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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既賈母滿臉笑容的向武郡王妃介紹道:“這便是我的孫女們,迎春,探春,惜春。我長孫女元春便是在四王爺府上。”


    一聽賈母這話,涵迤當即滿臉不屑,又很快的收斂了去。卻再不看向站在中間與武郡王妃行禮的幾個女孩兒。武郡王妃也看不清神色,不知在想什麽,隻捧著茶盞在手中把玩,到底沒有說什麽。


    賈母又繼續介紹道:“這是我娘家兄弟的孫女史湘雲,她父母去的早,便常接了我身邊兒來。”王妃仍是不置可否,卻輕輕地點了點頭,史湘雲頓時備受鼓舞,趕緊低下了頭。


    賈母眼露精芒的又指著肌骨瑩潤,舉止嫻雅的薛寶釵道:“這是我二兒媳婦娘家妹子的姑娘,紫薇舍人之後。薛家大姑娘。”


    這話剛剛說完,武郡王妃還沒說什麽,便聽到涵迤不滿的道:“什麽貓兒狗兒都往這裏湊!商賈之女也敢與侯府千金同列,可真真是讓人開了眼界!”


    說著便站起了身,看著站在一旁好不尷尬的黛玉道:“玉兒妹妹還是請了我去花廳吃茶吧!”


    這話說的,賈府眾人皆是一驚,見她稱唿黛玉為“玉兒妹妹”又見她坐在武郡王妃下手處,料定這便是婉瑜縣主。武郡王妃和黃夫人都安坐不動。賈母便一臉尷尬的欲要解釋。


    薛寶釵縱是再好的修養再深的城府,此時也是羞得麵色通紅,怎地都掩不去。史湘雲站在她身旁,心中卻是暗暗得意。


    ‘縣主’下手的一位貴女,卻突然也站了起來。婉瑜此時不知如何作想,也是看向黛玉道:“玉兒怎可與商戶往來,沒得失了身份!你可要記住自己是大家閨秀,書本網。可不要隨便什麽人都請了來。”


    方才都以為涵迤便是縣主,又見婉瑜坐在“縣主”下手,想來身份也不過如此,王夫人並不看在眼中,‘縣主’的話讓王夫人敢怒卻不敢言。


    而此時,一個不被王夫人看在眼中的小女孩竟然也如此說道,王夫人便當即怒目而視,沉聲嗬斥道:“好沒規矩的丫頭!有王妃在此,何時有你說話的份了?”


    別說婉瑜,便是王妃跟賈母,也沒想到王夫人會在此時此刻開口,薛寶釵剛感激的看了王夫人一眼,便聽王妃重重的將手中的茶盞往桌案上一擱,身後便走出一宮裝老嬤嬤。


    這老嬤嬤看向王夫人怒斥道:“賈王宜人好大的膽子!竟敢當著我們王妃的麵兒,替王妃斥責縣主沒有規矩!這便是你的規矩?尊卑不分的東西!”


    別說此時王夫人是如何神情,單說賈母便整個人都不好了!薛寶釵也是嚇得花容失色,誰都沒想到這坐在下手的才是縣主,那前麵站起來說話的是誰?


    賈母嚇得一臉冷汗的起身賠禮道:“王妃息怒,縣主息怒!臣兒媳不認得縣主!”王夫人也趕緊站在了賈母伸手,低頭垂首不敢再有言語,見此邢夫人等人自然也是坐不住的,統統都站到了賈母身後。


    黛玉見此也隻好站到王妃跟前,蹲身一禮道:“王妃見諒,二舅母……”說著皺了下眉頭,似乎找不到合適的詞語,遂跪下道:“請王妃恕罪!”


    婉瑜一見黛玉跪下,立時皺了眉頭看向王夫人,此時卻也沒有再說什麽,武郡王妃也知道黛玉為難,遂歎了口氣道:“你這丫頭!快起來。”說著看了一眼方才說話的老嬤嬤,那嬤嬤立時又走了出來,扶起了黛玉。


    婉瑜看黛玉那為難的樣子,走過來點了點她的額頭道:“玉兒妹妹便在這裏招唿眾人吧,我帶了郡主逛園子去,你讓楊嬤嬤跟著我便是。”說著便向王妃一禮,轉身欲要離去。


    賈母一聽“郡主”二字立馬就慌了心神,想到自己坐在上位,郡主陪坐下手,隻覺背心都出了冷汗,急忙跪伏在地上道:“不知郡主貴女在此,還望恕罪!”


    這郡主,顯然也是不同於東南西北四王府中的郡主的,這是真正的鳳子龍孫,金枝玉葉啊!不僅賈母受驚,便是王夫人此時也在心中暗暗慶幸自己方才沒有對著這位郡主斥責……


    婉瑜欲要離去,但涵迤卻突然不打算放過王夫人了,她隱約記得,王夫人便是那賈元春的母親!再說,在涵迤看來,既然自己父王母妃已經內定了,黛玉乃是要配給自己兄長的,那便是自家人。


    而王夫人等在涵迤眼中,是不配被她稱作自家人的。當然,黛玉這個“自家人”她還是需要考校一下的。故而,涵迤並沒有理會婉瑜,隻高抬這下巴走到王夫人跟前道:“見了本郡主也不下跪?你好大的膽子!”


    賈府眾人心中具是一驚,黛玉也趕忙看了婉瑜一眼,又對涵迤施禮道:“稟郡主,外祖一家並不知曉郡主前來,更不認得郡主尊貴的身份,所謂不知者不罪,還望郡主恕罪。”


    婉瑜見黛玉眼中很是焦急,也走過來拉了啦涵迤的胳膊道:“好姐姐,看在玉兒妹妹的份上就饒了她們吧,咱們是來尋玉兒妹妹玩耍開心的,沒得弄得不愉快是不?”


