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門外。


    淩子城看著高高的山門,問一旁的手下:“你確定她在裏麵?”


    那人高高瘦瘦的:“錯不了,我安排在無墮門的眼線說昨日朗震雲迴去後,傷得厲害,立刻就閉關修煉去了。除了傅玄誰敢誰又能將他打成重傷?而朗震雲又是去找夙月……”


    “咳。”一旁的淩雲咳了一聲,給那人使了個眼色。那人立刻閉了嘴,訕訕地看了淩子城一眼,發現他臉色難看的嚇人,一時間緊張的汗如雨下。


    淩子城此刻沒功夫跟他計較,因為從山門裏走出幾個人,他一眼在裏麵看到蘇言。


    他向前幾步,伸出手,殷殷道:“阿月,到我這裏來。”


    蘇言看著他,他的紗衣被山風吹拂起來,風塵仆仆的,麵容有些頹唐,眼下也有淡淡的烏青,看起來氣色不太好。怎麽?自己丟了這一天一夜,他也著急了?


    她道:“是清輝堂救了我,我跟你走,你不能為難他們。”


    “好。”他答應的很痛快。


    蘇言轉身跟那位女弟子低聲告別:“勞煩姐姐替我轉告幫主,讓他放寬心,等著我的好消息。”


    她剛才聽見弟子來報就要走,結果被傅玄攔住。她隻好威脅他:“你若是不讓我迴去,我現在就告訴淩子城你們的關係。”


    ……


    迴闕夜幫的一路上,淩子城恨不能把蘇言裏裏外外檢查個無數遍:“真的就隻有胳膊傷了嗎?”


    蘇言一直垂著眼,撒謊:“嗯。”


    “往後不管你去哪裏,都要跟我說,我會派人保護你。”


    蘇言終於看他一眼:“幫主怎麽知道我在清輝堂?幫主不問問我為什麽會受傷嗎?”


    他愣了一下:“那些都過去了,不提也罷。”


    接下來的幾天,淩子城閉口不提那天的事情,並且一反之前的常態,恨不能把蘇言捧在手心裏護著,她一說要出門他就緊張的不行,甚至親自當她的護衛。蘇言的吃穿住行也全讓跟蘇言關係好的商環來經手。


    蘇言覺得莫名其妙,但也不好問為什麽。他對她好她也不吃虧,頂多是多受幾道念水的白眼罷了。


    她趁機有意無意地詢問他還記不記得小時候的事,試圖一點點引導他感受親情,往她期待的方向走。


    這天薄幕時分,她坐在院裏淩子城專門為她架的秋千上,問旁邊看著她蕩秋千的淩子城:“我昨晚做夢了,夢見了小時候的一些事,幫主還記不記得小時候的事?”


    “小時候?小時候我不好好練功,父親就罰我跪著。”


    “沒別的了?”


    他想了想:“我病了他又會不遠千裏去求藥聖。”


    蘇言輕輕蕩著秋千:“隻是關於父親的麽?”


    淩子城換了個姿勢站著:“我沒有母親。”


    蘇言停下來,手指攥著秋千索:“什麽意思?”


    他垂眸看著蘇言,神情莫辨:“我是撿來的。”


    蘇言沒想到他竟然知道自己不是淩峋的親生兒子。看來當初淩峋用這一套說辭來堵住所有人的悠悠之口:淩子城是他大雪天撿來的孩子。


    “你沒想過找到你真正的親人嗎?”


    “是他們把我拋棄,還指望我找他們?”他譏誚道,“我也挺想找到他們的,找到以後,我就一個一個,全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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