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人高馬大,自是不能讓她得逞的,拉著周詩躲開她的魔爪。


    “證據就在他們身上,隻要喊來軍醫,一驗便知。


    雖然他沒有經驗,但集體宿舍有不少兄弟時不時講點葷段子,他還是懂那麽一點的。


    聽說那什麽味道久了會散掉,小姑娘能聞出來,說明兩人是不久前搞在一起的。


    隻要軍醫一查,範柔體內有田剛那什麽,便是實質證據。


    剛才,他的眼睛一直沒離田剛和範柔,在說出搞破鞋三字時,兩人驚慌的表情就是很好的證明。


    臭丫頭的狗鼻子,比軍犬還厲害。


    此刻他的心情是不悅的,甚至可以說是對田剛和範柔的厭惡。


    都是因為他們白日宣yin,汙了他家小丫頭的好鼻子。


    其他人都被他的話炸懵了,可當看到二人慌張的神色,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王淑珍許久才轉過腦子,不可置信的看向田剛。


    “剛子,謝營長說的,是不是真的?”


    盯著兩人稍微紅腫的唇,她心裏咯噔,隻覺謝臨所說就是事實。


    她與田剛同一個村,自小就認識。


    這個枕邊人對她來說好也不是很好,對於婆婆的欺負,他永遠都是和稀泥。


    說不好,他也算顧家,生活費不缺,對兒子好,對女兒也算不錯。


    這個家,不算很幸福,但也比許多人家好不少。


    她是滿足的。


    所以說他亂搞男女關係,她是不信的。


    準確的說,是不願意相信。


    她希望他能擲地有聲的否認,甚至是狡辯。


    然而田剛一聲不吭,沒有如她願否認。


    範柔額頭上的冷汗,是那樣的諷刺,那樣的讓她惡心。


    啪~~


    她幾乎是用盡全力去甩這一巴掌。


    “範柔,你對得起我嗎?吃我家的,住我家的,結果還惦記我的男人。”


    “他是你表哥,你們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世上沒男人了嗎,你怎麽那麽賤呢?”


    從來沒想過,會有人這樣犯賤,在原配眼皮子底下偷她的家。


    可歎的是明明自己對她那麽好,當親妹妹對待。


    謝臨看不上她,自己還特意幫她去打聽其他軍人的性子,是真心希望能給她物色一個疼愛女人的好男人。


    她越說眼睛越紅,隱隱有發狂的跡象。


    天塌了,她需要發泄。


    劉梅趕緊把人往懷裏按。


    “淑珍,冷靜點,你冷靜點,孩子還在外麵呢,別讓孩子們聽到了。”


    任何一個女人被偷了男人都受不了,何況偷人的還是住在自己家裏的表妹。


    這都什麽事啊。


    範柔算不上漂亮,但相對為家裏操持多年已然成了黃臉婆的王淑珍來說,她還是占了點優勢的。


    或許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吧,野花永遠比家花香,偷的更刺激。


    再加上有個事精婆婆,三天兩頭在兒子麵前說點兒媳的不好。


    這不就體現出某些男人的優越感了,從而心生歪念。


    謝臨趕緊把周詩拉到身後,捂住她的耳朵。


    這種汙穢的詞語,還是不要讓小丫頭聽到的好,免得教壞了。


    範柔捂著被打腫的臉瑟瑟發抖。


    怎麽會這樣?


    明明沒人知道,明明他們很小心了,為什麽會事發?


    趙小娥是直接癱坐到了地上。


    她強撐著沒暈過去,不是她耐扛,而是知道兒子完了,她想看最後的結果。


    前段時間家屬院就有搞破鞋的,那人不僅丟了職務,還差點鬧上軍事法庭。


    她真的好後悔,為什麽要答應接範柔過來?


    早知道她是這樣的賤皮子,別說妹妹在她麵前哭訴,就算死在她麵前,她都不會答應。


    想到這,她也不癱了,立馬翻身起來衝向範柔。


    “iian人,你個iian人,害得我兒好苦啊,我要打死你,打死你個不知廉恥的賤蹄子。”


    “你個沒良心的狗東西,枉我對你這麽好,把你接過來吃好喝好,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你想張、腿,去找別的男人啊,外頭男人死絕了嗎?”


    “我真是瞎了眼才把你這種沒臉沒皮的貨色接過來,我打死你個sao貨。”


    老太太發了瘋似的將人撞倒,坐在她身上用盡全力去招唿,又是扇耳瓜子,又是扯頭發的。


    她對範柔是真的好,沒有女兒就拿她當親女兒疼,連兒媳婦都得靠邊站。


    換來的就是這樣的迴報?


    “啊啊啊,剛子哥,救我,快救我。”


    第一反應是喊田剛,可見兩人早已滾熟了。


    王淑珍隻覺天旋地轉,兩眼一翻,暈倒在劉梅懷裏。


    田剛自始至終都沒說話。


    今天輪休,他被同樣休息的範柔一撩撥,就同她去了林子。


    他心裏非常清楚,他完了。


    他光明的前途,徹底完了。


    他很後悔,為什麽管不住下半身?


    與前程相比,女人算什麽?


    可如今才想明白,已經晚了。


    蕭誕沒眼看下去,“李政委,這事你好好處理,必須公平公正。”


    事情政委會處理好的,他就懶得操心。


    山上的事還沒妥呢,哪那麽多閑情處理這種破事。


    “好,我會公正處理。”李鵬飛接下業務。


    蕭誕對著妻子道:“阿桐,帶孩子迴家吧,讓謝臨迴去睡一覺,他那眼睛全是血絲。”


    “家具晚點會送過來,你再喊人幫忙擦洗一番,給他們布置好。”


    “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張桐點頭。


    夫妻倆都懶得參與這破事,實在是有礙觀瞻。


    張桐去拉周詩,後者卻緊緊拽著謝臨的衣角,眼巴巴的看著他。


    “臭蛋,屍屍還要吃一碗肉。”


    謝臨:???


    不是兩碗嗎?


    熊孩子不記得了?


    好事?還是壞事?


    “還沒到飯點啊,中午再吃好不好?”


    這破孩子,一天天隻記得吃,都不懂關心他累不累。


    一聽還不到吃飯時間,某屍乖乖的跟著出去。


    隻是手就是不肯放開衣角,謝臨走哪,她跟到哪。


    張桐笑道:“小謝,詩詩這是怕你跑了。”


    小丫頭看著瘋瘋癲癲的,沒想到還挺黏自家男人。


    被揶揄,謝臨老臉一紅。


    但他很清楚,臭丫頭黏他純粹是為了吃的,感情什麽的,她哪裏懂?


    熊孩子不主動鬆手,他是掰不開的,有前車之鑒呢,他可不想在領導麵前丟人。


    但也不能把她帶迴宿舍啊,陸帆幾個迴去休息了,大熱天都光著膀子睡覺呢。


    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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