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應用刀剝開鬆井的衣服,將其按倒在地,鬆井石根身矮體弱,自然不是李應的對手,李應以刀尖做筆。在鬆井石根的後背上,快速地刻上一行字。


    《唾麵幹》


    ”天地有正氣,人間有妖靈。吾生天地間,穢氣將養成。方行門前路,持刀斬老翁。阿父不曾怪,阿娘笑相迎。


    頜下生須日,刺父侮母親。大正聞此事,雙手指朝天。誇吾少年多有誌,慧劍斬塵煙。


    十五進兵室,十八配刀行。二十方得誌,雙肩挑銀星。抬頭遙望天皇位,我亦有此天。


    而立赴中原,花花迷人眼。封王非我願,毀滅心始甘。為何漢人居高處,吾生夜香灣。


    大和皆豬狗,漢人弱不堪。我為人上人,屠盡三十萬。何人背後敢多言,咒我世世殘。


    扶桑人卑賤,喚我迴鄉田。漢人有猛士,千裏潛入船。寒光冷鐵抵喉邊,命懸一線間。


    天皇是馬騾,內閣皆太監。內省膽似犬,外省心發癲。國內盡是畜生種,供奉無卵仙。


    唯有漢家郎,賜我唾麵幹。萬般雖有我,亦有我萬千。大和民族俱有罪,我先去黃泉。


    一句一句在鬆井的反抗中清晰地刻在鬆井石根的背部,擦幹滿身的血跡。拿起桌麵上的墨水,全部倒在鬆井石根的傷口處,然後又輕輕地拍打,不明之人看到,還以為李應在給鬆井石根按摩。


    然後一掌將鬆井拍暈過去,免得他在傷口定型前滾來滾去,影響自己的作品質量。


    為了加速傷口結痂,李應還用鐵製的茶杯倒上開水,按住鬆井來迴在後背上進行熨燙。鬆井老賊被生生燙醒了好多迴,又被李應一次次打暈過去。


    終於在午夜之時,將鬆井石根的後背的血全部止住,一排排字體整齊劃一,清晰地展現出來。為此,李應還拿出鬆井石根的相機,從多個角度給鬆井拍照留念。


    字在後背,李應還特意讓鬆井坐在凳子上,手持證件,背對著鏡子照了一張。


    “小樣,省得這家夥死了以後,小鬼子怕丟人不說此事,現在就給你留下鐵證,讓你世世代代永遠丟人。”


    用布條將鬆井石根的嘴勒住,在他一聲聲的悶悶的慘叫中,一刀一刀將鬆井石根的手指,舌頭、眼睛全部斬掉,一拳將他的腰椎骨擊斷,最後又將他的牙齒通通敲掉。


    想痛快的死,那太便宜這個小鬼子了,留著他的耳朵,讓他聽聽這個世界對他的風言風語。


    比死更痛苦的,就是活在痛苦之中,真正意義上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讓那些日本人看看,這就是他們將來的榜樣。


    再一次將鬆井的所有傷口都包紮了起來,為此李應還浪費了許多自己隨身攜帶的金創藥。費了這麽大的勁,可別讓這老東西死掉。


    不過,李應顯然多慮了,當清晨每縷陽光劈開第一縷陽光時,李應分明看到了鬆井石安靜地躺在床上,胸前還在不停地起伏。


    “這麽重的傷,還能睡得這麽香,你果然心大。”


    又找來一些流質食物,捏開他的嘴,強行灌了下去,有了這碗糖水下肚,餓上兩天沒有問題。


    將那把匕首別在腰間,李應推開了門,沿著台階來到了二樓,這裏的是整條船的控製中心,船長大副等一眾人等就在這裏指揮。


    李應來到這裏,是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要辦。


    操控室內,一個皺著眉頭,將嘴抿成雞屁股一樣造型的老鬼子正在拿著望遠鏡看著前方茫茫的大海。


    全然沒有發覺操控室門口兩名保鏢被一個少年擊暈後,抱起來扔進了海裏。直到那少年一腳踢飛正在掌舵的舵手,然後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懸空拎起按在牆上後,才一臉害怕,並且茫然地看著李應這個不速之客。


    “別廢話,我問,你答,否則殺了你,這裏離日本還有多遠。”


    誰知那船長瞪著通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李應,並不出聲,李應剛想誇他有骨氣時,才發現他掐著人家的脖子,想說話也說不出來。


    無奈之下,隻好輕輕地將那船長放下,隨後又從懷裏掏出那把匕首,同樣抵在船長的喉嚨上。


    ”還有半日的路程就可抵達日本。客人您有什麽 吩咐,告訴我就行,我可以為您安排。請你不要傷害我。“


    那船長身體輕輕地打起了擺子,明顯是十分害怕。


    ”掉頭,迴中國。“


    李應用十分幹練的語言命令船長。


    “啊……這,這……。”


    船 長一臉迷茫地看著李應。


    “聽不懂嗎?如果我割掉你的耳朵後再說一遍是不是就能聽懂了?”


    那船長自然不敢說聽不懂,那塞在匕首把手中間和血糟中間的血跡讓他明白,一定有倒黴鬼被這把刀放過血。


    連忙連連點頭,並示意李應叫醒那個被踹暈過去的舵手,李應也不阻止,找了一把棋子,就坐在門口旁邊,想要逃跑,門都沒有。


    對於進來請示的大副,李應沒有為難他,而是將匕首抵在船長的腰間,讓船長與大副周旋幾句後,讓大副不要再進來,他與樓上的貴客代表談一些事情。


    大副隱隱約約知道樓上是了不得的大人物,見對方派人來與船長談事情,很自覺地離開了這裏。沒有船長的指揮,大副覺得人生十分美好。


    那船上依李應所言,將正在航行中的輪船緩緩掉頭,海麵十分寬廣,沒有任何參照物,所以船隻的掉頭,沒有任何一名乘客感覺到不妥。李應也是看著太陽的方向才確定船是否掉頭完畢。


    直到完合掉頭成功,李應才朝那船長豎了豎大拇指道:


    “這條船不要進碼頭,避開日本海上警示廳,開到人跡罕至的海域,一直等船隻擱淺了就行。”


    李應如是吩咐到,那個船長與舵手二話不說,朝著中國的方向駛去。


    李應並不明白航海,就不敢在這裏問東問西,索性就坐在控製室門口不走。不說話威力比說話還要讓人感覺恐懼。


    海上浪花翻滾,李應心裏暗自感歎,幸虧自己反應快,臨時想到了這個問題,,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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