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娘……你……你說什麽，我……我沒聽明白。”掌櫃的低頭，裝糊塗。
“是嘛，若是沒聽明白的話，我便帶著醜兒去譚家問問。譚婉月小姐的孩子，他們譚家總要認的吧。掌櫃的覺得如何？”龍二盯著那掌櫃一直看，等待著他的迴答。
掌櫃的一聽龍二要去譚家，連忙跪在地上，慌張地說：“姑娘，你別去了。我……我告訴你醜兒的身世。隻求姑娘你別過去。我什麽都說。”
龍二聞言，長出一口氣，問道：“好，你說說，究竟是怎麽迴事？”
掌櫃的歎息著，抬頭看看樓上的客房，沉聲道：“姑娘說的沒錯。醜兒確實是譚家小姐的孩子。隻是譚家人如今還不知道。整個夜州城也隻有我們知道。譚姑娘是好人，當初譚家人將醜兒送出來，是我們這些街坊鄰居將他收養。我們不敢讓醜兒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怕譚家人來找他。這才一直瞞著……姑娘，醜兒的事，請姑娘一定不要告訴譚家人。否則這孩子定會讓人殺了啊。”
龍二眉心緊蹙，故作疑惑道：“譚家人為何要殺他？怎麽說醜兒也是譚家的孩子，有譚家血脈，他們就這樣不顧及血脈親情嗎？”
“若是在尋常人家還有些血脈親情可言，可是在我們這個夜州譚家，什麽都沒有啊！姑娘方才都說了，醜兒是人與鬼魅的孩子。十四年前，夜州的一塊兒大石壁上刻著一句話，說是人與鬼魅的孩子將成為夜州之王。譚家為此查了整個夜州，醜兒是被我們藏在地窖中，這才躲過一劫的啊。姑娘，夜州雖好，但都在表麵。你若是看過大婚，便能明白我們的意思。”掌櫃說著歎口氣。
龍二自然知道夜州的好都在表象，不過她沒想到夜州還有石壁刻字留言一事。
“姑娘，我看出來了。你們幾位並不是一般的修士。夜州風雲詭辯，譚家的水不好趟，請姑娘三思。若非必要，你們便別進這潭水，讓他們自己了斷吧。”掌櫃的又補充著。
龍二聽到這話，忽然笑了，她繼續看著掌櫃，“為何我們不能趟這趟渾水？莫不是有人要做什麽？”
“姑娘想多了，哪裏有人要做什麽。是我方才的話說過了啊。姑娘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啊。別聽我胡說。”掌櫃連連擺手，掩蓋著心虛。
然而，龍二卻看出他的意思，她輕聲笑笑，“是我想多了嗎？掌櫃的，你既然能看出我們非同一般，就應該知道有些事不同我說清楚，我可是要一直查下去的。我們可不是來夜州城隨意玩耍的。”
掌櫃的終究是讓龍二的話鎮住，他確實發下了龍二的不同，不隻是龍二，還有白夜他們，那種天生帶著的非人氣息，他這樣常年見客之人，當然能看出來。
他們答應了那個人，絕不能讓夜州出現搗亂之人，現在龍二在，他必須說好了，不讓眼前如此厲害的女人壞了那人的好事啊。
“姑娘，夜州如今有人在下棋，請姑娘不要加入。否則那人是會傷了你們這些無辜之人的。請姑娘一定……”掌櫃的猶猶豫豫，不知道該怎麽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龍二勾唇淺笑，最終點點頭，“好，我不去她的棋盤中。那她也別傷害我的人。我們各自走各自的線。”
“這……姑娘……不行，不行！我的意思是姑娘還是帶著你的人離開。夜州要變天，對你們都不好啊。”掌櫃連忙說著。
龍二笑道：“掌櫃的，我這人不喜歡彎彎繞繞。現在我就同你們說個清楚！若想我不打斷她的計劃，那就帶我去見她。我見過她之後或許會改變主意。”
“這……”掌櫃有些為難。
“你若為難，那便算了，反正於我，有人擋著我便砍了那人。我想做的事，誰也別想攔著。”龍二霸氣的說著，周身散發的凜冽氣場嚇得掌櫃的身子一震。
