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朋是你的前男友,他昨天找到我,對我說你欺騙了他的感情,騙取了他的錢財,然後不發一言的偷偷溜掉,現在他找上門來,在我這裏提起訴訟,怎麽說呢……雖然和我無關,但他好歹是夏縭副隊長的侄子,不看僧麵看佛麵,他的事,我得管。”


    “嗬!”霓裳發出輕笑,優哉遊哉的把頭晃了一圈:“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喜歡管閑事了?”


    “從他來找我開始啊。”光子順著她的話講。


    “原來你找我僅僅是為了這個?”霓裳表現出十分意外的樣子,心裏免不了失望一番。


    “那你以為我找你還能有什麽事?”光子對於她會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不抱任何希望。


    “我以為……你是來道歉的。”霓裳湊到光子麵前,用最低的音量笑著相告。


    光子迴了她一抹傾倒眾生的微笑,盡管眼底彌漫的是不下於霓裳眼裏的狠毒:“如果你願意道歉,我會說一句‘沒關係’。”


    “哈哈哈!”霓裳拉開與她之間的距離,仰起頭來大笑:“既然我們彼此彼此,那過去的事就沒有提的必要了!因為我自己不會討好別人,所以總給人一種不真誠的感覺,我呢,盡量去改,下次主動聯係朋友!免得別人說我心虛或是勢利眼!”


    如果她真的肯這麽做,光子心裏的疑慮會大大的減少,當然,前提是如果。


    “夏流朋今天下午在日夕咖啡館等你,他叫我幫他約你出來,我的話帶到了,希望你……不要再忘記才好。”在霓裳充滿敵意的笑容下,光子起身離開了她的領域。


    最近拉著夜千雪嚐遍了凝光城內外的美食,今天來到一家牛排做的最出色的餐廳,一進門霓裳就險些撞倒在樓梯上。


    夜千雪扶住她,連忙問怎麽了。


    霓裳的頭像炸開了一樣疼痛難忍,最近她一直犯這種毛病,思來想去,也就那一次是造成病因的主要根源了。


    之前相夫光子把零啟器交給她,她就趁夜千雪睡著的時候披起大鬥篷鑽進了凝光城,因為她聽說尋導器可以轉播凝光城的各處景象,所以這樣就完全掩蓋了她不想暴露的形象,她在城裏玩了一圈,最後膽顫心驚的走出來。


    所以她逃過了那天光之心的“心之洗禮”,不過此後,頭疼病就開始常常發作了。好在相夫光子似乎忘記了零啟器借給過她的事,才能讓她一次又一次有機會在人前表示自己的純良。


    頭腦清晰些的時候,自己倒在夜千雪的肩膀上,霓裳有一瞬間的感動,自己最難受的時候,竟有一個這樣優秀的戀人陪伴在她身邊。不自禁,她張開了嘴,將舌尖伸入到夜千雪的口腔裏,一陣纏滿的激吻。


    而這一幕,又恰巧讓被她放了鴿子的夏流朋看得清清楚楚。


    “好啊!你這個長著老鼠臉的賤人!居然背著我跟別的男人上床!我打死你!”夏流朋滿是歡喜的心被徹底打碎了,他難以忍受自己的女人跑到別的男人懷裏主動要求接吻,撲到兩人的身上用力廝打起來。


    夜千雪丟不起這個人,找到一個機會把夏流朋推倒在桌上後拉著霓裳拚命跑出了店門,手裏切牛排用的刀子卻忘記留在餐廳了。


    夏流朋被餐廳的負責人拉住,強迫他支付兩人的餐費,夏流朋搜遍了兜裏全部的零錢才勉勉強強結了賬,替這對他眼中的狗男狗女弄得兩手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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