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林青硯和花夢紙再次相遇,雖說這是試煉,但是也讓林青硯好生不爽。而此時的他,即便通過了試煉,其靈力依舊被封鎖著。


    “夢紙,我這靈力為何不解了?”林青硯直勾勾地看著花夢紙,語氣之中略帶懇求之意。


    花夢紙聽了則是解釋道:“這封印是我師父下的,我也束手無策,怎麽,你還想跑了?”


    林青硯聞言則是笑嘻嘻地答道:“沒有沒有,我哪還能跑咯!”不過林青硯自己知道,自己雖然這樣說,自己的心卻告訴他,此處並不是久留之地。


    “那就好!”花夢紙得意地一仰頭,歪著頭酷酷地笑道。


    小談結束,花夢紙便帶著林青硯去了一處浮島,無疑那便是花夢紙修行之地。


    一到此處,林青硯便聞到了一股奇異花香,而他此刻出現在他眼前的便是一片蘭花田。


    “好美的蘭花!”林青硯見狀不由深吸了一口氣感歎道。


    歎罷,林青硯自己跑到了此處的蘭花田,親手撫摸著這片蘭花,甚是親近自然的模樣。


    “這蘭花我從未見過,不知姓甚名甚?”林青硯此時站在這花田中央,被香風吹拂著,輕輕地詢問著花夢紙。


    花夢紙聞言便為其解惑道:“這蘭花乃是駿河幽蘭,是我專門培育出的靈種,雅致吧!”


    林青硯聽了花夢紙地介紹則是微微抬頭迴憶道:“我說呢,你身上總是香風習習,原來是這蘭花香氣。”


    “你又言語輕浮了,真是色心不改呢!”花夢紙聽罷則是侃言道,“怎麽,心裏在想什麽呢?”


    林青硯聽花夢紙說完,發現這花夢紙也沒怎麽變,於是便問起了那日失蹤之事。


    “夢紙,那日你怎麽沒等我迴來就走了呢?”林青硯關切又好奇地問道。


    花夢紙也沒有遲疑直接說道:“說起來,那日也算巧合,你一進宮,你的住處就迎來了那蒼術,他的修為很高,至少我沒有探明,而他則是勸我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於是你就走了?”林青硯打斷道。


    “當然沒有了!我還是和他糾纏了一番,但是最後我沒打過他!”花夢紙邊說邊捋起袖子給林青硯看,“喏,你看我這手臂上還有他留下的痕跡呢!”


    林青硯聞聲自然便注目看去,發現這手臂上的確赫然有一道似是被火焰燙傷的痕跡。林青硯見此,心中自然立刻充滿了憐惜之意,隻聽他輕聲問道:“當時很痛吧!”


    花夢紙聽罷卻是輕笑道:“當然痛了!關鍵是那蒼術的道術來的突然,也十分玄奇,之後這傷痕卻是消不得了!”


    林青硯聞言則是接著說道:“是故,你又跑迴了無心穀,然後你們師門眾人見了你受傷,所以我一來就被當作了過街老鼠,獲得了這人人喊打的待遇?”而他說罷又雙手揚起,對著天叫苦道:“那我這也太冤了吧!”


    “誰叫你不保護好我!活該!”花夢紙一揮衣袖後輕笑道。


    林青硯則是解釋道:“我也想保護你啊,隻是那皇宮易進難出,最後我也和那蒼術打了一架,落了個道心被損的結果,真是慘!”


    花夢紙聽了也不發脾氣隻是交心道:“我知道的,身不由己啊,不過我也沒事,隻是迴到這裏後我心裏也滿是思緒。之後我也想過去找你,但是到了京都之後,一切都已經變了!新皇登基,長生教覆滅,梵教又立,你的好友已經入朝做了官,而我在京都尋了七天,發現你早已失蹤,於是又去了大夢澤碰碰運氣,卻發現那層層迷霧,我的神識根本難以透入,最後我便心灰意冷地迴來了!“


    林青硯聽花夢紙如此訴說,心頭自然一暖,不過即便這樣,林青硯還是不想被困於此地,是故其則開始想著如何離開的問題。


    之後,兩人又走到了一處小屋,無疑此處就是花夢紙的居所了。


    林青硯一開始沒有選擇進屋,則是坐在了門外的的石凳子上,等了一會兒。花夢紙見了,不由調侃道:“怎麽了不進屋?難道這屋子裏有蒼術?”


    林青硯聽罷則是笑道:“這是你的房屋欸,女子閨房不能擅入啊,遵循禮教。”


    花夢紙一聽林青硯此時在和她擺譜,於是高聲喝道:“此處是我的道場,這裏一切都是我的。木頭~人,如今你踏上這小島,就是我的人了,聽話!”


    林青硯卻是不願,隻聽他迴道:“不行,我的靈覺告訴我,這屋子不簡單!如果貿然進入,我可能會後悔一輩子!”


