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好像被禁錮了幾秒一樣,我屏住唿吸,這句話雖然說的就像之前的各種口頭禪一樣,但是,不同的是,這些仿佛也是代表了我之所想。


    我想你了,雲雀。


    隻是,當真正說出來之後,我不禁還是覺得有些躊躇。很好奇對方的迴答,但是,從另一方麵,又有些抵觸雲雀的迴答。風機委員長一職給我的印象太深了,孤傲的浮雲,就是這樣讓人覺得難以接近。


    有些後悔說出這句話,如果沒有挑明,說不定還是可以每天這樣開開玩笑,調戲他。當然,我覺得被我雀哥拒絕的機會也不會很大吧。以我對雲雀的了解,他應該不會直覺拒絕,也不會發好人卡,而是應該給我來一堂深刻的思想品德教育。


    畢竟,早戀這種東西,應該也是違反了並盛校規來著。。。。。。。


    我原來以為,阻擋世俗愛情的,不過就是有家庭觀念,宗教信仰,或者兩個人之間的性格差異,從來沒有想過會不會有學校的校規。


    現在看來,我可能麵臨這個問題。


    “嗯,那就接著想吧。”


    我揉了揉耳朵,隔著電話也能聽到那人有些惡劣的笑聲。


    話說,我雀哥這是崩壞了嗎?


    “大江桑,我個人覺得你可以收起你臉上的笑容嗎?我覺得小麻雀可能不會喜歡的呦。”六道骸看了我一眼,一本正經的說道。“雖然不知道有什麽好事發生,但是,在戰鬥的麵前,我還是不希望能看到同伴的智商下降。”


    “師父師父,話說,大江阿姨就算是沒有戀愛,智商也很有可能拖我們的後腿吧。”弗蘭頂著自己的青蛙頭套,麵無表情的吐槽。


    阿辰愁眉不展地蹲在甲板上,盯著魚竿發呆。我戳了戳他,阿辰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小步小步的挪走了。


    我摸了摸自己手上的雞皮疙瘩,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你這是怎麽了,有些暈船不舒服嗎?”


    小迴噔噔噔地跑過來,一下子撲在阿辰的背上。阿辰被這個突襲弄得差點摔倒在地上,站起來抖了抖背上的小孩,繼續以憂鬱的眼神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小迴扭著身子,靠過來,趴在我耳朵邊,悄悄地說道;“阿姨,叔叔這是看到自家的白菜被豬拱了才這麽桑心的。我爸比也是經常這樣唉聲歎氣的。哎,他們男人的世界我真是看不懂啊。你不要擔心,男人每個月都有這麽幾天的,我爸比也是這個樣子。”


    她自以為很小的聲音,其實,這個所謂的悄悄話我相信六道骸和弗蘭都應該聽得挺清楚的。我拍了拍他的背,小迴見我沒有什麽反應,嘟嘟嘴,悶悶不樂的靠在阿辰的背上,嚷嚷著要去釣大魚。


    六道骸笑得格外的有內涵,“果然是啊,畢竟,自家養了這麽久都大白菜,居然被豬拱了。嘖嘖嘖,如果是我的話也會這麽難過的,陸先生倒是一點都不做作。”


    弗蘭在一邊接著補刀;“雖然不是很能體驗這種感覺,不過,陸大叔也可以換一種角度思考問題啊。雖然被莫名其妙的人拱了自家的白菜,但是,如果白菜都在庫房裏麵腐爛掉了,都沒有人來拿,會不會更加難過呢。嗚嗚嗚,阿姨,我不是在說你啦,請不要這麽自覺的對號入座好嗎?”


    我放鬆勒緊弗蘭脖子的手,有些憤憤地看著六道骸。果然是什麽樣的師傅就教出什麽樣的徒弟。當然,這句話在裏包恩和澤田綱吉身上並沒有得到太大的體現。不過,重點是,女孩子都應該是家裏的寶貝哦,就算是嫁不出去,也不礙著你才是吧。


    我一邊毆打弗蘭,一邊希冀著阿辰這個時候拿出一點氣勢。畢竟,哥哥一般都是應該很排斥妹妹嫁人的好吧。當然,前提是我們兩個又不存在什麽財產的糾紛。所以,我堅信阿辰對我應該,不對,必須是真愛啊。


    “咳咳。”阿辰轉頭過來的時候,眼睛和鼻頭都是有些紅紅的,看上去十分好笑。他拿出手帕捏了捏鼻子,帶著一點鼻音說道;“謝謝你們的安慰,弗蘭說得好像有一點道理。”


    我;“。。。。。。”


