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可愛,我身處在這個遊戲已經好幾了,還不知道它的名字。”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2333.”


    “2333?那不是我進入遊戲的序號嗎?難道遊戲的名字是根據玩家序號而改動的嗎?那萬一我碰到其他的玩家該怎麽辦?”


    “不,遊戲的名字就是2333。2333中的前三個數字是指貓撲網表情編號為233的表情,是一張大笑到捶地,不能自已的圖像,用來表示諷刺或內心歡喜,其後多出來的3是指笑的打滾的次數。因為本遊戲向來注重存儲空間占有率,所以在方便叫的基礎上隻是多增加了一個3。你隻是碰巧為第2333位玩家而已。另外非常巧合的是,第一位通關者正是第233位玩家。本遊戲受運行內存的影響,在服務器達到最負擔的情況下隻能由一位玩家在線,但這並不意味著你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以前玩家的資料仍在係統中保存著,隻是他們的進度不會變化,當你偶遇到他們時,也就是你對他們產生影響後,他們的進度才會成長,平時他們都是由係統操控著重複其玩家自己放棄本遊戲之前的某一的經曆。”


    “這遊戲可以自動放棄嗎?”我大吃了一驚。


    “是的,在遊戲的曆年初始階段,每一個純淨區都有著結束遊戲的裝置,開啟裝置就意味著結束遊戲。早期大多數的玩家都是在第八或第七純淨去結束的,這就使得他們對本遊戲的推進,也就是人類對抗惡魔上幾乎沒有任何作為,係統便更改了設定,除鄰五純淨區外所有純淨區的裝置都銷毀了。主仆提示,純淨區的跨越必須按照數字從大到的順序,否則會出現時間和空間的混亂迴到起始點或者不知去向。”


    我給澆了一盆冷水,看起來是沒有辦法了。


    時間已至中午時分,我也有些餓了,張開嘴麵對西北方向,喝了兩口風來瘋的西北風,就當是受氣一樣地騙自己不餓,其實我是把帶的幹糧吃完了。不知道這遊戲對食物的豐富性設計用沒用心,反正迄今為止,我隻吃過紅酒花生米和幹糧,幹糧就是普通的麵食晾幹到鐵硬鐵硬的易攜帶食品,算了,我也不想再費力氣去問可愛更多的問題了。


    我挨過了餓意,行程繼續,顯然是要穿過這個門的,很是納悶,周圍可是什麽都沒有,穿過它不會有任何的變化。


    “所以,加速道在哪?”我看著石門框周圍空蕩蕩的環境,用完全質疑一件產品功能的懷疑語氣問。


    “請你麵向東方,在你右手邊的那根圓柱上,大概是一般門把手的高度上,有一個被挖出的正方形區域,也許被沙子掩蓋著,請仔細尋找。”可愛。


    範圍已經被縮的很了,豎直的凹陷中是很難積累灰塵的,很容易就找到了。我擦掉塵土,又吹了吹,一塊兒大差不多是普通學生課桌四分之一的正方形區域就出現了。方形向內凹陷的深度約是一個手指甲蓋兒,1.5—2.0厘米左右。裏麵被清晰地間隙分成了九個麵積相等的格子,除了左上角是空的外,其他八個格子上都鑲嵌著一塊兒怪異的灰色石塊,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就是一個簡單的拚圖遊戲。實話,2333這遊戲的畫麵和運動效果的設計都是不錯的,但是,凡是那些涉及到圖畫描述的東西就顯得拙劣不堪,像是羊皮地圖的簡筆畫,這些石塊上的圖案就好像是裁剪了一塊兒一群雞瘋跑過去留下抓痕的雪地一樣,亂七八糟的。


    “當你要開始拚圖的時候,請推動方塊兒中任意一塊兒可推動的方塊兒就好,注意,無操作的一分鍾後,方塊兒會自動打亂。不知你有沒有注意到,在石門框上檻的裏側有一條狹窄的橫向縫隙,在你挪動石塊後,那裏就會緩緩降下一條白色幕布,同時,在門的正前方,也就是我們來的方向,會從地麵中鑽出一個型的古代火炮,那是一個改變成古裝造型的投影儀。當幕布完全停止落下後,火炮發射光芒,幕布上會出現一段兒簡短的畫麵,其中有一幕是拚圖的原畫。”


    幕布?古裝造型的投影儀火炮?一段簡短的動畫?看電影嗎?難以相信,也難以想象,在如此破敗原始的石門框中竟然隱藏著現代科技!這真是太令人興奮了!若不是要估計形象(其實是因為肚子餓沒力氣),我早就迸發男孩兒喜愛玩樂的興趣衝上去了。


