此刻,看到這裏的花,盡管沒有花朵,嫡福晉的心裏麵越發的難受,特別是在宛如問道為什麽將這些花種到這裏的時候,嫡福晉的心裏麵是那樣的難受,好像,當年那個男人離開時的情形有突兀的顯現到了自己的眼前,而當年的那些悲傷,也全部湧現到了自己的心裏麵,久久的也下不去。


    “是啊,宛如,你要知道當年在科爾沁的時候,我堂姐就很喜歡彼岸花,當年的時候,她的房間裏可都是彼岸花的幹花,很珍藏呢。”蒙古煙笑著說道,對這個院子裏的一片彼岸花也是很感興趣,想要參合進來。


    “這樣倒也好,這裏是陌生的地方,留下一些家鄉的東西總是好的,特別是和這些花牽涉到的一些人,盡管可能不在身邊,可是,心依舊會感覺到溫暖吧。”她暗暗的說道,看著這些正在成長的彼岸花的幼苗,她淡淡的說道,想到了自己曾今認為的那些有關嫡福晉的事情,突然間很是感觸。


    “其實,也隻是聊以慰藉自己遠走他鄉的迷茫,別的倒也沒有什麽,隻是,偏偏比較喜歡這些花。”嫡福晉生怕她看出來什麽,趕緊笑著說道,想要解釋,可是,說著說著,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麽。


    但凡一直想到那個男人,嫡福晉的心總是難以平靜,平常本來是一個很是理性的人,可是,一想到那個男人,嫡福晉就更感覺自己的心靈是那樣的脆弱,放佛想到那個男人一瞬間,心裏麵所有的堅強都消失了,留下的僅僅還是那一年,和那個男人一起坐在懸崖邊的小女孩,放佛這麽多年什麽也沒有發生,而自己,也完全沒有變化。


    嫡福晉清晰的記得,在科爾沁的時候,隻要那個男人在自己的身邊,嫡福晉總是能夠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安全感,不管那個男人在哪裏,可是,隻要是知道那個男人在哪裏,嫡福晉都會心安,可是,現在不行了,但凡想到那個男人,嫡福晉就又開始變得脆弱了,可是,現在那個男人,他在哪裏,沒有人知道,嫡福晉更是不知道。


    可是,在想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嫡福晉的心裏刹那間還是會迷失了自己,放佛還有那個男人在保護著自己,可是,那個男人,再也不會出現了,於是,嫡福晉開始知道,自己原來是無助的。


    “哎呀,幹嘛說的這麽嚴肅,你看看你們兩個人性格是那麽的相似,可是,怎麽連著心情都是一樣的,不要了,我們說點別的好了,難道今天來看我堂姐,進說這些花草做什麽?”蒙古煙看著她們兩個人的神情,突然間覺得有些壓抑,趕緊笑笑說。


    “是啊,煙兒說得對,你們難得來,去我那裏坐坐,我給你們做點好吃的,反正這麽久以來,已經沒有多少人來了。”嫡福晉淡淡的說道,說實在的看到蒙古煙和宛如來了,嫡福晉的心裏麵是很開心的,這麽久了,盡管日子過的恬淡,可是,大阿哥府已經冷清了很久了。


    盡管,這些都是自己預料當中的事情,可是,生活在這期間,難免是讓嫡福晉感覺到壓抑,一種無形中說不上來的沉重,可是,看到蒙古煙和宛如來到了這裏,周圍的一切放佛都已經變的美麗了不少,連著心情都好了許多,雖說剛才想到了自己的戀人,心裏麵有些難過,可是,嫡福晉還是能夠後果神來。


    “好啊,好啊,我當時最喜歡的就是堂姐做的幹花餅呢,可是,隻從堂姐走了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吃過了,有時候想著自己做一些,可是,自己做出來的,總是沒有我想要得出那種味道,其實,東西是一樣的,變的是做的人,怎麽口味的差別那麽大呢。”蒙古煙一臉的歡喜,說道好吃的,蒙古煙當然是很樂意了。


    “也好,去年采集的幹花除了過年的時候用了一些,送給了宛如一切,其他的到現在還留在那裏呢,本來想著有客人拜訪的時候送出去,可是,誰能想到現在大阿哥府成了這個樣子,別人進不來,我們出不去。”嫡福晉說的時候有些無奈,可是,還是笑著跟著蒙古煙和宛如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看著蒙古煙嘴饞的樣子,嫡福晉笑了,在笑的那一刹那,連著嫡福晉自己都愣了一下,恍惚的站在那裏好一會,然後,抬起頭來,對著蒙古煙和宛如笑笑,連著嫡福晉自己都開始遺忘了,自己到底有多久沒有像現在這樣毫無顧忌的笑了,上一次這樣笑,似乎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時候,那個男人還在,還在嫡福晉的身邊。


