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嶽命令全員起飛,而剩餘的人就剛好用了那些叛軍放在王宮馬廄裏的戰馬,迅速向著戰船停泊的方向飛速趕去。


    劉嶽一刻不停的催促著動力傘士兵向前趕路,並且提前交代底下騎著戰馬的眾人要成一線移動,將下麵的那些可以藏身的地方過上一遍,雖然就算是這樣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但至少可以對對方的那些觀望者形成一種震懾。


    到了離黃河邊上不足幾千米的地方,劉嶽立刻就聽到了槍聲傳來,暗叫一聲不好之後,馬上給附近的動力傘打手勢,讓他們準備雷竹筒,也就是那種簡易的手雷。


    同時將一部分的動力傘降落了下去,堵截住這些來犯者的後路,看著那些事先就接收到戰鬥任務的士兵降了下去,劉嶽繼續向前,但是速度則是放慢了,這也是為了提升轟炸的精確度。


    到了近出之後,他就發現船還是停在岸邊,而船上的人則是下來了,憑借著火器優勢暫時壓製住了對方。


    看見這一幕,劉嶽雖然大鬆了一口氣,但是卻沒有高興起來,因為他覺得這些戰士實在是太蠢了,兩百多米寬的河麵,他們完全可以將船停在河中央,然後借助遠程火力優勢輕鬆打擊敵人,但是這些家夥竟然還是用傳統的近戰思維來行事!


    這不僅將他們自己置於險境,更是將船上的五個大人物置於險境,單是這一點,就能讓劉嶽對他們進行一次嚴酷的懲罰了。


    好在這些家夥並沒有跟對方的幾十人膠著在一起,這也算是給劉嶽的後續打擊提供了很好的空間,隨著一枚枚雷竹筒投下,爆飛的石塊將那些所謂的江湖遊俠打得是哭爹喊娘,很快就被趕上來的火器營士兵抓的抓殺的殺,一場戰鬥幾乎是不到一個時辰就結束了。


    最後劉嶽收攏了隊伍,清點了傷員之後,就通知開船了,他將所有的人都放到了甲板上,頂著大太陽整整曬了半個時辰,他們每個人的紙甲都吸足了汗水。


    “是不是覺得,我要讚揚你們,是不是覺得你們打了一次大勝仗!愚蠢!”劉嶽寒著臉,嚇得那些士兵都噤若寒蟬,在戰場上,劉嶽是他們可以交付後背的兄弟,但是到了戰後,他們就很明白自己的身份,長官說什麽,那就是什麽。


    “我問你們,這一次隊伍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前進斬首的,另一部分的任務是什麽?”劉嶽重點照顧了一下那些留守的小隊,因為這一次,他們確實造成了很大的漏洞。


    “睿侯,我們留下來,是護衛船隻,以及船上的重要人物!”一個領頭的軍士立刻站了出來迴答劉嶽的問話。


    “那我問你,若你們擋不住敵人的進攻,這艘船可有第二道防線?”此言一出,那軍士立刻愣住了,這是什麽情況,當時對方七八十人,而自己這邊隻有三四十人,但是就算如此他也是命令所有人衝上去了呀,這已經足夠勇猛了,要留第二條防線,那減少人馬之後,再衝上去,那不是找死嗎?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隻留了幾十人,就讓你們分成兩條線來布防,人手不夠呀!”劉嶽的臉更陰沉了,他都已經將新式武器還有新式作戰理念帶了過來,而這些將來很有可能成為指揮官的家夥卻仍然思維固化,新招套老拳。


    “小三子呀,將士們已經很辛苦了,這戰後是不是應該安撫呀!”劉啟從船艙中走了出來,出言準備做和事佬了,於他而言,結果才是最重要的,目前這支幾百人的隊伍出戰,卻於深宮重圍中帶迴了目標人物,並且斬獲豐富,如此大功就應該獎賞。


    “陛下,此一役,將士辛勞不假,但是要說圓滿卻差的很遠,比如這船要守的話,給我二十人就足以,我將它開到河中央下錨,以河水為屏障,借助遠程火器,將敵人放至岸邊開闊沙地擊殺,如此方案才稱的傷是上佳。”


    劉嶽大聲的報出了自己的作戰規劃,頓時令那些守衛的士兵高昂的頭顱低了下去,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就再也不敢居功自傲了。


    “我並不是要否認你們的功勞,但是你們要記住,軍人,就該目標明確,堅定的目標可以讓你們的智慧更大的有效發揮,而不是專注於其他的門路。”這一句算是安慰,但同時也算是警示。


    看著他們仍然低垂的頭顱,劉嶽大吼一聲:“把頭給我抬起來,你們,是陛下的寶貝,是大漢的種子,將來是要辦大事的,辦大事的人,不會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那樣的人,軍事學院不需要!”


    這是一聲宣言,立刻就將所有的人驕傲都給提上來了,你可以說他們這一次失誤了,但是絕對不能諷刺他們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因為他們已經在學院中建立起了足夠的傲。


    “好了,大家餐風飲『露』了一夜,現在去吃東西吧!”對於明白人不需要將話說的太狠,正所謂響鼓不用重錘,他們都需要時間去消化這一次的經驗和教訓。


    “陛下,父王,在泰山山區腹地,有著一隻將近四千的叛軍,他們現在已經成了氣候,東可擊膠東,西可襲梁國,南可窺楚地,實在是一個毒瘤,必須要盡快的拔除!”


    劉嶽在紙上將自己偵查所得畫了出來,放在了兩位長輩的麵前,雖然他說著官方的話,但是卻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因為這個地方向北,可以控製黃河,這可是他現在正在重點規劃的一條水路,關係到他很多計劃的實施。


    “阿武,你說說,你有什麽計劃,這泰山腹地,易守難攻,敵人兵力四千,我方必須數倍於他才能形成有效攻勢,你既已調動梁國甲士,那就將這次的平叛交於你來做如何。”


    “陛下,我老了,戰馬顛簸,恐怕是不能沙場效力了,既然三兒講的如此分明,想必早有高招,還是將這重擔交給他吧!”


    梁王笑著迴絕了,梁國有甲士數萬,七國『亂』後成為這為數不多的幾個有兵權的諸侯王,但是自從劉嶽有了封地以後,他就無意兵馬之事了,一是為了避嫌,二也是為了避險!


    “我就等你這一句話呢,雖然我們是君臣,但還是家人,讓一個小家夥去承擔這次危險的進攻任務,還是要讓他的父王首肯的。”


    這話聽得劉武心裏一陣嘲笑,這危險的事情自己的兒子幹得還少?這以前怎沒見你如此體諒呢!


    當然,心裏的事情沒有必要表現出來,之所以有些許不滿,那是因為身為人父,親情所致,舐犢之情不可自控,但這一次推脫任務,卻不是讓兒擋槍,純粹是因為老人家自信爆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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