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與舵手一個在操控著方向,一個拿著望遠鏡看著航向,兩個人配合十分默契,顯然是經過長時間的配合。


    當太陽落下了海平麵的時候,一片片烏雲覆上了天空,天上也飄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在海風的吹拂下,打在人的臉上冰冷刺骨。


    原本在甲板上質疑為何這麽長時間還沒有到日本的乘客也都迴到了船艙內。因為天氣原因遲到也很正常。


    李應仰頭看著天上的雨水,思緒卻飄迴了老家,還有一周的時間就是春節了,他想迴到自己的老家,先幹掉一些小鬼子,然後用他們的腦袋迴李家溝村祭拜父母及全村的老少爺們。


    又是一個夜晚,輪船依舊緩緩前行,遠處,一個朦朧的陸地出現在了視野裏,由於外麵下著雨,還刮著風,所以甲板上並沒有人玩雨中漫步那一套。


    李應也是透過控製室的玻璃才能勉強看清陸地的影像。


    “快到了麽?”


    李應問船長,船長用望遠鏡看著前方,嘴裏迴答道:


    “快了,前麵陸地應該是奉天的地界,但具體是什麽地方我並不知道。你確定一直到輪船擱淺才停船嗎?”


    李應看了一眼明顯十分鎮靜的鬼子船長,心裏有些疑惑,但卻沒有看出有什麽問題,反正這個家夥也快活到頭了,沒有了命,什麽陰謀詭計也施展不了。


    便按下心頭思緒,淡淡地迴答:


    “我不想說第二遍,按我之前說的做就可以了。”


    船長沒有說話,命令舵手加快速度向前方駛去。如此全速前進的情況下,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隻聽輪船“轟”的一聲,好像撞到了什麽東西,整個輪船轟隆幾聲後,便停在原地不動分毫。


    饒是李應下盤沉穩,也被強大的慣性帶得向前撲去,那船長與舵手更是不堪,狠狠地躍過操控台,一頭撞在鋼化玻璃上,當時像撞得頭破血流。


    李應反應神速,雙掌內力噴湧,借前衝之力狠狠向前擊出,狠狠打在船長的後背,強大的衝擊力抵消了李應的前撲勢頭,卻也將暈死的船長打的五髒盡碎,脊梁骨斷裂。當場死亡。


    而那舵手更慘,都不用李應補刀,船舵正好頂在他的心髒處,生生頂斷胸骨,當場死亡。


    李應也不去管這二人,反正不死也要幹掉他們,這樣一來,李應反倒省事了。來到三樓,鑰匙開門,看見鬆井石根躺在床上,嘴裏發出“喝喝”的悶聲嘶吼。


    幸好李應出去前將他綁在床邊的欄杆上,這才使得鬆井石根撿迴一條狗命。見鬆井石根雖然痛苦,但短時間內應該沒有生命之憂,李應這才放下心來。


    快步來到一樓甲板,見原來看守甲板貨物的人員全都被慣性撞暈在地。李應也不客氣,一人一腳全部踢死後,順手抄起一根拇指粗的鐵棍。將從艙門往外爬的乘客一腳一個踢了迴去。然後用鐵棍將門別住,任憑裏麵玩命地拍門,李應也不去理會。


    一樓的艙門中,李應又先後弄死了十幾個人,全都是船上的護衛力量。收拾他們,李應沒有一點負罪感。


    最後,李應將所有人錢財搜尋一空後,拿了兩上救生圈套在身上,撲通一聲跳入大海。借著風向,快速地向岸邊劃去。


    李應不是不想將所有人全部幹掉,一是人太多,李應又沒有趁手的兵器。二是船上空間狹小,奉天地界又是日本人最多的地方,一旦自己被日本人的海上警事廳的巡邏船發現,自己將會陷入死地。所以李應隻是將艙門全部堵死。恐懼和憤怒會加速這些人的死亡。


    最後是船上的貨物,李應沒有辦法,天下著雨,想一把火燒了也做不到。索性扔在這裏,這裏沒有碼頭,大件的商品,小鬼子發現了,想往外搬也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


    雖然借著風向,李應仍然劃了半個多小時才來到淺水區,艱難地從海水裏走到岸邊,寒冷的風吹過。強壯如李應也打了一個寒戰,無奈此地不宜久留,隻好咬著牙一頭鑽進了森林中。


    李應自小生活在山區,對山地及森林極為熟悉,即使大雪封山,他也能分清方向,但此時天黑,又是陰雨天,本來李應還對冬天下雨感覺到有些奇怪,但這是在海邊,李應也就沒多想。


    又奔行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李應才找到一處合適的休息處,那是由兩塊巨大的石頭抵在一起,自然行成的“人”字形。李應尋來一些樹枝及枯草擋住後邊,又扒開地上的枯葉,找那些埋在深處沒有被淋濕的樹葉,鬆針,樹枝等迴到休息處。


    最後又吃力地尋了幾塊石板,圍成一圈,將柴火放入,用刀背鋸齒刮砸石塊,帶出一溜火星,反複幾次後終於引燃了樹葉,進而點燃了枯枝。


    蓋上一塊石板當蓋子,防止有人發現火光,自己則借著散發的熱氣烤著濕透的衣物及取暖。


    幾顆風幹的樹菇被雨水泡發,李應撿來確認無誤後放在石板上烤熟,當成晚飯後,便靠在石壁上睡去。


    也許是幾天的勞累,李應醒來時雨已經停了,山林裏泛起雨後特有的泥土味道,天邊也泛起了魚肚白。站起身來,活動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


    掩藏好生存的痕跡後,李應看準了方向,又開始在叢林裏狂奔起來。


    這次是白天,行程比晚上快了數倍,方向感也十分明確,不過身體的疲憊卻還很明顯。又走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李應才快要走出森林。


    在森林邊,遠處的犬吠聲讓李應停下了腳步,稍一辨別方向便順著聲音摸了過去。


    透過灌木叢,山腳下的一處窪地裏,三個男人正在將一隻狗吊起來,那狗拚命地掙紮著,卻又如何敵得過三個持刀帶棒的男人。


    不過片刻,便被一個性格暴躁的男人用木棒生生打死,另一個持短刀的男人咧著大嘴用刀劃開狗的肚子,將裏邊的內髒掏出,最後一個男人則生一堆火,架上一口鍋,就等著持刀男人將狗處理完畢後就開煮。


    讓李應詫異的是,這幾個明顯四五十歲的男人身形矮小,頭上帶著不倫不類的纏頭,明顯不是軍人,嘴裏哼著曲調發出奇怪的聲音。


    湊近一聽,不是中國話,再聽幾個人的對話,李應心裏一凜,暗道:


    ”壞了,上了小鬼子當了,這哪裏是奉天,分明就是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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