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酒衝不掉阿離的易容術,怎麽這個博果兒一點的動靜也沒有。”她站在那裏尋思著,本想著這酒會衝出自己真實的容貌,可是,看看博果兒的樣子,似乎,並沒有什麽反映。


    於是,她也隻好站在那裏,等待著,也許,現在的時機真的不對,等著吧,再看看,是否還有機會。


    “好琴藝,好曲。”一曲罷了,博果兒大笑。


    “是王爺不嫌棄。”阿離笑著走了下來,“怎麽,看著王爺今日似乎有事?”


    “有事,有事,當然有事情了,不然,我哪裏來的這麽多的空閑。”博果兒笑著說道,很是自然的再次瞥了她一眼。


    “莫非博果兒猜到了,可是,不可能啊,這個博果兒又不是什麽神算子,再說了,要真的是我的容貌顯現的出來,鍾離應該早就著急了啊,可是,這個鍾離一點反應也沒有。”看到博果兒看著自己,她的心揪了起來,一邊希望博果兒認出自己,一邊又滿是擔心。


    “王爺不妨說說看,隻要阿離可以幫忙的,阿離一定盡力。”鍾離坐在博果兒的身邊,笑著說道。


    “當然幫的了,阿離一定做得到。”博果兒說著話,可是,眼神一直是看著她,眼神裏滿是疑惑。


    “王爺不妨說說看?”鍾離看了她一眼,很明顯,鍾離也是知道博果兒死死的看著她,於是,滿是擔心的問道。


    “很簡單。”博果兒突然轉過臉來看著鍾離,看到鍾離驚慌的神情,大笑,然後,站起來說道,“今晚是我母妃的壽辰,阿離帶著你的小丫頭過來祝個興吧。”


    “原來是這件事情啊,想來我也是有些時日沒有去看望太妃了,也好。”鍾離的神情,突然間暗想了起來,似乎是大大的舒了一口氣。


    “阿離以為是何事?”博果兒笑著轉過身問道。


    “能有什麽事情啊,看看你。”鍾離輕輕地一笑,看著博果兒說道,“今晚阿離一定到場,至於雪兒麽,我看是不必了,樣貌太醜,我怕是嚇著太妃。”


    “這倒是不礙事,要知道醉鄉樓的阿離姑娘可是一直不願要小丫頭,一向都是獨來獨往,這次特例找了這樣的丫鬟,我想,母妃必是很感興趣。”博果兒笑著迴道,繞著桌子走了一圈,不時看著她,若有所思。


    “沒有小丫頭也沒有什麽奇怪,這些年,一個人久了,突然間,想要找個人陪伴我,剛巧遇見了雪兒,倒也沒有什麽奇怪的。”鍾離笑著說道,很明顯在掩飾,可是,鍾離做的很自然,不知道這個博果兒是否可以看出破綻。


    “不過,阿離可是我母妃最喜愛的女孩子,想來母妃必是很感興趣,還是帶過去吧,終歸,醜媳婦也是要見公婆的。”博果兒笑著說道,一時間,她感覺自己腦子是不是短路了,什麽叫“醜媳婦也要見公婆”,這當中有什麽聯係麽?


    “也好,阿離讓太妃掂念了,阿離照做就是了。”鍾離笑著說道,她知道鍾離不願意帶她過去,可是礙於博果兒的麵子,終是同意了下來。


    “那好,你好好準備準備,據說晚上聖母皇太後也會過來,不要缺了什麽禮節,讓人笑話了去。”博果兒笑著說道,然後,轉過臉說道,“我還有些事情,我們晚上見了。”


    “阿離恭送王爺。”看到博果兒起身,鍾離站起來說道。


    “宛如,你說今晚太妃的生日宴,我應該穿什麽呢?”一迴到房間,鍾離就打開她的衣櫥,開始尋找,倒是不忘諮詢她幾句。不過看著鍾離的清醒,忙碌的壓根沒有時間估計到她的意見。


    由此可見,這古代女人,和現在的女人差不了多少,都為一些外在的裝飾而勞碌著,說不上拿過來為什麽,可是,就是不由自主的想要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也難怪,女人麽,誰不希望自己漂漂亮亮的,漂亮才是女人的殺手鐧啊,否則,這個女人活得還真是沒有一點的意思了。


    “阿離長得好,隨便那一件都好。”她漫不經心的迴答,對於,剛剛博果兒的事情,她還在沉思,猶豫著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可是,現在看來,不管她是對是錯,博果兒已經離開了醉鄉樓,就算是要找機會逃走,也隻好是在晚上的生日宴上了。


