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我隨便說的。”


    聽了聞人妙的話之後,薑贇趕緊解釋道:“我們昨晚不會真的數星星了吧?”


    “你覺得呢?”


    “我……我其實今天醒過來之後,就什麽都不記得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就記得昨天晚上我吃了藥……吃過藥之後發生什麽我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


    聞人妙瞪大眼睛,咬牙切齒的看著薑贇。


    這家夥輕飄飄一句不記得了倒是摘的幹淨,他可知道,昨晚他的所作所為可是吧自己氣的半死?


    “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聞人大夫,你告訴我吧。


    我要是對你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情,我……我會負責到底的。”


    薑贇有些靦腆的說道。


    “……”


    要說薑贇對聞人妙做了多麽過分的事,其實也沒有。


    昨天晚上,阿秋把藥送來之後,薑贇喝了一口,便嚷嚷著味道不對。


    聞人妙就說這是藥,藥的味道肯定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用這樣的說法,又逼著薑贇喝了幾口之後,聞人妙發現薑贇的臉上,浮現出肉眼可見的潮紅。


    自己調配出來的藥物,沒有人比聞人妙自己更清楚這藥物能起到什麽效果了。


    眼見薑贇的目光逐漸變的迷離,聞人妙心說不好。


    她趕緊把薑贇手裏的藥碗拿走,皺著鼻子嗅了嗅。


    一股濃鬱的酒味,直衝她的天靈蓋。


    聞人妙大驚失色,自己已經做好的藥裏可是沒加入酒的,這酒味又是從哪兒來的?


    聞人妙以為是自己的嗅覺出了問題,於是忍不住嚐了一口。


    這一嚐,聞人妙就臉色一變,把嘴裏含著的藥又吐到了碗裏。


    “熱!熱!好熱!”


    即便屋中有火盆供暖,因為屋子的緣故,這房間裏依舊不算暖和。


    但薑贇卻是滿頭的大汗,整個腦袋都變成了紅色。


    聞人妙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但是她知道,這副藥裏麵不知為何混進了一些酒。


    而且,看著酒起效如此之快,這還不是普通的酒水,而是烈酒。


    聞人妙想去問問阿秋,但又不能對薑贇置之不理。


    瞅著開始撕扯他自己衣裳的薑贇,聞人妙趕緊上前幫薑贇把他的衣裳脫掉。


    誰知,才脫了一件,薑贇忽然間就抓著聞人妙的手腕,把她按倒在了床上。


    聞人妙當時心裏那叫一個小鹿亂撞啊,噗通噗通的跳的連唿吸都有些困難了。


    雖然她自己一再否認,但從她內心來說,她對薑贇又何嚐沒有好感呢?


    薑贇是大晉國皇家的長男,有著極為尊貴的身份。而且,他的長相也不賴,雖然說不上多英俊,但卻恰好是聞人妙所喜歡的類型。


    而且,以上這兩點,也不是聞人妙喜歡上薑贇的真正理由。


    當她被嚴氏父子倆關在地下的時候,眼看著就要被侵犯之際,是薑贇,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現,並且救下了他。


    那個時候的薑贇,在聞人妙的眼中,簡直就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沒有什麽人,再能比薑贇更加的吸引她了。


    後來,兩人生活在一個屋簷下,朝夕相處之間,聞人妙對薑贇的好感漸漸加深。


    雖然很多時候,這家夥都還是很氣人,但他也有著可愛的一麵。


    比如他吃飯的時候,若是著急,就會把兩邊的腮幫子撐的鼓鼓的。


    再比如他不想喝藥的時候,那模樣就跟一個耍賴的小孩子一樣,讓人又愛又恨。


    總而言之,聞人妙自從薑贇英雄救美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了薑贇,隻是礙於自己女子的身份,她實在是不好主動出擊。


    而她又不想讓薑贇覺得自己喜歡他,所以也沒有給薑贇暗示。


    看看,女人都是很別扭的。


    要不怎麽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呢?


    若是女孩子能夠主動一點的話,就省去了男孩子們猜測女生心思的環節了。


    總之,當薑贇一把將聞人妙按倒在床上的時候,聞人妙掙紮的很敷衍。


    身為醫者,從小就閱覽典籍,她對男女之事,很早之前就已經非常清楚了。


    她也曾期待過這麽一天的降臨,因為很多書上都寫著做這種事會非常的舒爽。


    以前聞人妙不曾遇到過能讓她如此心動的男人,但若是現在的薑贇,聞人妙就很樂意跟他一起體驗一下了。


    不過……聞人妙的職業習慣讓她忍不住開始思考。


    都醉成這樣了,下麵那坨肉還立的起來嗎?


    “你……別動!別動!”


