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真是嚇死我了,”魏萍拍胸口,一臉的心有餘悸,“不過還好,你們真厲害呢。”


    “嗯,真厲害呢。”郎月月附和。


    你什麽都沒做好吧?強有義內心吐槽郎月月,然後又轉念一想,自己也什麽都沒做到啊。


    “真是太謝謝你們了,”女人說道,“要不是你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這年頭像你們這樣熱血的年輕人真不多了,太感謝你們了。”


    “不用謝啦……”青峰對這種道謝特別不習慣,有些尷尬,“其實我們也沒做什麽。”


    他隻不過是看到魏萍了然後就追了上去,純屬是條件反射。


    “不管怎麽樣,真是太謝謝你們了,”女人搖頭,“你們是哪個學校的?改天我一定要當眾感謝一下你們。”“啊……不,不用了。”


    青峰退後幾步,其他人也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一定要!”女人堅持。


    說實話,十幾歲的孩子真的沒辦法處理這種事情,張述彩也不能,哦,可能李自成可以,但他現在不在。張述彩同樣也是不太好意思,一連推了幾下眼鏡。


    還好,過了不久,打破這種尷尬的是警察先生。女人立馬迎了上去,正準備對警察說剛才少年們的“英雄事跡”時,一轉頭卻發現,少年們全部都已經跑光了。


    女人無奈,她是真的很想感謝他們,但如果他們不願意接受的話,她也隻能默默地感謝他們了。


    他們,一定是一群好孩子呢。


    “還好還好……”青峰是第一個跑的,他一跑,他們全部都反應過來也跟著跑了。


    “你們……跑得太快了……”魏萍以說是被珠珠拽著跑的,以她的體力根本撐不住跟不上。


    “說實話,郎月月不能應付這種道謝之類的啊……”強有義撓撓頭。


    “現在什麽事都沒了最好。”張述彩也說。


    “總感覺那位阿姨聽到她說的話一定會很傷心的。”魏萍於緩過來了,嘟嘟囔囔地說。


    “不過也總比尷尬的好吧。”珠珠提出。


    “好了,慶祝完了就迴家,郎月月”青峰說。“不過真少見呢,”魏萍,“一隊正式隊員大集合!”“是……”強有義附和,然後猛地發出震驚的驚叫,“什麽?正式隊員?全部都是嗎?”


    “好歹把正式隊員給記住啊,新人!”張述彩說。強有義抬了一下眼望向張述彩:“張述彩也是嗎?”


    “啊~,是啊~,”張述彩嘴上叼著一根冰棒,“虧你記得住我的名字呢。”


    “好歹也是同班同學啊!”這迴輪到強有義無力了。“是嗎~?”


    在各自分離後,強有義和珠珠是一同迴家的。“今天好開心呢,郎月月。”強有義展開雙臂,臉上燦爛的笑容猶如一個小太陽。


    “強有義你就不心疼錢包了嗎?”


    “遇到了那麽多事以後也沒辦法心疼了啊……”強有義無所謂似的聳了聳肩,“況且大家都很開心不是很好嗎?”


    “你倒是看得開呢。”


    “嘛嘛,”強有義眯了會眼,然後說,“小郎月月很不開心呢,看得出來。”


    珠珠腳步停住,臉沒有轉過去而是還是直直的郎月月路的前方:“為什麽這麽說?”


    “看出來的呀!”強有義答非所問。


    珠珠輕輕勾了勾嘴角,不等強有義說直接走人。郎月月見狀也追了上來,沉默地跟在她的背後。


    “我就是討厭你的這幅嬉皮笑臉的樣子。”珠珠突然開口。


    “你說什麽?”強有義明顯愣住了,


    郎月月“你說什麽,我……我嬉皮笑臉?”


    “不是嗎。”珠珠輕聲道,“偏偏,就算你是嬉皮笑臉的一郎月月你還是那麽受歡迎,偏偏,你還是個天才,偏偏——”


    說到這裏,郎月月住了口,有些事情,她並不想說出口,雖然這顯得她很小心眼一般,但是這是人之常情吧,一個沒自己努力的人,一個打籃球隻有短短一段時間的人,卻比自己做得更好。郎月月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強有義摸摸鼻頭,快步向前走了幾步,然後轉過身子麵向郎月月,雙手抓住郎月月的肩膀,一雙茶褐色的眼眸緊緊盯著她。


    郎月月感到有些不自在,隻是她沒有太多什麽男女有別的常識,於是也就靜靜地看著強有義沒有任何動作。


    “小郎月月長得很不錯,人也很努力。”強有義突然一笑,“隻不過小郎月月存在感略低,才沒那麽受歡迎,但是事實上有很多人都圍繞著小郎月月,隻是小郎月月沒有發現而已。”


    “很多人圍著我轉?”郎月月愣愣地看著強有義,“你是在開玩笑麽?”


    “沒有啊,”強有義笑眯眯的,“看,像是小青峰,張述彩,張述彩還有小桃都是啊,小李自成也經常在你身邊轉啊轉啊不是嗎?我也是啊……”


    “你把李自成說的跟陀螺似的。”


    “噗。”強有義憋笑。


    郎月月算是弄明白天天了,強有義是誤會她嫉妒他太受歡迎,所以才這樣安慰。


    “這根本不是原因啊……”


    “什麽?”郎月月說這句感歎的聲音太微弱,強有義並沒有聽清楚,側眼問。


    “沒什麽,迴家吧。”


    “好!”


    自那天以後,郎月月也慢慢地恢複了常態,和強有義的關係算是不冷不熱,不過她對任何人的態度似乎都是不冷不熱,沒多大差。


    開學過後了兩個月,很明顯的,一隊的整體程度都高了一層,默契和配合多了不少,摩擦與衝突少了許多。


    12月份的第一天,白天天就叫了全部一隊的成員集合。


    “有一件事很重要,很重要……”白天天開口就重複了兩遍一樣的話,然後真的是滿臉痛苦地說,“校園活動又要到了……”


    “校園活動!”二三年級的前輩們全部都驚恐地瞪大眼。


    一年級的沒有多大反應,不過他們統一地都想起了旅遊那時候白天天說的去年校園活動的慘烈。


    “郎月月,”白天天一手拉住郎月月,語氣裏滿是哀求,“還記得我當時說的嗎?隻有你能幫我們了……舞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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