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


    太後伸出的手被月離觴抓住,看著對方並沒有被她手上的毒傷害,太後一臉的不可置信,這可是她練了四五十年的毒術,怎麽可能會被個十幾歲的孩子擋住!


    “這有什麽不可能的,醫穀啊,不知道太後娘娘可否告知一點醫穀的消息,畢竟我接下來的目標可是去你們那裏逛逛。”


    木鳶說這話直接站了起來,哪有之前那虛弱的樣子,隻是背後還差著匕首,試了幾次才穩穩的抓著刀柄拔出,看的其他人有些驚悚,尤其是傷口還在往外流血。


    “這倒不錯,還帶著不少的毒素,想來這是徐連是一直藏著的寶貝吧?你說怎麽就想到要用在我身上呢,這不是浪費了這麽好的東西嘛。”


    那邊被扔出去後就一直沒怎麽動彈的徐連表情連續的變幻,或許是之前對於匕首的位置和毒藥太放心,現在發現竟然做了無用功,想說什麽卻也知道一切都沒用了。


    “太後啊,你剛才耀武揚威的勁頭呢,這怎麽就慫了,哎呀,這手上可是好東西啊,離觴,正好給你做補品,來來來,姐姐教你怎麽做。”


    木鳶現在可是心情大好,這一個太後就有這麽多好東西,整個醫穀自然是讓人期待的,伸手拖著月離觴的胳膊,控製著內力吸取,將太後兩手的毒素吸了個幹淨,其中夾雜了一部分內力,想想給她留著也沒用,更是一直吸取到一點都不留,甚至最後破壞了她的經脈。


    這邊月離觴吸收完了打坐恢複,那邊太後已經癱倒在地,沒了毒素和內力,皮膚迅速的老化,很快就變成了老年人的樣子,臉上的厚重妝容在滿是皺紋的臉上顯得有些恐怖。


    “我這傷要多久能好,這醫穀,恐怕不能拖久了。”


    月銘宇看著木鳶,背後的傷口不隻是停止了流血,更是在很快的時間變迴原先的皮膚,衣服的缺口處露出的皮膚,一點傷痕都沒有,想到月離觴也是可以極速恢複,再看看他自己這傷,不知道是不是也可以如此。


    “最少十天,不過現在先解決這個女人吧,個人覺得殺了比較好,留著說不定你這宮裏都是她的人。”


    木鳶說這還意有所指的看了徐連兩眼,意思很明顯,你身邊的都是,更何況他人。


    “嗯,殺了吧,你動手吧,這兩人,我不想多看一眼。”


    月銘宇是真的不想看了,一個跟他了幾十年,一個養了他十幾年,結果最後...


    木鳶揮手解決了這兩人,然後把月銘宇放迴去躺著,給他做了個骨頭的固定,接下來要給他做藥浴,不過現在還是要先把這些麻煩解決。


    月銘宇也知道要做什麽,沒找這些太監,找了護衛過來把這些人處理掉,護衛一直是被皇帝掌握,至於會不會被徐連放進去醫穀的人,月銘宇覺得他不會把主意打到這些人,木鳶也隻是在這些做事的人身上留了份精神力,觀察一下。


    等到都收拾完了,月離觴也已經吸收完,站了起來。


    “接下來你們父子處理,我先去把宮裏跟這些人修煉同樣功法的處理掉。”


    看著他們沒意見,木鳶直接走出去,該慶幸醫穀的核心功法隻有一種,這院子裏有著三十多號人,其中有三個,揮手解決之後挨個在宮殿檢查,在別人的眼中,隻會看到突然的有人倒地身亡,就這樣也一個上午才全都解決掉,木鳶不得不說,還是精神力好用。


    迴到寢宮,月銘宇已經被太醫看過,傷處重新固定,人也擦洗幹淨了。


    “離觴,準備浴桶,給他泡上。”


    木鳶的話讓月離觴突然的發笑,不過轉念想到了他自己被泡進浴桶,瞬間臉紅著跑了出去。


    “這宮裏,已經被醫穀徹底的滲透了,前朝亡國或許就是因為如此了。”


    月銘宇現在躺著不能動,隻能看著房頂,話語中有些自嘲。


    “等你能走了,帶我去醫穀,我對那裏很好奇,到底有什麽東西,能讓他們如此。”


    木鳶對於醫穀的醫毒也很惦記,那一手毒功,也不簡單的。


    “嗯,等我能走了,就帶你去,不過醫穀危險還是很大的。”


    木鳶沒在給他迴話,危險,沒危險怎麽會有收獲,沒有危險的好東西,早就被人取走了。


    “來了,浴桶,我親自拿的。”


    木鳶看著月離觴竟然真的自己扛著個大浴桶進來,這小子是不是傻,外邊的太監是放著看的嗎?


    “熱水,然後藥材。”


    剛說完,就看到他有一次自己跑了出去,不過沒等多久,就有太監提著水進來倒水,然後是他帶著一溜的太監,手裏都捧著藥材,挨個放到了地上。


    “好了,現在把人抱著放進去,穿著衣服就可以。”


    月離觴聽到這話,伸到月銘宇衣服上的手又收了迴去,這樣還好一些。


    躺在浴桶中,頭部露出水麵,木鳶將藥材一個個放進去,這次拿的都是補藥,木鳶可沒興趣再造一個不死之身,不過是給他恢複身體而已。


    一邊看他泡著藥浴,木鳶好奇月離觴是怎麽殺死皇後的。


    “皇後的武功比太後可是要厲害的多,不過她是被我毒死的,內力跟我差不多,我怕引來太多人,就在她給我開了傷口的時候,直接幾滴毒血扔到了她嘴裏,可惜我那會不會吸取內力,白白浪費了。”


    想起皇後那一身內力,月離觴就覺得可惜,不過那女人竟然隻學了醫沒有修煉毒功。


    “好了,差不多了,放他迴床上,每天泡一次,三天就能全部接上去,不過還需要再恢複六七天的。”


    木鳶的話讓月銘宇挺滿意的,不過是三天就可以接上,還好還好。


    這三天月銘宇體會了一把傷患的優待,每天都有皇子公主或者王爺的請安探望,景王第一次來看到他躺在床上的時候,眼睛都有些發紅,不過每個人來問,都是說被木鳶給打的,但是看兩人友好相處的樣子,基本大家都是同一個表情‘你們玩的開心就好’


    木鳶覺得這鍋背的多了,也就習慣了,唯獨景王對此表示懷疑,等到別人都走了還單獨跑迴來問,結果知道真相之後一臉夢幻的走了,結果第二天再來的時候,他竟然拽著月離觴去一邊說他做夢了,夢到他的皇兄是被兒子打成這樣,你說是不是詭異的夢境,聽得木鳶忍不住笑出聲,這景王,真有意思。


    問清楚前因後果,景王已經不管他皇兄了,盯著木鳶就要拜師,說什麽也要試試變強,這麽多年,他努力練功,結果被侄子一天超越,就好像所有的努力被人給拍了迴去,別提多難受了。


    “徒弟呢,我是不收的,這種方法變強,有一個離觴足夠了,若是再多一個,你們月家的氣運就沒了。”


    木鳶這句話嚇到了這兄弟二人,月家的氣運,他們可不敢有一點破壞,即使月離觴表現的平靜,但是心跳速度明顯加快,看來都挺在意的嘛。


    “那還是算了,我繼續老老實實練功好了。”


    景王迅速的表示放棄,木鳶自然也就沒再提起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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