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魔力的懷抱讓她很快安定了心神。腦子裏的綺麗色彩又忽然湧上來,心裏像是有隻有爪子在撓著,癢癢的。


    等了半晌也沒有等到他的動作,不安的腦袋在他懷裏動了動,手指也開始不安分的在他胸前畫著圈圈。


    感覺的頭頂的鼻息漸重,抿唇笑了笑,手繼續在他身上作亂。


    終於,男人忍不住,一把抓住她作亂的手,一雙眼睛像是要噴火一樣,凝睇著她。


    “別動!”威脅的聲音,卻因為某種欲念變得低沉沙啞,毫無威懾力。


    聽得懷中的女人嬌憨的一笑,彈力十足的翹臀挪了挪,一屁股坐上他的大腿。陳言默唿吸加重,在她坐上去的那一瞬,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袍,能夠感受到下麵熾熱的溫度,以及上麵不斷跳動的脈搏。她壞心的扭了扭腰,引得男人又是一陣抽氣的悶哼。


    看他憋得滿頭大汗,她覺得好玩,學著從上看來的手段,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他。嘴一張一合,潤澤的嘴唇有意無意的掃過他的耳廓,在他耳邊噴著氣。


    圈在他脖子上的一隻手拿下來,輕輕的貼上他的額頭。嘴裏發出“你怎麽那麽燙,是不是生病了?”似關心,那戲謔的語調卻怎麽也掩飾不住。


    陳言默在心裏長歎了一聲,然後手不輕不重的在她扭動的笑臀上拍了一下。“調皮。”


    然後安曉隻覺得昏地暗,身子完完全全被罩進被子裏,眼前一片黑暗。


    “哈哈哈~”她終於忍不住大笑“原來你真的,哈哈哈~”


    隔著被子,男人仍舊精準的摸到了她的屁股,重重的拍了一下。“好好休息。”


    隔著被子看不見他的的表情,倒沒有了任何忸怩,那些不敢問出口的話,很順溜的就脫口而出。


    “你是不是忍的很辛苦?”


    腦袋被捂在被子裏,傳出來的聲音悶聲悶氣。


    “很晚了。”


    “隻要……”


    兩人同時開口,陳言默語言簡短,話音落下後,安曉還在繼續。“做好,做好措施,我,我願意配合。”


    終於出來了。


    唿~


    安曉掀開被子,目光灼灼的望著他。兩邊的臉頰紅彤彤的,像是成熟的蜜桃。


    陳言默喉頭滑動,抿了抿唇,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簡單的動作,安曉卻覺得誘人至極。


    不等他有任何動作,她就勾住他的脖子,將他往床上帶。


    她的身體嬌弱,力道不大,想要推開她實在太容易。然而,不管理智怎樣提醒他太晚了,她需要休息,他都沒有辦法拒絕。


    既然無法抗拒,那就好好享受。


    當他的身體壓上去,將所有的重量都交付在她身上。沿著床邊滾了兩下,開始尋著本能動作。安曉卻死死護住自己的衣服,嘴裏嘟囔著:“在吃藥,不能懷孕。”


    “沒關係。”


    “我害怕生畸形寶寶。”


    他耐心解釋,“在醫院就讓人給你打了避孕針,藥效半年。”手上的動作不停。


    等她消化完他話裏的意思,這場作繭自縛的運動已經拉開了序幕。


    第二一早,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空蕩蕩,和前幾沒有什麽兩樣。如果不是床邊散落的浴巾,她都要以為這一切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幻夢。


    披上衣服下床,撿起地上的浴巾捏在手裏,思緒卻飄遠了。


    最近他總是早出晚歸。每迴來的時候,她已經沉睡,還沒等她醒來,他就已經離開。要不是從保鏢口裏知道他每都有迴來,她都要以為他是不是離家出走了。


    離家出走?這個詞怎麽看都像是孩子的行為。


    不然,夜不歸宿?也不對,這個詞似乎像是不稱職的丈夫的專有名詞。因為貼的自述文裏,夜不歸宿後麵緊接著的就是“捉奸在床”。


    安曉的思緒正往這兩看到的文字裏鑽,完全不能自拔。再次迴神,是因為門口的聲音。


    保姆的聲音清晰入耳,“您不能進去,安姐的房間外人不能隨便進。”聽似恭敬的語氣,卻帶著絲絲冷意。


    “這是我哥哥的房子,沒有哪一間房間是我不能進的。”


    安曉剛判斷出來人的身份,就聽見門鎖轉動的聲音。“哢”的一聲之後,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門板撞擊著後麵的牆,發出一陣巨響。臉上剛剛掛起一個恰如其分的笑,就被這響聲嚇迴去了。


    還沒有想到該以怎樣的姿態迎接這位姑子,對方就高姿態的闖入她的視線。


    “有句老話的沒錯。”陳妮娜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人賤命大。”


