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子衿怒氣升騰,可想起她剛才的身手驚覺的同時也快速冷靜下來。


    這個女人,在這個位麵裏的武力值居然比她這具身體還高……


    “他屬不屬於我你不是最清楚嗎?”思緒轉了一轉,慕容子衿露出嘲諷的一笑。


    “他是男主,我是女主,在一起天經地義,他不屬於我屬於誰?”


    墨兮冷冷看著突然放鬆,整理自己儀容的人,那神情,似乎說話都費勁。


    “你怎麽了?”她迴頭輕問。


    白傾玉的實力絕對沒可能這麽低,可剛才卻被慕容子衿抓住,這不合常理。


    白傾玉沉聲冰冷,“她手上的念珠。”


    墨兮扭頭,看見慕容子衿手腕上今早還沒見到的念珠。


    慕容子衿原本陰沉的目光在接觸到她的視線後又迴歸自若神態,她含笑,“現在白傾玉可是我在掌控,隻要我有這個念珠一日,他就隻能是現在這個狀態……”


    “嘭!”


    “啊——”


    慕容子衿話還未完,手上的念珠忽然炸響,隻聞一聲慘叫,那隻原本帶著念珠的手頓時變得血肉模糊。


    墨兮抿唇,目光掃過地上的粉末,冷光乍現。


    不過是一點殘害植物的玩意,還真當寶用了。


    要是別人遇上說不定無解,可墨兮有血脈延續的神通,這點東西,驅除起來輕而易舉。


    避開慕容子衿的慘狀,她轉過頭。


    “能走嗎?”


    白傾玉心神一動。


    她生氣了?


    “可以。”


    “我扶著你,自己走。”墨兮低聲,扶住白傾玉的手。


    女孩個子不高,比白傾玉矮了一個半頭,兩人站在一起更顯得她嬌小可人。


    可此刻這個看似嬌弱的美人卻冷著臉,通身的不悅不可怕,卻讓人止不住愧疚。


    白傾玉第一次見到她露出這樣的神情,一時間竟有些忐忑。


    “皇帝那邊……”他試圖轉移她的注意。


    “皇帝本性是個貪生怕死的,很好糊弄。”


    雖然做法有點出格,不過沒有崩人設,毛球說沒關係。


    畢竟那個時候的皇帝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在現實還是在夢境中,又怎麽會知道是她下的手呢。


    沒有說明具體,但白傾玉還是聽出她的意思。


    皇帝那邊應該算解決了。


    墨兮這邊……還願意給他解釋,應該不是太生氣。


    麵對明顯衝著自己放冷氣的墨兮,白傾玉也隻能這樣自我安慰。


    墨兮拉著他,出示宮牌後,坐上早已準備好的馬車。


    白傾玉沒有問馬車是去向哪裏的,就這麽安靜地坐在裏邊靠窗的位置。


    墨兮看見他難得稱得上乖巧的模樣,眨了眨眼,有那麽一瞬間的無語。


    【宿主,我知道,這樣的人叫做藍顏禍水。】


    “……”誰問你了,我想的是這個嗎?


    墨兮輕歎一聲,“你今天應該會沒什麽力氣,明天就會好。”


    白傾玉聽著她柔和下來的聲線,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那個溫和的如玉公子又迴來了。


    他靠過去,將墨兮攬在懷裏。


    墨兮動了動,任由他去。


    【宿主,我覺得你變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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