    “怎麽會?哪有什麽狗屁機關,快進來!”花夢紙久勸無果,於是怒意微生道。


    話畢,隻見一道粉色靈光一卷,便將林青硯卷入了這小房子。


    林青硯見狀也沒有辦法,畢竟自己的靈力被封,而他之所以不想進這房子,就是單純覺得不好而已,而他也不知怎麽了,卻是想著與這花夢紙保持距離。


    那說到此,這就奇怪了!此番這林青硯乃是尋著花夢紙,但是經過一係列的事之後,他此時卻不想與這花夢紙親近了,是因為被利用?還是因為沒了自由?又或者是那命中冥冥地預警...


    此時,林青硯已經安然坐在了這小房子的廳堂之中,隻見這右邊乃是花夢紙的床鋪,上邊被鋪設地整整齊齊,而左邊乃是她打坐的地方,而那處已經準備好了兩個蒲團。


    既來之,則安之,林青硯見狀自知沒有辦法,隻能靜心等候之後的發展。


    沒過多久,花夢紙忽然邪邪一笑道:“呆子,你且坐好,此番我也不會害你,你莫要慌噢。”


    林青硯聞言則先是攤了攤手後又無奈疑問道:“夢紙,你這功法究竟是什麽意思,若是種情與我,我會怎麽樣?”


    花夢紙聽罷自覺這林青硯已是煮熟的鴨子,其於是為其解釋道:“這種情訣乃是本門絕密,其總綱要職乃是種情斂意,修的乃是這情之一道。”


    林青硯一聽這無心穀乃是修情道,不由立馬與自己的功法對比起來。而他發現,這無心穀的功法有另辟蹊徑之感,與之功法完全對立,是故他便立刻心生疑惑:“難道這截然不同的功法真的能夠殊途同歸麽?”


    花夢紙見林青硯一臉思忖的樣子,於是立馬開口道:“怎麽了?有什麽問題麽?”


    林青硯聽此一問,則是將自己心中的疑惑複述了一遍,而花夢紙則是解釋道:“此事無妨,這種情之道隻取情根,也算是幫你修行!”


    林青硯一聽這無心穀的功法可以取人情根,乍聽上去的確是與自己的功法相性很高,於是他也沒多思考,最後直接道:“那好吧,既然是為了修行,此事可行!”


    花夢紙聽罷也是點頭說道:“那好噢!”


    這一聲好噢之後,也是足足過了三天,花夢紙才準備行種情絲之事。


    而在這幾天之中,林青硯和花夢紙話了話家常,聊了聊往事,最後林青硯忽然記起自己身懷一首樂譜,於是他便譜了出來給花夢紙參閱。


    “夢紙你瞧瞧這個。”林青硯邊說邊將自己剛剛譜好的曲子遞給花夢紙看。


    花夢紙作為浸淫樂道的高手,一眼便看出了這首曲子的不凡,而她則是立即問道:“呆子,你這曲子從哪來的?這沒有十年造詣的人,寫不出這種曲子!”


    林青硯則是將自己入了那玄水閣之事與花夢紙訴說了一番,花夢紙聽罷則是在嘴中默默地念叨雲水龍吟這四個字,最後她竟是驚訝道:“不對啊,我記得本門曾經遺失過一本典籍就叫雲水龍吟,難道就是這個?”


    林青硯則是跟著附和道:“那差不多了,那玄水閣遺留的盡是些功法,如果這是你無心穀的東西,那便說得通了,那時我還疑問那為何會憑空多出一本樂譜呢!”


    花夢紙此時全神貫注於這手抄本,最後憑空喚出了一笛子來,便出門研究起來。


    林青硯見狀自然也跟著出了門,而此時的花夢紙已經憑空浮在了那水麵上,而此時的她正輕撫玉笛,似是在醞釀意境。


    林青硯就在島嶼上遠眺著此時在湖麵之上的花夢紙,也不知過了多久後,隨著一聲笛聲打破寂靜,在花夢紙周圍竟是吹起了陣陣旋風,而且越吹越烈,最後待一滴雨水落下之後,這天地之間便立馬落起了一陣雨幕,之後一聲聲龍吟竟是從花夢紙的笛聲之中傳出。而林青硯更是好像出現了幻覺,他感到此時的花夢紙周身似是有金龍繞體,而那金龍的龍首便是花夢紙嘴邊的玉笛。


    “這...這雲水龍吟原來有如此的威能!”林青硯看著此時風雲不定的天地,在心中一陣陣地感歎著。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此處的風雨越發變大,而在那漩渦之中的龍吟之聲也越發高亢。


    林青硯此時雖然靈力被封,其靈感依舊在,是故其知道這些風雨之中蘊含的巨量靈力,若是滴在他此時的身上,其可能就會被這雲龍龍吟之中催發出的流轉之意給分解了。


    是的,這雲水龍吟作為高級功法,其最奇妙之處就是其將水法之中的流動不息之意發揮了出來。


    而林青硯作為術法天才,其自是舉一反三地明悟道,這金法修至大成乃是金精之茫,其尋的是一股破道;這木法乃尋生發,是故其是一股發展之道;而這水法乃尋變通,是故其乃是求變之道;而這火法乃尋破滅,是故其是一股死亡之道;而這土法乃是既成之道,是故其乃是定之道。


    一切明悟,林青硯的身體內的五髒廟也是隨之發生了變化,其凝聚的五行之氣更加富有形意,而他的金丹也是發出了一絲優質變化,更加的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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