    我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快到日本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當然,這並不是我地理學的不夠好,隻是,在這群趕著迴去看熱鬧的黑手黨,這個速度可能還是有一點慢的。在他們給我展示了這個世界的各種高科技之後,我覺得這對我未來的職業選擇可能會產生巨大的影響。


    弗蘭拿起一個通訊器,和巴利安的人聯係。


    “莫西莫西,啊,是前輩啊。對啊,我剛才隻是偷懶出去上個廁所而已。所以,前輩你們已經是要幹掉白蘭了嗎?哦,果然不是,前輩真是太弱了。”


    剛說完話弗蘭很快的把手機拿開,一手捂著耳朵。果不其然,接下來就是貝爾的咆哮。


    說實話,我還沒見過貝爾被人挑撥成這個模樣,真是難以想象啊,這麽的與眾不同是暗示著什麽嗎?


    “弗蘭,你這個蠢貨!現在在哪裏,你是尿頻尿急,還是尿不盡的,上個廁所需要幾天嗎,就等著我削掉你的腦袋。”


    我看著手裏猝不及防被塞進來的通訊器,一臉無語的看著弗蘭。不過,我也好奇和十年之後的貝爾通話啊。“喂,貝爾。”


    “所以,我告訴你,弗蘭這個小癟三。晚輩就是晚輩,所以麵對前輩的時候就要好好尊敬,你懂嗎?需不需要前輩再好好的給你上一堂課。”話說,貝爾什麽時候混了一口東北腔了?以前不都是‘笨蛋‘笨蛋‘的稱唿別人嗎?真是變化挺大的啊。


    “停停停,貝爾,是我,大江。”而且,十年之後的貝爾是被話嘮附體了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停了一下,“大江嗎?十年前還是十年之後的,應該是十年之前的才對吧,十年之後的大江什麽時候會用這種粗魯的聲音講話啊。”


    咳咳,雖然你後麵說的話越來越小聲,但是,我仍然還是可以聽到的好嗎?我深唿吸了一次,“貝爾,你現在智商迴籠了嗎?我們現在到日本了。對,弗蘭和我在一起。你們現在應該在並盛了吧,那邊情況這麽樣了?”


    貝爾一陣怪笑,我下意識的看了六道骸一樣。


    世界上的微笑大都一樣,但是怪笑卻是各有各的不同。


    “有本天才在,有什麽事解決不了的。好吧,對你不用說這種虛假的話了。情況很不好。昨天,鯊魚隊長倒是去了基地支援彭格列他們呢,不過,並沒有任何消息。澤田他們倒是躲開了,現在聽說是在一個房地產公司。天才的大腦已經跟不上彭格列的腦迴路了,都到了這個時候,難道還要去買一套房嗎?”


    我眼角跳了跳,想起在監控器裏麵看到的一世家族。雖然對於彭格列這個古老的黑手黨家族並不是很了解,但是,也知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道理。一般這種有些曆史積澱的家族,都是有些自己秘而不傳的方法來渡過很多為難的時候。隻是,我沒想到,一世家族會將自己的一點意識放在彭格列的指環裏麵。可是,就算是尋求了一世家族的幫助,還是沒有任何方法嗎?


    “那你們現在有和密魯菲奧雷的人交手過嗎,主要是真。六吊花,他們呢的實力到底是怎麽樣的。”而且,斯庫現在還沒有消息。


    貝爾;“並沒有交手,boss說他有點累了,所以需要休息一下吧。可能就是明天開始正式戰鬥。”


    在得知他們大概的住處之後,掛掉電話,我心裏有些沉重。在抬頭,看見除了六道骸之外,大家都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我看了看已經有些暗下來的天氣,小迴已經困得在弗蘭的肩頭打了一個又一個的哈欠。經過了一天的奔波,大家臉上都難免掛上一點倦色。六道骸脫了外套,蓋在小迴的身上。小孩子感受到溫暖,不自覺的用臉蹭了蹭六道骸的手。六道骸的神色明顯一變,臉上麵具似的假笑收斂了很多,再次亮起的笑容讓他整個人都看起來柔和了不少。


    “看起來,你以前就應該認識小迴對嗎?”我試探性地問了一句,應該不止止是小迴,還有她的母親。畢竟,六道骸的目光很容易看出,是在小孩臉上去尋找一個人的影子。


    六道骸臉上的笑容加深了一點,看著我沒有說話,心裏卻是想起了那個行為怪癖的女人,以及她的不了了之。真是遺憾啊,明明是這麽可愛的一個女孩子。


    我看著他走在前麵的背影,有些氣悶。


    旁邊沉默了一路的阿辰忽然看向我,有些苦澀的笑了笑;“說起來,如果那個孩子還在,比小迴還要大一兩個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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