    想到自己又笑了,嫡福晉愣住了,隻是,怎麽也沒有想到,原來,距離那個男人去了,已經,有這麽久了。


    “哦,堂姐,你要是不說,我倒是忘記問了,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就覺的不對,感覺我們進來都很困難,還要得到皇上的批準呢。”蒙古煙神色很是緊張的說道,想到剛才從宛清那裏出來,林朗就有忙著去巡查,說是沒有過多的時間陪伴她們。


    那個時候,蒙古煙就開始疑惑了,總想要問,可是,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現在說道這裏,蒙古煙倒是想了起來,總也想不開,大阿哥府裏,這是出了什麽事情,看樣子反倒像是很嚴重的樣子,可是,就是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


    “哦。最近大阿哥府裏麵是出了一些事情,就像是你們所看到的那樣,不過應該會沒事的,迴過去的。”嫡福晉的臉上略過了一絲尷尬,說道這個話題,很明顯讓嫡福晉有些不太願意提起來,但是,嫡福晉還是淡淡的迴答了蒙古煙的問題。


    “可是,會過去嗎,堂姐,我看這次的情況好像很危險,我來京城這麽久了,從來沒有見過那一個王爺會有這樣的待遇,你說,大阿哥會不會出了什麽事情啊?”聽了嫡福晉這麽說,蒙古煙依舊是沒有辦法放心,的確,在嫡福晉這塊感受不到什麽危機,可是,一路走來,那一路的蕭條。讓蒙古煙著實覺得難過。


    “大阿哥怎麽會有事情了,他就在府裏頭,沒事的,煙兒,不要擔心了,我們進去吧。”走到那一片竹林的最裏麵,到了嫡福晉的住處,嫡福晉還是淡淡的說道,然後,徑直往裏麵走去,好像大阿哥府裏麵的事情和自己一點的關係都沒有,儼然嫡福晉就是一個局外人。


    “福晉,難道你真的不擔心,我和煙兒已經知道了,我們這是關心你。”看到嫡福晉不願意說到這個話題,她終於還是忍不住,說不上來為什麽,她在嫡福晉的臉上了看到了一種漠不關心的冷漠,而不是擔心。


    “我知道,可是,宛如,煙兒,福兮禍兮,隻是在一念之間,更不會因為你擔心了,就會沒事,與其這樣整日的提心吊膽。倒不如當做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這樣不是很好嘛。”嫡福晉走了自己的住所,做到椅子上,依舊是淡淡的。


    “話是不錯,可是,難道嫡福晉心裏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嗎,我知道嫡福晉一向是坐在大阿哥府裏可以遠聽八方,我不相信嫡福晉不知道情況有多危機。”她這樣試探的問道,其實,外麵到底是什麽樣子,她是不清楚的,但是,索性她了解曆史,知道後麵後怎麽樣,照此推算,肯定很危急。


    “對,宛如你很聰明,想來我們煙兒還蒙在鼓裏,可是,這些事情你已經知道了,但是。就算情況很危急那又能怎麽樣,我隻是大阿哥的妻子,聽到了又能怎麽樣,不過隻能坐在這裏,什麽都做不了。”嫡福晉坐下來,看著她,依舊是漠不關心的神情,然後,對著身後不願的顰兒說道,“顰兒,去,將去年準備的幹花拿出來。”


    “是,福晉。”顰兒看了一眼她,然後,轉過身去走出了她們所在的暖閣。


    “事情似乎是這樣,可是,福晉,你是蒙古草原上的公主,隻要你想幫忙一定是可以的,不是嗎,就算是救不了,但是,最起碼你努力了。”她心裏麵莫名其妙的開始著急,明明知道什麽作用都沒有,可是,她還是想要盡自己的一份力氣。


    “宛如,剛剛誇獎了你,可是,看看。現在你又是一個孩子了。”嫡福晉淡淡的笑著,看著她,接著,凝神了一會,然後,說道,“你最清楚這是多爾袞和大阿哥之間的事情,連同著當今皇上一點辦法都沒有,更不要說是蒙古人了。”


    “但是,聽說煙兒的父親吳克善和多爾袞的關係很好的,蒙古國王是你的叔叔,為什麽不可以,隻要吳克善一句話,很容易就解決了啊。”她不知都自己說的到底是不是事情,但是,她依稀記得,煙兒說過自己的父親和多爾袞的關係很好,可是,到底好到什麽程度,她心裏麵沒有概念。


    “你錯了,宛如,身處不同民族之間的友誼,都是帶有一定的利益關係的。是的,我的叔叔吳克善確實和多爾袞的關係好,可是,你知道是為什麽嗎?因為現在大清是最強大的,我們蒙古隻是一個小國家,所以,我們必須依靠大清,於是,才會不斷有我們蒙古的女子入嫁大清,隻是這樣。”嫡福晉笑著說道,嫡福晉怎麽會不清楚吳克善和多爾袞之間的陰謀。