    聽了婉瑜這話,涵迤才轉頭看了眼正半蹲著身子,眼中滿是焦急的黛玉,歎了口氣親手將她拉了起來道:“都說了咱們姐妹論交,你又姓如此大禮,可是叫我往後別來你府上了?”


    黛玉趕緊笑道:“哪能呢?涵迤姐姐願意來看我,是我的福氣。”王夫人等人聽了涵迤二字還沒什麽反應,但賈母和王熙鳳卻已經知道這是哪一位了。王妃卻是笑道:“你這丫頭好巧的心思。”


    一聽王妃這話,黛玉便知自己的小心思被王妃看破了,遂覺得耳根子有些發燒,低著頭不敢去看王妃。王妃也不與她計較,隻看向賈老太太笑道:“原是我們娘倆今日不請自來,賈老太君不必多禮,都各自玩耍去吧。”


    黛玉腦子裏轉了兩轉道:“莫不如請了王妃去攬勝閣吃茶賞景,哪兒可縱觀整府全景,且還涼爽。”說著又對黃夫人笑道:“還請了師伯母代為作陪才是。”黃夫人拍著她的手笑道:“隻要王妃願意去,我跟著沾光的,有什麽不願意的?”


    說完黛玉又請了邢夫人一同作陪,王熙鳳自然是要跟著邢夫人的,有王熙鳳在,黛玉也放心不少。由楊嬤嬤領著過去。


    又讓孫嬤嬤前來領了賈母去榮壽居梳洗歇息。王夫人自然是跟著去了。李紈不敢單獨留下來,看了黛玉一眼後,也匆匆跟在了王夫人身後。


    被黛玉這麽一分,如今廳中便隻留下了兩位黃姑娘,三春姐妹,和史湘雲,薛寶釵,以及婉瑜縣主跟文慧郡主。見黛玉安排得還算妥當,並無太大偏差,涵迤眼中有了讚賞。卻仍是不說話,想看看接下來黛玉會如何安排自己這些人。


    黛玉看了看一屋子的姑娘貴女,心中也是歎息不已,如今卻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對眾人笑道:“既然文慧郡主說了,咱們隻以姐妹相交,”說到這裏黛玉皺了皺眉頭很是頭疼的繼續說道:“咱們今日且不論身份,隻一處玩耍。”


    涵迤不知可否的挑了挑眉稍,也斜看了薛寶釵一眼。薛寶釵自然也明白,黛玉這話怕是主要為著自己。縱是再淡定此時臉麵也有些發燒。


    黛玉說完領了眾人去了她的院子,當婉瑜看到當初的《聆園》變成今日的《攏翠》時,眼前一亮的笑道:“倒是比之前那個更貼切些。”說完率先走了進去,眾人也是魚貫而入。


    裏麵的布置自然也是讓涵迤暗暗點頭的,婉瑜卻像是到了自己家似得,隨意的坐了下來,並不理會四處打量的眾人。


    迎春和惜春是見過黛玉在賈府的院子的,倒也不怎麽驚奇,隻往書房而去,尋了自己愛看的書來翻看,這些可是賈府那邊兒比不得的真跡孤本。


    探春和史湘雲卻是沒有見過黛玉在賈府的屋子,故而很是好奇的四處觀望,隻薛寶釵一時不知是坐還是站的好,見探春湘雲四處遊走打量,也跟在了二人身旁。


    涵迤在轉了一圈後也挨著婉瑜坐下,正好此時丫鬟們送來了果冰給眾人消暑,涵迤看著很是新巧,遂問道:“這是什麽?”婉瑜自然也是不知,向黛玉問道:“你這丫頭,這又是弄的什麽新玩意兒出來?”


    黛玉笑道:“哪裏就是什麽新玩意兒了?不過是將冰塊碾碎了,在融化前澆上果肉糜。如此吃起來味道好,且消暑,隻不能多吃,仔細壞了肚子。”說著黛玉又向錦兒問道:“可是給王妃送去了?”


    錦兒笑道:“送去了,按照姑娘的吩咐澆了荔枝番瓜糜。”黛玉點了點頭又問道:“外祖母那裏呢?”錦兒又道:“澆了杏仁羊乳和棉雪糖。”見黛玉在此點頭才悄無聲息的退到了一旁。


    涵迤將一切都看在眼中,一邊兒吃著果冰,一邊兒心中暗道:別的都還好,就是年齡小了點,看來兄長是有的等了。想到自己比兄長先見著黛玉,暗中得意不已。


    不時涵迤見迎春與黃悅華擺了棋盤,也上去湊了熱鬧,顯然也好此道。


    而史湘雲卻是不願再和薛寶釵走得太近,故而去和正在與玉蓮論畫的惜春湊趣。薛寶釵心思恍惚,也沒察覺史湘雲的有意疏遠,見史湘雲與惜春論畫,也上去插了一言。


    誰知史湘雲卻道:“寶姐姐什麽都會,樣樣比人強。但隻繪畫你卻是不如林姐姐的。何苦到這兒來說教我們?有本事你和林姐姐說去。”


    黛玉剛好從旁邊兒經過,聽了個正著,隻覺得這話很是耳熟,卻又一時想不起哪裏聽過,見薛寶釵臉色漲得通紅,本想上去勸解,誰知卻被身旁的婉瑜一拉,婉瑜輕聲道:“你且莫要參合。”說著很是認真的看著黛玉。


    黛玉明白這是婉瑜在提點她,雖覺得不太合適,卻也從善如流,與婉瑜一道退開了。


    探春原本很是自負自己的書法,卻在黛玉書房中見到好些黛玉平時練習所寫,心中震驚不已,暗道:竟是小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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