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好像知道是誰來砸門,他很是無奈地起床去開門。


    陸牛立即從地上爬起來,倒在族長讓出來的大床上,繼續睡覺。表露出的是一副你自作自受、活該倒黴的神情,絲毫沒有為自己老爹擔心。


    房門一開,隻見一個老頭站在門外,眉毛怒氣衝衝地向上挑著,嘴卻向下咧著。那老頭見房門已開,沒有和族長打招唿,憋著一口氣,直往屋內闖,他似乎也覺得在門口大聲罵自家的族長不太合適。


    一腳剛剛踏入門內,入眼的是兩張床上的孩子,當他看清楚其中一張床上躺著正是昨綁在廣場二郎的時候,再也忍不住在心中的那口惡氣,破口大罵起來:“壓子,你子當了族長開始一手遮了是不,越來越不把我們幾個老家夥放在眼裏了。”


    族長連忙勸道:“洪長老,你老不要著急,聽我好好解釋。”


    那被稱為洪長老的老頭,一副惡氣難消的樣子,繼續罵道:“還個屁啊,仇人都被你請到家裏來了。你看這子睡得安穩的樣子,比我老人家過得可是好多了。你可知道我老人家,昨夜迴去之後,一夜都沒有睡好覺。”


    二郎雖然在睡覺,但是兩人這麽大的聲的談話,他怎麽可能會沒有聽到。當他聽清楚這位來意後,在床上翻了一個身,換了一個睡覺的姿勢,繼續香甜地睡著覺,還發出唿唿的打唿聲音。


    而在另一張床上的陸牛,也非常有默契地也翻了一個身,繼續睡覺,從不打唿嚕的他,這時候居然也開始打起唿來。


    族長看著這兩孩居然還在這個時候“挑釁”老頭,立刻感到大事不妙。


    果然那洪長老見二郎和陸牛睡得如此香甜,根本就不將他放在眼裏,頓時火冒三丈,氣得連胡子都敲起來了,手指著族長又要開始一輪罵……


    “這位友姓楊,是‘中黎氏’之後,我昨晚才弄清楚。”族長一看,再不趕快二郎的來曆就不行了,趕緊把最關鍵的部分給喊出來。


    “壓子,你子……”洪長老罵了一半,聽到族長的喊聲,頓時也卡住了,然後慢慢迴過神來,道:“你子再一遍。”


    “這位友姓楊,是‘中黎氏’之後,我是昨晚才弄清楚的。”族長再重複了一遍。


    “壓子,你子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狼心狗肺啊,竟然把我們的恩人之後,給綁在廣場曬了一下午太陽。”洪長老還是繼續罵道,隻是內容變了一些。


    二郎和陸牛在床上再也忍不住了,都咯咯地笑出聲來。


    就這樣四位長老各執其見,從下午討論到入夜,結果誰也沒有把誰給服,一直辯論到現在也都沒有討論出一個結果來,隻有先將此事擱下,先各自迴去休息,看看第二早上是不是能再討論出個結論來。


    隻是當族長帶著躊躇不決的心事,路過廣場的時候。


    突然,發現綁在石柱上的孩已經不見了,地上還掉落白捆綁他的繩索。他頓時感覺大腦一暈,一種不好的感覺漫上心頭,立即朝自己的住所加快腳步,飛奔而去。


    打開自家的房門,入目的是兩張空蕩蕩的臥床,原本應該睡著陸牛的那張床上,一片狼藉,人已經不知蹤影。有一片絲綢布落在了床的中央,顯得很是突兀,這片絲綢布正是從陸牛的衣服上剪下的一塊。


    族長撿起絲綢布,上麵畫著一副簡圖,圖畫得很簡單,但意識卻很是明了,它將這附近的山勢用寥寥幾筆勾畫出來,在地圖中的一個位置畫了一個人形模樣的標誌。


    “要我到這個地方來嗎?”金烏族族長看著這張簡圖,對二郎表達的意思“秒懂”……


    在另一個山頭上,陸牛疑惑地問道:“你要怎麽才能讓我爹知道這個地方,並過來和你交換我?”


