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湘族的大巫師邊在黑板上寫上自己的名字,邊介紹自己:“我複姓單於,單名一個晰字,從今天起教你們煉丹,是你們的煉丹老師,在座的同學當中應該有一部人認識我,我的另一個身份是南湘族的大巫師,有幸受到玄天學校的校長的邀請來這裏講學一段時間。”


    她掃看一眼坐在她前麵的陸洲,繼續說道:“我的要求和其他老師不同,上我的課必需認真聽講,我可不想你們出去後,對煉丹知識一竅不通卻跟別人說是我教出來的,到時我可不會承認你們是我的學生。”


    陸洲看著黑板的名字,又看看單於晰,心下一沉,她不就是抓走盤末一家人的人嗎?


    這個人跑來他們班上課,絕對不安好心。


    有學生大膽說道:“有大美女老師講課,我們一定會認真聽課。”


    “那就好。”單於晰勾唇一笑:“我聽說我們班裏有一個以滿分成績考進玄天學校的天才學子,能不能請這位同學站起來介紹介紹自己?”


    大家都看向陸洲。


    陸恆心裏無比擔心,這個曾經想要帶走厲風鈴的單於晰來意很不善,明顯能感覺到她是衝他大哥陸洲而來,說不定還學校就是為了揭穿他大哥考滿分的事情。


    陸洲與單於晰對看了幾秒,站了起來:“單於老師,我就是以滿分成績考進學校的學生,叫陸洲,往後的日子裏請多多指教。”


    單於晰對他一笑:“陸同學,你好,當我聽到你以滿分成績考進學校的時候,心裏十分欽佩,大家都知道考試的內容裏匯集了玄門各方麵深淺不一的知識,能把所有知識都記在腦子裏十分不容易,更別說去實踐它,陸同學卻能考出如此好的成績,想必是下了很大一番苦功夫。”


    陸洲皮笑肉不笑道:“謝謝老師誇獎。”


    單於晰眼裏閃過冷光,拿出一株紅藍色的草藥出來,說道:“現在開始上課,我想問問陸同學是否知道這是一株什麽草藥?”


    果然衝著他大哥來的。陸恆一臉緊張地看著陸洲和單於晰。


    陸洲看眼草藥,沒有說話。


    “不知道嗎?”單於晰轉著手裏草藥,帶著失望的表情說:“我還以為第一名定能認得這株草藥,畢竟這是一株挺普通的草藥,你沒有道理不……”


    陸洲打斷她的話:“老師,你手裏拿的是朱蘭草,通常被煉製成朱砂墨,但是隻有畫紫符時才需要它,對了,它還有迴血的功效。”


    前些天,他幫忙翁老他們上架草藥可不是鬧著玩的,在上架草期間,避免不了要問翁老他們手裏的是什麽草藥才能把草藥名輸入網站上,自然就把一些草藥名記下來了,尤其一些長得比較奇怪的草藥,他都會多問幾句。


    翁老他們知道陸洲不懂草藥,所以在說草藥名時,也會簡單的解釋草藥的作用,沒想到的是這些知識就這麽快被陸洲用上了。


    當然,陸洲能記住這麽多的藥名,自是離不開吃了洗髓丹,自從吃了它之後,雖然還沒有誇張到擁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但是記憶力確實提高了不少,看的事物不會在短時間內忘掉。


    單於晰笑容微斂,又拿出一株青藥色的草藥問:“這一株呢?又是什麽草藥?”


    陸洲看了幾眼,想了想:“這是一株火龍骨,它有著活血通絡、跌打損傷的功效,老師我說得對嗎?”


    單於晰又拿出幾株稀有的草藥問他,可對方都能對答如流,漸漸地,單於晰沒了笑容,在來學校之前,她曾打聽到陸洲是最近半年才接觸玄門的事情,不可能會認得這麽多的草藥:“陸同學不愧是第一名學生,一些不常見的草藥都能認得出來。”


    其他同學也十分佩服,有很多草藥他們都沒有見過,更別說能認得它們。


    單於晰把要煉製丹藥的草藥都拿出來後,又問:“陸同學看到我這些藥後,可知道我要煉製什麽丹藥嗎?”


