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離微微一笑:“這個好啊,剛好我可以迴玉溪村,我要在我們的地裏蓋一座別墅,閑來無事去住幾個月。不過是不是我現在還是通緝犯啊,我可是被關進高坪鎮大牢逃走的人。”


    鮑天麟將孩子放在床上:“誰敢通緝我的王妃,姐姐,這件事情早已處理完畢,飯館巧女館多的生意都有人打理。那些蘋果梨不是都送來了。”


    “姐姐,你真的不介意我去做西固王?”情不自禁的纏綿過後,鮑天麟攬著若離小聲問。


    若離閃爍著一雙充滿誘惑奪人心魄的眼神:“怎麽會介意?你這些年來為了皇上竭盡全力,自然讓很多人誠服,威望甚至比皇上還高。功高蓋主權傾朝野,這就是有野心的征兆,皇上一定會多心。我們三十六計走為上策。省的他疑神疑鬼,我們也如履薄冰。去西邊我們過得舒心。皇上放心,百姓也安心。西邊有我們生活戰鬥過的地方,去哪裏是我們的心願,皇上也情願,這叫三心二意。”


    “好一個三心二意。姐姐,你讓我心猿意馬。”鮑天麟轉眼看了看若離,剛剛平息下去的火火速被點燃,他猛地將若離摟進懷裏。


    再次纏綿過後,鮑天麟滿足的閉上眼睛:“如果不出意外,星雨星雲星辰也要遠行,他們要去考察我們大漢朝的所有山川河流,編寫一部山河誌,順便設計官道,再過幾年,也許就是你說的條條大路通都城。”


    若離興奮地瞪大眼睛,她聽說從東邊走會走水路,北方長大的她對水有一種強烈的好奇和渴望。


    便提議:“這樣的話,我們最好是煙花三月!乘船而去。”


    青鸞鎮一個十分浪漫美麗的小城鎮,傳說中,神鳥青鸞由天地孕育而生,世間隻一隻,翼青如曉天,音美,悅如天籟,為愛而生,一生尋一伴侶。遨遊天地卻找不到自己的同類,力盡,在一戶人家見到一麵鏡子,在鏡中看到同自己一模一樣的一隻青鸞,於生命的最後一刻,發出了這世間從未有過的絕唱,淒婉纏綿,令風停,水止,萬物動容。傳說,那個村落被後人命名為——青鸞。後來逐漸人丁興旺,成了如今的青鸞鎮。不知是因為這傳說是真還是這方土地太過靈秀,青鸞鎮的居民似被上天眷顧,人人善歌,代代傳來,更有餘音繞梁的奇人妙才孕育而生。因而引得不少人慕名而來。


    鎮上的一條主街上,時至傍晚,行人匆匆,生意人也甚是忙碌。街兩旁的酒樓飯館甚是熱鬧,醇酒佳肴,香氣四溢。在一處不起眼的街角處,一個小小身影隱在一片暗影裏,隱約可見衣衫襤褸,頭發沒有梳髻,散亂地披在肩上,臉上和手上都沾有灰土,很是狼狽,仔細辨認,可以從那靈秀的大眼看出,這是一名女童,年約九歲上下。但見這女童表情嚴肅,眼中閃動的睿智的精芒更是不該屬於這個年齡的孩童的。


    “誰來告訴我這隻是一個夢。”女童無奈地如被催眠一般地說道,眉頭緊緊地鎖著,小巧的麵孔皺成一團。不是不願相信,而是這一切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火光,周圍盡是火光,火舌無盡地蔓延開去,昏昏沉沉地又將一個孩子推出火場後,隻覺得有什麽燃燒著的物體砸下來。之後就是深不見底的黑暗。不清楚這黑暗到底是終結還是開始!再次醒來,一切皆已不同!是真是幻?


