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戀時九死了的那天,傻白甜係統很高興。


    於是不高興的我又開始折騰秦鹽這個撲克臉,來啊,相互傷害啊。


    但出乎意料的是,秦鹽懶得和我計較……


    也是,我死了初戀,他死了親妹妹,論起慘的程度,咱們半斤八兩。


    後來大佬的男朋友,被係統列為機密人物的景止,把二中收購了。


    辦一個空工廠在那掩人耳目,有錢人的紀念方式,和我這種貧窮的家夥果然不一樣。


    聽係統說,大佬以前是得罪了三千世界,各個宇宙戰鬥力最高的人,稍微長得好看的都被她打劫過。


    其中就包括了地獄的王,所以大佬死了應該都不會好過的。


    傻白甜係統說這話的時候,透著一股子幸災樂禍的樂嗬嗬,聽的我很不爽。


    於是我轉頭就拿了杯水,去了秦鹽的房間,把那杯水劈頭蓋臉地,不小心地,澆到了秦鹽腦袋上。


    無辜受難的秦鹽很淡定地擦幹淨了臉,“我知道你大姨媽來了,心情不好,這次就不和你計較了,把地拖了,拿條幹毛巾給我。”


    他這樣善解人意,反倒讓我有點心虛。我乖巧地道了歉,乖乖地拿了條幹毛巾給他擦了頭。


    劫財不劫色,沒人知道她到底要那麽多錢幹什麽。


    她為非作歹,隻圖她自己高興,但好歹有點底線,就是不殺無辜的人,不過有的時候不死可比死還痛苦。


    這種宇宙級的邪惡大反派,還是離得遠遠的好。


    但這點底線也沒把她拉扯到好人的行列。


    我歎了口氣,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慶幸麽,幸好我長得不夠好看,所以沒被大佬打劫?


    你我本無緣,全靠我有顏。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想要的。


    高三畢業後,迫於垃圾係統的威逼利誘,我最終選擇了和秦鹽一所大學,後來又進了同一家公司。


    秦鹽和家裏斷絕了關係,找他親生母親了,我為了表示自己的傻白甜,和我那便宜媽也斷絕了關係。


    用行動和秦鹽表示一下,他就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甜蜜餞,啊呸。


    因此我和秦鹽的大學生活過得異常苦逼,節假日都在打工中。


    好在我倆終於成年,這兩年一直雇傭我們兩個當臨時工的商城家具公司老板,給了我們正式工資。


    我也從豪宅裏,搬到了秦鹽的媽媽家裏,大多時候,我們還是各自住在大學的宿舍裏。


    便宜媽和後爸後來還是離婚了。


    便宜媽找鴨,後爸找小三,這麽多年他們也過來了,我還以為沒什麽事情能摧毀他們堅韌的感情。


    可我還是低估了大佬男朋友為了報複的決心,爆出了一係列醜聞,每一條都帶了錄音,照片,開房記錄。


    乘著股價暴跌,大量收入股票,收買了幾個股東,成為最大的股權持有者,進入董事會。


    然後,把我便宜媽的公司給搞垮了,全國人民都知道我後爸吃軟飯,後來他們就離婚了。


    我便宜媽就迴娘家,繼續為所欲為和鴨子們過上幸福生活了。


    秦鹽對我的好感度,經過這兩年的磋磨,最終變成了八十,也就是好朋友的程度。


    秦鹽的母親叫焦清雲,起初我叫她焦阿姨,後來經過雙方同意,我叫她媽。


    我覺得自己喊她媽的時候,我和時九已經領證了。


    但秦鹽那種我看你是個傻缺的眼神,還是讓我心肌梗塞了很久。


    你個死冰塊,垃圾玩意,有本事你長點好感度啊,兇我幹啥。


    早餐店裏還有一個人,叫裘大娘,我叫她奶奶,她的一舉一動都透著優雅,手上還有個翠綠的翡翠鐲子。


    憑借著我在機關單位摸爬滾打那幾年看人的本事,這個大娘肯定是個有錢人家養出來的。


    後來不出所料,在我大二那年,裘大娘,被她的家族找迴,去了海城。


    裘大娘的老公和小三,以及小三的孩子,船隻發生了海難,全都死了,所以讓她迴去繼承家產。


    她原來的名字,叫做裘月。


    隻要本宮不死,妾永遠是妾。


    也許男人對小三是真愛,但最後還是把遺產給了老婆。


    後來的裘月就離開了早餐店,身穿藕色旗袍,略施粉黛,略加裝飾的她,是個端方雅正的女人。


    我拿著愛的好人卡,繼續磕磕絆絆地過了好幾年,那該死的好感度,還是維持在了80。


    對時九念念不忘了很久以後,在某個夜深人靜的夜晚,我抱著一堆啤酒,在房間喝個伶仃大醉。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想要的。我知道的時九那點渺茫的瞬間,無限放大,無限美化。


    漸漸的,她變得那麽美好…


    我想,這大概是追星追的,有點上頭了?


    我隻是個平凡人,這輩子唯一不平凡的事情,就是遇到了沙雕的傻白甜係統。


    所以才會被身為執行者的時九吸引,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以暴製暴,她做了我不敢做,也做不到的事情。


    我很確定自己是個鋼鐵直女,那我對時九一定是再純潔不過的仰慕之情。


    一定是。


    可眼淚怎麽就不爭氣地掉下來了?


    後來我衝到了秦鹽房間,乘著酒意,哭喊著讓他多喜歡我一點。


    你特麽地要是多喜歡我一點,我怎麽可能會喜歡時九。


    這神經病的行為成功把秦鹽的好感度作到了60,並且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秦鹽用一種抗拒的姿態對著我。


    由表到裏,由裏到外,隻訴說著一件事情:我拿你當妹妹,你居然想讓我當男朋友。


    再後來,我和秦鹽進入了同一家公司,不過不在一個部門


    這個世界我好不容易成了個社會精英,卻迫於沙雕的傻白甜係統要求,我三天兩頭去秦鹽麵前刷存在感。


    情人節送花,聖誕節送蘋果,能送的都送了。


    公司聯誼上還得給秦鹽唱情歌。


    節操是什麽,反正我沒有。


    後來裘月,也就是曾經的裘大娘,見焦阿姨一個人經營早餐店很辛苦,就把公司樓下的奶茶店改成了早餐店,把焦阿姨接到了海城。


    後來又過了一個月,機密人物景止也死了,死於飛機失事。


    那天傍晚,我看到了天上有漫天的火燒雲,絕望地如同喋血的烏鴉。


    係統就此一蹶不振,抑鬱了很多天,就跟死了偶像一樣。


    我借機對秦鹽愛理不理,還要背地打他小報告,說他壞話。


    秦鹽的腦子有點問題,我找他麻煩他反倒很欣慰,認為我向來秀逗的腦子終於恢複到了正常人的水平。


    他還說我從前的秀逗給他添了不少麻煩?


    他還說,他很高興我已經清醒地認識到,我們是不可能的。


    嗬,真想一刀切他個桃花開。


    那你解釋一下這漲到90的好感度是怎麽迴事?你不是喜歡我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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