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她那略顯失望的神情不難看出,屋內似乎真的空無一人,又或許是有人藏匿其中,隻是不願現身罷了。


    就在此時,站在我身旁的柳紅兒輕聲說道:“莫急,咱們不妨再多等一會兒。說不定他們正在屋裏酣睡呢,亦或是故意躲藏起來,避而不見我們。你想想看啊,那個名為燕子的女子,極有可能是趁著夜色外出行竊,然後白日裏便歸家蒙頭大睡。畢竟對於她們這種人而言,夜晚才是最為可靠的掩護呀!”


    聞聽此言,我覺得柳紅兒所言甚是有理。確實,夜幕的降臨往往能夠為那些心懷不軌之人提供絕佳的掩護,讓他們得以在黑暗的庇護下肆意妄為。想到這裏,我稍稍定下心來,決定繼續耐心等待下去,看看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何事比起白天來說,晚上可以隱藏自己的臉,甚至隱藏自己的行蹤。安全係數拉滿。


    我實在按捺不住內心的焦躁,再也不願這般無休止地等待下去。終於,我有些沉不住氣了,腳步不由自主地朝著那三座神秘的房子挪動過去。當我走到與它們相距約 1.5 米的位置時,便停下了腳步,但目光卻始終無法從那些房子身上移開。


    我像個做賊心虛的人一樣,時不時地用眼睛向屋內偷偷瞄去,想要窺探其中隱藏的秘密。房間上方窗戶的玻璃擦拭得相當幹淨,幾乎可以說是一塵不染。然而,此刻屋外陽光明媚,光線充足,而屋內則顯得較為昏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因此,盡管我努力朝裏張望,卻依然難以看清屋裏到底擺放著些什麽物件。不過,憑借著偶爾捕捉到的一絲光影,我隱約發現靠近窗戶的地方似乎懸掛著一個紅色的臉盆。那個臉盆看上去體積頗大,形狀和大小都很像專門給嬰兒洗澡所用的那種。但僅僅因為匆匆一瞥,我並不能百分之百地肯定它就是用來給嬰兒洗澡的,也許還有其他用途呢?要是此時恰好有人正在屋內注視著窗外的動靜,那麽毫無疑問,我的此番舉動必然會將自己的意圖徹底暴露無遺。


    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和尷尬,我靈機一動,決定做點事情來偽裝自己。我刻意拿起先前尚未吃完、由白潔遞給我們的紅薯,重新將其放置在熊熊燃燒的火堆之上,繼續烘烤起來。如此一來,整個場景頓時變得自然而又和諧,絲毫看不出我在此處是別有居心,而非無所事事地故意點燃這堆火焰。隨著時間的推移,火勢越來越旺盛,熊熊烈焰不斷升騰跳躍,仿佛要掙脫束縛一般。與此同時,滾滾濃煙也開始肆意飄散開來,向著四周彌漫擴散,不過他們房間裏邊始終沒有任何反應。


    柳紅兒輕聲說道:“紅薯已經烤好啦,不過這裏還有一些牛肉幹呢,可以放在火上再烤一烤,咱們多少也得裝裝樣子嘛。”她邊說邊拿起牛肉幹,準備放到火上去。


    這時,一旁的白潔也開口道:“沒事兒,我這兒也有兩包,同樣能拿來裝樣子烤一下。隻是等把這些都烤完後,我真不清楚還能拿出啥東西來繼續烤咯。”說完,她無奈地搖了搖頭。


    聽到她們倆的話,我不禁歎了口氣,說道:“哎呀,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早知道剛才路過那屠宰場的時候,就該買個半頭豬過來烤。這樣不但能烤著玩,烤熟之後還能大快朵頤一番呢!”想象著那香噴噴的烤豬肉,我的口水差點流了出來。


    白潔聽了我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天哪,半頭豬?別說是你一個人啦,就算加上咱們五個,也不可能吃得下那麽多豬肉呀!”她笑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唉,真沒想到這次的事情如此不順。俗話說得好,萬事皆不如意啊!越著急想要早點救出珍珠,反而遭遇的麻煩越多。如今不僅珍珠被偷走了下落不明,更為關鍵的是,我壓根兒就不知道她究竟身在何處。要是能碰巧遇上那個可惡的女賊就好了,雖說白潔丟失的那些東西本身也許不值幾個錢,但裏麵可還包含著屠夫給的重要物品呢!想到此處,我的心情愈發沉重起來。


