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田他們所暫時停留的房地產公司並不是很遠,大家商量了一下,六道骸和弗蘭先去找巴利安,我和阿辰抱著小迴去川平房地產。


    沿途有炮火的痕跡,街道上幾乎看不到任何人。小迴睡醒了,睜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周圍。我拍了拍她,小孩子對外界的感知是很敏感的,大概是能夠感受到四周緊張的氛圍,小迴把頭埋在我懷裏。


    阿辰手裏拿著通訊器,和澤田等人聯係。但是很遺憾的是,並沒有什麽效果。看來隻有沿著大概的街道尋找了。


    我緊緊的跟在他後麵,心裏麵念著那個房地產的名字,突如其來的有一種熟悉感。


    “大概就是這裏了。”阿辰指著一個店鋪說道,外麵正好站了一個白發男人,手裏麵好像是夾著什麽符紙。他順著聲音看過來,微微一笑對房間裏麵的人說道;“你們好像有朋友來了。”


    話音還沒落下,澤田就衝了出來。經曆了這短短十幾天的變故,少年臉上的天真爛漫少了不少,但是,眼中的信念並沒有被接連而來的打擊而消磨掉。不過,在看到朋友的時候,臉上還是很自然的流露出鬆懈的狀態;“學姐。”


    雖然看澤田的表情,應該很想和我吐槽最近的一係列經曆。不過,看這個情況並不是聊天的好時機。澤田拉著我和阿辰進了房間,迅速的關上推拉門。


    我環視了一眼房中的眾人,並沒有看到雲雀的影子,連草壁都沒有出現。再想起影像中的斯庫,心裏一緊,抓著澤田的手,問道;“雲雀呢,雲雀他怎麽沒和你們在一起。”


    我倒不會覺得雲雀會有和斯庫一樣的覺悟。當然,我還是比較了解他的,我隻是擔心這個愛校狂去保護他的並中去了。


    這個時候了,還想著並盛,這真的就是真愛好嗎?


    媽媽,我好像又可以相信愛情了。才怪啊,混蛋。


    果不其然,澤田一臉糾結地告訴我雲雀真去了並中。這個時候,我想我應該還是比較難過的。如何能讓我也加入到雲雀的未來之中,我想,我可能第一步就是堅守並中吧。好吧,說不定以後直接留校好了。


    為了配合雲雀,你說我要不要直接擔任並中的教導主任啊?


    當然,這麽傻帽的問題,我也不會真的去詢問澤田或者其他人的。畢竟,要把雲雀給追到手,應該是要給我家雀哥一點實際行動的對不對。


    要不然,直接上了吧。


    阿辰有些尷尬的做完自我介紹之後,就和我縮在沙發上坐著。山本和獄寺都站在門口守著,但是,根據白蘭的尿性,應該會好好的把人給玩夠了,才給個痛快才是。我看了一眼躺在擔架上的入江正一,話說,真的不用改名為入江正義嗎?你說一個好好的知識青年何必參和到這些事情之中。


    裏包恩有心要問我一些關於這幾天都具體事情,畢竟,對於有些脫離他掌控的事情,還是真實地了解了比較好不是嗎?不過,大概是現在的氣氛也不大對,他並沒有直接問出口。


    我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眼睛卻是不由自主地瞥那個服侍奇特的少女。


    大家眼睛都看過來了,當然這並不是注視我和阿辰,而是看向我懷裏的白發奶團子。


    總感覺,房間裏麵的氣氛變了有木有啊。


    這群一直在逃亡的人,現在好像可以把自己和敵人的位置顛倒一下。這瞬間就成了眾人綁架黑手黨家族的千金,開始被大逃亡的節奏。這種原本是正義的反侵略戰爭,瞬間就被我帶邪惡了有木有。


    阿辰突然靠過來,裝作很親密的摟著我的肩,實際上,卻是利用沙發的靠背遮擋住在我後背寫字。


    我忍住在他臉上來一發正反抽耳光,仔細的讀著他寫的那些字。


    “你,覺不覺得,對麵的那個,奶牛小鬼,好像,有點,不正常。”


    奶牛小鬼?是藍波嗎?我有些疑惑地看著坐在我對麵的藍波,看上去呆呆的。可能是被最近的這些變故給嚇傻了吧。


    然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異樣突變,就像是一陣強風刮過,藍波瞬間爆體。


    呃,應該不是爆體,是變身了。


    “那個人是。”獄寺失聲的叫道。


    “狼毒,真。六吊花。”裏包恩的臉上並沒有什麽表情浮動,不過,眼睛裏卻是透露出濃濃的殺氣。


    我抽了抽嘴角,看著空空的懷裏。那個叫什麽狼毒的,一手抱著小迴,一手抱著那個叫尤尼的小女孩。我倒不是覺得有什麽擔心的,其實吧,小迴在真。六吊花手裏,應該是比在彭格列這裏要好得多吧。。。。。。


    雖然我對澤田少年很信任,但是,對於裏包恩那個沒有節操和人品的家夥,我十分懷疑他會把把小迴當做人質挾持。


    “看來我們大概可以很輕鬆的完成任務了。”一個很陰柔的聲音伴著少女的笑聲出現。


    澤田目瞪口呆;“他們兩個也是,真。六吊花!”


