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一大早,威鏢局裏來了一個人,是楊府的少東家,據是來談生意的。


    總鏢頭胡豹得知後親自來接待。他有所耳聞,楊府現在的東家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據是死去東家的大侄子。他年紀雖然,但是似乎做事還有很條理,一些原來和楊府有生意往來的人傳言,這位楊家的少東家為人處事非常老到,完全和他的年齡不相符,更象是一個老江湖。


    在威鏢局內,總鏢頭胡豹和二郎按賓主之位坐好,其他鏢師分別站立在總鏢頭的兩旁,襯托出自己家總鏢頭的威風。


    “早有耳聞,楊府的少東家,年少有為,今一見果不其然啊。”胡豹開口就是一句恭維套話。


    二郎也打哈哈道:“哪裏,哪裏,傳言有誤而已。”


    幾句東拉西扯客套過後,胡豹單刀直入地問道:“楊少爺,一早來此,可是為了走鏢之事嗎?”


    二郎點點頭道:“正是為了走鏢之事,隻是又有些疑慮,所以先問問清楚。”


    胡豹一聽有生意上門,也是開心,二郎年紀還,對於走鏢的事情有疑慮也屬正常,道:“楊少爺,有什麽疑慮不妨直言,在下定當解惑。”


    二郎道:“如果我買一堆貨物,請貴鏢局出鏢押運,要是中途貨物被若包,應該如何處理?”


    胡豹一聽,想也沒有想迴答道:“這個當然有鏢局負責,如果貨物被掉包,鏢局需要全價賠償。”


    二郎聽完胡豹的話,突然道:“如果要求貴鏢局押幾車米,最後貴鏢局交付的大米不是我買的大米,應該如何處理?”


    胡豹一聽,就知道二郎指的是李府的那批大米。頓時滿臉通紅,麵部表情也難看起來,不爽地道:“你是指李府的上次押鏢之事吧,這是本鏢局和李府的事,此事我已和李老爺子談妥,不知道楊少爺還有何見教?”


    隨著總鏢頭的臉色變化,其他鏢師也都紛紛露出不善的臉色。


    二郎對眾饒表情並沒有很在意,而是搖了搖頭,道:“見教不敢,我隻對那批大米敢興趣,那批大米非常怪異,不是尋常大米,我隻想知道那批大米的來由而已。”


    胡豹一聽,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不過還是拒絕道:“那夥賊人很不一般,我勸楊少爺還是不要插手此事,以免惹禍上身。”


    二郎聽了後,朗聲道:“在下從跟師父學藝,聽他老人家教誨,路見不平,需拔刀相助。這事既然被我給碰上了,豈有不管之理。”


    胡豹一聽,仔細地打量起二郎,看了一會道:“難道楊少爺還是個練家子?”


    二郎練的是內氣功,在運氣功之前和尋常孩子沒有什麽區別,以胡豹的眼力是看不出什麽來的。


    二郎微微一笑道:“不如在下和胡總鏢頭打個賭如何?”


    “怎麽個賭法?”胡豹問道。


    二郎繼續道:“我和胡總鏢頭,切磋一下,我出三招,胡總鏢頭來接接手。如果胡總鏢頭能接得住在下三招,在下願意支付上次被胡總鏢頭免去的李家那筆押運費用。”


    “此言當真!”胡豹道。


    “自然當真,難道胡總鏢頭,也不聽聽如果接不住要輸什麽給我嗎?”二郎道。


    胡豹一聽。心想,我要是連你一個十來歲孩子的招都接不住,我就不用在這確州城混了。嘴上迴答道:“如果在下輸了,加倍賠你那筆銀子就好了。”


    “不用,如果胡總鏢頭輸了,隻要把上次李府大米被劫的事情詳細與我就可以了。”二郎談談地道。


    “哦!”聽到這裏,胡豹不由得再次上下打量起二郎來。


    他聽得出二郎十分自信。不過,他還是不大相信自己接不住二郎三眨


    胡豹於是一抱拳,道:“請教了。”


    兩人向院子走去,院子裏擺著刀、槍、棍、棒各種兵刃,是個武場子,適合動手。


    當兩人麵對麵站好之後,二郎也沒有廢話,一運氣功,丹田之氣,運行全身,渾身肌肉一塊塊隆起,和之前侃侃而談的樣子,完全不同。


    胡豹大吃一驚,知道越高手了,不敢怠慢。也氣沉丹田,滿臉漲的通紅。


    二郎照著胡豹就是一個“熊拍”,這是五禽戲職熊勢”的一招,二郎從三歲就開始練了,現在使用出來力大無比,猶如真正的巨熊拍打過來一樣。


    隻見胡豹,雙手一架,擋住二郎的“熊拍”。但是擋住了和沒擋住也差不多,隻見他原地旋轉了180度,然後高高飛起,飛出一丈多遠後,才落了下來。而且是臉先著地落了下來,一個標準的“狗吃屎”。


    在威鏢局的眾鏢師看到這情形,嘴巴全部張得可以塞一下個雞蛋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總鏢頭一招都接不住,而且還輸得那麽難看。


    胡豹從地上爬了起來,連連朝地上吐口水,要把剛剛吃進去的土都給吐出來。等吐得差不多了,他走到二郎麵前,道:“好厲害,在下輸了。”


    二郎覺得自己剛才那一下,有點用力太大了,好像最近功力又有點上升了,沒有掌握好力度。有些抱歉地道:“是在下沒有掌握好火候,用力過大了,抱歉!抱歉!”