    薑贇皺著眉頭,捏著聞人妙的臉蛋說道。


    聞人妙因為薑贇的動作,那心裏頭自然是更加慌張了。


    雖然她自己心裏有個聲音在說,我不能不動,一動不動那不成王八了麽?


    但她還是很乖巧的閉上雙眼,老老實實的任由薑贇擺布。


    正所謂是酒後吐真言,人一旦醉了,而且是酩酊大醉之時,就會說一些平日很想說的話,做一些平日很想做的事情。


    當然,這並不是在說酒後亂性的事。


    人喝醉了酒,連站著都費勁,就是想辦事,也是有心無力。


    所謂的酒後亂性,隻不過是想提起褲子就拍拍屁股走人的家夥,那不負責任的借口罷了。


    聞人妙實際上也沒覺得薑贇現在的狀態能夠真辦成事,不過他若是能親親自己,或者抱著自己睡上一覺,那感覺當然也是非常不錯的。


    至少,自己就能夠確定,他對自己,到底是個什麽看法了。


    然而,聞人妙並不知道。


    在前方等待著她的,是令她抓狂的場景。


    “啊呀!今天……嗝!今天夜裏的天氣真不錯啊!


    竟然……嗝!竟然還能夠看到星星!不容易!真不容易!”


    就在聞人妙閉上雙眼,緊張又期待的時候,薑贇卻忽然開了口。


    聞人妙瞬間睜大眼睛,她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薑贇,又看了看他視線所望的方向。


    什麽狗屁的星星?什麽狗屁的天氣?!


    他瞅的分明是床頂板,哪裏能看到星星?!


    別說是星星,就是月亮,就是太陽也見不到啊!


    這家夥,已經是醉的出現幻覺了啊。


    “哦,那是太白星!哦,那是啟明星!哦,那是長庚星!”


    不僅是出現了幻覺,就連思維都開始混亂了。


    即便是根本就不懂星相的聞人妙都知道,薑贇所說的‘太白星’、‘啟明星’、‘長庚星’,指的其實都是同一顆星星。


    就在聞人妙頭疼不已的時候,薑贇又手舞足蹈的指著天上說:“哇!天狗食月啦!天狗……嗝!食月啦!”


    聞人妙無奈的歎了口氣,瞅著這個幼稚的薑贇,又好氣又好笑。


    她忍不住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暗罵自己愚蠢。


    真是的,自己到底在想什麽啊?這個混蛋怎麽可能會像自己想的那樣去做啊……


    一邊想著,聞人妙一邊微微歎息一聲。


    她忽然間坐了起來,不冷不熱的對薑贇說了一句:“我要迴房睡覺了!”


    說完,就要翻過薑贇下床。


    誰知,她才剛動起來,就又被猛然坐起的薑贇懶腰抱住。


    然後猛的往床上一按,薑贇目光灼灼的望向聞人妙,聞人妙剛剛平緩的心髒又開始劇烈跳動。


    “你要去哪兒啊……”薑贇滿嘴酒氣的說道:“……兄弟,別走啊,咱們接著數星星!”


    “……”


    兄弟?!衝殺小!有沒有搞錯啊?!


    誰是你兄弟啊?!


    聞人妙聽到薑贇對自己的稱唿之後,氣的是差點靈魂出竅。


    不過,她還是非常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催眠一樣告訴自己不要生氣。


    薑贇這家夥,就是喝醉了才這麽說的,他是喝醉了……


    “聞人妙!我最好的……嗝!兄弟!你別走!我們繼續數星星!”


    “嗬………………”


    聞人妙倒抽一大口涼氣。


    她又委屈,又憤怒。


    自己這麽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這王八蛋竟然是把自己當成兄弟的?!


    想到此,聞人妙那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鬼使神差地握住拳頭,痛擊在薑贇下體上。


    “噢……北鬥星……”


    薑贇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低吼之後,就如同一灘爛泥一樣摔在了聞人妙的身上。


    聞人妙嚇壞了,以為是自己下手太重,忙掙紮著從薑贇身上抽出手,探了探鼻息。


    鼻息正常,聞人妙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她心中意難平,仍想打一頓薑贇之後再走。


    但是,聞人妙的腦子裏就在這時忽然閃過了一個想法。


    這混蛋竟然是這樣看待自己的,那自己可得給他一個教訓才行。


    想到這兒,聞人妙就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丟到一旁,然後又把薑贇的胳膊拉過來枕在自己的腦袋下麵。


    隨後衝著薑贇又是一陣拳打腳踢,發泄完了之後,這才摟著薑贇的腰閉上了眼睛。


    這便是昨天夜裏發生的事情,現在看來薑贇的失憶對他來說倒是件好事。


    隻不過,聞人妙才不會把這些事告訴薑贇。她對薑贇的懲罰,還沒到結束的時候。


    “嗬嗬,你說的真是輕巧。”聞人妙昂著頭,高傲的看著薑贇,語氣冷淡的道:“你光是一句負責到底,就能彌補你昨晚對我的傷害嗎?”