    我,林孟夕,一名二十二歲女大學生,因為一場意外而來到了另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或者說做了一場超真實的噩夢,隻是這夢為何不醒……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臉,很疼。我在懷疑,此時究竟是身在夢中,還是我記憶中的二十二年歲月才是一個冗長的幻境。


    我有一個不錯的家庭。父親是軍官,所以我從小到大一直接受著一定程度的體能訓練。我曾一度以為他想把我培養成一名戰士,直到如今我擇業在即才覺得他那可能隻是單純的愛好。這樣想想,覺得他也是有些可愛的。母親是音樂教師,這使我的基因裏不乏藝術細胞。我是獨生女,家裏當然對我寄予厚望。不過我碰巧是個很討厭被束縛的人。名利絕對是枷鎖,當你得到的同時,也被它推上了浪尖風口。同時,一個人越是出色,所背負的責任也越多……


    一陣清風襲來,喚迴了飄遠的思緒。歎息了一聲,難道我已經迴不去了嗎?那個科技發達的時代,那個物欲橫流的時代,那個高樓林立、汽車遍地的時代……而眼前這街道、古樸的建築與人們那與現代迥異的衣著和舉止,無一不證明了我的想法——我已身在它世。要不是這些情景太真實,我又觀察了好一陣,還真懷疑自己是不是來到了某個影視城。而我現在可以完全肯定,我,已經不是身處於自己熟悉的二十一世紀了。微風,像溫柔的手,撫摸著這沉浸在鄉愁中的人兒,撫摸著她臉上晶瑩的淚……用袖子擦了擦臉將自己拉迴現實。我開始正視自己正麵臨的問題。我還是我,隻是這身體卻是個陌生的女童,小小的身體,疲乏無力。五髒六腑像是被擠到了一起般的難受,想必是餓得久了。現在的自己也就八、九歲吧。而且看這一身破衣,還有身旁放著的一個破缽子……我,我在這世的身份好像、應該,可能……是個“乞丐”!這個結論令我不由的渾身一顫。神啊,就算我以前是無神論者,你也不用這樣報複我吧!我現在不但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兼且是個身無分文的乞丐。我想打工恐怕都沒人要啊!我鬱悶地想,重重地歎了口氣後,靜坐沉思著。從小就有這個習慣,遇到難題時經常一個人靜靜地思考,尋求答案。深深地吸了口氣,清新的空氣使頭腦清醒了許多。收斂了目光,我抬起頭,挺直了腰板,仰首望天,天色已漸漸轉黑,但天邊那一抹夕陽卻顯得越發耀眼。我不由得看得入了神。紅色代表熱情、不是麽?燦爛的夕照映得我的目光更加灼灼。雖然我現在隻是個女童,但我還是我,有著自己的思想,有著超出這個時代的知識。不是說“知識就是力量”嗎?隻要我還活著,我就充滿了力量。不就是換了個環境麽,不就是無親無故麽,不就是身無分文麽,隻要有生命,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此時有了幹勁,才覺得早已麻痹的胃又有了反應。好在自己不是個鑽牛角尖的人,否則此時恐怕還在想一些有的沒的理論性東西。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吃飯問題,。這個平時根本不當迴事的事情,現在卻要我絞盡腦汁地去思考。嗯,首先,要得到食物,就要付出勞動。不能存僥幸心裏。雖然命運讓我落到了成為乞丐這樣糟糕的境地,但我不會認命。我不是主觀唯心主義,但我覺得人的潛能是無限的,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做不到的。其次,要人聘用你,形象很重要。看看我現在的形象,蓬頭垢麵,衣衫襤褸。相信我進到任何一家店都會被哄出來。我放眼四顧,發現一戶人家旁有個水缸,大概是平時方便蓄水用的。我走過去,打開上麵的蓋子,水缸頗有些高,我踮著腳用缽子舀著水清洗露麵的臉和手,然後打算照照自己的模樣,說起來,我到現在還未見過醒來後的樣子呢!於是,我又舀了一缽水,到了一處光亮地方,低了頭,對著水中倒影打量起來。乍見時隻覺得一雙大眼在這小巧的臉上顯得十分有神,眸中異彩漣漣。嗯,這是個挺漂亮的小女孩,隻是由於長期的營養不良,本應細嫩的孩童肌膚卻泛著不健康的蠟黃色。不待我深想,胃部的一陣抽搐將我帶迴現實。現實是,我再不吃飯恐怕會餓死,哎,在我來之前,這個身體有多久沒吃過東西了啊!