    “都說這女人的衣服多,可是,你看看,到了用的時候,竟是找不出一件合意的。”鍾離翻箱倒櫃,但是,尋找的結果似乎並不是很滿意。


    “衣服到用的時候,難免覺得少,也不足為怪,不過,女為悅己者容,阿離有意中人?”她看了一眼鍾離,笑著說道,想來,不如放得輕鬆一些,好讓鍾離放鬆警惕。


    “胡說,我和十一王爺可是清清白白的朋友關係,不容的你想歪了。”鍾離一臉緊張,瞪了她一眼,顏色突變,嚴肅的說道,看樣子,似乎很不高興。


    話說“此地無銀三百兩”,本來是一句玩笑的話,想來博果兒和這個鍾離倒是沒有什麽牽扯,可是,看著鍾離的放映,似乎,這個鍾離對於博果兒倒是有些心思,於是,她淡淡的一笑。


    “可是,是誰說過每天撫琴一曲,不搞特殊,可是,又是誰破例了呢?”她笑道,心想,如果這個鍾離真的對博果兒有情的話,可見,今晚的出逃的幾率是非常大的。


    想來這個鍾離若是真的在乎博果兒的話,必定是處處小心,時時留意自己的言行,由此會對她放鬆了警惕,這樣一來,她出逃必是輕而易舉。


    “你懂些什麽。”鍾離怒罵道,可是,眼神裏卻滿是溫情,然後對著她說道,“好了,你快來看看我今晚應該穿什麽衣服,想來今晚必是有著很多的達官貴人,可是,我不想輸給她們。”


    “我,嗬嗬,你還真是信任我。”她笑著說道。


    “有什麽不信任,隻要能夠給我意見的人,都是有用的人,你雖說是我的肉臠,可是,並不是敵人,隻是各自所需不一樣罷了,再說,沒有永遠的敵人,隻要對我有用的人,我都會物盡其用。”


    鍾離淡淡的說道,她看不清鍾離的眼神裏是怎麽樣的一種感情,盡管這話說得並不好聽,但是鍾離的言行倒是讓她並沒有覺得不舒服。


    “盡管這肉臠,我是真的不喜歡,可是,這樣的思維倒是很讓我欣賞。”她走到鍾離的身邊,“好了,今天不管你是否信任我,今晚的忙,我倒是可以幫,我也一樣,能幫人處且幫忙,朋友是變化的,敵人亦是如此。”


    “很好,那我就看你的了,今晚且相信你一迴。”鍾離看著她笑了,想來也隻有這樣思維的女子可以在自己的肉臠的麵前推心置腹。


    “今晚的人會很多,不管是怎麽打扮也是難以出眾,畢竟,達官貴人的貴氣我們無法比擬。”她走到鍾離的櫃子邊,仔細的看著這些衣服。


    “那怎麽辦?”想來鍾離必是知道她有自己的辦法。


    “很簡單,要想出眾,必是突出我們自己的特點,加以創新,就會是一個亮點,找達官貴人沒有的。”她看著鍾離,笑著說道,別的她可能不行,可是要說到搭配衣服,這可是她的強項,誰讓她是一個女孩子呢。


    “對,很有道理,畢竟,我隻是一個我自己,想來,我有的,別人定是沒有,最重要的是要適合我自己,先不論衣服的好壞,最重要的是找出我自己的風格。”鍾離很快領悟了她話裏的意思,點頭說道。


    “君子所見略同,要不現在就行動,出去看看。”她提議,心裏很是開心,記得小時候,她就很樂意幫助別人搭配衣服,這次,鍾離找她可是找對了人了。


    “出去,上街?”鍾離突然很是警覺的看著她,一臉的懷疑。


    “有什麽不對麽?”她看著鍾離,反問道,“不尋找新材料,就你這些衣服,全都是一些的高檔衣服,這些,達官貴人麽肯定少不了,靠這些,我勸你打消了取勝的念頭吧。”


    “倒也不是不行,可以。”鍾離看著她詭異的一笑,然後,轉過身威脅的說道,“不過,我勸你打消了逃走的念頭,告訴你,就算是我一個人,你也是跑不了的,我的功夫你怕是沒有見過。”


    “嗬嗬,我逃跑,看來你的腦子轉的倒是挺快,不愧是阿離啊。”她笑著說道,想來這個阿離變臉還真是快,你永遠不知道鍾離的心裏在想些什麽,似乎,一切對於鍾離來說,都是可以很自然的來迴轉換。


    “沒辦法,職責所迫,不然我要怎麽生存。”鍾離冷笑,顯然,她的反應,鍾離早就做好了準備。


    “放心吧,我要跑早就跑了,還會等到現在,再說了,答應你的事情沒有完成,我是不會走的,雖說這不是我的責任,但是確是我的做人原則,什麽都可以破,就是原則不可以,我答應你的,必是會順利完成。”她說的實話,建議鍾離上街不是她的出逃打算,想來,答應了別人的事情,她是會認真完成。


