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變了?”


    毛球在空中半滾身子,側目看她,眯眼的樣子有幾分學究深思的味道。


    【之前宿主都是小心翼翼的,連外掛一樣的手段都沒讓我發現,可是現在,宿主已經不介意明目張膽地作弊了。】


    墨兮:“……”你就不能換個詞,得心應手不行?


    【還有啊。】毛球歡快地飛起,仿佛身後長了一對小翅膀,【我感覺一開始的時候,宿主隻是在試探,而現在,宿主已經能夠完全接受自己快穿者的身份,即便每次都一副‘我可能做不到,隻能試試’的謹慎模樣,但實際上每次都能完美地解決問題。】


    像這個位麵,兩次和那個快穿者交鋒,給它感覺似乎做起來很艱難,但她行動之後……搞什麽,分明是早已了然於心,害得它白擔心一場。


    墨兮這次倒沒有迴以它六個點,而是認真地偏頭思考。


    “累了?睡一會兒。”白傾玉自然而然,輕輕讓她的腦袋靠在自己身上。


    墨兮沒有拒絕,閉目養神。


    不久,她忽然對毛球道:“還沒有。”


    毛球:?


    墨兮的聲音裏帶著衡量,“我還沒有完全融入一個快穿者的角色中去,現在頂多在試探階段。”


    有她這樣經曆的人,就算是交心都要經過三道以上的程序,更何況是接受快穿者這樣玄而又玄的身份,就算表麵上接受了,也理解得十分深刻,但她依然會在潛意識裏思考自己該如何做這個快穿者才能讓自己承認自己的合格。


    有風從窗吹進來,挑起美人的長發。


    白傾玉幫墨兮捋過飛舞的長發,輕聲徐徐如風。


    “我們這是去哪兒?”


    玉珠落盤,讓一室美景更加和諧。


    “青凰府,我的公主府。”


    白傾玉一頓。


    他知道墨兮本沒有公主府。


    這幾日墨兮和白傾玉便在皇城青凰府住下。


    城裏邊有言,青凰公主出去一趟,帶迴來了一個駙馬,還是江湖上負有盛名的美玉公子。


    也不知道是誰開始說的,都說是外邊傳來,可又說得有板有眼,就好像自己曾親眼看到過一樣,即便有人不同意說話那人還會反駁上幾句。


    慕容子衿看到街上的情景,心中一片陰沉。


    不知道怎麽迴事,那個蠢皇帝突然改口,而民間那些人一個個都說墨兮得了一好良人,都是因為她人美心善,是個有福之人。


    “青光,我要知道發生了什麽。”


    空氣裏傳來一絲波動,卻沒有聲音。


    慕容子衿注意到不對,眯眼泛著寒光,“難道你也不知道?”


    [青光無能。]清冷寡欲的聲音傳來,讓人仿佛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在空中跪下。


    “廢物。”慕容子衿咬牙,“自己下去領罰,我不叫你你就在那裏待著。”


    一絲波動浮過,光影湧動。


    [是。]


    慕容子衿見他真的自己走了,不知怎麽的,更是氣悶。


    “這個廢物。”


    -


    墨兮兩人在皇城裏住下來,享有的自然是皇城貴族的生活。


    皇城裏的人,真要說起來比外邊江湖上無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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