    不同於白蘭與入江之一,這三個人都穿著黑色的鬥篷。飄浮在空中的,還有那個和我曾經有過一麵之緣的桔梗。


    藍色頭發的小女孩就是那個鈴蘭嗎?一臉傲嬌的小模樣,看上去脾氣應該挺壞的。在看看狼毒懷裏的尤尼,我心裏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白蘭他,不會是那個啥吧?


    不不不,白蘭好歹也是做父親的人了,節操什麽都,那個玩意兒就算是碎成渣,也應該在女兒出生的前一秒,認認真真的用強力膠粘起來才是。


    彭格列眾人當然不會任由尤尼被抓走,但是,雙方的實力懸殊也是挺大的。特別是之前在基地與石榴之間的一戰,對於大家都打擊應該都是不小的。


    鈴蘭臭著一張臉,手裏拿出一個匣子,由於隔得有些遠,我並沒有聽清楚她說了些什麽。隻看見幾個就像是海螺一樣的東西衝了下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阿辰拉著以臉朝地的方式,撲在地上。


    想象中應該有的爆炸聲並沒有想起來,幾塊原型擋板出現在大家眼前。獄寺撐著身體試圖站起來,看來,是他救了大家。


    裏包恩趁著這個機會,跳上了一個雨海豚,身邊帶著一群小動物飛上了天。這個陣容看起來還是蠻牛逼的。然而,居然很不幸的是,的確命中了狼毒,卻讓他手一鬆,有你和小迴都掉了下來。


    “小迴!!!”看著桔梗在下一秒以一個俯衝的姿勢,接住小迴,我的心還是跳得很快。死死的捏住阿辰的手,我親愛的老哥在旁邊臉都快痛得變形了。


    而另一邊的尤尼,則是被帶著兩隻不知道是狐狸,還是狼的家夥給接住了。本來以為可以看到一個英雄救美的場景,但是無奈英雄不給力,差點就被桔梗給秒了。幸而有綱吉小天使助陣。


    看著綱吉小天使帶著他的小獅子,揮著小拳頭飛上天,我覺得這應該是一個重大的轉折。但是,這個世界從來是不缺神轉折了。不知道是被世界眷戀,還是厭惡的情況下,真。六吊花又開始了炫技模式。


    可能是之前澤田衝上天的那一瞬間,刺激了狼毒童鞋幼小的心靈。會上天有什麽用,說好的隱形的翅膀呢。好吧,狼毒的翅膀不是隱形的,但是這他媽的翅膀比隱形眼睛帶上去摘不下來還讓人胃疼。


    桔梗閉著眼睛,好心的為我們科普狼毒的這個新技能。說實話,這樣暴露己方的功能,真的不算是豬隊友嗎?還是,你們對自己有多少的信心啊?


    “阿柳啊,哥哥覺得快吐了。這是不是還在船上啊。”阿辰搖搖晃晃的拉著我。


    我看他一臉菜色,跟喝了兩瓶二鍋頭沒有什麽區別。淡定的扶住他的左手,再順手扶住後麵的小春。


    外麵的景色漸漸的開始發生了變化,遠處的山巒和近處的房屋逐漸開始扭曲,狼毒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見了。整個空間好像被扭曲了一般,好像生活在一個失重的狀態下。


    “暈乎乎的好難受啊。”藍波飄在空中,被我一腳踢開。


    澤田停頓在空中,根本就感受不到狼毒的任何蹤跡。這個時候,就算是金手指也幫不了他啊。


    “boss,那個人在大空那個孩子的左邊。”


    這個時候,任意的一個方位詞說出來應該都不低於算是澤田的人生導言。我轉頭看著方才新上任的導師庫洛姆同學。她杵著三戟叉立在我旁邊,眼睛上海掛著一副眼鏡。而之前的那隻霧貓頭鷹已經不見了。


    我摸了摸下巴,看著那個明顯帶有哥特式風格的眼睛,上麵還有一對小小的羽翼。話說,這個看起來和xx魔法少女的那個法杖還是什麽的,看起來好像是同一個風格的吧。原來,傳聞中的一世霧守大人也是有一顆萌萌噠的少女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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