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宋國境內,明顯地感覺不同了。宋國是宋國,魯國是魯國。兩個不同地國家,政策不同,民風民俗也不同。


    宋國人比較膽小,對任何人都有著防範的心理。特別是陌生人,一般是不待見你的,生怕招惹了什麽麻煩。


    在宋國,你隻能住客棧,你想借宿民間沒有人敢收留你,哪怕你給再多的錢財或者是物品。


    到了一個叫陶園的小鎮,三人才知道,宋國出事了。


    不是宋國人與魯國人不同,而是!征兵的任務下來了。


    宋國方麵不僅貼出告示,要求到了年齡的男人都必須去服兵役。另外!還派人暗訪,防止別人逃避兵役。所以!宋國人看見陌生人來了,以為你是上麵派來暗訪的差役。


    “到了婚育年齡,不成親的男人就得去服兵役。成親後,等有了一個子女,就要去服兵役。婚後三年不育的,必須再娶!頭婚可以娶處子。要是婚後不育的,就必須娶寡婦做妾室……”


    小鎮上,告示一邊的辦公桌後麵,一個官差向村民們講解著“宋國的兵役法”。


    “喂喂喂!注意!注意!注意!”官差突然地看見,人群後麵有一個大個子牽著馬,朝著他看著。


    這個大個子,那個身高差不多有別人兩個高,太顯眼了。


    幾個小兵聽到領導的喊話,就有人上前低聲問是什麽迴事。


    官差壓低聲音說道:“把那兩個大個子抓起來問問?他們是哪裏人?是不是逃避兵役的?還有!看見沒有?那匹馬,那是棗紅馬!寶馬!戰馬!懂麽?”


    “我懂!”小兵自然是明白領導的意思,手一招,帶著幾個兵差就圍過來了!


    “喂喂喂!那個大個子!把身份文牒拿出來,讓本官看看!”


    孔子並沒有感覺到意外,掏出身份文牒,遞給了他。


    “魯國人!”小兵頭目看了眼,罵罵咧咧地說道:“誰相信你是魯國人?帶迴去!審了再說!”


    幾個小兵不由分說,直接將孔子給押了起來。


    “我是魯國人!我有身份文牒!我是孔丘……”孔子辯解道。


    “請配合我們工作!沒有人說你不是魯國人!我們這是工作!所有可疑人員!外來人員,一律驗明身份,再頒發宋國開的證明文牒,你才能在宋國境內通行!這是非常時常!為了防止有人逃避兵役,不得已而為之!你們這些人啊!楚國要滅我們宋國了,你們不保家衛國,你們還逃避兵役……”


    “別害怕!當兵服兵役有什麽可怕的?以你的大個子,是可以當個百夫長的!”一個小兵一邊押解著孔子,一邊勸道。


    “那個誰?身份文牒呢?交出來!”小兵頭目又朝著子念過去了。


    子念是為人不作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掏出身份文牒遞了過去。


    “魯國人!你也是魯國人?”


    “我是魯國人!”


    “帶走!帶走!先驗證一下,這身份文牒是不是假的?你看?你的這個身份文牒也太新了吧?做假也不會做?那匹馬不錯!帶走帶走!”


    就這樣!沒有你說話的機會和理由,子念與孔子兩人就被兵差們給押走了。


    河蓮見宋國人這德性,就想發作。可是?見對方是官兵,她隻得忍了。


    在這個亂世中,當官的你不能得罪,人家手裏有權力。得罪了,人家整不死你。其二!就是官兵!特別是亂世,官兵更厲害。


    不怕!我們都有魯國的身份文牒,你驗證了真假,還不就放人了?河蓮心想。


    她是個女人,是不需要服兵役的,不怕官兵找麻煩。


    女人隻有在國家危難的時刻,在戰鬥激烈的時刻,才會召集去前線支援的,做做後勤保障工作。比如說:做飯、照顧傷員、救治傷員,搬運戰爭物質之類的活。


    “你?你這匹棗紅馬是哪裏來的?你有持馬證嗎?”兵頭目處理完孔子與子念的事後,又奔河蓮過來了。


    剛才領導發話了,看上了她的棗紅馬。


    在古代!騎馬出國是要有出國證和持馬證的。因為!馬是屬於戰略、戰備物質。馬在戰爭中的作用,是無法替代的。沒有持馬證,你都屬於非法。


    當然!平時的時候,一般是不怎麽查的。一般在官道上租馬,隻要有出租單位開具的證明就可以了。


    騎馬出國,一般馬匹還無所謂,要是寶馬,就得有證明。不然!你出不了國境。要是兩國正在打仗,所有馬匹都是不許離境的,更不容易你騎馬到敵對國去。


    河蓮隻得把身份文牒和持馬證掏出來,遞給兵差。


    “魯國人!又是魯國人!”兵差看了看,說道。


    “看到沒有?我是魯國公主!河蓮公主!”河蓮看著兵差,冷笑道。


    “我管你是什麽公主?身份地位越高,越是可疑!你要是魯國的河蓮公主,你就一個人?帶走!”兵差冷哼一聲,根本不把河蓮當迴事。


    “幹嗎?幹嗎?想搶我的馬?是不是?”河蓮哪裏肯讓這些人搶了她的馬?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起了馬鞭,抽了過去。


    “哎喲!……”一個兵差被抽得痛叫起來。


    “哎喲喲!……”又一個兵差被抽得痛叫起來。


    “哎喲喲!……”那個小頭目兵差,也被河蓮給抽了。


    “拿來!”河蓮一步上前,把那個小頭目一腳踹翻,並且踩了上去,把自己的身份文牒和持馬證給奪了迴來!


    這還不算!她還衝著告示下麵的那個領導過去了。


    “喂!你!是領導吧?過來!過來!”河蓮揚了揚手中的馬鞭。那意思是:過來!我抽你!


    “你這個官是怎麽當的?你也就嚇唬嚇唬宋國的平民,你嚇唬不了我!信不信?我殺了你?”


    “啪!”


    河蓮說著,一馬鞭就抽打了過去。


    那個領導一個躲閃沒有被抽中,但是!麵前的案幾卻發出了“啪”地一聲響。


    “我是魯國的河蓮公主!你們宋國是這樣待客的嗎?信不信讓我公父帶兵來把你們宋國給滅了?你?”


    “啪!”河蓮又一馬鞭抽了過去。


    “哎喲!”那個征兵的領導痛叫一聲,用雙手捂著臉!


    “子念哥!不跟他們玩了!咱們走!他們可能是想誣陷我們殺我們的,他們想搶我們的馬!子念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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