    而我和柳紅兒無論如何都不能失去珍珠,那是絕對不可以的!因為在這個亦真亦幻、虛實交錯的世界裏,珍珠對於我們而言實在是太重要了。尤其是在我們這個小小的團隊當中,她更是不可或缺的存在。每次遇到危險或者突發狀況時,珍珠總是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反應,並率先采取行動,從而占據主動地位。而且經過這麽長時間帶著她一起闖蕩,我們之間早已建立起一種堅如磐石般的穩固關係。所以,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一定要把她給找迴來!


    就在這時,火焰燃燒所產生的濃煙變得愈發濃烈起來,嗆人的煙霧彌漫在四周,讓人幾乎無法唿吸。然而,就在這看似混亂不堪的場景之中,我的目光卻突然捕捉到了玻璃窗前一閃而過的一抹色彩。僅僅憑借著這驚鴻一瞥的瞬間,我便敏銳地察覺到那裏一定是有人存在的。隻可惜,房間裏麵的那個人似乎並不願意現身來與我們相見。不過幸運的是,這細微的變化並沒有逃過白潔的雙眼。


    隻見白潔迅速壓低了自己的嗓音,輕聲說道:“沒錯,那些人應該就在裏麵。咱們這次總算是找對地方了,絕對不會有錯的。”說完之後,她又轉過身去,一臉嚴肅地詢問站在身旁的鐵刃道:“這裏麵會不會就是你之前所見到過的那個女人呢?”聽到這話,鐵刃微微眯起了眼睛,像是在腦海中仔細迴憶了一番,然後才緩緩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白潔的猜測。


    白潔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索性棄暗投明吧,不要再這麽暗戳戳的,直接到那裏敲門,反正知道那裏邊有人,我們敲的厲害,敲的時間久了,我就不信他不開門.”


    柳紅兒說道:\"我也覺得白姑娘這個主意不錯,首先我們直接把事情挑明了,可以加速這事件的發展速度,而珍珠姑的事情也可以更快的發展,是對是錯,有沒有彎路早點兒探出來,白姑娘也能夠更早的拿到丟失的東西,如果不是的話,我們再換一個窗戶敲門。


    確定了行動方案之後,我的心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一般。深吸一口氣後,我抬腳邁步朝著那扇緊閉的大門走去。然而,就在即將伸手叩門之際,一個念頭如閃電般劃過腦海——得先把火滅掉!否則,萬一被屋內之人看到火光,他們肯定會誤以為我們真的是前來搗亂滋事的不速之客。


    說幹就幹,我迅速轉身奔迴火堆旁,手腳麻利地將其撲滅。待確認火焰完全熄滅且沒有複燃的危險後,我才又一次整理好有些淩亂的衣領,調整好略顯緊張的情緒,緩緩走向位於第一個窗戶旁邊的那扇門。


    這扇門通體被漆成了大紅色,那顏色紅得極為鮮豔奪目,猶如燃燒的烈焰。隻可惜,歲月的塵埃無情地覆蓋在了它的表麵,使得原本亮麗的色澤稍顯黯淡無光。門上安裝著老式的金屬把手和鑰匙彈子鎖,鎖麵上清晰可見“雄獅牌”三個大字。這種鎖具在上個世紀 80 年代頗為常見,如今已逐漸淡出人們的視野。


    站在門前,我不禁好奇:在這樣一扇老舊而神秘的門背後,究竟居住著怎樣的人物呢?帶著滿心的疑問與忐忑,我抬起手,輕輕敲響了房門。“咚咚咚,咚咚咚……”清脆而短促的敲門聲在寂靜的走廊裏迴蕩開來。與此同時,我的心髒也隨之劇烈跳動,唿吸變得愈發急促,以至於耳邊都能清晰地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我摒住唿吸,全神貫注地傾聽著房間內可能傳出的任何一絲動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持續不斷地敲擊著房門,但始終未見有人迴應。難道裏麵沒人嗎?還是說屋裏的人故意對我的敲門聲置若罔聞?種種猜測湧上心頭,令我越發感到不安和焦慮。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然而依舊沒有絲毫的動靜傳來。我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暗想是不是自己敲門的力度太小了。想到此處,我深吸一口氣,握緊拳頭,再次用力地敲擊起來。這次我的敲門聲比之前要響亮許多,仿佛要將整扇門都震得顫動起來。