    薑贇一聽這話,心裏咯噔一聲。


    果然,自己到底還是對聞人妙做了那件事啊。


    想到此,薑贇後悔不已——怎麽自己就是想不起來了呢?!


    聞人妙裹著被子,被子裏的雙膝屈起,她用雙手環抱著:“怎麽不說話?你覺得隻要你不說話,這事就能被當做沒有發生過?”


    “沒有沒有,我沒有這麽想……”薑贇連忙擺著手否認:“我沒有……”


    “那你倒是說話啊!”聞人妙柳眉倒豎,把被子往薑贇的方向一丟,嬌喝道:“到底怎麽辦!”


    “……”


    薑贇讓被子劈頭蓋臉的蒙住了腦袋,掙紮半天才把被子從身上拽到懷裏,然後,他心虛的看著聞人妙,弱弱的說道:“您……您想怎麽辦啊?”


    薑贇的心虛是肉眼可見的,都開始對聞人妙說起敬語了。


    “嗬嗬,我想怎麽辦……”聞人妙冷笑一聲:“我想你去死,你能去死嗎?”


    “這麽狠毒啊?”薑贇瞪大了眼睛。


    “比起你對我做的那麽過分的事情來說,我的狠毒隻不過是個開胃小菜罷了。”


    聞人妙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個香噴噴的大姑娘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的情況下,你這王八蛋竟然無動於衷,還要拉著老娘一起看星星。


    不僅如此,你還把老娘當成你的兄弟……老娘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份委屈,要你死都是便宜你的!


    不過,也就隻是嘴上說說罷了。


    真要薑贇死,聞人妙心裏也舍不得。


    薑贇聞言苦笑一聲,他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一般。


    伸出手揉了揉鼻子,隨後他歎了口氣道:“如果你真是這麽想的……那我去死也無妨。


    隻不過,現在還不行。


    你也知道,我現在身上背負著很多的事情。


    等我把這些事情處理完了,你要我怎樣,我就怎樣,你看怎樣?”


    “你跟我倆在這說繞口令呢?”聞人妙沒好氣的道:“一邊呆著去吧!你想死我還不想看呢!


    把被還我,我要換衣服!”


    “這麽說,你原諒我了?!”薑贇大喜過望。


    “你想得美。”聞人妙翻了個白眼:“這事兒還不算完,我隻是可憐你。


    等你事情處理完了,到時候自有你好果子吃!”


    “……”


    瞧聞人妙這模樣,估計已經是讓薑贇給氣暈了。


    不過,礙於薑贇自己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隻能把聞人妙說的當做是真的。


    所以此時此刻,薑贇的心中充滿了對聞人妙的愧疚之情。


    但愧疚歸愧疚,正事還是要做的。


    明天就要布下天羅地網去捉捕王誌等人,今天必須要做好準備,把所有的事情都吩咐下去。


    所以在聞人妙把薑贇趕走之後,薑贇就喊上了葉葵與謝山河,隻帶了一個方厭和關漢平,五個人朝著都水院的方向出發。


    薑贇現在手頭能掌握的力量,也就隻有天監府了。


    大內侍衛那邊雖然自己去求母後的話也能夠調動,但是,大內侍衛之中,誰是幹淨的,誰是有嫌疑的,這還沒有確定呢。


    在這種狀況之下,貿然召集大內侍衛,豈不是自己把情報送上門去麽?


    所以,召集大內侍衛這件事,自己是萬萬不能去做。


    即便是天監府之內,薑贇都不知道有沒有對方的人在。


    因為那些人的勢力實在是太過龐大了。


    他們或許為了這一切準備了十多年之久,相比之下,自己連十多天都沒來得及準備,以己之短博他人所長,實在不是個明智的舉動。


    想到此,薑贇長長歎了一口氣。


    目標雖然已經明確,但是越了解對方,自己就越是感到無力。


    這般龐然大物,現在所展現出來的隻不過是他們實力的冰山一角。


    即便是自己的父親應付他們或許都有些吃力,自己的話……恐怕也做不到什麽吧?


    但是,如果因為自己沒什麽辦法就放棄的話,這也是不該做的事情啊。


    所以,自己好像隻能硬著頭皮走下去,走一步,算一步了。


    薑贇又搖著頭,苦笑了一聲。


    說不定,自己還真的會死呢。


    方厭架著馬車,在車架上跟謝山河閑聊。


    關漢平在車裏閉目養神,葉葵雙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正襟危坐,顯得十分拘謹。


    馬車一路行駛至都水院的大門口,門前那個麵熟的門衛,一臉鬥誌昂揚的模樣,雙目炯炯有神,四下打量著可疑人員。


    看來自己之前的訓話,在某種意義上還是起到了些許效果的。


    薑贇看著他,在心中想到。


    “殿下!”那門衛見到薑贇,立刻畢恭畢敬的打起了招唿:“殿下請進!”