    陸洲直接道:“不知道。”


    單於晰笑容再現,可是不等她說話,陸洲就搶先一步說道:“老師,你是不是又想說,身為以滿分考進學校的第一名學生,沒道理不知道你要煉的是什麽丹藥對吧?那我隻能說我要是什麽都知道還來玄天學校幹什麽,就算是老師也不是什麽都懂的,我要是什麽都知道,不如我來當老師,學校的老師當學生好了,所以不要老拿一些東西來考驗我,我敢說剛才你拿的那些草藥,除了我之外,在座的人都不認識它們,所以我能說出藥名已經相當不錯。”


    記得前幾天在上架草藥的時候,管家迪叔曾說過之前單於晰之前拿出來的草藥在市場上都非常罕見,要不是他負責購買厲家的草藥,絕對認不出那是什麽草藥。


    在座的學生都沒有反駁陸洲的話,因為他們確實認不出老師拿出來的草藥。


    陸洲看到單於晰臉色越來越黑,勾唇一笑,繼續說道:“單於老師,其實我也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你。”


    他拿出一株黑色的葉子上布滿著紅色顆粒的草藥:“我想問問老師可知道這是什麽草藥?”


    大家都好奇地站起來望了望,看到葉子上顆粒長得像人的眼睛珠子,頓時毛骨悚然,趕緊坐了下來說:“這株草藥看起來好惡心啊。”


    其他學生說:“確實惡心,不過靈氣也很濃鬱,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濃鬱的草藥。”


    “我也是。”


    單於晰的臉色更為難看,因為她從來沒有這種草藥,就算是書上也沒有見過。


    陸恆看到老師迴答不出來,差點就拍手叫好。


    “不知道嗎?”陸洲學她之前的表情,一臉失望說道:“我還以為被校長邀請來的老師學識肯定淵博,能識得天下所有草藥。”


    學生們都看向單於晰。


    單於晰畢竟是大巫師,可沒這麽容易被陸洲激怒,她收起情緒謙和說道:“我確實不認識這株草藥,看來我對草藥知識還是有所欠缺,等迴去後,必定好好查看資料,下一節課再迴答陸同學的問題,就不知道陸同學能不能把草藥借給我迴去查資料?”


    “抱歉,這一株草藥是要送給校長的,你想借,隻能向校長借了。”陸洲沒有說謊,如果不是要送給校長幾株特殊草藥,他也不會摘翁老他們的草藥放在身上。


    “……”單於晰緊閉雙唇,差點沒把牙咬碎,失了大巫師形象。


    下課鈴響,陸恆在單於晰離開後,趕緊跑到陸洲身邊說:“哥,她就是上次捉走小姑的人的表姐,她後麵也想把小姑帶走關起來,還好遇到了宮先生,所以這個人來這裏絕對不安好心。”


    陸洲眯眼小聲說:“她也是派人捉走盤末一家人的人。”


    “什麽?她就是捉走盤末他們的人?太可惡了,真是長得越漂亮的女人越有毒。”陸恆看到教室裏的同學都離開教室去吃飯,小聲說道:“哥,你說我們要不要趁著她一個人在學校,偷偷把她捉起來,威脅她把盤末他們放了。”


    “現在阿末他們不在她手裏,捉她也沒用,不說她,我們去吃飯吧。”


    陸恆又好奇的問了一句:“哥,你怎麽突然認識這麽多草藥?”


    陸洲笑道:“我開了這麽大一家藥店,要是不認識這些草藥,那我這個老板豈不是白當了?”


    陸恆嘿嘿一笑:“哥,剛才看到你把老師懟得無話可說時,我心裏說不出的爽啊。”


    陸洲哭笑不得說道:“你可不能去招惹她。”


    他看向站在一旁不出聲的康凱和戴京京:“你們也是,不要去招惹她。”


    兩人點點頭。


    陸洲四人走出教學樓,向站在大樹底下玩金銅錢的厲南玄走了過去,並把剛才單於晰上他們丹藥課的事告訴他。


    厲南玄說:“我剛才有看到她了,她應該是為了報仇來的。”


    康凱好奇地問了一句:“報什麽仇?”


    厲南玄不鹹不淡說:“我上次隱身去了一趟單於晰的家裏,把她弟和堂弟的陽具給割掉了。”


    陸洲四人目瞪口呆看著他。


    陸恆咋舌:“哥、哥夫,你真夠絕的,他們以後就再也不能亂搞女人了。”


    康凱說:“那她這一次來學校不會是要割你們的……呃……”


    陸洲:“……”


    厲南玄淡聲道:“那就看她有沒有本事。”


    陸洲說:“我覺得她一次來是想查查我的第一名滿分成績是不是名副其實的,好破壞我的名聲,所以……”


    他沒有接著說,等吃過飯後,特意和康凱走到他們後麵才小聲說:“我覺得她可能會調查我考試時的情況,有可能會查到你身上,你小心了。”


