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聽見了叫他名字的聲音,信步走來。


    “沒有,”郎月月誠實說道,“隻是很好奇李自成報了什麽運動項目。”


    “啊,那個啊,”李自成微笑,“沒報什麽,隻是重在參與而已。”


    “報了七項的什麽人別說這些好麽……”不知道是誰嘀咕了一句。


    什麽?七項?七項!七項啊!!!


    感歎號已經不能表達郎月月的心情了,比起她一個都還沒報的弱渣渣……


    簡直是弱爆了!


    李自成一定不是什麽凡人,從此郎月月相信著。“我還是乖乖報跳遠跳高好了。”


    和他們比跑步幾條命都不夠啊。


    “不好意思,”體育委員慢條斯理地說,“郎月月對吧,跳高和跳遠已經被報完了,應該說大多數項目都已經被報完了,現在隻剩下200米短跑還有3000米長跑了。”


    “……不是吧,”郎月月用了將近30秒的時間消化這個消息,“真的沒有其他的了嗎?”


    “沒有了,”體育委員搖頭,“隻剩下這兩個了,你來的太晚了,越到後麵越沒得挑,特別是我們的班主任是強製性說要報兩項,簡單的在最開始就被全部報完了。”


    郎月月有些胃疼,200米的話,速度跟不上,3000米的話,體力又跟不上,簡直……特別是,她要是沒記錯的話,青峰他們也報了這兩個項目……


    輸定了,加作業,而且會被甩最後的。


    “你也別太悲觀了,”體育委員見郎月月悲壯的表情,不忍心的安慰,“班主任說的加作業說不定是開玩笑的,而且比賽嘛,重在參與你說是吧。”


    那是因為不是你本人去跑你當然這麽說了……班主任一定會加作業的,3倍什麽的。


    “謝謝了,”郎月月沒有選擇了,她拿起筆在200米短跑和3000米長跑下麵寫上自己的名字,“你說的,重在參與……嘛。”


    郎月月像幽靈一樣離開了。


    “郎月月,郎月月?”體育委員拿著登記表喃喃自語,“奇怪,我們班有這樣一個人嗎?”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校園活動也開始了。


    校園活動沒開始之前,郎月月除了練舞還要配合班級工作,還有社團的活動,除此之外,運動會也不能落下,她不斷地向青峰等人取跑步經驗,短跑和長跑兩個太極端,問的人都要更多。


    偏偏青峰給她的答案還是那種非標準答案的。


    “我也不知道啊,”青峰一攤手,“我從小跑步速度就很快,無論是短跑還是長跑,我隻顧著跑就是了,然後就拿到第一了,不知不覺的。”


    天啊!郎月月搖搖頭,她該知道的,青峰無論做什麽事情都是靠直覺來去做,像野獸一般,腦子還沒有思考,身體就先開始動作,這是天賦啊!


    她隻能去問李自成或者張述彩這兩個理論性比較強的人。


    李自成說:“短跑的話主要是彎道那裏要有分寸,直道隻要你拚了命跑就是了,沒有太多技巧可言,最重要的就是彎道……”


    李自成是個很溫柔的人,他還特意抽空找時間給郎月月做了示範。


    而張述彩的性格……怎麽說呢,他絕對不會直接說出什麽方法的,不過他總是在郎月月麵前跑啊。跑,郎月月再遲鈍也發覺張述彩其實是用動作來告訴她答案。


    至於長跑,李自成也給不出更好的意見了,他無奈實誠地說:“沒辦法,長跑這種的話,特別是3000米,最注重的就是體力,郎月月你的體力不行,所以無論是什麽技巧都拯救不了。”


    說實話,李自成這番話給了郎月月一些小打擊,這種東西的話,要是自己和其他女孩子比,肯定是完勝的,郎月月有些不服氣。


    蔣經緯在家也難得說了句打擊郎月月的話。


    “不服氣也沒用,”蔣經緯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誰叫你要當男生呢。”


    校園活動當中早晨,8:00。


    “小郎月月,這邊這邊!”強有義一臉興奮地揮著手,在他身邊還有李自成等人。


    “強有義,各位,”郎月月走過去,“好早啊。”


    因為是校園活動,所以學校特別允許學生在9點鍾之前到就可以,校園活動的舉辦時間是兩天,然後運動會是校園活動後休息一天接著,又是三天。


    可以說,這個星期是學生們最開心的一個星期,可以盡情的玩,老師也卸下嚴肅的表情與學生一起活動,學生們更是完全放鬆下來了,走路都帶著蹦跳的。


    “小郎月月邀請了家長來嗎?”強有義似乎很喜歡校園活動的熱鬧氣氛,嘴角的弧度比平時拉的更開。


    “嗯,我哥哥會來,和他的隊友們,”郎月月微微一點頭,“不過我的父母就來不了了,他們在國外工作。”


    “是嗎?”強有義很遺憾,“我還想見見你父母呢,打個招唿,好歹成為鄰居了。”


    “那你們呢?”


    “我爸媽應該都會來。”青峰打著哈欠興致缺缺。


    “我的話應該是兩個姐姐會來。”強有義思索。


    “其實我很不想他們來的~,”張述彩癟嘴說,“他們把我的意見駁迴了,全家都要來。”


    “我的父母和妹妹都會來。”張述彩說。


    李自成一句話都沒說,低下了頭,前麵的留海擋住了他的臉。


    “李自成呢?”郎月月問。


    李自成抬頭一笑:“不會來的,我父親在忙工作。”


    笑容帶著落寞感,李自成平時的感情都隱藏得很好,這是他,第一次在眾人麵前,如此失態。


    郎月月對這些情感很敏感,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麽,有關於李自成的家庭的複雜情況,或許也不是複雜,隻是有作為一個孩子來自內心深處的一種悲傷。


    後來她通過張述彩才知道,李自成的母親在他五年級的時候就去世了,他隻剩下一個父親,而他的父親處處都要求李自成做到最好,但卻很少去關心他的中常生活之類的,父子倆的隔閡也就越來越大,日積月累下來,基本上李自成與他父親的關係就如一個部下與上司之間的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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