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長河是什麽鬼?”付剛再一次經曆黑暗,他不自覺問自己。


    “按前世的理論,時間代表物質運動的連續過程,實際反應了速度。時間是無法穿越的,因為速度無論什麽方向都為正,速度是無法被穿越的。可這裏?”


    “哎,我穿越到這裏來到遊戲,在遊戲中又特麽穿越了。穿越中的穿越,我難道與穿越幹上了?我肚子不好啊,再穿痔瘡就犯了。”


    “難道旁邊那三個小孩也是遊戲者?剛才無法說話,也不知道他們是誰?他們被誰帶走了?咦,好像一點印象都沒有。”


    “哦,這裏是遊戲,我得記住這裏是遊戲。可能我們都被老者帶迴去了,隻是彼此看不到對方,然後聽了同樣的話,封存了同樣的知識。”


    “嗯,也隻有在遊戲中才存在時間長河,就好像前世的一些遊戲,開始都是一個老頭說什麽,然後才正式進入遊戲。”


    “瑪德,連原始人都是綠皮生物,那幾個沒穿東西的女性,長得真實惡心,也不知道原始人可不可以實戰,他們不可能帶著vr眼鏡吧,那也是醉了。”


    付剛在胡思亂想,他遊戲的目的地終於到了。


    “抓住這個小兔崽子,他偷了我的麵包。”一個穿著廚師服裝的人指著付剛喊到。


    付剛轉身就跑,心裏開始吐槽:這特麽哪兒跟哪兒啊,剛過來就是小偷。


    這時候,付剛腦海裏開始出現記憶,這個鎮子裏的道路都在眼前,他知道該如何躲避追逐者。


    穿過幾條窄巷,付剛進入了貧民區,這裏龍蛇混雜,道路更加複雜,不長期在這裏的人,根本找不到路。


    “小子,算你跑得快,下次遇見我,一定你的腿打折。”麵包店老板站在貧民區的邊界,指著付剛的背影罵到。


    他是不敢進入貧民區,這裏不受保護,也沒有治安人員巡邏,隻能倒黴自己今天被偷了食物。


    付剛進入貧民區,轉了幾個彎,迴頭一看,已經沒有人追來,才靠在牆上喘著粗氣。


    “這副身體太糟糕了,得想辦法鍛煉身體。”付剛想到。


    “哎呦,阿爾法,你又去偷東西了?”幾個壯士點的孩子走一個小巷走了出來,其中帶頭的孩子嘲笑著付剛。


    “貝利,你又想搶我的東西?”付剛一邊喘著氣一邊問道。


    “怎麽叫搶,好東西就要拿出來分享。你看,我們幾個都沒有吃早餐,你是不是貢獻出來啊。”貝利笑著說道,旁邊的人還起著哄。


    “多諾萬大哥,你怎麽來了。”付剛越過貝利向後看了過去。


    貝利一群孩子聽到付剛的說話,也趕快轉過身去張望,可什麽人都沒有。迴過頭一看,付剛已經沒了影子。


    “阿爾法,你小子等著,我發誓,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貝利忍不住喊了起來。


    還沒有緩過來的付剛又經過一次劇烈的運動,都感覺自己要吐出血來,嘴裏已經有鹹的感覺了。


    付剛知道自己不能停留,貝利一幫人還在附近,他強忍住身體的不適,緩慢移動著。他現在不敢迴家,萬一被貝利這幫人堵住,就不是失去食物的問題,而是要挨多少揍的事情了。


    逐漸離開貧民區,來到後山,這裏是一片樹林,付剛通過阿爾法的記憶知道,這裏是一片亂葬崗,除了有人死,一般沒人來這裏。


    付剛倒在一顆樹下,還在不斷喘著氣,劇烈的無氧運動對這副身體造成了一定的傷害,如果在這樣下去,說不上他會死在這裏。


    休息了半個小時,付剛才緩了過來,饑餓感也隨之湧上來,他從衣服中掏出麵包,大口吃了起來。


    黑麵硬質麵包現在就是美味,付剛好像很久沒有吃過食物了,現在吃起來特別的香。


    可能是吃得太快,付剛噎到了,他趕快找水。附近低窪的坑裏還存著一些渾水,付剛也不顧不得那麽對了,趴在地上喝了幾口,才緩了過來。


    吃了些麵包,付剛感覺自己有些飽了,他就不敢再吃了。他還要留著麵包,這已經是他全部的口糧,要省著點吃。


    付剛找了幾個大樹葉把麵包包裹好,小心地藏了起來,並在附近做好記號。他找了棵樹坐下,開始迴想阿爾法現在的情況。


    阿爾法有個在貧民區有個家庭,他有父母,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妹妹。父親是一個犯罪團體的打手,家庭勉強能夠維持生活。


