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雪丟不起這個人,找到一個機會把夏流朋推倒在桌上後拉著霓裳拚命跑出了店門,手裏切牛排用的刀子卻忘記留在餐廳了。


    夏流朋被餐廳的負責人拉住,強迫他支付兩人的餐費,夏流朋搜遍了兜裏全部的零錢才勉勉強強結了賬,替這對他眼中的狗男狗女弄得兩手空空。


    不知道是老天有眼還是怎麽著,夏流朋居然奇跡般的在一座公園裏找到了沒事人一樣繼續談情說愛的兩人,他憤恨的流下眼淚,拾起一塊修路用的磚頭,兇狠狠的朝著霓裳二人跑來。


    完全沒想到他會追上來的夜千雪兩人頓時麵如土色,夜千雪更是賠笑著哄勸:“冷靜一點,夏兄、冷靜一點!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你們這對狗男女!尤其是你寒葦裳!”流朋恨恨的瞪著寒葦裳的臉,咬牙切齒的罵道:“你這髒貨!不但欺騙我的感情還騙光了我所有的錢!你們兩個塞屁股的飼料費居然讓我來付?你們真不是人!”


    “你要多少錢我給你,我有的是錢!”夜千雪從口袋裏拿出一疊鈔票朝夏流朋的臉上扔了過去。


    夏流朋頓時感到被一個髒貨羞辱到體無完膚,忍無可忍的把磚頭拍了上去。


    “刺——!”


    鮮血,迸濺在公園灰白色的石磚地麵上,觸目驚心。


    夏流朋的身體顫了幾顫,指著夜千雪和寒葦裳驚恐的瞪著雙眼慢慢倒向血泊,腹部,插著一把尖銳的餐刀。


    夜千雪的第一反應不是害怕夏流朋死掉,而是哭著乞求霓裳:“你不要告訴光子!她一定會把我抓起來的!我是為了救你才這麽做的啊!”


    在這之後的幾天裏,夜千雪每日都心神不寧,做夢的時候甚至還會夢到夏流朋張牙舞爪的朝自己撲過來索命。


    有一天如風請他們兩個吃飯,趁霓裳去洗手間的空當告訴夜千雪:“我之前就發現夏流朋和相夫光子有過幾次秘密接觸,夏流朋其實是光子派人去挑撥你們兩個關係、並且適時對你們下殺手的術師,你想啊,他姑姑是夏縭,他能沒有兩把刷子麽?”


    “你是說,光子她故意害我和霓裳?”


    “當然了,在她眼裏你們一個是負心漢一個是搶了她老公的第三者,以她那有仇必報的性子能饒了你們嗎?不過她很聰明,不會明著來就是了!”如風繼續煽動,看夜千雪緩慢的點起了頭表示認同後,才滿意的笑起來。


    一切皆如硫琅如風所料,夜千雪果然懷著膽戰心驚的心情去試探相夫光子。


    光子很大方的承認是夏流朋主動找上自己要她幫忙的,因為霓裳不管夏流朋,讓光子覺得他很可憐。


    夜千雪愈發相信如風的話了,但是自己有命案在身,表示出過多的情緒容易露出破綻。


    光子遲疑了一下,還是把埋藏在心底已久的問題說了出來:“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是真的喜歡霓裳嗎?”


    本是沒有任何企圖的問題,在如風耳裏就成了居心叵測的窺探:“喜不喜歡都和你沒有關係吧!”


    她從一側走上來,顯然是故意躲在暗處偷聽的。


    夜千雪難以麵對光子帶有審視的目光,借故開溜。他走了以後,如風代替他坐在了光子的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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