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辦法找白沙蛇。”徐嫣說:“以前在草亭的時候,學過一些中醫方麵的知識,銀麟這種藥材,雖然隻有西涼的荒漠裏有,但並不難找,無非就是要會找它的洞穴,給我三天時間,一定能找得到。”


    王富貴和徐嫣迴到房間,“人家莒國國主需要藥材,要不是你需要,你找什麽?”


    “我們可以把藥材賣給他們掙錢啊!”


    “就知道錢錢錢,我們是為了任務而來,就莒國那個莒驢國主,死了算了。”王富貴說。


    徐嫣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雖然不想掙錢,但是你想想,我們如果以竇國的名義把藥送給邵慮,救了邵常渚,那麽竇、莒兩國的矛盾不就可以減少一點了?”


    “聰明,那我們去找唄。”


    “什麽我們,是我去。”徐嫣說:“別忘了你的任務,要把永寂涼城的事情查清楚,再說了,去了沙漠,你隻能是個累贅。”


    “說的就跟你去過一樣。”


    “還真去過。”徐嫣說:“快備好駱駝,我得趕緊行動了。三天時間,找不著我就迴來,你也有三天的時間查明永寂涼城的事情。”


    “好。”王富貴聽見外麵又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徐嫣問道:“不會又來個少主吧?”


    “你這烏鴉嘴還真說對了。”王富貴看到,這次來的人比起邵慮來甚是低調,身邊隨從也不多,但是王富貴對這張臉實在太熟悉了。


    “黑國的?”


    “黑國忌王的兒子,靳奕天。”王富貴說:“豹炬軍在南麵沒少和他打,這張老臉我算是記住了。”


    徐嫣問:“那他能不能認出你來?”


    “我一直跟著齊王……不是,太子的身邊,能沒和他見過麵嗎?”


    “你那麽低級的官職,說不定他記不住你。”


    “喂,好歹我現在也是大將軍了好吧?”


    “靳奕天帶了多少人?”


    王富貴說:“就兩個,不過我覺得客棧裏應該還有他的人,靳奕天行事比邵慮低調的多,不過他的身手也比邵慮好的多,不帶太多人也正常。”


    “那你的身手呢?”


    “恕我直言,雖然比不上徐姑娘、蕪姑娘、盜王、太子你們這些人,但是對付靳奕天,綽綽有餘啊!”


    “那我就放心了。先去找駱駝,我得把這事先辦了。”徐嫣說:“有空你別忘了去屋頂上再聽一下。”


    “好的,你去吧。”王富貴看著徐嫣離開,又後悔了,心想: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那靳奕天是什麽人?還打過他,我恨不得上屋頂偷聽都能讓他發現。靳奕天路還不會走,就跟著他爹在軍隊裏混,身邊還有文駟、文遷一些高手親自教學武藝,我不叫他打死就是好的。


    王富貴想出去解個手,沒想到迎麵撞上了靳奕天。


    富貴略感尷尬,沒有說話,靳奕天看了王富貴一眼,也沒認出他是誰,兩人擦肩而過。


    “唿——我去,居然沒看出我來,我這些年肯定是越長越英俊瀟灑了,靳奕天認不出我來了。”王富貴心想:徐嫣說的沒錯,果然是我官職太小,靳奕天都記不住……


    王富貴正上著廁所,忽然聽到身後的聲音:“世子,我們在這兒住一天,明天就往莒國趕。大約需要兩日的行程,今天您在這兒休息就好。”


    靳奕天看了看周圍,對手下說:“剛才有人從這邊過去,說話小心一點,進去說。”王富貴提提褲子,看著靳奕天進了屋,心想:這小子要去莒國?去莒國幹什麽,買莒驢嗎?莒國有什麽事來著?莒王身患重病,難不成是去看望莒王?他看他幹什麽呀?莫非是去找邵慮或者其他莒國人?或者也是來西涼販人口的?不能啊,靳奕天是個親王府世子,他出使他國,多半涉及外交啊!不管怎麽樣,先把這家夥留在西涼再說。


    莒國的人來西涼找藥,竇國的人來西涼調查,黑國的人去莒國,路過西涼,三個國家的人有兩個是身份極高,就連王富貴身份也不低。三簇勢力聚集在了這個叫“西門客棧”的地方。


    ……


    此時,不僅外麵在忙,竇國朝堂之上也在主持一場辯論,解決官員的住房問題。


    盜王認為,必須改變“異地任官,國家提供住房”的理念,國家如今不比從前,多數官員為國服務一生,不能最後落得個迴老家的下場,說好聽了叫衣錦還鄉,事實上就是飛鳥盡、良弓藏。對於一些官職大、功勞高的官員,應由朝廷出麵解決其住房問題。


    說道官員的住房,那恐怕要從很久遠的時代說起。


    “官舍”,就是官吏的住所,因為常與官衙連在一起,如今曰之“機關大院”,所以有時也兼容辦公場所的涵義。若用現代語匯表述,大抵就是機關住房的意思,因其不僅所有權一般都姓“官”,即屬於國家資產,而且往往還特定屬於某官署即某一個機關。


    自秦漢起,各級官員均由國家任命,無論是各地賢能被征辟或舉薦到中央當官,或原在京畿居住者被外放到各地當官,大多存在有異地仕宦解決住所的需要。因此,由國家向赴任官員提供住房,大約也就在秦漢之際逐漸趨向製度化。


    《漢書》卷三十九記曹參封爵列侯,食邑平陽,但本人先後在齊國和中央任相,其長安的“相舍後園近吏舍,吏舍日飲歌唿”雲雲。此“相舍”與“吏舍”,就是相國住宅和吏員宿舍的同義語,當由國家提供。漢高祖劉邦向全國發布《同安輯令》說:凡為列侯食邑者,都給印綬佩帶,賜給宏敞的住宅;俸祿達到二千石級別的將吏,就可遷居長安,賜給次一等的住宅。這當然是開國時期優待功臣的一種措施。


    再看《漢書》卷九十三記,侍中董賢為邀漢哀帝寵信,休假日亦不肯迴家與老婆團聚,於是哀帝特許董賢的妻子搬進他在宮中的住所,“若吏妻子居官寺舍”。根據這一條史料,可知至遲到西漢後期,官吏家屬可以隨居機關住房(官寺舍),已經是普遍現象了。《宋書》卷四十一記宋武帝生於“丹徒官舍”,其父劉翹時任晉陵郡功曹;《宋史?孝宗紀》記宋孝宗“生於秀州青杉之官舍”,其父趙子時在秀州居官;《成都文類》記司馬光生於郫縣官廨,其父時任該縣縣尉。《曲洧舊聞》卷三記,歐陽修也是其父親任綿州司戶參軍時“生於司戶官舍”的,後人還把這個住宅改為“六一堂”,以誌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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