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陽走的倉促,秋蕭瑟也追的匆匆。


    迴了東嶽山派,夏炎陽往文瀾山走,秋蕭瑟依舊跟著他,夏炎陽惱火了:“你滾,別跟著我!”


    秋蕭瑟道:“我們坐下好好談談。”


    “談什麽,談戀愛嗎?”夏炎陽嗬嗬冷笑,“老子不斷袖!老子喜歡的是你妹妹,不是你。”


    秋蕭瑟情緒平靜:“跟你有婚約的那個秋瀟湘,一直都是我。”


    “老子喜歡的是女人!”


    “你如果願意,可以把我當女子看待。我峰上還有幾身女裝……”


    “滾!你個死變態!”


    夏炎陽進了文瀾山,秋蕭瑟寸步不離跟著,夏炎陽拔劍出鞘將他斥退幾步,把秋蕭瑟趕出山門外。


    “離我文瀾山遠一點!你敢踏進這山門一步,老子剁了你!”


    秋蕭瑟無奈道:“你能不能別生氣了?你騙了我我也騙了你,我們算是扯平了。”


    “鬼跟你扯平了!”夏炎陽氣憤離開。


    又過了小半月,秋蕭瑟日日去堵文瀾山的山門,夏炎陽避而不見,半多月沒踏出山門一步。


    夏炎陽對文瀾山下了死命令,“誰敢放秋蕭瑟進來,一律拖到問罪台去挨板子。”


    問罪台的板子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一板子下去皮開肉綻,兩板子下去筋骨斷裂,更有甚者能活生生將人打成殘廢。


    一時間裏文瀾山上人人自危,山門處更是嚴加看守。


    挽月山上。


    景鬆有些擔憂夏炎陽和秋蕭瑟的情況,“師尊,我們真的不管夏師兄和秋師兄了嗎?”


    玉沉璧看向他,問道:“你想勸分還是勸和?”


    “勸和。”


    “如果他們走不到一起,你夏師兄會恨死你的。”


    “那勸分?”


    “如果他們兩個在一起了,你秋師兄也會恨死你。”


    景鬆有些喪氣,“所以該怎麽辦?”


    玉沉璧摸了摸景鬆的頭頂,“這種亂七八糟的事,你少插手。尤其涉及感情問題,你猜不準他們兩位當事人的下一步想法。”


    景鬆受教的“哦”了一聲。


    玉沉璧拿起一本書遞給他,“抽空給你雲柏師兄送過去,雲柏不明白的地方我給他寫好了注解,他若是還有疑問,讓他再來找我。”


    “是。”景鬆接過書起身出門。


    雲柏的住處裏,不止有雲柏一個人。


    看見景鬆來了,雲柏熱情的拉過他,摟著他的肩笑吟吟道:“景師弟,今晚有空嗎?師兄帶你去個好地方。”


    “雲師兄,你這不好吧?”六師兄顧慮道,“要是讓師尊發現,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雲柏拍著景鬆的肩,“這不是有咱景師弟嘛。”


    “得了吧。”九師兄翻了個白眼,“師尊管景師弟管的特別嚴,萬一景師弟被師尊打死怎麽辦?”


    景鬆還是滿臉迷茫,“雲師兄,你打算帶我去什麽地方?”


    雲柏笑的神秘,“現在不告訴你,等去了你就知道了。”


    十五師兄道:“師尊還是很心疼景師弟的,哪一次景師弟挨打後,不是師尊親自照顧景師弟痊愈?”


    六師兄依舊有顧慮,“景師弟如今才十七歲,去那種地方不太好吧?”


    九師兄不滿,“我第一次去是十六歲,景師弟不小了!”


    十五師兄道:“師尊拿景師弟當孩子,景師弟再過幾年就到能婚配的年紀了,我們也該帶景師弟長長見識。”


    雲柏道:“我們在外邊玩了這麽多年都沒被發現,怎麽可能這次就會被抓住?”


    景鬆不明所以的被他們拉去了。


    目的地——花滿樓。


    景鬆錯愕,這、這是花樓啊!


    “我要不還是迴去吧。”景鬆膽怯不敢進門,想打退堂鼓往迴走,“如果讓師尊發現,師尊真的會打死我的。”


    雲柏攬住他的肩,笑眯眯道:“景師弟,這可是好地方,你應該沒來過吧?有個第一次……”


    “我、我來過……”景鬆小聲辯解道。


    “你來過啊?”雲柏有些驚奇,拉著景鬆往裏走,“景師弟我跟你說,這裏的酒可比其他地方的酒好喝多了,師兄弟們沒的事時候就會來這裏買酒喝。”


    花滿樓的大堂裏,景鬆看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夏炎陽左擁右抱窩在女人堆裏,身邊圍著一群鶯鶯燕燕,但是夏炎陽臉色很臭,自顧自的在喝悶酒。


    這是在故意氣秋師兄?


    “景師弟,你看什麽呢?走了。”


    雲柏催促景鬆往樓上走。


    二樓房間裝潢豔紅,他們進門後不久,又進來了幾個拿著樂器的姑娘,朝他們盈盈福身一禮,彈琵琶的開始彈琵琶,彈古箏的開始彈古箏。


    桌上已經備好了酒菜,雲柏招唿景鬆喝酒,“來過一次你就知道這裏的好了,景師弟若是覺得這裏不錯,我們以後帶你經常來。”


    原來就是喝花酒啊,他還以為什麽事。


    景鬆心裏輕笑一聲,有美酒有音樂還有美人,四位師兄還挺會享受。


    景鬆不安問道:“雲師兄,我們什麽時候迴去?”


    六師兄不滿:“才剛出來就要迴去了?景師弟你別這麽掃興。”


    “你不就是害怕被師尊發現嘛。”


    雲柏拍拍景鬆的肩,安撫道:“放心,我已經跟殷師兄打好招唿了,今天有殷師兄纏著師尊,師尊不會想起你的。”


    九師兄道:“若是師尊問起來,你就隻管把責任往我們身上推,什麽交流學術啊,什麽切磋劍道啊,隨便說。”


    景鬆這才放下心來。


    與此同時,挽月山上。


    殷柳相當盡心盡力,帶著一大堆的學術問題去找玉沉璧了,玉沉璧的注意力全放在殷柳身上,也確實沒理會景鬆去哪。


    直到——


    秋蕭瑟風風火火闖了進來,“玉師叔,我找不到夏炎陽了!”


    玉沉璧驚訝,“炎陽沒在文瀾山?”


    秋蕭瑟搖頭道:“聽他徒弟說,他一大早就出門了。”


    “會不會是清澤讓炎陽做什麽去了?”


    “我找過掌門師兄了,掌門師兄並沒有給他安排什麽。”


    玉沉璧站起身,“走,我跟你去找他,炎陽修為不高,可不能出事了。”


    秋蕭瑟著急往外走,“我再去問問受山門的弟子。”


    玉沉璧忽然想起來什麽,轉頭又問殷柳,“景鬆去哪了?我讓他給雲柏送了個東西,就一直沒再迴來。”


    “這……”殷柳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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