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說:\"這位姑娘,我們也不轉彎子了,你也知道我們的東西,那天在酒店的時候被你偷走了,而我們能找到這裏來,我們也是下足了功夫,我們也不需要懲罰你,我們隻是想拿迴我們東西,而且也沒有什麽值錢東西,但是對我們比較重要的,你能把東西還給我們就行了,我們就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你覺得呢?”


    那女子說道:“你就確定那個偷你們東西的人是我,而不是別人嗎?我如果說我沒偷過,你們能把我怎麽樣呢?”


    白潔微笑著說:“也不能把你怎麽樣,隻不過那些東西其實是不值錢的,我們隻想跟你交個朋友,你能夠住在這裏邊,想必也是本領超高的人,光看那天你從四樓樓頂一下安全迴到地麵的身手來說,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所以.....”


    女子說:“所以,你們就一路跟蹤過來了.”


    白潔說道:“跟蹤那我們沒有那本事,隻不過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是親人的信物,你拿著也沒什麽用,不如還給我們做個順水人情,你覺得呢?”


    我心裏暗自思忖,白潔在社交方麵確實有著獨特的天賦和技巧。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嘛,再加上先禮後兵這種策略,無疑是在交涉時最為明智且合理的選擇。倘若一開始便兵戎相向,結局恐怕難以預料,未必能得到理想中的好結果。


    就在這時,那位氣質沉穩的女子緩緩開口道:“要不咱們一塊兒吃頓飯如何?反正飯菜很快就要做好啦,等吃完飯後,我自然會將東西交還給諸位,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呀?”這番話語傳來,讓我的心中瞬間湧起無數疑問。這究竟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鴻門宴,還是別有深意的調虎離山之計呢?麵對如此複雜的局麵,我感到自己在處理這類事情上顯得極為青澀與稚嫩,一時間竟茫然不知所措,完全拿不定主意。然而,反觀一旁的白潔,隻見她臉上露出欣喜之色,毫不猶豫地便欣然應承下來。


    那名女子見狀,微笑著輕輕揮了揮手,示意我們所有人都進到屋裏去。而先前替我們打開房門的那個女子,看樣子很有可能是她的姐妹,此刻又匆匆忙忙地轉身跑迴到廚房裏繼續燒菜做飯去了。隻聽得從廚房那邊不斷傳出鍋碗瓢盆相互碰撞所發出的清脆聲響,不絕於耳。


    當我們緩緩地推開那扇略顯陳舊的門時,一股混合著塵土和歲月氣息的味道撲麵而來。展現在眼前的,便是這間經過改造的獨特房間。說是房間,但更準確地說,這原本應是一座窯。上方呈現出拱形的穹頂結構,仿佛訴說著它曾經作為窯爐時的曆史使命。


    四周的牆壁顯然被粉刷過一層牆灰,然而施工者的手法卻顯得異常隨意。牆麵上的磚頭隻是星星點點地塗抹了些許白色的石灰,而非那種光滑平整的塗料。仔細觀察,可以發現這些石灰塗層並不均勻,有的地方厚些,有的地方薄得幾乎難以察覺。


    值得一提的是,這座由窯改建而成的“房間”實際上是由兩個窯拚接組合而成。遠遠望去,就好似兩座相互獨立的窯洞一般,而它們之間,則通過一條狹窄的通道連接在一起。其中,左側部分被改造成了居住用的臥室,右側則成為了廚房區域。


    這時,那位女子微笑著向我們伸出手,輕輕示意我們坐到那張靠牆擺放的床邊。床的邊緣鋪著一塊看似普通的布料。據了解,這裏的人們有著一種常見的生活習慣:白天會將這塊布平鋪在床上當作座位使用;到了夜晚入睡時,再把這塊布扯下來蓋在身上保暖。這塊布並沒有專門的名稱,如果非要給它取個稱唿的話,或許可以稱之為“床邊布”。


    這塊布的顏色十分樸素簡約,甚至讓人感覺有些單調乏味。而且,由於長時間的使用以及可能經曆過不少風吹雨打,它的邊角處已經出現了磨損和破損的痕跡,整體看上去也不再像新的那樣光鮮亮麗。但即便如此,它依然默默地履行著自己的功能,為這個簡陋的居所增添了一絲溫馨與實用之感。但床單卻是好的,不過顯得非常的樸素。