    當初嫡福晉就是他們之間的犧牲品。如果沒有那一層的關係,那個男人,那個嫡福晉深愛的男人也不會消失,如果不是政治聯姻,嫡福晉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可是,沒有如果,事情就是這樣,嫡福晉是蒙古王庭的公主,但是,依舊是沒有辦法改變自己的命運,更不要說別人了。


    “但是,應該不是這樣的,當今的兩宮皇太後還有這些王爺貝勒的福晉,大多都是來自蒙古的啊,蒙古國君的話,一定會有作用的。”她小聲的說道,說道這裏,連著她自己都有些底氣不足,嫡福晉說的,她不是不明白,隻是,她心裏麵有著另一個希望,隻是希望事情不是這樣。


    “嗬嗬,要我怎麽說你才明白呢,宛如,你看到蒙古的強勢,不過都隻是表麵的情況,在國與國之間,翻臉隻是一瞬間的事情,當初大清朝可以滅了明朝,接下來就有可能是蒙古,這不過是蒙古王庭想出來的策略,行不行他們的心裏麵也沒有底,所以,吳克善是怎麽也不會冒險的。”嫡福晉淡淡的說道,對於這樣悲涼的事情。似乎依舊和嫡福晉沒有關係,隻是在陳述。


    “可是”她還想要什麽,嘴張了張,終於是沒有一點的辦法,隻是尷尬的站在那裏,啞言了,心裏麵是那樣的著急,可是,卻沒有一點的辦法,這是一種悲鳴,但是,也是一種無奈。


    “福晉,幹花已經準備好了。”顰兒帶著幹花過來小聲的說道,很適時的走了過來,像是知道她說不出來話一樣,雖然走過來的時候,很是自然,但是,她隱約記得剛才看見顰兒站在身邊一句話也沒有說。


    “哦,給我吧,你們小去吧。”嫡福晉結果幹花,然後,在桌子上拿起一個竹子製作的小巧的竹籃子,將幹花放了進去,再拿起桌子底下一個陶瓷的雪白色的陶罐子,將幹花的花瓣丟下來,一片片的放了進去。


    “福晉,這些事情還是我們來吧,你今天已經很辛苦了。”顰兒猶豫了一下,想到最近以來嫡福晉一直很勤奮,好像想要將這裏的活兒幹完一樣,就像今天,嫡福晉一大早就去園子裏除草,剛一迴來,現在又要忙個不停,完全沒有歇息,想到這裏,顰兒有一些的擔心。


    “不礙事的,我來,你們下去吧。”嫡福晉一邊做著手裏麵的活,一邊淡淡的才說道,看著顰兒下去了,宛如和蒙古煙還坐在那裏一句話也不說,嫡福晉笑笑,對著宛如說道,“宛如,不要想那麽多了,來到我這裏我希望看到一個開心的你,大阿哥的事情和你們沒有關係,你們還是不要參合進來比較好。”


    嫡福晉本來是什麽也不想說,對於大阿哥府裏麵的事情,嫡福晉完全是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看待,就好像這麽多年以來,雖然嫡福晉是大阿哥的妻子,可是,這麽久以來,嫡福晉從來都沒有管過大阿哥,不管大阿哥寵幸誰,不管大阿哥拿了多少小妾,嫡福晉都隻是淡淡的看待著,不聲不響,隻是住在自己這塊地方,仿佛和整個大阿哥府裏麵一點關係也沒有。


    唯一和大阿哥府裏麵有一點聯係的是,盡管嫡福晉將自己當做局外人,但是,對於大阿哥裏麵的內務,卻是安排的僅僅有天,恪盡職守自己作為一個妻子的責任,什麽都沒有管,但是,這一刻,看著宛如和蒙古煙的身影,嫡福晉想要提醒她們,嫡福晉是那樣喜歡眼前的這兩個女孩子,嫡福晉不想看到她們越陷越深,本來這一切就和她們沒有關係,也許,這一切就這樣結局了。


    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她們兩個人參合了進來,一聲不響的,越陷越深,如果再往裏麵走,嫡福晉擔心她們怎麽也都走不出去了,她們還隻是一個單純的小姑娘,嫡福晉不想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一幕,嫡福晉不想看著她們變得慢慢和自己一摸一樣。


    “堂姐,我們怎麽可能置身事外呢,大阿哥服裏麵有你,還有宛如的姐姐,我也和宛如怎麽可能不擔心呢,我們想要做的就是救你啊。”蒙古煙坐在那裏已經很久了,一直都沒有說話,總以為自己的堂姐沒有變,可是,蒙古煙發現,自己的堂姐隻有在彼岸花跟前的時候沒有變,其他的時候,是自己完全看不清白的。


