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我所用首先要對這些宗教進行改造,比如根據澳宋本土國情本土化讓它們適合澳宋工業社會發展潮流,形成適合澳宋國情的“新xx教”。


    這件事文化部和宗教管理局那群人一直在做,修改宗教教條教義,編撰新的宗教經典。


    比如天主教中有生而為人就有原罪,想要死後上天堂,人活著就需要贖罪,那就把贖罪的形式給它改成建設社會,隻有你活著的時候對社會做了足夠的貢獻死了才能上天堂。


    本來很多宗教中本來就有引人向善反惡的教條,澳宋拿過來根據社會條件一改就成了有利於社會發展的教條。


    而且由於穿越眾來自後世,對於各種宗教的漏洞一清二楚,所以澳宋人編撰的新經典,反而更能自圓其說,更加完善。


    澳宋國內教民以新經典為準則,就連神職人員和宗教領袖的考試內容也是從新經典裏考。


    反正一句話,澳宋公民想要在澳宋信教就要遵守規定,不是不讓你信,但是符合當地法規,入鄉隨俗乃是全世界的公理。


    至於你問原教旨主義者不會鬧事嗎?當然會鬧,但是極端的原教旨主義者是少數,大多數人信宗教隻是為了從心理或者物質上得到一些好處罷了。


    記住大多數人永遠都是“嘴上是主義,心裏是生意。”


    信教是為了讓自己的生活過得更好,而不是更差,當宗教不能給他帶來好處以後,大多數人就會拋棄它,都不用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你每天多給他一個雞蛋他就能改變信仰。


    所以大多數教民的信仰並不堅定,不然你以為“短鼻子象”,“大耳朵羊”,“小麥果汁”等等抽象的東西是怎麽來的?


    要是每個教民都把宗教經典奉為圭臬,就不需要什麽異端裁判所了,德意誌人搞新教不也是因為現實利益嗎?


    真那麽虔誠繼續信天主給人家當“奶牛”不好嗎,何必拚死拚活的搞宗教獨立,還死那麽多人。


    而且人都是群體社會性動物,當主流社會不再崇尚宗教,你的上級,下級,你身邊別的什麽人都不再信仰宗教時,你也會慢慢改變,反之亦然。


    至於那些堅定的原教旨主義者有的是辦法對付他們,現在可不是21世紀的文明社會,而是工業革命方興未艾,資本還在血腥原始積累的年代。


    雖然澳宋不崇尚暴力解決問題,但當需要的時候也絕不手軟,要是不服搞事就給我去監獄待著勞動改造。


    什麽時候服了什麽什麽時候出來,要是一輩子不服就一輩子別出來了,有教給你信就可以了,怎麽還敢挑挑揀揀?


    除了這些,還要注重宗教與本土文化融合,《耶穌降生駐馬店》就是典型的宗教融合戲。


    耶穌本是西方的宗教人物,為了在澳宋傳播他就得降生在東方的駐馬店,隻要需要耶穌可以降生在任何地方,他甚至可以多一些兄弟姐妹。


    而且為了融合其他宗教,澳宋官方在致力於去除宗教的“神聖性”和“嚴肅性”,把宗教娛樂化,甚至最後成為一件“因信稱義”平常事。


    具體措施為各種解構、娛樂化,比如文學作品中教宗(教皇)他不一定是一個老頭子,她也可以是一個大波大長腿的禦姐,長此以往自然就可以瓦解宗教的聖神和嚴肅性。


    還可以降低入教門檻,雖然我喝酒、吃肉、不參加禮拜…,但是我覺得我是一個好xx教徒。


    我覺得我是我就是,今天我可以是天主教徒,明天就可以是佛教徒,後天還可以是綠教徒,反正宗教也是“唯心”的東西,何不變得更唯心一點?


    失去嚴肅性和神聖性以後,宗教組織從一個內部非常有凝聚力的緊密組織,就成了一盤散沙烏合之眾。


    澳宋這種“以我為主,為我所用”的宗教政策實行以來,讓澳宋這個多宗教並存的國家宗教問題一直很平穩沒有出現大規模矛盾。


    至於外國的宗教領袖對於澳宋這種搞“新和聯勝”的行為雖然痛恨,但是沒有辦法,總不能帶兵打過來清除異端吧,“教皇他有幾個師?”


    “秦永昌的報告和簡曆大家都看完了吧?”


    “看完了我們就投票決定他能否上任馬六甲總督吧。”


    馬逆說完,其他委員全部把手舉了起來,看見全部人都把手舉起來以後,馬逆也把手舉了起來。


    “全票通過,我們進行下一個議題。”


    秦永昌的任命在執委會通過以後,在澳宋國家議會常委會那裏也沒有任何障礙了。


    秦永昌的報告和簡曆在幾個候選人中算是比較合適的,同時馬逆還支持他,自然就沒有任何疑問了。


    馬六甲的情況非常複雜,需要一個武將去,同時這個武將要能文能武,同時不能心慈手軟,還要知道分寸。


    這裏說一下秦永昌個人的簡曆,此君大學專業機械自動化,同時是個曆史愛好者,他一開始想參軍,但是被強留下來搞技術。


    後來澳宋的技術儲備不斷增加,對於他個人能力的依賴大大降低,然後他得以轉入軍隊,由於他的貢獻,他進軍隊肯定不是從小兵幹起,而是直接授了中校軍銜。


    在軍隊學習幾年後,他有了獨立領兵的能力,實戰的戰績也不錯了,後來大擴軍以後,就順理成章升了少將。


    他可以算的上半路出家的儒將了,同時他還是一個皇漢對於異族絕對不會手軟,完美符合馬六甲總督的上任條件。


    他的報告裏堅持使用澳宋本土的宗教政策,並且理解很深刻,在原本的政策上還根據馬六甲總督區加深優化了。


    比如,他認為在馬六甲總督區被軍事占領後,不僅要第一時間控製當地宗教領袖打擊極端宗教份子以外。


    還要團結相對溫和的宗教進行差異化管理,拉一派打一派,讓這些宗教份子自己內鬥,相互舉報扯後腿,二桃殺三士,短時間內快速穩定局勢,而不是一味的“殺殺殺”和“抓抓抓”。


    然後等著大量漢民移入和工業化改造開始後一切問題都會好起來,一旦工業化到來,剩下的就好解決的,物質決定意識,經濟決定政治。


    這打消了執委會對他最後的疑慮,因為皇漢是加分項,也是減分項,皇漢是對異族絕不手軟。


    但是執委會就怕他手太硬太黑,不知分寸,狂圖濫殺,這不符合澳宋的底線和原則,也會過多牽扯精力和給以後的統治埋下一定隱患。


    到現在菲律賓群島上麵的土著都還沒抓完,叢林治安戰一直在進行,花了澳宋大量時間和金錢,消耗了大量人命,打的菲律賓總督區發展緩慢,當然大量土著奴隸進入種植園也為澳宋發展形成了大量助力。


    而馬六甲總督區有上千萬土著,是菲律賓總督區土著數量的好幾倍,真要是繼續像在菲律賓總督區那樣強硬,馬六甲總督區十年內,甚至二十年都會是負資產無底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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