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從魯宮迴來,方基石什麽地方也沒有去。


    大神出現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魯宮和都城。


    得知大神確實出現了,季平子等人,又派人送來了禮物,並要求大神出席一年一度的饗士宴會,指導工作。


    迴來的時候,送禮和邀請的人都走了,家裏除了多出來的禮物外一切正常。


    逗兩個兒子玩了一會兒天就黑了,吃過晚飯,沒有去睡覺,而是去外麵找護衛說話。


    在護衛們麵前展示了一下武功,裝了一迴比,才迴房間睡覺。


    由於昨晚征服了兩個妾室,今晚!兩個妾室都不敢應戰,沒有約架。也好!晚上可以睡一個囫圇覺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讓護衛準備了一輛馬車,方基石帶上兩個妾室,兒子方忠、方恕,去郊區看望孔子。


    如今的孔子,不再是孔丘了,被宋國人尊稱為子——孔子。


    隻是!迴到魯國的孔子,還是沒有人尊稱他為子,大多數人都叫他孔丘或者是丘。


    為了省事,不讓孔子那邊太麻煩,他讓護衛直接買了菜和酒。


    禮物自然是要帶的了,帶著兒子來看望老師和師娘,是要帶禮物的。還有!方忠、方恕兩人的名字是孔子起的,也要再次感謝。


    兩個妾室自從嫁給方基石後,還是第一次離開魯宮,都顯得特別地興奮,經過好一番打扮,還是覺得不滿意。


    方基石與四個護衛騎著馬,一個護衛駕著馬車。兩個妾室抱著兒子坐在車內,女傭沒有帶。


    家裏!還留著幾個護衛看家。今天!一定還有人來拜訪看望,還要接受他們的禮物,詢問他們的主子有什麽交待。


    中午時分,一行人來到孔子家這邊。


    孔子得知大神方基石來訪,興奮地走出村子,遠遠地恭迎著。


    “哈哈哈!”方基石跳下馬來,哈哈笑道:“怎麽不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老朋友!老朋友!”孔子拱手說道。然後!疾步上前,用雙手握住方基石的一隻手。再然後!扭頭朝著車子看了看。


    車內,傳來兩小兒的哭鬧聲,和兩個女人的驚叫聲。


    “尿了!尿了!”


    “尿了一身!這這這!”


    原來!方忠與方恕兩人好像約好了一樣,同時尿了。結果!兩個妾室沒有注意,尿到她們的身上來了。兩人都很生氣,就對兒子責罵了起來。結果可想而知,方忠、方恕很不給麵子,哭了。


    “你嫂子!嫂子!方忠、方恕兩人這麽不給麵子!嘿嘿!”方基石在一邊笑道。


    孔子趕緊上前,對著車簾內叫道:“兩位嫂子!孔丘求見!”


    一個護衛走過來,把車簾掀開,讓孔子看。


    孔子後退兩步,彎腰低頭,不敢直視。


    “孔先生多禮了!”


    “孔先生多禮了!”


    兩個妾室把兒子緊緊地抱住,應聲道。


    然後!朝著麵前的這個大個子看著。


    方忠、方恕兩人先是哭鬧,可見到陌生人後,一個個都不哭了。不知道是嚇的,還是好奇。


    “孔丘見過二位嫂子!”


    孔子這才彎腰施禮,給兩人一一施禮,規規矩矩。


    “哪裏?哪裏?當是我們來給你施禮!”


    “我們是帶方忠、方恕來拜師的!當先給先生施禮。”


    兩個妾室見孔子反過來給她們施禮,急得不行。在護衛的攙扶下,兩人下了車,當場抱著方忠、方恕拜見孔先生。


    “聽話!拜見先生!”


    “拜見先生!”


    兩個妾室強行把兒子按倒到地麵上,給先生磕頭。


    方忠、方恕自然是不知其理,掙紮著不跪。


    “好好好!他們兩個學生我收了!收了!”孔子上前,象征性地把方忠、方恕兩個學生扶起。


    歡迎儀式結束,在孔子的引領下,迴到家。


    村子裏的人見狀,一個個都探頭探腦地張望著。孩子們不聽大人的話,偷偷地跑了出來,跑過來圍觀。


    院子裏,屋簷下,亓官氏站在那裏,恭恭敬敬地樣子,好像家傭。


    “快快過來見過方大哥和兩位嫂子!”孔子朝著亓官氏招唿道。


    亓官氏聽到孔子叫她,這才快步迎了上來,朝著夫君看著。


    “這是方大哥!”孔子在一邊介紹道。


    “見過大哥!”


    “好好好!”方基石連聲應著。


    在方基石的印象中:亓官氏個大,長得也很漂亮。


    “這是兩位嫂子!”


    “見過兩位嫂子!”亓官氏又對著兩人一一施禮。


    可見!如今的亓官氏,不同過去的亓官氏了。在孔子的調教下,已經變得有些畏畏縮縮。可以想象!曾經自由慣了的她,自從跟了孔子後,接受了太多地規矩,讓她變得有些楞頭楞腦了。


    “拜見師娘!”


    “拜見師娘!”


    兩個妾室接受完亓官氏的拜見後,又急忙讓方忠、方恕兩人拜見師娘。


    “嗚嗚嗚!”亓官氏激動地哭著,把方忠、方恕扶起來。


    見方忠、方恕兩人朝著她笑,她又笑了起來。伸手過手,一手抱著一個。說道:“好可愛喲!”


    一番禮節之後,一行人進了堂屋。


    亓官氏忙著去泡茶,孔子與方基石兩人坐到案幾前的席位上,急不可待地說起了話。


    護衛們把帶來的禮物和吃食從馬背上拿下來,送到家裏。


    亓官氏忙完招待之事,就去廚房忙著做飯。


    方基石的兩個妾室都是在皇宮中長大的,隻會服侍人,不會做飯。兩人隻得帶著兒子在一邊玩耍。


    “河蓮呢?子念呢?”方基石問道。


    “她們倆說是去打獵,這一大清早地,哪裏去打獵?我看!八成是去河邊洗澡了!”


    “洗澡?這個季節洗澡還冷吧?”


    孔子看著方基石笑,沒有說話。


    “嗬嗬嗬!他們不會是學你?練憋氣功去了吧?”


    孔子看著方基石,一臉地苦笑。


    “去!到河邊把河蓮跟子念找迴來!”方基石朝著門外喊道。


    一個護衛答應一聲,騎馬去了。


    “河蓮現在怎麽樣?”


    孔子沒有說話,看著方基石搖頭。


    “她還沒有變?”


    “怎麽說呢?變了!有些方麵變了,而有些方麵卻是變本加厲了!怎麽說呢?喜憂參半吧!整體來說,她長大了!我最擔心地是!……”


    “你擔心什麽?”方基石急急地問道。


    “她的婚事要早點定下來,不然!會讓人笑話的!我們魯國,是一個講‘禮’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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