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這不會是你洞中小情人留給你的定情信物吧。”劉陽搶過去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個名堂,又將它扔給我,順便還揶揄我兩句。


    “我可沒你這重口味,這洞中的小情人,你還是自己留著慢慢享用吧,我迴去工作多努力努力,爭取給你孩子們滿月的時候多隨點分子。”我反諷迴去。


    林素滿臉好奇,拿過地圖看了看,問道:“這是金爺留下的嗎?”


    莫染塵和我同時搖了搖頭,表示不確定。


    羅斯生的傷很重,從洞口進來後就一直處在昏『迷』狀態,我們沒有任何可以止血的東西,隻好用衣服給他做了簡單的包紮,不知道能不能撐到出去。他現在有些要醒過來的跡象,不知道是痛醒的還是口渴,『迷』『迷』糊糊的又是說水,又是說一些我們聽不懂的,什麽人作孽、火鬆子迴來複仇了、所有人都會死之類的糊塗話。


    “嘶……”劉陽發出難受的吸氣聲,他背上的傷口很深,血染了一片,現在有些發炎的樣子,聽見羅斯生說糊塗話,他有些煩躁,扯著嗓子罵道:“再嗶嗶就把你送給火鬆子當晚餐!還人作孽,你就說我們不該幫你們唄。”


    我讓劉陽先閉嘴,和莫染塵一起把羅斯生扶起來,喂了口水。他喝了水似乎清醒多了,一直對莫染塵說謝謝。


    羅斯生現在是這裏唯一知道火鬆子的人,我們需要了解關於火鬆子的所有一切,以應對接下來還可能相遇的敵人。所以我不顧羅斯生身上的傷,笑著對他說道:“羅哥,跟我們具體講講火鬆子唄,接下來不知道還會不會遇到,我們多了解了解,也多一份勝算。”


    羅斯生看了看我們幾個,片刻後歎了口氣,用虛弱的聲音說道:“它們不會善罷甘休的。”說著,他又艱難的讓自己坐直了一些,開始講述起來,“我們這幾代人吧,都已經把老祖宗的教誨,當成了兒戲。把曾經恐怖的事實,當成了如今的傳說故事。在我們還很小的時候,我的祖父就有跟我講過一件事,說我們這一片本來是野人居住的地方,它們的顏『色』像鬆子似的呈灰褐『色』,所以人們就叫它火鬆子。


    我冷笑一聲,一隻手肘搭在劉陽肩膀上,故作陰森的問:“大陽,你怕不是想吃皮帶炒肉絲了吧?”


    火鬆子生『性』殘暴,以肉食為生,尤其喜歡吃人肉,周圍的村莊沒少被它們禍害。它們繁殖也快,數量越來越多,起先有一兩個竄進村子裏被發現後,人們會拿斧子鐮刀之類的東西殺了它們。後來那些火鬆子變聰明了,它們不再明目張膽的出來,而是躲在暗處偷襲落單的人。


    有人告到了官府,官府姥爺是個好人,聽聞此地百姓深受其害,就派了精兵強將前來絞殺火鬆子。自那之後,這一塊算是太平了幾年。可是好景不長,幾年之後這裏又出現了大規模的人口失蹤。官府派人下來探查情況,卻一無所獲,隻聽見有一個發了瘋的村民說,火鬆子成精了,它們從地獄中來,脫胎換骨自帶不詳之光。”


    “你是說,我們看見的那些發光物質,是火鬆子分泌出來的東西?”我不可思議的問,雖說也曾有過這個猜想,但總覺得這種出場自帶舞台光效的特殊技能,很難實現。


    劉陽咂咂嘴,對我說:“看看人家的形容詞,唉,自帶不詳之光!多麽高大上。怎麽給小兄弟你一說,就跟拉出來的屎,醒出來的鼻涕,咳出來的痰成一體了呢。”


    我不耐煩的瞟了他一眼,迴道:“也就你能想的這麽詳細,這麽貼切,這麽惡心。”


    轉頭,我又好奇的問羅斯生:“那有沒有傳言,說過關於火鬆子身上異香的事。”


    羅斯生迴憶了片刻,搖搖頭說:“我猜這可能和動物的特『性』相同,雄『性』身上會發出異香來吸引雌『性』。分泌那些發光的粘『液』,也可能是因為它們的眼睛無法在完全黑暗的環境中視物。”


    劉陽似乎對這種搞對象相關的事情格外感興趣,他扭頭衝著林素詭異的一笑,說道:“看樣子,這玩意兒還挺血『性』,林素你可得小心點兒,別被火鬆子拐去當壓寨夫人了,那火鬆子怪多勢眾的,我們莫公子可救不了你。”


    林素明知道劉陽拿她尋開心,有些不耐煩的橫了他一眼,嘟囔著:“又不是隻有我一個女人。”


    轉頭,我又好奇的問羅斯生:“那有沒有傳言,說過關於火鬆子身上異香的事。”


    劉陽“啊?”了一聲,裝模作樣的四處張望著,問:“這……怪我大陽眼拙,請問哪兒還有第二個?”


    我冷笑一聲,一隻手肘搭在劉陽肩膀上,故作陰森的問:“大陽,你怕不是想吃皮帶炒肉絲了吧?”


    林素聽不懂,一臉單純的詢問:“什麽皮帶炒肉絲?”


    這話劉陽可聽的明白,轉過頭衝我笑的滿臉猥瑣,一副幡然醒悟的樣子說:“喲喲,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怎麽說,我們小兄弟湊合湊合好歹也算半個。”


    我見他話不中聽,一腳踹在他大腿上,罵道:“就你大爺的能扯,要是火鬆子過來圍攻,有本事別指望莫染塵啊!靠你這三寸不爛之舌跟它們來個唇槍舌戰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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