    說幹就幹,我整了整衣襟,用手把散著的頭發理得順些,又從衣服上撕下一細條布,用它把頭發高高地束成馬尾。又對著缽子中的水照了下,頭發紮起來,利索多了,額前的劉海更顯得一雙眼炯炯有神。ok!找工作去也。


    我瞄了瞄街上的各個店鋪,酒樓,客棧。大型酒樓是不會讓我進的,而且大多數有錢人都沒什麽同情心。於是我挑了家一般的小酒樓走了過去,雖然自認無論是氣質還是步伐上絲毫沒有猥瑣之態,卻還是被店小二攔了下來。“哎,哪來的要飯的,一邊去!”


    我鬱悶,第一次被人這麽叫。我忍!


    “大哥,您誤會了。我不是來討飯的。您這有什麽要做的活兒,交給我,不要工錢,管頓飯就行。”雖然餓得有氣無力的,可這聲音卻格外悅耳。我盡量把眼睛瞪得像小鹿一樣,可憐巴巴地望著他,“求您了,我好幾天沒吃飯了。”


    俗話說,不打笑臉人,何況還是個可憐又可愛的小姑娘。還不等小二說什麽。旁邊最近的一桌客人就獻愛心了。“小姑娘,小小年紀也知道幹活糊口,頗有誌氣嘛!來來,到這來,我請你吃!”


    我瞥了小二一眼,見他有些為難,心下猜到這樣一來亂了店裏的規矩,其他的客人未必沒有想法。便想要打工,還是不要得罪了店家才好。於是甜甜一笑道:“謝謝這位大叔,您真是個大好人。隻是我來這裏,並不想讓店家為難,隻是想通過自己的勞動換得食物,決不食言。所以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我躬身一禮,極盡摯誠。聽到這話的客人都不禁一愣,當下還有人叫好,“有骨氣。”此事也驚動了掌櫃,小二讚賞地看了我一眼後,領我到掌櫃那兒,幫襯了許多好話。


    掌櫃的是個精瘦幹練的大叔,但以我現在的低齡情況來說,稱之爺爺也不為過。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後道:“哦,原來如此。難得你想得周全,是個懂事兒的孩子。”掌櫃溫言道。命小二帶我去後院刷碗。看我餓得眼眶都陷進去了,還特意囑咐道:“先給她弄些吃食吧,瞧這可憐見的。”


    我心中感慨,還是好人多呀。當下由衷地謝過了掌櫃,跟小二向後院走去。


    他先領我到了廚房,一進門就喊道“張大嬸!您給這孩子弄點吃的,等他吃好了,再吩咐她幹點活。”拉過我對廚師大嬸說。張大嬸剛剛炒完一盤菜,迴過頭微笑著打量我。我見她慈眉善目,很是富態。一看就是善心人。馬上用閃著星星的眼睛望著她道:“張大嬸,麻煩您了。我什麽活都能做。”


    她笑道,“這女娃真有禮貌,小模樣也討人喜歡。”摸著我消瘦的臉頰,說道:“喲,瞧這小臉瘦的,我這就做些好消化的。”接著指著剛炒完的菜對小二笑道,“還不快快端出去。久了客人著急了。”


    小二出去後,她麻利地取了些粥,往裏加了些高湯,又切了些蔬菜放進去熬了熬,不一會就盛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香粥端到旁邊放菜的桌子上,囑咐我不要吃的太急。不可過食後才又去忙著做菜。我看著她的背影,端著飄著香氣的粥,不覺想起了媽媽,眼眶有些濕熱,。我還是幸運的,剛到這個地方,就碰上了這些質樸,善良的人。我對這個未知的世界竟憧憬起來。熱熱的粥順著幹澀的喉嚨流進幹癟而冰冷的胃裏,真是要多舒服有多舒服。歎息著,感慨著,我享受著在這個世界的第一餐飯。


    夜,永遠是那麽溫柔寧靜。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


    洗過澡,穿著幹淨的衣服躺在床上,從來不知這在從前極為普通的事此時竟帶給我無比的幸福感。我的身體完全放鬆下來。想必這孩子許久沒睡過這麽軟的床了吧!明明身體倦怠得不行,可我的頭腦卻異常的清醒。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恍如夢幻。