    那個女人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在損害不了他的名聲,就有可能把目標轉到康凱身上,讓他的朋友不好過。


    康凱一愣,點點頭。


    其實他剛開始也挺擔心別人會質疑他這個第二名成績,可時間長了,就覺得無所謂了,因為他不想再過提心掉膽的日子,要是有人想要揭穿就揭穿吧,頂多就是被退學而已,又不會死,他相信自己有能力可以混出一片新天地。


    陸洲在走到宿舍樓下時,便跟陸恆他們分開,然後和厲南玄把帶來的藥材送到了校長辦公室。


    校長看著陸洲送給她的珍稀藥材,本來是想要拒絕的,如此貴重的禮物,她不好收下,可是在陸洲勸說她把草藥當成普通的藥草種到藥草園裏當學校的教學教材,讓更多的學生認得更多的草藥後,她有些心動了。


    其實陸洲送草藥給校長也是有私心的,他想在七月底收到入學通知書就不再玄天學校念下去,所以他送草藥的真正目的是希望校長看在草藥的份上,不要介意他提前離開學校。


    “這……”就在校長猶豫著要不要收草藥時,辦公室的電話響起,她接起電話說:“您好,這裏是玄天學校的校長辦公室,我是……”


    不等她說完,對方就著急把事情打斷她的話。


    校長聽完後,皺眉緊張:“情況這麽嚴重?行,我知道了,我這就帶人過去。”


    她掛了電話,對厲南玄他們說:“是國家特殊部門打來的電話,說是東部與南部交界處的十幾個城市出現重度幹旱和瘟疫,讓我們學校過去支援,你們先到操場集合,等會有車隊來接我們學校的師生。”


    “好。”厲南玄帶陸洲離開校長辦公室。


    陸洲小聲問厲南玄:“城市出現幹旱和瘟疫派我們學生去有用嗎?道士也能醫治瘟疫?”


    “既然是國家特殊部門打電話來的,說明不是普通的災情,有可能是大批的鬼怪在作怪引起瘟情,所以隻能派一些會道術的人過去求雨,或是用丹藥醫治百姓。”


    說到求雨,陸洲不由想起求停雪的事情,那一次給他真的給他很不好的感覺。


    兩人走到樓下,廣播響起,除了小學部和中學部的師生,其他人都被要求帶好行李到操場集合。


    陸洲看到單於晰也來了,對厲南玄問道:“南玄,你上次不是通知大道會的人去調查南湘大巫師有沒有魔族勾結的嗎?他們有沒有查到結果?”


    “上次去查的人就是宮子藺,從大山精怪口中有探到有魔族的人藏在大山裏,但是沒有證據指向南湘的巫師跟魔族的人勾結,這件事情還在悄悄地調查中,我們不需要著急。”


    陸洲點點頭。


    厲南玄和陸洲站到陸洲班級的隊伍中,頻頻引來班上的同學偷望。


    有學生羨慕道:“也隻有以滿分考進來的學生能擁有特殊權利,可以帶伴侶來學校讀書,我也想帶伴侶來學校。”


    “是啊,學霸和他的伴侶的感情真好,真是羨煞死人了,我也想帶伴侶來還學校陪讀。”


    “嗤,前提你有伴侶再說。”


    “嘿嘿,遲始會有的,對了,不知道校長要我們帶行李來操場幹什麽,難道學校舉行集體旅遊?”


    “別白日做夢了。”


    陸恆、戴京京和康凱來到陸洲身邊小聲問:“哥,你們剛才不是去校長辦公室嗎?那知不知道……”


    陸洲知道他要問的事情:“國家特殊部門打電話給校長說,東部和南部交界處發生瘟疫要我們過去幫忙。”


    陸恆、戴京應該和康凱驚訝挑了挑眉。


    厲南玄打開手機查看新聞,網頁上隻顯示南部和東部交界處的城市出現大麵積的幹旱和雞瘟引起病症的事情,其他的並沒有多說。他也不指望新聞能報導出科學無法解釋的詭異之事。


    五分鍾後,一百多輛的大巴開進學校,載著所有師生們前往災區。


    玄天學校離最近災區海風城至少要四個小時的車程,大家趁著沒有到達災區前好好休息一番,養養精神。


    等到海風城已經是下午五點,所有人從車上下來,立刻有一股森冷妖異的風撲麵而來,學生們戒備地看了看四周。


    “這裏妖氣衝天,必有妖邪在作祟。”


    “滿天怨氣,也少不了惡鬼在作怪,大家要小心了。”


    根本不需要班主任解釋來風海城的目的,學生們也察覺到了風海城不對勁。


    “……”陸洲聽了他們的話,感覺好憂傷,因為他此刻的眼裏隻有一片美麗的夕陽景色,什麽妖氣、鬼氣,他一點都看不到:“唉——”


    厲南玄轉頭看他:“你歎什麽氣?”