    “很好,好一個什麽都可以破,但是原則不行,我很是欣賞,想來懦弱的董鄂宛如竟也是有著這樣大氣豪邁的一麵,看來之前我還真是小瞧了你去了。”鍾離看著她,很是滿意的笑了。


    “你沒有看到的還多著呢。”聽到鍾離說道懦弱,她的心微微一震,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堅決不會如此了,性命可以丟,但是名譽不行,自己的生命可以結束在這個大清國,但是,名聲一定要是好的。


    “好吧,我今個就信你一迴,我們走吧。”鍾離笑著看著她,眼神裏滿是溫柔,完美的凸顯著一個女人的俏媚。


    “幺,姐姐這是要去什麽地方啊?”剛一下樓梯走到一樓,就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哦?是若蘭妹妹啊,有什麽事情嗎?”鍾離轉過身去,很是不樂意的問道。


    “倒也沒有,想來妹妹來到醉鄉樓這麽久,一直都不怎麽見姐姐的身影,更不要說是上上街了,一時間奇怪便隨口問問罷了。”若蘭很是不情願的迴答,眼神倒是很不甘心。


    這個若蘭是醉鄉樓的四大頭牌姑娘之一,和了然、湘竹、鍾翠齊名,一向以嬌柔著稱,有著“俏媚娘子”的名號,在這個醉鄉樓倒是算的上一等一,但是,有一點很是討厭,就是愛多管閑事。


    “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鍾離冷冷的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哎呀,我怎麽忘記了,據說,新晉封和碩親王要姐姐去參加今晚的宴會,還說是給太妃祝壽,姐姐,好生讓妹妹羨慕啊。”若蘭抬高了自己的聲調,笑著說道。


    “是又怎麽樣,和你有關係麽?”鍾離停下了腳步,轉過身,抬頭看了一眼若蘭,臉上毫無表情的說道,似乎,對於若蘭的這一番言辭,鍾離早就習以為常。


    “當然是有關係了,想來姐姐和親王的關係這麽好,由深受太妃的喜愛,我想啊,那親王還未結婚,想來,必是打算將姐姐納為王妃呢。”這個若蘭好像一點都沒有察覺到鍾離的厭惡,還是笑著說道,一點,沒有結束的意思。


    “這和你有什麽關係,我心裏自有主意,不勞煩你費心了。”鍾離冷冷的說道,她看的出來,鍾離是在極力的掩藏自己的憤怒。


    “哎呀,姐姐這麽說可是傷透了妹妹的心,本想著姐姐這樣急匆匆的出門,必是為了裝扮今晚的著裝,妹妹本想著幫著姐姐一點呢,可是,姐姐這幅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言語,可真是上了妹妹的心了。”


    若蘭假裝哭泣,用手帕拭擦自己的眼睛,誰都看得出來,若蘭的假意,這樣的情況不是一次兩次了,連著她,都覺得習以為常。


    “好了,若蘭,不要煩阿離姐姐了,快去忙你的吧,那邊的安公子還在等著你呢。”這時鍾翠走了過來,對著鍾離微微一笑,然後對著若蘭說道。


    鍾翠是四大頭牌姑娘當中和鍾離最要好的一位,而湘竹,就顯得清心寡欲多了,和人不常交流,但是,鍾離似乎對於鍾翠和湘竹都有著莫名的好感,對她們倒是很友善。而對於了然和眼前的這個若蘭,鍾離似乎很是厭惡,從不願意和她們多說一句話,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哎呀,鍾翠,我可什麽都沒幹,隻是在關心姐姐罷了。”看到鍾翠走了過來,若蘭狠狠的瞪了一眼鍾翠。


    “阿離姐姐的事,她自己會操心,你忙你的吧。”鍾翠還是一副和事姥的樣子。


    “是麽?你不是姐姐,你怎麽就知道。”若蘭顯然是不領鍾翠的情,惡狠狠地說道,“於此同理,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我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你操心了,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若蘭你別太過分了。”鍾翠很是生氣的看著趾高氣昂的若蘭。


    “我,我怎麽了?”若蘭轉過臉去,得意的看著鍾翠,顯然並沒有將鍾翠放在眼裏。


    “你怎麽了,你怎麽了你心裏最清楚。”鍾離看著若蘭,大聲的說道,“若蘭,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麽,今天你給我記住了,再怎麽說我是這個醉鄉樓的頂牌姑娘,很多事,輪不到你管,別以為我不和你計較,就任著你趾高氣昂的了。”


    “姐姐,我不是···”若蘭這下子真的哭了起來,看樣子鍾離是嚇了這個若蘭一跳,可是,很明顯,若蘭不過還是裝個樣子罷了。


    “行了,少給我來這套,我可是懶得理你,忙你的去,以後,我的事情,你少管。”鍾離厭惡的看著若蘭。


    “知道了,姐姐。”若蘭說著往樓上走去,可是,隱隱還是可以聽到,“什麽嘛,不就是有個太妃撐著麽,等到有一天我當了頭牌姑娘,有你好看。”