    就在這時,那位身姿婀娜的女子款步走進了廚房,並微笑著對我們說道:“各位請先稍作歇息,我馬上就去給諸位倒些水解解渴。”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宛如黃鶯出穀一般動聽。


    坐在一旁的白潔連忙起身,禮貌地迴應道:“真是太感謝您啦!”見白潔如此客氣,我們自然不能落後,於是我與柳紅兒也趕忙跟著附和了一句,表示謝意。


    趁著女子轉身去倒水的間隙,我的目光開始好奇地打量起這間屋子來。經過一番細致的觀察後發現,整個房間的高度看起來大概隻有三米左右。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在房間的底部居然既沒有門,也不見窗戶,取而代之的竟是一堵厚實的牆壁。想來這堵牆應該就是窯洞自身原本的構造了,隻見它上麵有著一道道凸起的棱狀磚塊整齊地疊加在一起。這些磚塊顯然已經被人粉刷過一層潔白的塗料,但由於施工手法略顯粗糙,所以看上去顯得有些參差不齊,仿佛是主人家隨意而為的成果,絲毫看不出半點專業的痕跡。


    再環顧四周,屋內其餘的陳設倒是與我們之前所見到那些貧困家庭並無太大差別。角落裏擺放著一張極為簡易的桌子,定睛一看,竟然還是那種常見於學校裏供學生上課時使用的普通課桌。


    而在牆邊那個角落裏,靜靜地擺放著一張床鋪。它的樣式顯得極為樸素,沒有過多華麗的裝飾。床上的被褥雖然談不上十分整潔,但也疊放得有模有樣,至少能看出主人還是有些生活條理的。


    再看那床鋪上的兩個枕頭,與旁邊的木架子形成了鮮明對比。其中一個枕頭呈現出淡淡的黃色,仿佛經曆過歲月的洗禮;另一個則是深沉的黑色,看上去有些陳舊。它們給人的第一印象,就像是從廢品迴收站裏淘出來的寶貝,亦或是不知哪戶人家遺棄不要的物品。


    那張所謂的“桌子”更是充滿了臨時性的味道。它顯然不是專門定製的家具,而是臨時拚湊起來的。然而,即便如此,桌上還是鋪了一塊桌布,試圖為其增添一絲溫馨。這塊桌布是經典的綠格子圖案,隻是那桌布的大小與桌麵並不完全契合,邊緣處甚至有些參差不齊。


    桌子的兩邊也是配了兩把椅子,但是這椅子顯得極為的小,而且兩個椅子並不一樣,看起來都是那種簡便式的,四條細長的圓柱形的腿,加上一塊兒圓形的木板,看著就好像是某些大型的電影院拆卸下來的那種。不過他們也在上麵鋪上了一些柔軟的墊子,或者是像靠墊一樣的東西,對生活也是頗為用心。


    靠近桌子後麵的牆壁上麵他們鋪了一塊幕布,其實就是一張顏色比較淡的布在這塊布上釘了幾枚釘子,上麵掛了一些書畫,簡單的來說就是那種莫生氣或者是三字經之類的節選,還有一副日出的圖。


    更引起注意的是,在桌布之上,竟然還壓著一塊圓形玻璃。這塊玻璃的尺寸明顯與桌布不相稱,顯得有些突兀。不過好在,玻璃上方放置了一個精致的花瓶,瓶中的鮮花綻放著嬌豔的色彩,散發出陣陣芬芳,多少讓整個房間的氛圍變得舒適宜人一些。


    我緩緩地走近那張陳舊的桌子,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玻璃下那幾張已然褪色的照片所吸引。仔細端詳之下,我驚訝地發現照片中的人物竟是此前見過的那兩位女子!隻見她們親密無間地依偎在一起,留下了這張合影。從背景來看,似乎拍攝於某座山上的著名景點。