    我隨便推了個石塊兒,向後徒適合看畫麵的位置。


    石門框微微晃動了起來,上麵的土掉落了,果然,上檻裏側冒出了一條窄窄的白邊兒,並慢慢地降了下來。接著,我身後就出現了響動,沙地上膨脹出了一個水桶大的凸起,隨著沙子的向下流,漸漸顯出了原型,一口縮版的老式火炮,很像我在博物館裏看到的清朝用過的火炮樣子。火炮口徑與常見的碗口差不多大,膛內被流不出的沙子堵著,黑咕隆唚。炮身的長度比我半條手臂要長一些,表麵上雕刻的紋已經被沙子磨得模糊了。位於火炮兩邊的是兩個無橡膠胎的鐵車輪,輪軸在靠近炮頭的地方支撐著,這樣,炮口就是斜向上的了。


    幕布完全落下,火炮尾部的火撚子自動燃了起來,一燃盡,像是將鞭炮扔進泥潭裏“噗”的一聲響,炮膛裏的沙子就噴了出來,不過噴出的力度不大,就像是用力地將牙膏一次性擠出來一般,可以借助這個稍微惡心的比喻想象一下畫麵,最後幕布出現了畫麵。


    隨著畫麵的出現,問題就出現了,此時正是白,又是太陽光最強烈的時候,幕布上的畫麵顏色很淡,我根本就看不清。


    “我看不到,要等到晚上嗎?”我問這個問題的時,完全沒有考慮,即使不用看畫麵我也能摸索著拚出那個圖形來,拚圖遊戲都是將一塊兒完整的畫割裂開來的,每一塊兒都與原畫中其相鄰塊兒之間存在著關係,不是顏色上的變化就是內容上的連接。但我的注意力一旦轉移,就會被後來出現的東西給吸引住,不解決新問題之前,是絕不會迴過頭想老問題的,當然了,解決一個新問題又需要牽扯到新的內容,就這樣到頭來,我往往一件事都做不成。


    “我以為你早就發現了,或是內褲早就告訴你了。眼鏡的另一項功能,但事實上卻沒櫻這就要怪內褲了,她一味地誇讚鼓勵你卻沒有告訴你遊戲玩法和道具的使用方法。你還記得在蛋殼兒森林與大叔走散又重聚的對話內容嗎?”


    我不知道可愛為什麽又將談話的方向轉移到大叔那裏去,難道她對我將她從黒密腿毛中拯救出來而,而,而心存感激想要以身相許但卻害羞不敢出口?所以故意往事重提,構造身臨其境的痛楚來醞釀感情嗎?真是的,你我都肌膚相親達一之久了,還有什麽能害羞的呢?與大叔的對話?時間沒過多久,應該還記得一點兒。


    “人一定不能被過去所一直牽絆,也不能因為感到一時的心暖而放下所有的戒備依偎向他人,除非那種他人像我一樣的爺們兒。”我胸有成竹地。此處的胸有成竹,不隻是一種自信的態度,更多的要使動作和話表現得與前麵對胸有成竹的解釋盡可能一樣。想必我的如此有魄力又溫暖人心的話,一定會使她感動得眼眶紅潤吧。


    “你在什麽啊,不要突然間神經質地耍帥,我組織好的話都讓你給攪亂了,真是的,氣死了,快迴答我剛才問你的問題。”


    “是,我和大叔的對話都記著呢,一點兒沒忘。”我完,心地用手背擦了擦額頭的汗。


    “大叔是不是跟你他看到了你被咕嚕嚕獸痛扁的畫麵。”


    “是,是。”我像是被領導罵的員工一樣不住地點頭是,不敢有半點兒反駁。


    “你把我從大叔手裏搶走後,大叔是不是他撿到了你的眼鏡。”


    “是,是。”這一次我不僅誠懇地點頭,而且還麵帶著老實饒傻笑。


    “很好,那你想一想,你在黑暗中頭頂是有火團亮著的,大叔什麽都沒有,他是怎麽看到的。”


    “是,是。”


    “是什麽是!迴答我的問題。”


    她這一喊,給我緊張得冷汗直冒。我心地後退了幾步:“我,不知道。”


    “是眼鏡啊,是大叔借助了你的眼鏡才能在黑暗中看到你的,真不明白你的腦子裏整都在琢磨些什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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