    父親除了每天出去不是幫助犯罪團體打仗,就是迴家酗酒,每次喝醉之後就對家庭人員大打出手,隻有妹妹因為年紀小,很少挨揍。


    一次父親喝得太多,直接把母親打死才沉沉睡去。阿爾法的兄弟們都不敢吱聲,隻是默默忍耐著,他們知道脫離開父親他們根本無法生存。


    父親醒來之後,看見已經發臭的屍體,隻是皺了一下眉頭,轉身做自己的打手去了。


    兄弟三人這才敢哭泣,他們三個人把母親的屍體運到這個亂葬崗,隨便找了個地方埋了。


    那時候阿爾法年紀隻有七歲,很多事還不理解,他隻記得母親埋在附近,至於具體地點已經記不清楚了。


    阿爾法大哥叫多明,二哥叫亞雷,妹妹叫塞琳。


    以阿爾法不多的記憶,大哥多明是個軟弱的孩子,可能是他過於懼怕父親,養成膽小怕事的習慣。二哥亞雷,是個十分漂亮的小男孩,父親常說他是野種,不知道母親與誰生的。妹妹塞琳隻是流著鼻涕的小跟班,經常被幾個哥哥保護著。


    沒過幾天,父親又帶迴來一個女人,讓四個孩子叫母親,雖然幾個孩子不願意,但為了生存,他們也隻好這麽做了。


    父親對新來的女人特別好,好像是犯罪集團某個大人物的妹妹,這個女人也對四個孩子指手畫腳,甚至毒打。


    女人經常不給三個孩子食物,因為二哥漂亮,他經常能得到食物,二哥也偷摸藏些食物分給大家吃。


    女人不給父親錢,他也不能經常喝到酒,就開始對著四個孩子又打又罵,以解他心中的憤怒。


    一次父親帶著傷迴來,可能是在外打鬥受到的傷害,心情十分糟糕。


    可惜他沒有錢,看著四兄妹,父親抱起妹妹就出去了,連句話也沒有說。


    過了很長時間,父親喝完酒迴去,妹妹已經不見了蹤影,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找到妹妹的下落。


    父親又耍起酒瘋,當著兩個兄弟的麵,就這麽活活把大哥多明打死,他的怨氣才釋放出來,晃晃悠悠迴屋睡覺。


    二哥亞雷隻是默默流著淚,阿爾法卻受不了了,他不想報複,卻想活下去。因為在貧民區,孩子出生之後,都會被教育,無論做什麽事都要活下去。


    女人看見父親又喝醉,不高興地帶著亞雷走了,不知道去了哪裏,家裏隻剩下阿爾法。


    阿爾法做著思想鬥爭,也不知道他這麽小的孩子哪裏來的想法,從家裏廚房拿起了菜刀,走進父親房間裏,他看著自己一刀一刀把睡夢中的父親腦袋剁碎。


    他想活下去,他也恨。為了母親,也為了大哥,他要把眼前這個男人殺死。


    父親的血液噴發到阿爾法的臉上,他已經麻木,沒有知覺,隻是機械地砍著。


    第二天,那個女人帶著二哥迴來,二哥身上還穿著新衣服,女人看到全是還留著血印記的阿爾法,沒有說話,進屋呆了一小會,出來的時候還帶著一個包袱,就這麽領著二哥走了。


    自從那天以後,阿爾法再也沒見過二哥與妹妹,甚至沒見過那個女人。


    在貧民區,死個人根本就不算什麽事,也沒人問。


    饑餓的阿爾法開始在家裏找食物,可家裏什麽都沒有,他一狠心把那屍體煮了,自己第一次吃肉吃到撐著。


    貝利與他的小夥伴聞著味道在阿爾法家旁邊徘徊,饞得直流口水。在觀察了半天,發現阿爾法的父親好像不在家,幾個孩子忍受不住肉的誘惑衝了進來,看見廚房裏的肉湯,開始大快朵頤。


    吃著吃著,他們撈出一個人的手指,然後是一顆人頭,幾個人又吐了起來。自此,貝利與阿爾法之間就種下了仇恨,貝利見到他就會羞辱與欺負,阿爾法也會拚命反抗。


    阿爾法的記憶付剛全部看完,以前的阿爾法如何,與這個叫付剛的阿爾法沒有關係,這個阿爾法隻能算是個故事背景,就好像湯姆一樣,付剛他能怎麽辦?


    付剛討厭這種感覺,他好像背負著什麽使命,這些使命與他有什麽關係,他隻想做他自己而已,讓那些所謂的使命見鬼去吧。


    “什麽湯姆,什麽阿爾法,與我沒有一毛錢關係,是你們的身體又能怎樣,現在是我掌控這句身體,那就按我的意誌來。你們與你們所在的世界有因果關係,但我與你們的世界可不存在這種因果關係,也崩拿這種因果關係嚇唬誰。我認,那就有因果,我不認,愛誰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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