    陸洲望著夕陽說:“夕陽好美啊。”


    厲南玄立刻明白他意思,忍著笑意在他耳邊小聲問道:“是不是看不到鬼氣和妖氣?”


    “你真懂我。”陸洲見大家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快速在厲南玄嘴上親了一口。


    特殊管理部門的人把校長和老師叫到一邊,先是把大概的情況告訴他們,再讓老師轉送給學生。


    班主任們在得知大概內容後,神色凝重的迴到自己班的學生麵前說道:“同學們,這一次災情非常嚴重,海風城不僅進入了重度幹旱,而且還有鬼怪作祟,最重要的是有瘟神在撒播瘟疫,這一點才是最可怕的,盡管我們有靈力護體,可要是法術不高的人,依然避免不了被瘟神瘟疫傳播,所以同學們要注意,要做好防護的準備,不要染上瘟疫,要是身體不舒服,一定及時要告訴老師,知道嗎?”


    學生們點點頭:“知道。”


    “這是一次算是學校布置的任務,將會被記入畢業的成績當中,而我們來這裏的主要目的是求雨、捉鬼捉妖,有能力醫治瘟疫的同學,可以出手幫忙治療瘟疫,要是遇到危險,大家絕對不要逞能,要找支援來幫助你們,還有就是因為是緊急的突發情況,所以學校並沒有為同學們準備住宿的地方,隻能像去大山裏任務一樣分組找酒店入住,任務也是分開行動,如果學校另有任務,我會打電話通知大家,你們的手機要充好電,要二十四小時開機。”


    一般考進玄天學校的學生除了知識不夠豐富和修為不夠高之外,都是具有老道的降妖除魔的經驗,所以班主任也比較放心他們。


    陸洲拿出四張銀符,快速地在上麵寫了四個字,然後分給厲南玄他們。


    厲南玄含笑念著銀符的字:“瘟疫退散,這一張符不錯。”


    陸洲說:“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你們拿好就是。”


    陸恆問:“哥,你怎麽隻寫了四張,你呢?”


    “我的符對我不起作用,我寫了也沒用。”


    戴京京說:“還是寫一張放身上保險,萬一有用呢?”


    陸洲見大家如此關心自己,便寫了一張放到錢包裏。


    “大哥。”康凱誇道:“你厲害啊,寫符都不帶喘氣的。”


    陸洲無語看著他:“我喘了啊,誰會寫符憋著氣寫。”


    陸恆:“……”


    戴京京:“……”


    康凱翻個白眼:“我的意思是別人寫個十多二十張符,靈力就空了,需要歇上一段時間才能繼續寫,可你根本沒有這樣的情況。”


    陸洲:“……”


    他確實沒有這樣的情況,反正可以一直寫,除非手累了。


    厲南玄轉開話題說:“我們先去找酒店,再去去吃飯。”


    “好。”


    在酒店的路上,陸洲看到海風城的每個人臉上都戴著口罩,神色疲憊,就像得了重病似的,每個人都無精打彩,說話都沒有力氣,大街上,能聽到四周傳來救護車的嗚響聲。


    陸洲他們在附近找一間大酒店入住,等看了房間再出來時,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下。


    康凱走出酒店大門,倒抽了一口冷氣:“我的天啊。”


    跟著後麵來的陸恆問道:“怎麽了?”


    康凱往大街上一指:“你自己看。”


    大街上,鬼竟然比人還多。因為現在是瘟疫感染期間,大家下班後都盡量不出門以免被人傳染,所以在街上走動的人不多,而鬼是見人就纏上了上去,被鬼纏上的人,立刻感覺到不適,渾身發冷無力,有的人身體原本就弱,被鬼纏住後,立刻昏倒。


    昏倒之人的朋友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


    陸洲驚訝道:“好多…唔………”


    “人”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厲南玄捂住了嘴巴。


    他疑惑看向厲南玄,對方在他耳邊小聲說:“大部份都是鬼。”


    陸洲:“……”


    人和鬼好難區分啊。


    戴京京看到有惡鬼向他真是來,立刻沉下臉兇道:“給我滾。”


    惡鬼一愣:“你能看到我?”


