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心疼極了,他猛地站起身,走到秦淮茹麵前,輕輕地將她摟在懷裏,柔聲說道:“淮茹,別哭了,我都答應你,你別哭了……”


    秦淮茹靠在傻柱的懷裏,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像是找到了依靠,哭得更加傷心了。


    傻柱輕輕地拍著秦淮茹的後背,任由她的淚水打濕自己的衣服,這一刻,他什麽也不在乎了,他隻想保護這個可憐的女人,給她一個溫暖的家。


    窗外,月亮躲進了雲層,屋子裏一片昏暗,隻有煤油燈的火光搖曳著,映照著緊緊相擁的兩個人影……


    傻柱的腦海裏像放起了煙花,震耳欲聾的同時又五彩斑斕。他活了三十年,還從來沒想過自己能有被寡婦看上的這一天。秦淮茹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砸在他的心尖上,讓他心疼得像刀絞一樣。他捧起秦淮茹的臉,用粗糙的拇指輕輕擦拭著她臉頰上的淚痕,笨拙地說道:“淮茹,你別哭了,我答應你,我娶你,以後我來照顧你和孩子們。”


    秦淮茹淚眼婆娑地看著傻柱,眼神裏充滿了感激和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她咬著嘴唇,輕輕點了點頭,像一隻受驚的小鹿,楚楚可憐。


    “傻柱,你……你真的願意娶我?”秦淮茹的聲音細弱蚊蠅,帶著一絲顫抖,像是生怕這一切隻是一場夢。


    “傻丫頭,我說話算話,我說娶你就娶你。”傻柱咧開嘴,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他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秦淮茹看,讓她明白自己的真心。


    秦淮茹的眼淚終於止住了,她破涕為笑,梨花帶雨的樣子更加惹人憐愛。她輕輕依偎在傻柱的懷裏,感受著他的體溫,這一刻,她仿佛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顆漂泊的心終於有了歸宿。


    “傻柱,你真好……”秦淮茹喃喃自語道,聲音裏充滿了依賴和柔情。


    傻柱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酥了,他緊緊地摟著秦淮茹,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從此再也不分離。


    “淮茹,你放心,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待你,把棒梗他們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疼愛。”傻柱信誓旦旦地說道,語氣堅定有力。


    秦淮茹抬起頭,眼含熱淚地看著傻柱,輕輕說道:“傻柱,我相信你。”


    傻柱的心裏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他低下頭,想要吻去秦淮茹臉上的淚痕,卻被她用手輕輕擋住了。


    “傻柱,現在還不行……”秦淮茹的聲音低若蚊蠅,臉頰上泛起一抹紅暈,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傻柱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他嘿嘿一笑,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是我太心急了,淮茹,你放心,我一定會等到你願意的那一天。”


    秦淮茹羞澀地低下了頭,心裏卻像吃了蜜一樣甜。她知道,傻柱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好男人。


    “傻柱,時候不早了,你快迴去吧,明天還要上班呢。”秦淮茹柔聲說道,語氣裏帶著一絲不舍。


    傻柱也知道時間不早了,他站起身,戀戀不舍地看著秦淮茹,說道:“那……那我明天再來看你。”


    秦淮茹點點頭,目送著傻柱離開,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她才轉身迴到屋裏,關上了門。


    屋子裏又恢複了寂靜,隻有煤油燈的火光還在搖曳著,映照著秦淮茹複雜的神情。她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裏憔悴的自己,心裏五味雜陳。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到底在期待什麽?你真的愛上傻柱了嗎?”秦淮茹自言自語道,語氣裏充滿了迷茫和掙紮。


    她不知道自己對傻柱是感激多一些,還是愛慕多一些。她隻知道,在這個冰冷的世界上,隻有傻柱願意毫無保留地對她好,願意為她遮風擋雨。


    也許,這就是命吧。


    秦淮茹歎了口氣,吹滅了煤油燈,躺在了床上。


    黑暗中,她仿佛看到傻柱憨厚的笑臉,那笑容,像一縷陽光,照亮了她灰暗的人生……


    第二天一早,傻柱早早地就來到了軋鋼廠,他的心情就像外麵的天氣一樣晴朗,腳步輕快地像是踩著雲彩。


    “傻柱,今天怎麽這麽高興啊?撿到錢了?”食堂的馬華看到傻柱春風滿麵的樣子,忍不住調侃道。


    “去去去,一邊兒去,你才撿到錢了呢。”傻柱笑罵道,心裏卻甜滋滋的。


    “哎呦,還害羞了,是不是有什麽好事啊?說出來讓哥們兒也高興高興。”馬華一臉八卦地湊了過來。


    傻柱本來不想說,可是他實在憋不住心裏的喜悅,於是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道:“馬華,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要結婚了!”


    “什麽?!”馬華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你要結婚了?跟誰啊?廠花婁曉娥?”


    傻柱白了馬華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什麽廠花啊,是秦淮茹,秦姐!”


    馬華愣住了,他張大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傻柱,你……你沒開玩笑吧?你要娶秦淮茹?”馬華的聲音都變了調。


    “我騙你幹什麽?我認真的!”傻柱一臉嚴肅地說道。


    馬華沉默了,他看著傻柱,眼神複雜,欲言又止……


    馬華愣了半天,才找迴自己的聲音,他皺著眉頭,壓低聲音說道:“傻柱,不是我說你,你怎麽迴事啊?秦淮茹什麽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個孩子,還有一個婆婆,你這不是往火坑裏跳嗎?”


    傻柱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他有些不悅地說道:“馬華,你怎麽能這麽說淮茹呢?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不容易,我娶她是想給她一個依靠,讓她和孩子們都能過上好日子。”


    “依靠?你拿什麽給她依靠?就你這點死工資,養活你自己都費勁,還養活她們一家子?再說了,你以為秦淮茹是什麽省油的燈?她要是真想好好過日子,早就嫁人了,還能等到現在?”馬華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傻柱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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