    張大嬸是個好人,不但隻讓我做些輕活兒,收工後,還將自稱是孤兒的我帶迴了家,給我洗了澡,換了幹淨衣服。據說那衣服是他兒子小時候穿過的。小孩子,穿著男裝還是女裝也不甚打緊。聽她說,她兒子現在在書院讀書,晚上也宿在那兒,所以讓我先睡在她兒子的床上。我自是感激萬分。她也很慈祥地喚我的名字夕兒。本以為先把吃飯問題解決了就好,沒想到今晚還可以有地方住、有床睡,一定要想個法子報答她......接著腦海中又浮現了家人與朋友的影像,就這樣想著想著,眼皮漸漸沉重起來,腦中思緒不願再運轉,通通湧向了夢的最深處。睡意,無限的睡意帶著濃濃的滿足,彌漫在令人安心的黑暗中。


    第二天醒來時,太陽已高掛了起來。我舒展了下身體,嗬,一夜好眠,這身體就有了力氣,不錯。走出臥房,見張大嬸已備完了飯,正要出門。我不由臉一紅,“大嬸,我、我起晚了,昨兒睡得太舒服了、真不好意思......”


    “不打緊,你身子剛好些,應該多休息。我剛給你煮了麵條,你吃過後,再將養將養。我中午不迴來,鍋裏溫著幾個煮雞蛋,你中午墊墊胃。”她和藹地對我說。我拉住她的衣角,眼睛有些發燙,道“大嬸,謝謝......”


    “你這孩子,總這麽客氣。我兒子不在家,我一個人也無聊得緊,你就安心在這住下吧!”她話說的很輕鬆,但我畢竟不是小孩兒,看她家裏的情況,也不富裕,她又要供兒子讀書,這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再養一個人,哪是容易的。何況還是我這樣一個不沾親、不帶故的陌生人。她還毫不猜忌地留我在家裏。我的眼圈不由得紅了。看著她出了門去飯館上工,我竟一個字也說不出。


    吃過麵條,精力愈發充沛。我把門鎖上後出了門。我要了解這個世界,要知道現在是那個朝代,要去為將來尋找出路。來到這裏,我沒有怕麻煩的權利,因為在這裏,我真正是身無一物,即使是吃飯睡覺這種小事,也是要爭取的。而且,我不想給張大嬸添麻煩。


    經過一番打聽,我已初步了解一些情況。這個城鎮叫做青鸞鎮,當地風俗喜歌善舞,民風淳樸,地處龍國境內,以青鸞山為界與羽國比鄰。而這裏根本不屬於我所知的任何一個朝代。不知這裏是不是地球?還是地球的某個不為人知的空間?這裏雖不是我認知的古代,可這兒的文化與民俗卻和中國古代十分相似。也同樣信仰龍圖騰。就連方塊字體也是一樣的。這使我有些安慰。腦中一下掠過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忙晃了晃頭,見鬼,我怎麽想起了這麽費腦筋的東西。邊思慮邊走著,不覺走到了昨晚我醒來的那處小巷。大白天,這裏仍是有些陰暗。心想,怎麽就走到這兒來了呢?搖搖頭,剛想離開,餘光掃到我昨夜待過的角落,一怔,有人!我輕輕地走過去。那是個蜷縮在地的小男孩,眼睛緊閉著,身上留有血漬。手上有著一道道傷口,血跡已經幹涸。那雙受傷的手緊緊地捧著一個圓形的物事。我蹲下身,伸手去碰他受傷的手。剛一碰到那受傷的手,男孩突然睜開眼,手往懷中縮去。那眼神和舉動就像是受傷的小鹿般,驚慌,警覺。我這時看清他捧著護在懷裏的是個裝著個饅頭的缽子。我心中一動,還未待多想,他突然撲過來,雙手抓著我的胳膊,嘴唇顫動著盯著我,那雙眼中包含了許多東西。有激動、欣喜、憐惜,還有著濃濃的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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