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墨點點頭,他當然知道宋景城不簡單,道理都懂,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迴事了,不是嗎?


    但聽到,若是他犯了什麽錯,承擔結果將是未離憂,他便自己的一些心思打消了。


    在未離憂的眼中,他是她的貓,陸言墨忘了,他現在是一隻貓,相當於寵物的存在,寵物做了什麽事,主人要承擔後果,是他太衝動了。


    “喵~”


    我錯了。


    陸言墨也是真心道歉,不覺得有什麽不好意思開口的。


    未離憂見他也是真的知道了,揉揉他毛茸茸的腦袋。


    “宋景城啊,在外界人的眼中是個坐著黑心買賣,搶劫的壞人,我曾經調查過他,他搶劫的都是當地的富紳,為富不仁,錢的來路部分或者全部不幹淨的那種,所以才被人這麽嫉恨。”


    富紳未必都是好東西,有些時候在人們眼中大善的富紳,他呀,並不善良。


    未離憂曾經看過一卷史冊,上麵記載著,古時候募捐黑幕,官府為媒,富紳帶頭捐贈,富紳捐贈了之後,平民也跟著捐,捐的錢最後,富紳的全部歸還,平民的三七,那些募捐就隻是一種牟利。


    陸言墨一筆一劃地寫著:我想知道宋景城的事情。


    多了解一點,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宋景城,出自鄉村,很少有人知道,他酷愛唱戲,也是梨園最紅的戲子。曾經聽過幾場戲,唱的確實不錯。”


    未離憂確實覺得宋景城唱得不錯,她一見到宋景城的時候,就認出了他就是在梨園裏唱戲的那位。


    戲曲是國粹,有獨特的魅力,未離憂聽過的那幾場戲,還都是宋景城唱的,她都是被邀請去的,無不是想讓她為他們做點事,行個方便,後麵啊,未離憂連帶著對梨園也不怎麽了,她喜歡,她喜歡不帶任何權利意味地去聽戲,以至於到後麵但凡有人找她去梨園聽戲,統統拒絕。


    “性格琢磨不定,似有多愁善感。”


    唱戲的哪一個不在戲中唱遍了悲歡離合,見多了,有些人從熱血沸騰到心如死水,有些人將其作為一生的追求,一生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


    這便是,初是局外人,往後局中人。


    未離憂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邊說,門被敲響。


    “未小姐,老大請你去大廳聽戲。”


    “我知道了,稍等片刻。”


    未離憂應到,陸言墨強烈地表達自己也要去。


    未離憂壓低聲音:“乖點,別給我惹什麽幺蛾子,我雖會護著你,但你絕對也別想好過!”


    因為陸言墨現在是未離憂的貓,作為主人自然會護著,可也會懲罰。


    陸言墨點點頭,有點心塞,他的阿憂似乎真的把他當做一隻會聽懂人話的貓了,而不是人。


    未離憂的頭發隨意地披著,倒是少了幾分淩厲的氣息,看著溫和了一些,可這個女人也絕對不是一個溫和的人。


    陸言墨緊跟著未離憂,未離憂坐下被安排好的作為,陸言墨就想跳進未離憂旁邊,未離憂眯了眯眼,手提著陸言墨,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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