    戴京京無視他。


    惡鬼見戴京京這一群人不好惹,識相的飛到其他人身上。


    康凱問:“這麽多的鬼,要捉到什麽時候啊?”


    陸恆奇怪:“陽間出現這麽多的鬼,鬼差怎麽不管?是不是地府出了大事才會不小心把這麽多的鬼放出來?”


    “想知道還不簡單嗎?”戴京京把從他們麵前飛過的普通小鬼扯到麵前問道:“陽間怎麽會有這麽多的鬼?”


    小鬼害怕戴京京手裏的金錢劍,急忙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是莫名其妙被放出來的,其他鬼和我一樣,現在大家都在猜是不是地府出事了,你們想要知道,最好找鬼差問問。”


    戴京京放開小鬼,看出陸洲:“陸哥,要找鬼差嗎?”


    陸洲說:“先吃飯吧,吃飽飯才有力氣幹活。”


    康凱和陸恆點頭:“隨便在附近的小店解決填填肚子就好。”


    陸洲他們找了兩條街,終於找到一間小飯店。


    康凱已經饑餓轆轆,拿起菜單,立刻指了一道他平時喜歡吃的土豆燒紅雞。


    服務員說:“現在鬧雞瘟沒雞肉賣,也不給賣。”


    陸恆指著另一道菜:“那就來醬爆肉丁吧。”


    服務員:“現在也鬧豬瘟,沒豬肉賣。”


    陸恆:“……”


    戴京京說:“來份鐵板牛肉。”


    服務員:“牛瘟,沒有牛肉。”


    戴京京:“……”


    陸洲鬱悶:“你就說你們店有什麽吃的吧。”


    服務員不好意思說:“現在隻有清湯麵,和白米飯。”


    “青菜呢?沒有青菜嗎?不會青菜也在鬧瘟疫吧?”


    服務員問:“先生,你們是外地人吧?”


    “對啊。”


    “那就難怪你不知道這件事情,前兩天國家派了軍人給我們發放了抗瘟疫的藥,這些藥除了可以吃到肚子裏,還能製作成藥水除菌,所以國家部隊的人像人工降雨一樣從天空拋撒藥水,說是可以大規模的除菌,可是操作人員失誤,抗瘟疫的藥裏加了大量的農藥,導致我們種在地裏的菜都不能吃了,幸好我們這裏沒有河水,不然我們海風城就更慘了。”


    厲南玄皺眉:“軍人紀律嚴謹,怎麽會搞出這麽大的失誤?”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現在青菜也沒得賣了,而且不止我們的讓沒有得賣,其他的店裏也一樣,你們一路走下來,應該看到很多的飯店不開門,對吧?”


    康凱點頭。


    “那就是因為沒東西可賣才關門的。”


    陸洲問:“不會是各種家禽都在鬧瘟疫吧?”


    “對,真的很可怕,現在已經有多人都想離開這個城市,先到其他地方躲一陣子,等瘟疫過去了再迴來。”


    陸洲:“……”


    厲南玄說:“就給我們來五碗清湯麵。”


    服務員說:“先生,不要說我們宰你們,現在我們這裏幹旱嚴重,十分缺水,市場上的純淨水賣得特別貴,現在一小桶水就要三百塊,你們要的清湯麵是有水的,所以每碗我們要收一百五十塊一碗。”


    厲南玄問:“國家沒有給你們送水嗎?”


    “送了,可是城裏的人多,天氣又熱,哪裏夠用啊。”


    陸恆說:“行,行,行,一百五就一百五吧,我都快餓死了。”


    “那先生請先付賬。”


    陸恆拿掏手機付了七百五的錢。


    康凱嘖道:“這是我從小到大吃得最貴的一碗麵。”


    陸恆說:“我還好,我吃過幾萬塊一小碗的。”


    “我跟你們比不了。”康凱隻是一個小家族裏的孩子,從小又不受重視,平時的花銷比普通人多一些已經算是很不錯,所以自從他滿了十五歲之後,都是自己到外麵捉鬼賺外塊,三年下來,兜裏已經有一筆不小的數目。


    五人吃過麵,立刻迴酒店準備法師招鬼差問一問海風城為什麽這麽鬼。


    陸恆擺好法壇後:“誰來招鬼差?”


    康凱擺手:“我可沒有這麽大的本事。”


    戴京京說:“我沒招過,不知道要怎麽招。”


    厲南玄說:“我要留著靈力捉鬼。”


    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陸洲。


    陸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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