掌櫃的皺眉，現在開始猶豫，若是由著這些人亂來，那可不行啊。
不然……就帶他們見見她？
“姑娘，您稍等。我……我這就出去問問她。若是她願意見你們。我會帶著你們見她。這樣可好？”掌櫃問。
龍二點頭，同時又問道：“醜兒的身世，你們說的那個人知道嗎？”
龍二要確定的是那人是不是想連著醜兒的身世一起利用，她並不想讓這個孩子牽扯進來。畢竟人性太醜陋，會噶變一個孩子對生活的堅持，對美好的信仰。
掌櫃搖頭，“她並不知道。整個夜州隻有我們家跟小林子他們知道。其他人我們都瞞著。那個預言在，若是醜兒身份暴露，他們一定會殺他。這孩子是我們養大的，我們可不忍心見他遇難。”
這樣龍二便放心了，她點頭道：“勞煩你去通報那人。”
“好，姑娘稍等。”
掌櫃的走了，龍二迴到包廂將掌櫃的話告訴慕非白他們。和龍二一樣，他們也都關心著展櫃口中的那個她是誰。
一個能在夜州攪亂風雲的，必然不是一般人。
……
一個時辰後，掌櫃的從外麵迴來，他吐了口氣，似是身上壓了千斤重的東西，此刻全部給人卸去了一般。
“姑娘，她說想見你。但隻準你帶一個人去。就在城南老榕樹旁的幽樂府。姑娘可是要去？”掌櫃的對龍二說著。
龍二去，當然要去。
“我同你一起。”白夜主動起身。
龍二擺擺手，笑著說：“我家夫君在，你卻同我一起去，是要我夫君酸死啊。”
“他是個凡人，萬一幽樂府中有詐，他如何護著你？”白夜忙說著。
“他早就不是凡人了啊。你就放心好了，我跟他一同去。醜兒你們護好。至於譚家，敵不動我不動！道理你比我清楚，是不是？”龍二看了白夜一眼。
白夜聞言，隻得歎息一聲，對慕非白說：“我可不是想搶你家小娘子。我是……怕你護不了她。不過既然她說了，我便信你好了。夜州並不比外麵，你們這些正統仙門的力量多多少少是會被壓製的。幽樂府是龍潭還是虎穴，你一路小心。這個給你！”
“是嘛，若是沒聽明白的話，我便帶著醜兒去譚家問問。譚婉月小姐的孩子，他們譚家總要認的吧。掌櫃的覺得如何？”龍二盯著那掌櫃一直看，等待著他的迴答。
掌櫃的一聽龍二要去譚家，連忙跪在地上，慌張地說：“姑娘，你別去了。我……我告訴你醜兒的身世。隻求姑娘你別過去。我什麽都說。”
龍二聞言，長出一口氣，問道：“好，你說說，究竟是怎麽迴事？”
掌櫃的歎息著，抬頭看看樓上的客房，沉聲道：“姑娘說的沒錯。醜兒確實是譚家小姐的孩子。隻是譚家人如今還不知道。整個夜州城也隻有我們知道。譚姑娘是好人，當初譚家人將醜兒送出來，是我們這些街坊鄰居將他收養。我們不敢讓醜兒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怕譚家人來找他。這才一直瞞著……姑娘，醜兒的事，請姑娘一定不要告訴譚家人。否則這孩子定會讓人殺了啊。”
龍二眉心緊蹙，故作疑惑道：“譚家人為何要殺他？怎麽說醜兒也是譚家的孩子，有譚家血脈，他們就這樣不顧及血脈親情嗎？”
“若是在尋常人家還有些血脈親情可言，可是在我們這個夜州譚家，什麽都沒有啊！姑娘方才都說了，醜兒是人與鬼魅的孩子。十四年前，夜州的一塊兒大石壁上刻著一句話，說是人與鬼魅的孩子將成為夜州之王。譚家為此查了整個夜州，醜兒是被我們藏在地窖中，這才躲過一劫的啊。姑娘，夜州雖好，但都在表麵。你若是看過大婚，便能明白我們的意思。”掌櫃說著歎口氣。
龍二自然知道夜州的好都在表象，不過她沒想到夜州還有石壁刻字留言一事。
“姑娘，我看出來了。你們幾位並不是一般的修士。夜州風雲詭辯，譚家的水不好趟，請姑娘三思。若非必要，你們便別進這潭水，讓他們自己了斷吧。”掌櫃的又補充著。
