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你來幹什麽
四合院：我有一個學習空間 作者：沐雨初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秦淮如，你來幹什麽，進來也不敲門，還有沒有一點規矩！”
易中海反應過來後，頓時厲聲嗬斥起來秦淮如。
他如今每天最開心的時間，就是下班後和何曉一起吃飯，逗這個寶貝孫子的時候。
正開心呢，這秦淮如就闖進來了，就是再怎麽老好人，他也來了脾氣。
“一大爺，我是來找你和三大爺幫忙的，太心急了才沒有敲門。”秦淮如委屈的說道。
她的眼神，不自覺的飄到了桌子上，不但有肉菜，還有雞蛋糕，顯得無比豐盛。
想到自己平時吃的那些，她就不自覺的感到一陣悲哀。
院子裏的人日子都過的這麽好，隻有她一個，為了一口吃的，得四處奔波，還吃不到好的，世道何其不公。
“秦淮如，心急不是借口，出去！
敲了門再進來，別帶壞我們家曉曉！”
易中海眼中閃過厭惡之色，這個女人就是個禍害，做錯了事還一副可憐的樣子博取同情，不知道還有孩子在這裏麽，要是被孩子學了去怎麽辦。
秦淮如麵色一僵，這是她今天不知道多少次吃癟了。
但也不是什麽大事，於是便轉身出門，喊道：
“一大爺，我來找您有點事兒，能進屋來說嗎？”
“不能，我家不歡迎你！”
易中海起身走到門前，說完就把門直接關上了。
換成院子裏其他人，他都不會這麽做，畢竟他是院子裏的一大爺。
但秦淮如這個人，已經不算是四合院的住戶了，隻是老太太不想讓她家孩子吃苦，才讓她繼續住在院子裏而已，所以他有理由不去管秦淮如的事情。
同時閻埠貴之前也和他說過了，劉光齊在紡織廠得罪了人被調到了車間工作，這一次秦淮如過來肯定是為了這件事情。
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是一點都不想沾上。
有這個力氣，還不如想想明天買點什麽好吃的，給自己的寶貝大孫子來的實在。
“老易，你這……不好吧？”閻埠貴也被易中海的這個舉動給驚呆了，下意識的詢問出聲。
易中海在他的印象之中就是一個老好人，院子裏但凡有誰出了一點事情，易中海夫妻兩個，總有一個會到場去解決。
但今天，他居然騙秦淮如出了門，然後把人給關在了門外。
“有什麽不好的，秦淮如找過來就沒有什麽好事情。”
易中海擺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
“明知道秦淮如是為了什麽事情過來的，還讓她進來幹什麽。”
“嗬嗬嗬嗬……老易你說的對。”閻埠貴幹笑一聲，尷尬的附和道。
虧他之前還過來讓易中海收著點，別心一軟去幫秦淮如，現在看來心軟的可不是易中海而是他啊！
門外，秦淮如呆呆的看著緊閉著的房門。
有心想要去敲門，但手舉到一半又放了下來。
易中海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算把門敲開了，也不會幫她的。
歎了一口氣，秦淮如滿臉委屈的迴了自己家。
剛一進門，劉光齊急切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淮如，怎麽樣了，何雨柱願意幫我們麽？”
“嗯。”
秦淮如看了一眼，桌子上幾乎隻剩下了一些湯水的盤子，以及兩個窩窩頭，差點沒忍住哭出來。
她在外麵跑東跑西的幫著劉光齊解決事情，劉光齊卻是一點菜都沒想起來給她留。
劉光齊見秦淮如不說話，又見她看著桌子，連忙說道：
“淮如你別生氣，我這就去給你炒兩個菜，剛才棒梗和小當太餓了，我就讓他們把菜都吃了。
你之前也說過的，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我就想著等你迴來再重新弄兩個菜就好了，你也能吃點熱乎的。”