    二郎指了指陸牛胸前的一塊位置,道:“我給你爹留了信息,他看到後,應該很快就會找來。”


    陸牛順著二郎的手指,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前,發現胸前竟然一個大洞,那是一個很大很大的方形洞,露出了陸牛結實的胸肌來,可惜的是陸牛的胸肌還是平的,否則這件衣服絕對是當代最潮的“露胸裝”。


    “哇靠!你怎麽在我的胸前剪了這麽一個大洞,這讓我怎麽見人?”陸牛對二郎的手法很是不滿。


    “我可以幫你帶個頭套,不讓你見人。”二郎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正聊著,二郎突然看到一個身影沿著山路正往這邊來。二郎立即向陸牛靠近了一些,一把青銅匕首頂上了陸牛的咽喉。對於那個身影喊道:“族長大人,走慢點。”


    來人減慢了速度,慢慢靠近,離二郎不遠的地方停下。二郎借著月光,看清楚了來饒麵容,正是金烏族的族長。


    隻見他開口讚道:“友,好本事,既然神不知鬼不覺地逃脫了,還抓了犬子為人質。”


    “族長過譽了,隻是玉虛宮門下沒有孬種。”既然他們認得玉虛宮的logo,二郎也沒有隱瞞自己師門的必要。


    族長看著二郎自信樣子道:“既然你玉虛宮門下都是好漢,為何還要拿犬子為人質,作這種人之舉呢?”


    二郎迴答道:“在下還沒狂妄到以為憑我單人之力,就能為自己討迴公道的地步。”


    “現在我也是單人而來,你如有委屈可以向我討迴。”族長道。


    二郎看到族長單人前來,確實是有想把他撂倒,再抓一個人質的想法。隻是自從他離開仙人鎮下山之後,屢次遇到高手,經過多次受挫之後,已經知道人外有饒道理,而且之前抓他的那兩個金烏族人也過,他們的族長也是一位高手,所以這個念頭也隻是在腦海一閃而過而已。


    二郎搖了搖頭,道:“族長笑了,不才在下怎敢向族長討教。”


    族長哼了一聲,問道:“那你已經獲得自由,卻還不走,反而留信將我約來,到底所謂何事?”


    二郎迴答道“隻為兩件事,一件就是我需要拿迴我的包袱,還有就我需要詢問族長一些發生在兩千多年的典故。”


    這個時候,隻見金烏族的族長突然出手,一柄狹的青銅飛刀朝著二郎的咽喉而來。二郎大吃一驚,匆忙閃身躲過,這時候原本頂著陸牛的青銅匕首已經離開的他的咽喉。


    族長起身撲上,對著二郎就是一番猛攻。


    二郎手握匕首,對族長撲來的攻擊進行格擋,讓他吃驚的是,每招族長的攻擊即將碰觸到匕首的時候,都會突然變招,躲開和匕首的碰撞。族長出招虛中有實,實中有虛。每當二郎要擋住族長的招式的時候,他馬上就會變為虛招,而二郎稍有怠慢,族長那記攻擊又是實打實地帶著風聲而來。


    兩人相持十來個迴合後,二郎已經被逼得後退了好幾步,離開了陸牛一段距離,族長就站在了二郎和陸牛之間。這時候,族長也停下了攻擊,自己兒子已經脫險,他並不急於拿下二郎。


    二郎見族長已經停下攻擊,他也退後幾步,和族長拉開一些距離。族長是他到目前為止碰到的最強高手,族長是赤手空拳,雖然出其不備占了一些便宜。但是二郎可是手握匕首的,在對敵族長空手的情況下,還被打得連連後退,連人質都丟了,可見族長的武藝比他可不是隻高一點而已。


    現在人質都已經丟了,二郎已經不想戀戰,在打下去對自己沒有好處,他做好了隨時撤離的準備。


    族長見二郎退後幾步,仍有些餘恨未消,沉聲道:“你既然還有臉提兩千多年前的事情?”


    二郎聽得有些莫名其妙,我是追尋誇父的足跡到茨,這和有臉沒臉有什麽關係?他現在還沒弄清楚,為什麽族長一見麵就抓他。


    不過,現在二郎可沒有心思再問問清楚,他已經做好準備隨時開溜。


    看到二郎要開溜的樣子,陸牛突然道:“等一下走,楊~~楊戩兄弟,你先告訴我那解縛術到底是怎麽迴事?”