    毫無疑問,照片中的女子看上去要比此刻更為年輕,估摸已是兩三年前的舊照了。那時的她們身背行囊,臉上洋溢著無比燦爛的笑容,歡快地高舉著象征勝利的“v”字手勢。僅僅憑借這一張照片,我的直覺告訴我,她們絕非那種窮困潦倒之人。相反,從她們的穿著打扮以及神情姿態可以推測,她們先前的生活或許與我們大多數普通人一般,過得頗為富足安逸。


    然而,越是如此,我心中的疑惑便愈發強烈。究竟為何她們二人會現身於此等偏僻之地?長期居住在此處的目的究竟何在?難道她們過往的美好生活皆是通過偷竊之類不光彩的手段堆砌而成?可若真是這般,實在難以解釋為何她們會甘願蝸居在這樣一個環境惡劣、顯然不利於身心健康的地方。更令人費解的是,盡管身處如此艱苦條件之下,她們兩人的肌膚卻依舊保養得極好,光滑細膩,不見絲毫歲月侵蝕的痕跡。這一係列相互矛盾的現象交織在一起,猶如一團迷霧籠罩心頭,令我百思不得其解,迫切想要揭開背後隱藏的真相。


    由此可見,這家的主人確實是長期居住在此地,並且家境似乎頗為貧寒。想來那個名叫燕子的女孩,既然已經答應將東西歸還於我們,那麽接下來,隻要我們沿著故事的發展脈絡繼續前行,想必最終一定能夠如願以償地得到想要的結果。


    最後,當我的目光移向房間頂部時,發現那裏懸掛著一盞燈。這盞燈的造型古樸而獨特,一眼望去便知並非使用電力照明。仔細觀察後,我越發肯定自己的判斷——它裏麵燃燒的應該是煤油,因為從燈罩透出的微弱光芒帶著一種昏黃而溫暖的色調,宛如夜空中閃爍的點點星光。


    再一看房間裏的確沒有什麽電器,所有的東西都不需要用電,看來他們住在這裏麵的條件還算是比較艱苦的,廚房裏邊的爐子好像是柴火爐或者是燒煤球的,燒菜的時候時不時的還能聞到一些柴火的味道i沒有抽油煙機,他們依靠l排煙正好是窯裏邊的煙囪通道。


    正當我觀察著房間裏邊的結構的時候,燕子已經把水端出來了,他用的是一個比較大的平時用來裝蛋糕的托底,在托底的中間放了四杯用一次性杯子泡好的水。水上還冒著熱氣,不過我感覺我也不敢喝,但當他熱情的把水送到我們手裏的時候,我也隻能夠假裝先端著了,但我並不打算喝下去。


    我的想法也代表了其他幾位的想法。鐵刃柳紅兒還有白潔他們也都端著,並不喝。當燕子說\/“喝吧,沒有毒,放心吧!”


    當燕子這麽說了,以後顯然有點尷尬,但是我看白潔和鐵刃沒有任何的反應,我也沒有辦法,我隻能假裝的用嘴吹了吹,假裝喝了一點點,但是我覺得這水並沒有什麽奇怪的味道,於是我就抿了一小口。


    燕子說:“各位,其實純屬誤會,那天我並非想偷你們的東西,這是我經常在那小鎮裏邊光顧,看到有錢人我就會下手,你們也是外來的,感覺你們也是蠻有錢的,於是我便偷了,沒想到你們幾個都是有功夫的人,我瞬間就有點後悔了.今天請你們吃頓飯,就當我賠個不是了。”


    白潔笑了笑說:“算了算了,其實也沒什麽,關鍵是有些東西不是用錢能夠解決的,隻要你還給我們,我們不會在意的.”


    燕子隨即跑到了自己房子的後麵經過一陣翻騰,找出了一個大包裹,那包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用來裝化肥或者是豬飼料的編織袋,然後它地上鋪了一個編織袋,把之前那個大包裹反過來,輕輕的倒了出來。


    我一眼就看見了,珍珠的那個球球立馬把它撿了起來,放到自己的懷裏邊說:“對了對了,就是這個.”


    白潔也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其實放在這個大編織袋裏邊的東西不止我們的,還有不知道從其他哪個地方偷來的,但這些東西我們都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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