“不用去忙了，我倒杯水隨便對付一口就行了。”
秦淮如說著拿起了窩窩頭啃了一口，然後繼續說道：
“何雨柱和劉嵐算是答應下來了，但我送過去的東西他們沒有收，會不會幫忙我也說不好。
剛才我去找過易中海和閻埠貴，閻埠貴在易中海家，我還沒說上話，就被易中海給趕出來了。”
“什麽，他們怎麽能這樣！
好歹你們也是一個院裏住著的鄰居，遇到了事情不幫忙也就算了，哪有把人往外趕的事情！
不行，淮如你先吃飯，我要過去和他好好理論理論。”
劉光齊殷勤的給秦淮如倒了一杯水，然後怒氣衝衝的就想要出門。
“夠了，光齊你冷靜一點！
現在是我們在求著別人幫忙，你要是把易中海給得罪了，這個院裏沒人會來幫你。
你要是想以後莫名其妙的被人從廠裏開除出去，你現在就去找易中海打一架，幫我狠狠出出氣！”
秦淮如一拍桌子大聲吼道，今天積累下來的怨氣一瞬間爆發了。
劉光齊訕訕的笑了笑，隨後又坐迴到了凳子上。
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還以為你不要生那麽大的氣，我就是看你被欺負了氣不過，腦子一熱才想著去找易中海的。
我真的錯了，你順順氣，別氣壞了身子。”
“光齊，我不是在怪你，我是覺得自己沒用，出去找了那麽一大一圈，也沒有找到一個能幫你把事情解決了的人。”
秦淮如吃完最後一口的窩窩頭，眼淚忽然之間就掉了下來。
秦京如在一旁看的都呆住了，表姐剛才還吼呢，這會兒怎麽就哭了？！
不過她並沒有出聲插話，秦淮如之前就告誡過她少說多看，同時她也怕一出聲就會引火燒身。
“淮如你別這樣，你已經很努力的在幫我了，事情沒處理的了是這幫人都沒有良心，和你沒有關係。”
劉光齊連連安慰，心中卻也是充滿了苦澀，以後是真要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了。
“不，是我之前和院子裏的大家夥關係處得太差了。
光齊你放心，我是不會放棄的，今天就隻能這樣了，明天我再去找一下閻埠貴。
我就不信了，閻埠貴能不眼熱我手裏的這些布票，隻要他收了東西，就一定能問到我們想要知道的事情。”
秦淮如抹了一把眼淚，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的，顯得格外的堅定。
“這……，淮如不能隻有你一個人在忙活，你和我說說該怎麽樣才能幫到你。”
劉光齊見秦淮如這樣努力的去解決事情，覺得他也該做些什麽了，不能出了事情就讓女人頂在前麵。
隻不過他這句話聽到了秦淮如耳朵裏，就成了另外一種意思。
這個男人居然說‘幫她’，就好像她東奔西走的，是在幫自己處理事情，而不是在幫他劉光齊他屁股似的。
這讓秦淮如覺得劉光齊這句話，現在格外刺耳。
不過，她還是忍了下來，隻是心中對劉光齊的失望更甚。
她不明白，以前怎麽會再嫁給這樣一個沒用的男人，真是昏了頭了。
“光齊，你在廠裏麵有沒有什麽玩的比較好，還沒有結婚的朋友？”
秦淮如搖了搖頭，讓自己盡量保持冷靜，解決劉光齊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事情都可以以後再解決。
“還沒有結婚的，你讓我想想。”
雖然不知道秦淮如問這個幹什麽，但劉光齊還是仔細的思索了起來。
隻是兩人都沒有發現，一旁的秦京如的眼睛驟然亮了起來。
紡織廠沒有結婚的男工人，怎麽看也是個不錯的機會，至少比院子裏其他幾個男人好。
“你先想想吧，張大丫和何雨水都到了要結婚的年紀了，要是我給她們找個好婆家，何雨柱和張建國不會不幫忙的。”
秦淮如平淡的說道，絲毫沒有覺得把兩個姑娘的婚事當成籌碼有什麽不對。
同時她也沒有想過，她去做媒人，何雨柱和張建國會不會同意。
“對對對，還是淮如你聰明。
要是我們真當上了這兩個小丫頭的媒人，他們肯定得幫我們。”
劉光齊點點頭，這個時候他的眼裏才又出現了希望的光芒。