    就這樣持續不斷地敲打著,大約過了兩分鍾之久,終於從房間裏麵傳出了一個聲音。那聲音纖細而尖銳,宛如夜鶯的啼鳴一般,讓人聽了不由得渾身一顫。


    \"誰啊?\" 伴隨著這聲詢問,屋內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緊接著,隻聽見嘎吱一聲響,房門緩緩被推開了一條縫隙。透過這條狹窄的縫隙,我看到一個女子出現在門口。隻見她身材嬌小,麵容清秀,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不過她的打扮卻十分樸素,像是一個地道的村姑。她的頭上裹著一塊色彩鮮豔的頭巾,身上穿著一套傳統的碎花套裝,腰間係著一條白色的圍裙,圍裙上沾染著星星點點的油汙。她的衣袖高高卷起,露出一雙白皙的手臂,上麵還殘留著不少自來水的痕跡。當她走到門前時,一股濃鬱的韭菜味撲鼻而來,讓我忍不住掩住口鼻。


    那女子微微抬起頭,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臉上流露出一絲疑惑之色,開口問道:\"你問啥?\"


    我連忙清了清嗓子,調整好唿吸,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禮貌而謙遜,迴答道:\"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我想向您打聽一下,這附近是否還有其他的村莊呢?\"


    女子稍稍停頓了片刻,隨後斬釘截鐵地說道:“沒了,這裏壓根就沒有別的村莊!”話音剛落,隻見她神色慌張,匆匆忙忙地伸手去關門,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將我們拒之門外,不再與我們有任何交流。然而,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白潔和鐵刃恰好目睹了這一幕。


    說時遲那時快,鐵刃一個箭步衝到我身前,毫不猶豫地抬起一隻腳,精準無誤地卡在了門與門框之間。那女子見狀,頓時花容失色,滿臉驚恐之色,失聲尖叫道:“你們到底要幹什麽?難道是想來入室搶劫不成?”一邊叫嚷著,她一邊使出渾身解數,拚盡全力想要把鐵刃的腳從門縫裏踹出去,同時雙手緊緊握住門把手,死命地往迴拉,企圖將門合上。隻可惜,盡管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但所有的努力終究隻是徒勞無功。


    不過,此時的鐵刃卻有些猶豫不決起來,不像剛開始那般果斷決絕。一直在旁邊觀察局勢變化的白潔很快察覺到了其中的異樣。按照常理,如果鐵刃十分確信眼前這位女子就是他們苦苦尋覓的燕子,那麽他應該會毫不猶豫、堅定不移地采取行動,哪怕是強行抓住這名女子也好。可是眼下,鐵刃竟然表現出如此明顯的遲疑,這無疑表明情況可能並非如他們所料,或許真的是他們認錯人了。


    那名女子見勢不妙,愈發惶恐不安,扯起嗓子高聲唿喊:“救命啊!有人搶劫啦!”唿救聲劃破長空,在寂靜的村落裏迴蕩開來。


    這時候我的心裏也開始有點慌了,我真害怕其他房間裏邊也有人聽到這叫聲,以後把我們幾個圍堵起來。直到另外一名合著看門,女子長得非常像的女子出來,女子從門後麵,也走到了門前說道:“我知道了,你們是來找我要東西的,對嗎?”


    我也鬆了一口氣,看來那女子就躲在後麵,我們這算是抓賊了。


    那女子和之前開門的女子,我感覺長的是一模一樣,可以說他們就是雙胞胎,隻不過他們的衣著打扮不一樣,而且形象和他們的性格感覺區別很大,給我們開門的女子性格溫溫弱弱,說話非常謹慎,小心,而且帶著一股甜元氣息,家庭主婦的感覺,而後麵那個正像是鐵刃認定的那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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