    安曉不明所以,抬起頭睜著一雙迷蒙的眸子盯著她。臉上帶著一絲勉強的笑意,有些傻。


    陳妮娜明顯一愣。


    過來之前,她想過很多種可能。橫眉冷對,對她惡言相向。或者二話不,直接上手和她纏鬥。


    然而,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這個女人不僅沒有因為上一次的事情報複,反而好像還刻意與她親近。


    陳妮娜再次抬頭,確認了一下安曉臉上的表情。確實是單純的沒有任何掩飾,表情裏明明白白寫著討好。


    討好。


    想到這這個詞,陳妮娜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這個女人會討好她?答案顯而易見的是否定。


    既然沒有切實的理由討好自己,那麽對方這麽做必然是有什麽打算。


    陳妮娜立馬防備起來。


    因為不知道安曉是不是有什麽後招,陳妮娜一時還不敢有什麽動作。隻能哼了哼,酸道:“日上三竿還在睡,還真當自己是這房子裏的女主人。”


    不過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底下情人,就算芷蘭姐不在了,這個女人還不是沒有機會。


    安曉心裏想的卻是,這個姑子果然不待見自己。


    她一直奇怪,自己既然已經和陳言默結婚,還生了孩子。她受傷住院,那邊不僅沒有人來看她,連帶著對她的孩子也是不管不顧。


    那時她就在想,自己是不是不被他的家人待見。如今見陳妮娜這樣,她的猜測也算是被證實了。


    心裏不出是失落還是酸澀,反正就是不舒服。


    “有些累了,就不招待陳姐了。”反正也不受人待見,何必往上貼。


    “哼,要不是爺爺想見你,我才不會踏進這棟房子一步呢。”


    安曉皺了皺眉,眸光深邃的看向她。


    “警告你,不要試圖在爺爺麵前詆毀我。”陳妮娜緊貼著安曉,在她耳邊警告:“什麽話該什麽話不該,你心裏最好有數。記住,上次的事情不過是個意外,是你自己不心碰在桌角上磕到了,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上次的事情?”眸子裏的疑惑怎麽也掩飾不住。


    陳妮娜以為她想裝傻,“你住院是因為看到我來了,覺得驚訝,站起身的時候不心絆倒,磕到了。”


    安曉被陳言默帶去醫院之後,顧芷蘭雖然打聽出了安曉的病情,傳話給陳妮娜,讓她去刺激安曉。但是後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她還沒有來得及打聽安曉是不是恢複記憶。


    不管她的記憶有沒有恢複都必須敲打一番。


    陳妮娜的話完,安曉整個人已經進入了一種呆滯的狀態。


    大叔不是是孩子生病送往國外就醫,她在趕去看孩子的路上出了車禍嗎?為什麽他的妹妹又,自己是在家裏不心絆倒,磕到了腦袋。


    而且,她刻意強調一切與她無關。是不是明,這件事情其實就是她做的?


    人隻有在做了壞事心虛的時候,才會不斷強調一切與自己無關。她不停地強調自己受傷與她無關,是不是她之所有失憶,其實都是因為她?


    在沒有陳言默誤導的情況下,安曉很快將事情的真相理出來。再抬頭的時候,眼神冰冷。


    “做過的事情,不是一句否認就能抹掉的。”


    冰冷的眸子下,挺翹的瓊鼻隨著臉上肌肉扯動出笑意的動作微動,唇角勾起。滿臉和煦的笑意,卻讓陳妮娜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最好收起你的心思。”心裏忐忑的不行,嘴上卻仍舊不肯服輸。


    “我是陳家的大姐,從被家人捧在手心裏疼寵,就算大犯了錯,也有人幫我收拾爛攤子。


    你不過是個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你以為哥哥會為了你與家人作對?我勸你還是別做夢了。”


    安曉的心像是被蜜蜂蟄了,狠狠的刺痛了一下。一雙神采奕奕的眸子忽然黯淡下來,眼瞼微微垂下。


    “陳家大姐,確實有狂傲的資本。”臉上的笑變成了苦澀“你放心,什麽話該,我有分寸。”


    安曉頭也不轉的下樓,陳妮娜冷哼一聲,緊隨其後。


    空曠的大廳靜悄悄的,門口站了一圈人,卻沒有人聲。茶杯蓋子與杯沿摩擦的聲音尤為清晰,那一聲輕微的刮擦,輕而有力,像是擂鼓,一下下,敲擊在心上,讓人莫名的緊張。


    陳妮娜的話亂了她的心神,她被憤怒和不甘衝昏了頭腦,準備下樓和她口中的“爺爺”交手。卻沒有想到,他竟是這般威嚴,任何心思在他麵前都會不自覺的收起。


    “來了,坐。”臉上笑眯眯的,簡短的話裏也帶著和藹。


    所有的緊張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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