秦淮如的這個想法，讓他真真正正的看到了張建國和何雨柱會幫他的希望。
至於說優秀的未婚青年，這還不簡單麽，他就不信偌大一個紡織廠，他還找不到這麽一個人了！
“你今天早點走吧，讓我好好想想還有沒有誰能幫忙的，你在這裏我想不出其他辦法來。”
秦淮如平靜的看著劉光齊，直接開始趕人。
劉光齊待在這裏隻會影響她的思緒。
“好，那我先走了，淮如你也別太著急了。
就算我得罪了不知道哪個大人物，他也算懲戒過我了，應該不會那麽快繼續對我動手的。”
劉光齊也知道他今天的所作所為確實有些過分了，是真的惹秦淮如生氣了。
假惺惺的關心了秦淮如幾句後，就起身離開了。
結婚後看著劉光齊離開的背影，眼神之中說不出的冰冷。
從這一刻開始，在秦淮如這裏，劉光齊永遠都隻會是那張長期飯票，再也變不成其他。
……
次日，秦淮如起了一個大早。
還兼著去巷子口的早飯攤買了兩個油餅，隨後就在前院等待了起來。
直到十幾分鍾之後，閻埠貴從家裏開門出來，她這才熱情的走了過去。
“三大爺早啊。”
“謔，是秦淮如啊，嚇我一跳。”
一大早的還沒清醒，閻埠貴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定了定神後才繼續說道：
“大早上的，你不去給你家兩個孩子做早飯，在前院站著幹什麽。”
“三大爺，我這不是有事找您嗎？
你看我還給您買了早飯，要不我們進屋說話？”
秦淮如抬起手晃了晃手裏的油餅，笑眯眯的說道。
三大爺就是個算盤精，她就不信有這個立刻能拿到手的好處，她還會進不了屋。
“哦，是這樣啊，你這也太客氣了，外麵這麽冷你先進屋暖和暖和，我先去洗把臉。”
這一次，終於和秦淮如預料的一樣，閻埠貴把她給迎進了屋子。
這也讓她鬆了一口氣，太久沒有求人了，總感覺院子裏的人都變得有些不一樣了，還好這閻埠貴一點都沒有變。
三大爺扶了扶眼鏡，笑了笑然後去中院洗了一把臉。
等他這次迴到屋子裏的時候，三大媽也已經起來了，正一臉不滿的坐在秦淮如的對麵。
“老頭子，你讓她進來幹什麽？”
看到閻埠貴迴來，三大媽立刻質問了起來。
“哎，我怎麽說也是院子裏的三大爺，人家有事找上門來，也不能不管麽。
你拿著油餅，進屋去和解放他們一起吃了，我和秦淮如說兩句。”
閻埠貴擺擺手，非常自然的從秦淮如手中拿過油餅，塞到了三大媽手裏。
隨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說了一句：
“別忘了把我的那一份給留下來。”
“知道了，知道了。早點把事情說完，早點讓她出去，我可不想家裏全是晦氣。”
三大媽不耐煩的說道，然後頭也不迴的進來裏屋。
“三大爺真是不好意思，大早上的找過來，讓三大媽不開心了。”
秦淮如笑意盈盈的說道。
“都是小事，都是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閻埠貴也是眯眼笑著，但沒有把話往下說，而是等著秦淮如開口。
“三大爺你應該知道了吧，劉光齊被調崗的事情。
我這就開門見山的說了，希望您能幫我打聽打聽是誰動了手，也好讓我們心裏有個數。”
秦淮如沒有磨嘰，直接說出了來意。
“啊，這個啊。我就是一個老師，上哪兒打聽去，秦淮如你這可是找錯人了啊。”
閻埠貴笑眯眯的說道，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
“三大爺，您就別謙虛了。”
秦淮如從口袋裏把布票掏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您教了這麽多年書，多少學生都念著您的好呢，要幫我問問這個事情，還不是順手的事情麽。”
見閻埠貴看著桌上的布票，有些遲疑，秦淮如又繼續說道：
“三大爺，我也隻是求您幫我問問，劉光齊到底得罪的是誰，不用您解決其他事情，您就看在我們一個大院裏住了這麽多年的份上，幫我這一次吧。”
