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了。”李副廠長說著,一把將秦淮茹摟進懷裏,“我知道,你心裏還有傻柱,可是他根本就配不上你,隻有我,才能給你幸福。”


    “建國,你喝醉了,我們迴去吧。”秦淮茹用力推著李副廠長,可是李副廠長卻抱得更緊了。


    “淮茹,你放心,我會跟老婆離婚,然後娶你。”李副廠長說著,低下頭,想要親吻秦淮茹的嘴唇。


    就在這時,一個憤怒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


    “住手!”


    李副廠長和秦淮茹同時迴頭,隻見傻柱紅著眼睛,怒氣衝衝地站在他們身後。


    傻柱怒火中燒,像一頭被激怒的公牛,衝到李副廠長麵前,一把將他從秦淮茹身邊推開。李副廠長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酒醒了幾分,看著眼前怒目圓睜的傻柱,有些心虛。


    “傻柱,你幹什麽?!”秦淮茹驚唿一聲,連忙去扶李副廠長。


    “我幹什麽?我還想問問你們在幹什麽!”傻柱指著他們,聲音顫抖,“孤男寡女,摟摟抱抱,你們把我當什麽了?!”


    “傻柱,你誤會了,我和建國他……”


    “誤會?我親眼看見的,還有什麽好誤會的!”傻柱紅著眼,打斷了秦淮茹的話,他指著李副廠長,咬牙切齒地說道,“姓李的,你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你已經有老婆孩子了,還來招惹秦淮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傻柱,你別血口噴人!”李副廠長漲紅了臉,梗著脖子說道,“我和淮茹是真心相愛的,我打算和老婆離婚,然後娶她!”


    “放你娘的屁!”傻柱怒吼一聲,一拳揮向李副廠長的臉。


    李副廠長躲閃不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拳,鼻血頓時噴湧而出。他捂著鼻子,指著傻柱,怒罵道:“傻柱,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傻柱怒火攻心,哪裏還管得了那麽多,他一把揪住李副廠長的衣領,將他按在地上,雨點般的拳頭落在他身上。


    “啊!別打了,別打了!”李副廠長被打得抱頭鼠竄,毫無還手之力。


    “傻柱,住手!別打了!”秦淮茹見狀,連忙上前拉住傻柱,哭喊著說道,“你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


    傻柱聽到秦淮茹的哭喊聲,這才冷靜下來,他鬆開李副廠長,緩緩起身,指著李副廠長,惡狠狠地說道:“姓李的,今天算你走運,下次再讓我看到你糾纏秦淮茹,我打死你!”


    李副廠長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臉上的血跡,怨毒地看了傻柱一眼,然後灰溜溜地跑開了。


    秦淮茹看著李副廠長狼狽逃竄的背影,心裏五味雜陳,她轉頭看著傻柱,眼眶紅紅的,低聲說道:“傻柱,謝謝你。”


    傻柱看著秦淮茹梨花帶雨的模樣,心裏一陣刺痛,他歎了口氣,柔聲說道:“傻了吧唧的,跟我還客氣什麽。”


    “傻柱,我……”秦淮茹欲言又止,她想解釋什麽,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


    “行了,什麽都別說了,我都明白。”傻柱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強顏歡笑,“時間不早了,我送你迴去吧。”


    秦淮茹點了點頭,默默地跟在傻柱身後,兩人一前一後,走在昏黃的路燈下,誰也沒有說話。


    迴到四合院後,秦淮茹站在家門口,猶豫了片刻,轉身對傻柱說道:“傻柱,謝謝你送我迴來,你也早點迴去休息吧。”


    “嗯。”傻柱點了點頭,看著秦淮茹進了院子,這才轉身離開。


    他剛走出沒幾步,就聽到身後傳來秦淮茹的聲音:“傻柱,你等等。”


    傻柱停下腳步,疑惑地迴頭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快步走到傻柱麵前,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說道:“傻柱,我……我想請你到我家坐坐,我有話想跟你說。”


    傻柱愣住了,他看著秦淮茹的眼睛,心裏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期待,難道……難道她終於要接受自己了嗎?


    傻柱的心髒猛地跳了一下,像揣了隻亂撞的小兔子。秦淮茹主動邀請他進屋,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昏黃的路燈下,他看見秦淮茹的臉頰泛起一絲紅暈,像是在黑夜裏盛開的一朵羞答答的月季花。


    “這……這好嗎?”傻柱故作鎮定,可聲音卻像被砂紙打磨過一樣,透著難以掩飾的緊張。


    “有什麽不好的,你可是我們家的大恩人,進來喝杯水都不行嗎?”秦淮茹嗔怪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帶著鉤子,一下就勾走了傻柱的魂兒。


    傻柱跟著秦淮茹進了屋,屋裏黑漆漆的,隻有桌子上的煤油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映照著秦淮茹瘦削的身影。他有些局促地站在屋子中央,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傻柱,你坐啊。”秦淮茹的聲音輕柔得像春夜裏的風,她搬來一把椅子,放在傻柱麵前。


    傻柱笨拙地坐下,感覺渾身不自在。他偷瞄了秦淮茹一眼,隻見她正低著頭,纖細的手指不安地絞著衣角,仿佛有什麽話難以啟齒。


    “淮茹,你……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啊?”傻柱忍不住開口問道,他多希望秦淮茹能直接說出“傻柱,我喜歡你”這樣的話,但他又害怕是自己自作多情,會錯了意。


    秦淮茹深吸一口氣,像是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她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傻柱,說道:“傻柱,我今天找你來,是想求你一件事。”


    傻柱的心像是坐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聽到秦淮茹說“求”這個字,他的心像是被針紮了一下,隱隱作痛。“什麽事,你說,隻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幫你!”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緩緩說道:“傻柱,我……我想讓你娶了我。”


    傻柱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老大,半天說不出話來。幸福來得太突然,他像被雷劈中一樣,整個人都懵了。


    “淮茹,你……你說的是真的?”傻柱的聲音顫抖著,他多希望這不是一場夢。


    秦淮茹眼眶紅了,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哽咽著說道:“傻柱,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帶著三個孩子,還有個婆婆,可是……可是我現在走投無路了,李副廠長他……他逼我離婚,還說要把我趕出廠子,我……我實在沒辦法了,才來找你……”


    說到最後,秦淮茹已經泣不成聲,她捂著臉,肩膀不停地抽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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