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開蔣泉兒的傷疤,治愈錢銘自己,就這操作,怎麽能說錢銘愛蔣泉兒呢。好不容易,蔣泉兒獨自消化了錢銘招p的不堪醜聞,捱過了那段時間,有一段時間,她甚至忘記了這件事,而錢銘的狀態也表現得也好像和以前一樣,但蔣泉兒和錢銘怎麽可能裝得像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呢,蔣泉兒沒有再提,不想再提,並不代表她對錢銘一點都不介意,她對事件的具體印象雖然已經淡了下去,但她始終是知道的,錢銘已經不是從前的錢銘,也從來不是她以為的錢銘,所以,盡管她繼續與錢銘推進之前的創作設計,盡量維持接續的運轉,但還是會失落,但她從來沒想到,後來會被自己之前在工作中埋下的雷爆到,她隻是按照錢銘給她的坦白陳述標注了一下特別之處而已,當時也許是為了提醒錢銘,又或許是為了提醒自己,要錢銘不要忘記自己犯過的事,最主要的是不要妄圖再欺騙蔣泉兒——指的是他的豔照都滿網飛了就別再像最後一次公開說明的那樣死不承認了,當時她怎麽也想不到,後來錢銘竟然能毫不忌諱地抓住這一特別標注,隔了那麽久之後要再來模擬“情景重現”。


    一時間,蔣泉兒百感交集,千頭萬緒,已然不知道錢銘這麽做到底是什麽意思,有幾個意思,她又開始懷疑,錢銘到底有沒有對自己犯的事悔過,難道失去那麽多還不足以讓他對那些感到羞恥羞愧嗎,難道他的道歉隻是情勢所逼被迫的嗎,是虛以委蛇做做樣子嗎?他如果真的也因此風波受傷的話,是不應該再提起的吧,難道真正受傷的隻是蔣泉兒這種感情和心理上受到真相衝擊的人嗎,蔣泉兒是傷心,錢銘是傷錢,傷錢對錢銘來說不足以致命?因為他沒有傷身,也沒有傷情。


    已經過去了那麽久,竟然又要拿出來親自與蔣泉兒分享,這難道是蔣泉兒要求的嗎?絕對不是,起碼當初蔣泉兒標注特別環節的時候,是沒有想到會是讓蔣泉兒代入前事的這種設定的,她隻是照搬錢銘的說法,具體是不明所以的,對的,後來蔣泉兒想深究的時候是存疑的,那就是那到底是錢銘是在犯事時代入角色做過了的,還是沒做過的為蔣泉兒預設代入的環節,是有人早就代了蔣泉兒,還是蔣泉兒將要代入別人,其中所牽扯的工作創作設計因素是外泄了還是沒有,這很重要不是嗎,蔣泉兒一想到自己的工作被娼圈的人在背後偷窺覬覦,甚至利用……整個感覺都不好了,不是嗎,雖然錢銘所表示的像是沒有外泄的那種情況,但是竟然就這樣毫無遮攔地再度與蔣泉兒觸及,是根本沒有想過蔣泉兒的感受嗎,難道真的以為蔣泉兒不介意嗎,是貶低嗎,是諷刺嗎,還是怪罪?


    明明之前蔣泉兒就已經努力過了,努力讓相關環節脫離它所陷入的醜聞基調,難道錢銘就這樣無視了嗎?明明蔣泉兒早就表態過,正常的健康的兩性關係的傾向,一處是當然處處都是所有都是都應該那樣,難道錢銘沒有領會這樣的導向嗎,蔣泉兒還以為他終於能向好了,為什麽還會有這種“情境重現”的模擬,他就不能矯正那種照他吩咐的標記嗎?!


    是所有的關係都要跟蔣泉兒分享,要她參與,就這麽毫無保留嗎,哪怕是會讓蔣泉兒感到惡心,就不能各自治愈各自的,非要揭開蔣泉兒的傷疤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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