“咳咳，這……好吧，我就幫你去問問，問不到你可不能怪我。”
最終閻埠貴還是看在布票的麵子上，答應了下來
易中海反應過來後，頓時厲聲嗬斥起來秦淮如。
他如今每天最開心的時間，就是下班後和何曉一起吃飯，逗這個寶貝孫子的時候。
正開心呢，這秦淮如就闖進來了，就是再怎麽老好人，他也來了脾氣。
“一大爺，我是來找你和三大爺幫忙的，太心急了才沒有敲門。”秦淮如委屈的說道。
她的眼神，不自覺的飄到了桌子上，不但有肉菜，還有雞蛋糕，顯得無比豐盛。
想到自己平時吃的那些，她就不自覺的感到一陣悲哀。
院子裏的人日子都過的這麽好，隻有她一個，為了一口吃的，得四處奔波，還吃不到好的，世道何其不公。
“秦淮如，心急不是借口，出去！
敲了門再進來，別帶壞我們家曉曉！”
易中海眼中閃過厭惡之色，這個女人就是個禍害，做錯了事還一副可憐的樣子博取同情，不知道還有孩子在這裏麽，要是被孩子學了去怎麽辦。
秦淮如麵色一僵，這是她今天不知道多少次吃癟了。
但也不是什麽大事，於是便轉身出門，喊道：
“一大爺，我來找您有點事兒，能進屋來說嗎？”
“不能，我家不歡迎你！”
易中海起身走到門前，說完就把門直接關上了。
換成院子裏其他人，他都不會這麽做，畢竟他是院子裏的一大爺。
但秦淮如這個人，已經不算是四合院的住戶了，隻是老太太不想讓她家孩子吃苦，才讓她繼續住在院子裏而已，所以他有理由不去管秦淮如的事情。
同時閻埠貴之前也和他說過了，劉光齊在紡織廠得罪了人被調到了車間工作，這一次秦淮如過來肯定是為了這件事情。
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是一點都不想沾上。
有這個力氣，還不如想想明天買點什麽好吃的，給自己的寶貝大孫子來的實在。
“老易，你這……不好吧？”閻埠貴也被易中海的這個舉動給驚呆了，下意識的詢問出聲。
易中海在他的印象之中就是一個老好人，院子裏但凡有誰出了一點事情，易中海夫妻兩個，總有一個會到場去解決。
但今天，他居然騙秦淮如出了門，然後把人給關在了門外。
“有什麽不好的，秦淮如找過來就沒有什麽好事情。”
易中海擺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
“明知道秦淮如是為了什麽事情過來的，還讓她進來幹什麽。”
“嗬嗬嗬嗬……老易你說的對。”閻埠貴幹笑一聲，尷尬的附和道。
虧他之前還過來讓易中海收著點，別心一軟去幫秦淮如，現在看來心軟的可不是易中海而是他啊！
門外，秦淮如呆呆的看著緊閉著的房門。
有心想要去敲門，但手舉到一半又放了下來。
易中海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算把門敲開了，也不會幫她的。
歎了一口氣，秦淮如滿臉委屈的迴了自己家。
剛一進門，劉光齊急切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淮如，怎麽樣了，何雨柱願意幫我們麽？”
“嗯。”
秦淮如看了一眼，桌子上幾乎隻剩下了一些湯水的盤子，以及兩個窩窩頭，差點沒忍住哭出來。
她在外麵跑東跑西的幫著劉光齊解決事情，劉光齊卻是一點菜都沒想起來給她留。
劉光齊見秦淮如不說話，又見她看著桌子，連忙說道：
“淮如你別生氣，我這就去給你炒兩個菜，剛才棒梗和小當太餓了，我就讓他們把菜都吃了。
你之前也說過的，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我就想著等你迴來再重新弄兩個菜就好了，你也能吃點熱乎的。”
“不用去忙了，我倒杯水隨便對付一口就行了。”
秦淮如說著拿起了窩窩頭啃了一口，然後繼續說道：
“何雨柱和劉嵐算是答應下來了，但我送過去的東西他們沒有收，會不會幫忙我也說不好。
