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了那傲骨,也沒了那激情了。”


    久久,未離憂輕輕吐出。


    被敵人折辱她不不會如此,可偏偏是自己的國人。


    “喵~”


    陸言墨在未離憂的手上輕輕寫著。


    未離憂有些恍惚:“痛快?不,自我穿上軍裝的時候,我便沒有痛快過了,自我登上高位起,我便也沒有喜好。”


    她看似欣賞著一切,那些東西卻再也不能入她的眼。


    她擁有軍權的那天起,很喜歡的那盞花燈便親手給燒了,這個世界,這個國家並不太平。


    未離憂摸著貓,一邊輕輕地說:“我的過去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我以女身登上元帥的位置,付出的是同樣為元帥男子的十倍,他們不服氣,是好的,看不起我,認為我是用了別的法子到這個位置,這點,我看不起這些自命不凡的男人。”


    “喵~”


    “有很多人想通過美男計拿下我,發現行不通的時候,便聯合決定將我打下去。”


    未離憂述說這往事,很平靜,越平靜,陸言墨就越擔心她。


    越冷靜的人越可怕,當初未書意死後,未離憂出來的時候就異常冷靜。


    隻要未離憂不傷害自己,她做什麽,陸言墨都會支持她。


    可想,陸言墨覺得光支持沒什麽作用,他想要幫她,他知道她放不下,最終還是會迴去,想與她一起並肩作戰,隻是,貓身怎麽弄。


    第二天的時候,盧盛沛確實還在外麵,是贖罪也是請未離憂出手。


    盧盛沛還真在門外跪著,未離憂倒不怎麽樣,他要跪是他的事,隻是有一些恍惚。


    前麵還在誣陷自己的人,現在跪下了。


    宋景城來找未離憂的時候,他仍然跪著,


    或許他曾經做錯了,現在也知道錯了,要改了。


    “離憂,你不去嗎?”


    宋景城心裏還是希望未離憂去的,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威懾力有多大。


    當初陷害她的那群人也真是夠蠢的,沒見識啊!


    “宋少,未離憂啊,禁不起折騰。這些事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


    未離憂靜靜地說,她不願意去,是這群人不值得她去。


    “離憂,你知道嗎?有很多人敬你,以你為榜樣,我知你心裏有怨氣,能否,戰爭結束了之後再發泄?”


    宋景城勸說著未離憂。


    不知道這場戰爭,r過籌備了多久,r國的背後說不定還有其他國家的手筆。


    “宋少說笑了,未離憂沒有資格怨。”


    未離憂並沒有多大的波動。


    “離憂,你再好好想想。”


    宋景城欲言又止,這個女人沒有初見時的傲氣了,她是她,卻又不是曾經的她。


    宋景城期待著看到未離憂眼中重燃熱血的時候,畢竟,那個時候的她,才是最亮麗的,最吸引他的時候。


    “沒什麽可想的,誰來,我都不會再戰出來,以前的未離憂已經死了,身穿軍裝的未離憂,她死在了自己國人的手中。”


    以德報怨,一直都不是她的性格。


    過去的每一份來自國人的唾棄侮辱罪為致命。


    童言無忌,稚子傷人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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