    胡豹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心想,原來你還沒用全力啊。但是對於真正有本事的人,他還是服氣的,道:“在下願賭服輸,閣下想知道的事情,我一一告知便是。”


    接下來,他將其它鏢師都給解散了,剛才這一下,把之前的威風都給打沒了,再多鏢師在也襯托不出自己的威風來了,幹脆都散掉吧。


    二郎看眾鏢師都走了,再看看胡豹沮喪的神情。想了想,還是把嫦娥給的那快金牌給拿了出來,遞到胡鏢麵前。


    胡豹一看金牌上的花紋,一驚,立即就要起身施禮。


    二郎阻止道:“我隻想讓你知道,你輸得並不冤而已,不必多禮。我還是楊府的少東家,什麽都沒有變。”


    “好!好!”胡豹答應道,心中在想,你要是早點把令牌拿出來,我就不需要挨你一下揍了,有那塊令牌,我肯定會知無不言的。


    二郎之所以沒有馬上把令牌拿出來,他就是想顯示一下自己的力量,他不想胡豹隻是聽命於令牌,他更希望自己能徹底折服這個威鏢局的總鏢頭。


    隨後,胡豹便開始講述押送李府大米的事情來。


    那,李自清今年潼關城那邊氣候很好,風調雨順,迎來一個豐收之年,所以米價要比各地都低四層,他打算去潼關城買幾車大米迴來,並把押運大米的事情委托於我們鏢局。


    這批大米的價值不算高,所以總鏢頭胡豹並沒有親自押鏢,而是交給其他鏢頭帶著幾個鏢師和一些趟子手走的鏢。聽押鏢的鏢頭,他們押著這幾車大米,經過骷髏山下的時候,發現在道路上有人擺上了荊棘條,有人想劫鏢。不過,他們走鏢的,遇上這樣的事情,也是常有的。尋常山賊在鏢局子經過的時候,總是要出來鬧鬧事,逞逞威風。


    山賊們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山賊,就不會有鏢局。正是有了山賊,才會有人請鏢局的人護鏢。這才有了鏢局的生意。因此,鏢局要承認,是山賊賞飯給他們吃。不過山賊也不敢得罪鏢局,特別是“”字開頭大鏢局,他們尋常無非也就是對對江湖切口,一些廢話,把氣氛搞得緊張一些,然後就給過了。讓鏢局知道自己給了你們鏢局麵子,不為難你們走鏢的,等過年過節的時候記得送些禮來。


    沒想到的是,這次劫鏢的人,是真動手了。來的這一群人,都是黑巾蒙麵,看不清麵目。根本就不會江湖切口,沒有切兩句,就切歪了,牛頭不對馬嘴。事後鏢頭迴想起來,覺得劫鏢的根本就不是道上的人。他們江湖切口雖然不在行,但是搶劫卻是非常在校雖然他們的人數和我們差不多,但是我們這邊的鏢頭和鏢師根本就不是對手,最後還是失去了鏢車。


    丟了鏢車,他們隻好迴來向總鏢頭胡豹稟報。胡豹原本以為這幫人,有這麽好的武藝,應該不會在乎這些價值不是很高的大米,他們很可能是新出道的山賊,是為了揚名才劫的大米。於是帶人去一趟骷髏山想討要這些鏢車,讓他意外的是,那群山賊很不上道,居然還想抵賴劫鏢之事。一兩,又翻了,胡豹又和那群山賊幹了起來。胡豹雖然武藝在確州城的鏢局內是最好的,但是也不夠看,不但被打了迴來,還受了些輕傷。


    最後,沒有辦法隻好向庭求援,最後庭派了香主許堅過來處理此事。庭的八大香主之一的許堅,果然厲害,一手暗器絕技震住了那群山賊。那些山賊應該是看得出,如果許堅出手,他們將會有的損失會很慘重,也許是因為許堅已經是代表了庭的高層出麵,他們也不敢過於得罪庭,最後答應將劫獲的鏢車全部歸還。


    威鏢局的人欣喜地把鏢車都拉了迴來,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歸還的大米已經被掉包了,更不知道這批大米還有這麽奇怪的問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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