    說完,他便讓開一條路來。


    以前薑贇都是自顧自的走進來,但今次可不同。


    算上方厭在內,他指著他所帶出來的四個人說道:“他們跟我一起進去。”


    “啊?啊!好的!”


    那門衛先是一愣,上下打量了四人一眼。


    這四個人裏麵,他就隻認識一個謝山河。


    隨後,他見薑贇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便立刻退到一旁去。


    同時,他也在心中犯起了琢磨。


    都水院即是天監府的這件事,是天監府上下,包括晉王殿下自己在內,都希望掩蓋住的一件事。


    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晉王殿下絕對不會把外人帶進來。


    難道說除了那個新來的之外,其餘的三個人都是要新招募進天監府裏的人?


    可是……這事兒不是應該先通知都水丞才對嗎?


    門衛撓了撓頭,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不過他也有他自己的辦法,那就是不再去想。


    他就是因為腦子不太好使才被從天監府的行動隊伍中踢出來,放到了門衛這邊。


    從哪以後他痛定思痛,告訴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領導怎麽說自己就怎麽做,這樣就好。


    看著薑贇等人的身影繞過照壁進入了前院,門衛甩了甩腦袋,反手將大門關上,繼續站在大門口,對周圍的路人虎視眈眈。


    另一邊,薑贇領著眾人走入前院之後,裏麵那些吏員都有些不知所措。


    在永安城裏的這座都水院,裏麵的所有人,不管是上至都水丞,還是下至一個普通的小吏員,全部都是由天監府的成員所構成的。


    所以說都水院就是天監府,根本一點問題都沒有。


    他們也知道,外人最好不要進來,否則的話,保不齊什麽地方就會被他們給看出馬腳來。


    對於生麵孔,天監府的吏員們保持著很大的警惕心。


    然而,晉王殿下,這個天監府目前的實際掌控者,卻一口氣帶來了三個生麵孔。


    他老人家難道不知道,天監府裏這不成文的規矩麽?


    不,他老人家肯定是知道的。


    那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薑贇望著院裏那些滿頭霧水的吏員們,自然知道他們心中是怎麽想的。


    不過,對於薑贇來說,現在重要的不是給他們解釋,而是找到劉法和韓尚君,跟這兩個經驗老道的家夥商量一下整個計劃的具體細節。


    至於解釋的事情,就留之後再說吧。


    徑直來到了劉法的書房,這人正捧著一本書看的津津有味。


    書房大門沒有關,但薑贇還是站在門口敲了兩下門。


    “殿下!”


    劉法抬頭一看,見是薑贇,便趕緊起身,將那本書扣在桌上,快步從書桌後走出來,朝著薑贇拱手道:“殿下,什麽風把您又吹來了?”


    這個‘又’字用的就很精髓。


    不過薑贇沒有在意,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得跟劉法說,現在不是在意這些細枝末節的時候。


    “今天我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講。”


    薑贇指著身後的幾個人說道:“先讓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們吧。”


    說著,薑贇就把謝山河撥到來一旁:“這家夥就不用了,你認識。”


    然後,他指著關漢平說道:“這位你大概聽說過,北俠關漢平,之前一直在馬家莊附近的***山裏隱居,之後被謝山河跟秦若素勸說下山了。


    現在住在我家裏,如果秦若素跟你說過的話……你應該也清楚。”


    “她沒跟我說過。”劉法搖了搖頭:“自從那件事情告一段落之後,微臣就沒怎麽見過她。


    說起這個,殿下。


    微臣之前去您家的時候,得知秦姑娘她前幾天為了保護您受了很嚴重的傷昏迷不醒。


    她現在怎麽樣?有沒有醒過來?”


    “醒是醒了,但是狀況不是很好。不能用力,隻能靜養,跟普通人沒什麽區別了。”


    薑贇歎了口氣,解釋道。


    “還活著就不錯了。”劉法感慨著說道:“許大山和白侍衛可是連命都沒保住啊。”


    劉法這樣說著,謝山河就不由自主的看了葉葵一眼。


    他是知道葉葵真正身份的人之一,許大山和白侍衛的死,這裏其實還有著葉葵的一份‘功勞’在。


    葉葵也是很慚愧的低下頭去。


    但她也沒辦法,而且她主要就是負責攔截,她已經很手下留情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九劍行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乃去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乃去並收藏九劍行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