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和她,他哪一樣都無法坐視不理。


    為了家族根基,他不能放她離開。


    為了她的『性』命安全,他不敢去冒險。


    二房長老們想要殺了她,可他怎麽會答應?為了不讓他們更加忌憚她的存在,他隻得搬出閉關好幾年的老祖宗來。


    “冷月是老祖宗最喜歡的後輩,若是在家族中衡水涯丟了『性』命,作為太過明顯,日後老祖宗出關,必然難以交代。”


    於是他們又打算將她送進千層獄深處囚禁,可真要將她送去,她會受到多少委屈且不提,怕是各種暗殺便連綿不斷。


    “千層獄是十大世家共有的曆練之地,不是獨屬於西陵世家,其中勢力錯綜複雜,若是讓她聯係上其他家族的人,又當作何?”


    理由很充分,二房長老們表示了認同。但是他們無法容忍月兒繼續安好的生活在衡水崖,也不允許他將她完好的帶出去。


    他在山頂吹了一夜的風,寒霜凝結在他的身上。第二天他繼續在山頂沉默了一整日,直到黃昏時,他終於狠心做出了決定廢了她的修為,囚禁於金灣別院之中。


    關押她的房間之中,一身雪白的衣衫染盡血跡,那雙曾經看著他滿是笑意的眸子,曾經帶著愛意的眸子,如今看他的眼神裏隻餘下恨意。


    “西陵漠河,你不是想要權利嗎?殺了我啊!殺了我,這西陵家從此就是你的天下!”


    他站在她的身前,無話可答,拳頭捏緊片刻之後,終於決絕的朝著她的丹田揮出一掌。


    老祖宗說過,修行之人若是丹田被損,是可以恢複的。總有一天,她失去的,他都會替她找迴來,傷害她的,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包括他自己。


    二房長老們心有不甘,然而敵不過他的堅決,隻得作罷。


    他抱著她一路離開衡水崖,乘著白鳥坐騎去了距離族地百裏外的金灣別院。


    他以為自己做好了被她厭棄的準備,但她眼裏猶如淬毒般的狠絕與恨意,終究還是刺痛了他的心。


    他其實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麽堅強和冷靜,連日來的變故與取舍早已讓他疲憊不堪,而她不屑的語氣、厭惡的眼神、譏諷的話語成了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將她壓在身下,鉗住她的手,流著淚讓她不要再說下去。


    他不想看見她眼中的恨,不想聽她繼續嘲諷。


    他希望她脆弱一點,哭泣一迴,給他一個安慰她的機會。


    或者哪怕是說一句不要,說一句好難過,說一句累了也好,那樣他便有借口將她抱在懷中安撫,留一抹餘溫。


    可她沒有,她恨他,恨到了隻要能讓他難受,便是自己陪葬也在所不惜的地步。


    於是他終於發了瘋,那是他一生中唯一一次毫無理智的失控,他粗暴的撕碎她的衣服,封住她的嘴唇,忘了她才受的傷強要了她。


    她未反抗,哪怕是攀至之時身體已然動情,她依舊神『色』平靜,眼中隻有譏諷。


    他折磨了她大半夜,直到她昏睡過去,他才停下來,慘笑著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小心翼翼的擁著她入眠。


    第二日醒來時他自然是後悔與心疼的,但同時又有些變態的幸福與竊喜四年光陰,他思念入骨,如今能靠近了期許些溫暖,即便是淬了毒的幸福,他也願意去享受。


    仿佛被凜冬折磨已久的蛾子,見了一縷溫暖便要迫不及待的撲上去,即便那溫暖伴隨著焚身的火焰也在所不惜。


    二房的長老們自然不想留著冷月,他們認為她是妖女,魅『惑』他的心,早晚會毀掉他其實這是事實,隻是他心甘情願罷了所以住進金灣別院最初的一年頗不平靜,總會有人想伺機取她『性』命。


    他雖一一化解,卻每每招來她的不屑與嘲諷。


    那種神態,像極了西陵漠然臨死前的模樣。


    “西陵漠河,你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連手下人都無法節製,在她眼裏確實是廢物,與她的父親西陵漠然毫無可相比之處。


    那樣的眼神刺得他心裏煩躁,同時又讓他的身體燃起征服的。


    我固然不如他,但如今活下來的終究是我,他下了地獄,我卻還能享受你的美好!


    他將她拉進懷裏,幹脆利落的撕碎她的衣衫,灼熱的吻落在她的眉間心口。


    這種時候,若她反抗,他便不會繼續強迫,偏她總是主動異常,平日裏的溫婉可人染了些許媚『色』,如同妖精般勾人心魂。


    雪白的酮體下藏著致命的誘『惑』,她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每一個動作都『惑』得他心癢難耐,讓他求著她歡、好。


    她應了他,他便迫不及待的分開她的,進到她身體深處,將她整個人占有在懷裏。


    二十五歲的她,容貌依舊是雙十年華少女般的精致美好,身體卻多了成熟妖媚的氣息,讓他心甘情願的理智全無。


    許是太過春風得意,他便連諸多不對勁都不願意去思索了。


    有美人在懷,誰願意去理會那些傷腦子的權謀詭計?


    放古代他也就是紂王那種貨『色』了空有一身文武才華絕世,卻甘願為美人俯身折腰。


    可惜這一切他自以為是的美好不過是區區數月,便被殘酷的現實打破。


    本是想給冷月生日的驚喜,所以提前迴到別院,卻見到她將淬了毒的花汁一寸寸地抹在身體上。那花汁的味道,是他極喜歡在她身上聞到的氣味,總能勾得他不能自控。


    見他迴來,她也沒有掩飾,隻是笑了笑,隨手將毒汁從窗口扔了出去。


    “既然你都看到了,那以後換一種好了。”冷月無所謂的笑笑。


    他質問。


    她便像看一個白癡一般看著他:“西陵漠河,你腦子被衝昏了是吧?如果不是為了折磨你,我能和你一個殺父仇人夜夜笙簫?”


    他哂笑,卻還是心痛,想對他下毒,她有的是手段,何必傷害自己的身體?


    “因為你是我的愛人啊!”她隨手披了一件外衣,推著他坐到沙發上,然後坐到他懷裏來,“少年的情,你或是利用我,或是愛我這身體,都不重要了。要緊的是,我曾認可了你是我的愛人,那麽,便是複仇也要帶上這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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