    蒙古煙不知道是哪裏出了錯,但是,有一點,蒙古煙很清楚,那就是,蒙古煙感覺的出來,自己的堂姐是那樣的不開心,之前來到大阿哥府裏麵那麽久,看到的嫡福晉永遠都是冷靜而且理智的,永遠那麽的恬淡,但是,更多的時候,蒙古煙感覺到的是嫡福晉眼裏麵的孤單,好像不管怎麽努力,都無法消除嫡福晉眼睛裏麵的孤單。


    “煙兒,什麽救我啊,看看我現在不是沒有事情麽,說得那麽嚴重,其實沒有什麽事情的。”嫡福晉忙著自己手裏麵的活,將一大束彼岸花的花瓣放進了陶瓷的罐子裏,動作很是嫻熟,很是穩重,更是讓人感受到了一種淡然。


    看著嫡福晉手裏麵的幹花,看著那些潔白的花束,一刹那,讓宛如有一種感受,仿佛嫡福晉就是那些花束,淒美且孤獨,但是,就是誰也走不進去,淡淡的,看著讓人難過,想到彼岸花的故事,宛如看著嫡福晉淡雅的臉龐,心裏麵是那樣的不安,這個女子,難道真的像是自己看到的這樣嗎?她不知道,但是,她感覺得到嫡福晉心裏麵那孤寂百年的冷豔,寒到心裏麵。


    “怎麽會沒有事情,堂姐,其實你可以求求我阿瑪不是嗎,隻要你願意,我阿瑪完全是可以救你的,難道說你還在為了當年的事情恨著我阿瑪對嗎,可是,那時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再說那個男人已經死了,你又是何必苦著自己呢?”蒙古煙看著嫡福晉不動神色的臉頰,有些著急,蒙古煙當然知道嫡福晉和那個男人之間事情,這麽多年來,蒙古煙一直在躲避,可是,看著嫡福晉這樣,蒙古煙是那麽的著急,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真的有這樣一個人,會有怎麽樣的故事?”她在心裏麵問道,聽到蒙古煙的話,她的心顫了一下,怎麽也沒有想到,嫡福晉的事情,原來蒙古煙一直都知道,總覺得蒙古煙是一個藏不住事情的人,可是,這樣的事情,蒙古煙和她在一起這麽久了,可是,一個字也沒有說過,就好像自己不知道一樣。


    會有怎麽樣的一個故事,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是不適合說話的,要想知道這個故事,隻能坐在那裏,靜靜的聽下去,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自己的心裏麵很是不安,嫡福晉沒有自己想的那麽恬淡,因為,嫡福晉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一個有著刻骨銘心愛的人,此刻,她的心裏麵竟然有一些難過,她理解一個女子不能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遠走他像的孤寂。


    “和他沒有關係,煙兒,你不要胡亂的聯係,和他沒有關係,什麽男人?我不知道。”聽到蒙古煙說道那個男人,嫡福晉的心裏一緊,怎麽也沒有想到蒙古煙會提到那個男人,那個藏在她心裏麵的人,可是,都這麽久的事情了。嫡福晉以為那個時候蒙古煙年齡小沒有記住,可是,竟然聽到蒙古煙這麽說,嫡福晉嚇了一大跳。


    “堂姐,不要將我當個小孩子好嗎,很多的事情,其實我是知道的,我什麽都知道,可是,這麽多年來我一直都放在心裏麵,什麽也沒有說,隻是因為我擔心你,知道我為什麽從科爾沁偷偷來到這裏嗎,隻是因為我擔心你?”蒙古煙說著淚流滿麵,看著嫡福晉蒙古煙的心裏麵是那樣的難受。


    那個時候。自己和嫡福晉是最親近的,隻要有什麽事情,嫡福晉一定有告訴自己的,可是,現在,蒙古煙知道嫡福晉心裏麵很苦,但是,嫡福晉什麽都不說,好像將自己當成一個外人一樣,讓自己感覺是那樣的悲傷。


    蒙古煙知道,這麽多年來,嫡福晉一個人生活在這裏,心裏麵一定很苦,一定很難過,可是,就在當初嫡福晉知道自己來到了大阿哥府之後,也當做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不動神色,完全沒有當初那樣的情感,好像科爾沁的堂姐,永遠的消失了。也於是,自己的堂姐,距離自己是那樣的遠。


    “煙兒,我有什麽好擔心的,不是好好的生活在這裏嗎,真是個傻孩子,我能有什麽事情。”聽到蒙古煙的話,嫡福晉的心裏麵是那樣的難受,可是,嫡福晉分明感覺到了溫暖,隻是,嫡福晉還是強忍著,淡淡的說道,衣服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神色。“堂姐,你不要這樣好嗎?當初阿瑪是怎麽逼著你來到大清的,我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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