剛才我去找過易中海和閻埠貴，閻埠貴在易中海家，我還沒說上話，就被易中海給趕出來了。”
“什麽，他們怎麽能這樣！
好歹你們也是一個院裏住著的鄰居，遇到了事情不幫忙也就算了，哪有把人往外趕的事情！
不行，淮如你先吃飯，我要過去和他好好理論理論。”
劉光齊殷勤的給秦淮如倒了一杯水，然後怒氣衝衝的就想要出門。
“夠了，光齊你冷靜一點！
現在是我們在求著別人幫忙，你要是把易中海給得罪了，這個院裏沒人會來幫你。
你要是想以後莫名其妙的被人從廠裏開除出去，你現在就去找易中海打一架，幫我狠狠出出氣！”
秦淮如一拍桌子大聲吼道，今天積累下來的怨氣一瞬間爆發了。
劉光齊訕訕的笑了笑，隨後又坐迴到了凳子上。
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還以為你不要生那麽大的氣，我就是看你被欺負了氣不過，腦子一熱才想著去找易中海的。
我真的錯了，你順順氣，別氣壞了身子。”
“光齊，我不是在怪你，我是覺得自己沒用，出去找了那麽一大一圈，也沒有找到一個能幫你把事情解決了的人。”
秦淮如吃完最後一口的窩窩頭，眼淚忽然之間就掉了下來。
秦京如在一旁看的都呆住了，表姐剛才還吼呢，這會兒怎麽就哭了？！
不過她並沒有出聲插話，秦淮如之前就告誡過她少說多看，同時她也怕一出聲就會引火燒身。
“淮如你別這樣，你已經很努力的在幫我了，事情沒處理的了是這幫人都沒有良心，和你沒有關係。”
劉光齊連連安慰，心中卻也是充滿了苦澀，以後是真要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了。
“不，是我之前和院子裏的大家夥關係處得太差了。
光齊你放心，我是不會放棄的，今天就隻能這樣了，明天我再去找一下閻埠貴。
我就不信了，閻埠貴能不眼熱我手裏的這些布票，隻要他收了東西，就一定能問到我們想要知道的事情。”
秦淮如抹了一把眼淚，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的，顯得格外的堅定。
“這……，淮如不能隻有你一個人在忙活，你和我說說該怎麽樣才能幫到你。”
劉光齊見秦淮如這樣努力的去解決事情，覺得他也該做些什麽了，不能出了事情就讓女人頂在前麵。
隻不過他這句話聽到了秦淮如耳朵裏，就成了另外一種意思。
這個男人居然說‘幫她’，就好像她東奔西走的，是在幫自己處理事情，而不是在幫他劉光齊他屁股似的。
這讓秦淮如覺得劉光齊這句話，現在格外刺耳。
不過，她還是忍了下來，隻是心中對劉光齊的失望更甚。
她不明白，以前怎麽會再嫁給這樣一個沒用的男人，真是昏了頭了。
“光齊，你在廠裏麵有沒有什麽玩的比較好，還沒有結婚的朋友？”
秦淮如搖了搖頭，讓自己盡量保持冷靜，解決劉光齊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事情都可以以後再解決。
“還沒有結婚的，你讓我想想。”
雖然不知道秦淮如問這個幹什麽，但劉光齊還是仔細的思索了起來。
隻是兩人都沒有發現，一旁的秦京如的眼睛驟然亮了起來。
紡織廠沒有結婚的男工人，怎麽看也是個不錯的機會，至少比院子裏其他幾個男人好。
“你先想想吧，張大丫和何雨水都到了要結婚的年紀了，要是我給她們找個好婆家，何雨柱和張建國不會不幫忙的。”
秦淮如平淡的說道，絲毫沒有覺得把兩個姑娘的婚事當成籌碼有什麽不對。
同時她也沒有想過，她去做媒人，何雨柱和張建國會不會同意。
“對對對，還是淮如你聰明。
要是我們真當上了這兩個小丫頭的媒人，他們肯定得幫我們。”
劉光齊點點頭，這個時候他的眼裏才又出現了希望的光芒。
秦淮如的這個想法，讓他真真正正的看到了張建國和何雨柱會幫他的希望。
至於說優秀的未婚青年，這還不簡單麽，他就不信偌大一個紡織廠，他還找不到這麽一個人了！
“你今天早點走吧，讓我好好想想還有沒有誰能幫忙的，你在這裏我想不出其他辦法來。”