    “姐姐,她···”鍾翠瞪了一眼正在上樓的若蘭,看著鍾離,很是不開心。


    “罷了,不礙事的,鍾翠,你準備一下,晚上和我一起去親王府,還有,告訴湘竹,你們兩個晚上一起來,現在,忙你的去吧。”鍾離看了一眼若蘭的背影,然後,轉過臉來,對著鍾翠說道。


    “真的嗎?鍾翠謝謝姐姐了。”鍾翠很是意外的說道。


    “行了,宛如,我們走。”說著鍾離很是不開心的走出了醉鄉樓,臉上滿是陰鬱。


    “這家的絲綢很不錯。”走進一家綢緞莊,拿起一塊白色的絲綢小心的摸著,一邊對著一邊無所事事的鍾離說道。


    “白色的?”鍾離很是疑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說道,“可是,一直以來,我都隻是穿黑色的衣服,這樣子才符合我的性格。”


    “沒有改變,如何創新,黑色隻是因為你喜歡,可是,你有真的想過麽,黑色真的適合你麽?”她笑著看著鍾離,一臉認真的說道,“再說了,今天的一切都是聽我的,可曾願意。”


    “這是必然,可是,你倒是說說看你的主意?”鍾離淡淡的說道,很明顯,對於她,鍾離還是很信任的,隻是,不論做什麽事情,鍾離的眼神裏或多或少都有絲絲的猶豫,不是不信任什麽人,而是在懷疑著自己。


    “我的意思是既然我們不是當官的太太小姐,我們就要走出我們老百姓的風格,走出一條新奇的路線。”她摸了摸潔白的綢子,心裏很是喜歡,“這一件,可以做一件披肩。”


    “姑娘,真是好眼光,不要說這是普通的料子,雖說不是進貢的東西,可是,這些的料子,可都是有著蒙古哈達的美稱。”店裏的女老板笑著走了過來,連連誇獎。


    “你倒是說說看,這薄薄的綢子倒是有什麽奇特之處?”她笑著問道,想要打趣這個女老板,生平,她最厭惡的就是店家昧著良心說自己的東西好,想要出售自己的東西,那固然是好,可是,那股子吹噓的勁,竟是讓她好生厭惡。


    “這倒不是我吹噓,想來,我曾今也是那管家的小姐,這不,為了那個死鬼,從家裏逃了出來,開了這樣的綢緞餔子,作了這麽久的綢緞生意,我是不會騙你的,不然我就不會在這京城裏開餔子了。”老板娘看似是在哭窮,可是,明眼的人都看得出來,這個老板娘是在炫耀自己的生意。


    “老板娘的生意好生然人羨慕,不過,你還是說說我手裏的這快布料吧,我不太懂,嗬嗬。”她笑著說道,心裏,卻是對這個老板娘的所問非所答產生了不良的情緒,可是,覺得手上的布料實在是好,於是,硬著頭皮說道。


    “要說不是我吹噓,姑娘手裏的布料確實是好,雖說這料子薄吧,但是並不就是說擋不住風,不然我也不會在冬天買這個啊,這個料子是用北方的綿羊肚子上的絨毛研碎了,做成線,然後細細的織上去的,別看薄,但是你看看這個密度,絕對是好貨。”老板娘笑著介紹著自己的東西,好生得意。


    “是麽,不過誰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她很是輕蔑的說道,怎麽也感覺不出來這個老板娘會是大家的小姐,看那情形,完全的一副老江湖麽。


    “姑娘你這可就說笑了。”顯然,老板娘很不高興,看著她,端詳了好久,然後淡淡的說道,“想來姑娘是不了解情況吧,我謝大娘說過的話什麽時候假過,我生意可以不做,可是,不允許你誣蔑我的誠信。”


    “得了,謝大娘,雪兒出來不知道狀況,還望你消消氣。”鍾離看到這樣的情形趕緊走上前來,笑著對老板娘說道,然後,走到她的跟前說道,“謝大娘一般是不說假話的,這家店麵講的就是誠信,雪兒,隻要是大娘說的,那必是真的了。”


    “那是,我謝大娘好歹也是名門之後,打的就是一個招牌。”老板娘聽到鍾離這麽說道,趕忙補充道,生怕別人不了解情況似地。


    “好,大娘,是我錯了。”她看了一眼老板娘,很是不情願的說道,心想,要不是轉完了整個大街都沒有找到這樣的料子,那裏會給這個老板娘台階下,想來,的確,來到這裏,還沒有甘心的認過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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