龍二聽到這話，忽然笑了，她繼續看著掌櫃，“為何我們不能趟這趟渾水？莫不是有人要做什麽？”
“姑娘想多了，哪裏有人要做什麽。是我方才的話說過了啊。姑娘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啊。別聽我胡說。”掌櫃連連擺手，掩蓋著心虛。
然而，龍二卻看出他的意思，她輕聲笑笑，“是我想多了嗎？掌櫃的，你既然能看出我們非同一般，就應該知道有些事不同我說清楚，我可是要一直查下去的。我們可不是來夜州城隨意玩耍的。”
掌櫃的終究是讓龍二的話鎮住，他確實發下了龍二的不同，不隻是龍二，還有白夜他們，那種天生帶著的非人氣息，他這樣常年見客之人，當然能看出來。
他們答應了那個人，絕不能讓夜州出現搗亂之人，現在龍二在，他必須說好了，不讓眼前如此厲害的女人壞了那人的好事啊。
“姑娘，夜州如今有人在下棋，請姑娘不要加入。否則那人是會傷了你們這些無辜之人的。請姑娘一定……”掌櫃的猶猶豫豫，不知道該怎麽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龍二勾唇淺笑，最終點點頭，“好，我不去她的棋盤中。那她也別傷害我的人。我們各自走各自的線。”
“這……姑娘……不行，不行！我的意思是姑娘還是帶著你的人離開。夜州要變天，對你們都不好啊。”掌櫃連忙說著。
龍二笑道：“掌櫃的，我這人不喜歡彎彎繞繞。現在我就同你們說個清楚！若想我不打斷她的計劃，那就帶我去見她。我見過她之後或許會改變主意。”
“這……”掌櫃有些為難。
“你若為難，那便算了，反正於我，有人擋著我便砍了那人。我想做的事，誰也別想攔著。”龍二霸氣的說著，周身散發的凜冽氣場嚇得掌櫃的身子一震。
掌櫃的皺眉，現在開始猶豫，若是由著這些人亂來，那可不行啊。
不然……就帶他們見見她？
“姑娘，您稍等。我……我這就出去問問她。若是她願意見你們。我會帶著你們見她。這樣可好？”掌櫃問。
龍二點頭，同時又問道：“醜兒的身世，你們說的那個人知道嗎？”
龍二要確定的是那人是不是想連著醜兒的身世一起利用，她並不想讓這個孩子牽扯進來。畢竟人性太醜陋，會噶變一個孩子對生活的堅持，對美好的信仰。
掌櫃搖頭，“她並不知道。整個夜州隻有我們家跟小林子他們知道。其他人我們都瞞著。那個預言在，若是醜兒身份暴露，他們一定會殺他。這孩子是我們養大的，我們可不忍心見他遇難。”
這樣龍二便放心了，她點頭道：“勞煩你去通報那人。”
“好，姑娘稍等。”
掌櫃的走了，龍二迴到包廂將掌櫃的話告訴慕非白他們。和龍二一樣，他們也都關心著展櫃口中的那個她是誰。
一個能在夜州攪亂風雲的，必然不是一般人。
……
一個時辰後，掌櫃的從外麵迴來，他吐了口氣，似是身上壓了千斤重的東西，此刻全部給人卸去了一般。
“姑娘，她說想見你。但隻準你帶一個人去。就在城南老榕樹旁的幽樂府。姑娘可是要去？”掌櫃的對龍二說著。
龍二去，當然要去。
“我同你一起。”白夜主動起身。
龍二擺擺手，笑著說：“我家夫君在，你卻同我一起去，是要我夫君酸死啊。”
“他是個凡人，萬一幽樂府中有詐，他如何護著你？”白夜忙說著。
“他早就不是凡人了啊。你就放心好了，我跟他一同去。醜兒你們護好。至於譚家，敵不動我不動！道理你比我清楚，是不是？”龍二看了白夜一眼。
白夜聞言，隻得歎息一聲，對慕非白說：“我可不是想搶你家小娘子。我是……怕你護不了她。不過既然她說了，我便信你好了。夜州並不比外麵，你們這些正統仙門的力量多多少少是會被壓製的。幽樂府是龍潭還是虎穴，你一路小心。這個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