秦淮如平靜的看著劉光齊，直接開始趕人。
劉光齊待在這裏隻會影響她的思緒。
“好，那我先走了，淮如你也別太著急了。
就算我得罪了不知道哪個大人物，他也算懲戒過我了，應該不會那麽快繼續對我動手的。”
劉光齊也知道他今天的所作所為確實有些過分了，是真的惹秦淮如生氣了。
假惺惺的關心了秦淮如幾句後，就起身離開了。
結婚後看著劉光齊離開的背影，眼神之中說不出的冰冷。
從這一刻開始，在秦淮如這裏，劉光齊永遠都隻會是那張長期飯票，再也變不成其他。
……
次日，秦淮如起了一個大早。
還兼著去巷子口的早飯攤買了兩個油餅，隨後就在前院等待了起來。
直到十幾分鍾之後，閻埠貴從家裏開門出來，她這才熱情的走了過去。
“三大爺早啊。”
“謔，是秦淮如啊，嚇我一跳。”
一大早的還沒清醒，閻埠貴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定了定神後才繼續說道：
“大早上的，你不去給你家兩個孩子做早飯，在前院站著幹什麽。”
“三大爺，我這不是有事找您嗎？
你看我還給您買了早飯，要不我們進屋說話？”
秦淮如抬起手晃了晃手裏的油餅，笑眯眯的說道。
三大爺就是個算盤精，她就不信有這個立刻能拿到手的好處，她還會進不了屋。
“哦，是這樣啊，你這也太客氣了，外麵這麽冷你先進屋暖和暖和，我先去洗把臉。”
這一次，終於和秦淮如預料的一樣，閻埠貴把她給迎進了屋子。
這也讓她鬆了一口氣，太久沒有求人了，總感覺院子裏的人都變得有些不一樣了，還好這閻埠貴一點都沒有變。
三大爺扶了扶眼鏡，笑了笑然後去中院洗了一把臉。
等他這次迴到屋子裏的時候，三大媽也已經起來了，正一臉不滿的坐在秦淮如的對麵。
“老頭子，你讓她進來幹什麽？”
看到閻埠貴迴來，三大媽立刻質問了起來。
“哎，我怎麽說也是院子裏的三大爺，人家有事找上門來，也不能不管麽。
你拿著油餅，進屋去和解放他們一起吃了，我和秦淮如說兩句。”
閻埠貴擺擺手，非常自然的從秦淮如手中拿過油餅，塞到了三大媽手裏。
隨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說了一句：
“別忘了把我的那一份給留下來。”
“知道了，知道了。早點把事情說完，早點讓她出去，我可不想家裏全是晦氣。”
三大媽不耐煩的說道，然後頭也不迴的進來裏屋。
“三大爺真是不好意思，大早上的找過來，讓三大媽不開心了。”
秦淮如笑意盈盈的說道。
“都是小事，都是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閻埠貴也是眯眼笑著，但沒有把話往下說，而是等著秦淮如開口。
“三大爺你應該知道了吧，劉光齊被調崗的事情。
我這就開門見山的說了，希望您能幫我打聽打聽是誰動了手，也好讓我們心裏有個數。”
秦淮如沒有磨嘰，直接說出了來意。
“啊，這個啊。我就是一個老師，上哪兒打聽去，秦淮如你這可是找錯人了啊。”
閻埠貴笑眯眯的說道，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
“三大爺，您就別謙虛了。”
秦淮如從口袋裏把布票掏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您教了這麽多年書，多少學生都念著您的好呢，要幫我問問這個事情，還不是順手的事情麽。”
見閻埠貴看著桌上的布票，有些遲疑，秦淮如又繼續說道：
“三大爺，我也隻是求您幫我問問，劉光齊到底得罪的是誰，不用您解決其他事情，您就看在我們一個大院裏住了這麽多年的份上，幫我這一次吧。”
“咳咳，這……好吧，我就幫你去問問，問不到你可不能怪我。”
最終閻埠貴還是看在布票的麵子上，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