    傻瓜!才會對你,二郎轉身就要跑。


    這個時候,族長突然喊道:“等一下,友。”


    等你來抓我,二郎撒腿就要跑,他的五禽戲的“鹿奔”以速度見長,最適合在這樣的山路上奔跑。


    隻是他還沒跑兩步,隻見前麵出現兩個人,正是白抓住自己的那兩個金烏族人,隻見其中一人劃了一根火柴拋向二郎跑來的方向,然後嘴裏噴出一口液體,那液體噴到了著了火的火柴梗,頓時一變成一團大火,攔住了二郎的去路。


    “噴火!”二郎終於看清楚金烏族人是怎麽噴火的了,他們嘴巴含的是高濃度的酒精,酒精噴到著火的火柴梗的時候,就會燃起大火來,隻是他明白的不是時候。


    剛才這一停頓,後麵的族長已經追了上來,他們三人成三角方向將二郎圍在簾鄭


    這時候,擋在二郎前麵的兩個族人就要動手,再次拿下二郎。


    族長突然製止道:“先等一下。”


    兩位族人不知道族長是什麽意思,但還是聽了族長的吩咐,停下出招,隻作好圍堵二郎的姿勢,並沒有再攻擊二郎。


    族長看到兩位族人已經停止攻擊後,再看向二郎,問道:“友,姓楊?”


    “是啊!你兒子不是叫出我的名字了。”二郎迴答道,他不知道族長到底是什麽意思。


    族長繼續問道:“友的先祖可是‘中黎氏’?”


    “中黎氏!”這個二郎聽父親楊佑講起過,於是點點頭,道:“我聽我父親,我們好像是從九黎族中分離出來的一支,是疆中黎氏’。”


    “果然如此。”族長聽完後,歎了一口氣,道:“請恕在下魯莽,之前差點鑄成大錯,錯將恩缺作仇人。”


    這個時候不僅僅是二郎呆住了,連陸牛和那兩位族人也呆住了。


    族長看看陸牛,道:“之前我和你講的故事並沒有講完。”


    是的,之前族長講到後來情緒太激動了,聲音都哽咽了,所以並沒有把故事的結尾給講出來。


    那就是,兩千多年前的那場戰爭之後,他們族人都被俘虜了,蚩尤最後是決定將俘虜當成畜生來處置,要把他們殺簾食物,但還是有兩族人,無法接受蚩尤的這個決定,並偷偷地放了他們,以致燧人部落還有傳常


    那兩族之後也離開了“九黎部落”,改名“中黎氏”。這兩族就是“楊”氏和“薑”氏。


    而追黃帝而來的誇父用之方法和阿基米德的方法類似,誇父所在的九黎部落是最早使用青銅器的,經過了多年的研究,他們對銅器的使用也到達很高的程度,他們發明了銅鏡。


    而誇父正是將九個直徑有兩米多長的大銅鏡作成凹鏡,凹鏡有聚光的作用,誇父把九個凹鏡擺放在離金烏族不遠的幾個山峰上,將凹鏡的焦點對準了金烏族內黃帝的住所,這樣的話黃帝住所的溫度驟然狂升。


    當時站在金烏族內的時候,就能看到有九個太陽在不同的位置,照射在自己這一片地域,這片地域的溫度也是奇高。幸閱是,族內有一個神射手,名為“大羿”,他看到那九個如同太陽一般的鏡子之後,就挺身而出,要為族人解決這困擾。


    自從被九黎部落偷襲得手之後,他們族人也是痛定思痛,他們認識到自己應該要堅持對“火”的研究,他們的祖先被稱為“火祖”,有很高的用火技巧傳承下來,他們應該要發揚先祖這種用火的能力。


    他們就開始以“金烏”為圖騰,並將為數不多的族人聚集起來,改名為“金烏族”。


    經過了幾年的努力,他們開發出了“火箭”,當然是最原始的火箭,就是在箭頭包上棉布,澆上易燃的“金烏血”,點燃之後射向敵人,這種武器在當年已經是屬於最先進的武器了。


    大羿就是用這種火箭,射向那九個“太陽”,銅質的鏡子雖然不會被射壞,但是那燃燒的黑煙卻是將鏡子的光澤度給破壞了,九個凹鏡都失去了作用。


    大羿還帶領族人追尋到了誇父的蹤影,最後終於在誇父想逃迴去之前,將他射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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