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中午下課時間,操場上都是學生,聽到石忠和忠冰的喊話都故意放慢腳步聽八卦。


    戴京京聽過陸恆說過石冰和石忠在外麵欺負陸洲的事,冷嗤:“做了傷害別人的事情後,一句“我知道錯了”,就想得到別人原諒?那我們殺了人,說一句對不起,是不是就能了事了?”


    康凱說道:“要是別人欺負我後,想要我原諒他,就得先來我麵前給我磕一百個響頭,再來跟我提原諒的事。”


    石忠聽了他們的話,怒道:“是,之前是我們不對,可現在我們也受到處罰,你們看看現在我們的樣子,處罰也夠了吧?我們倒黴了這麽多天,是不是該放過我們了?”


    康凱無語:“這就是你們道歉的態度?”


    石忠的讓陸恆很不高興:“你們倒黴關我哥什麽事?”


    “你問問他,關不關他的事?要不是他,我們會這麽倒黴嗎?要不是他?我們全家人會一直倒黴嗎?”


    陸洲聽到他的控訴,轉頭淡淡地說一句:“這點倒黴就受不住了?也不想想我從三歲開始倒黴到現在,足足過去二十多年,受的罪比你們隻多不少,而且還是替你們受的,現在隻是不願意替你們承受了,就覺得是我錯了?”


    石忠:“……”


    戴京京冷笑:“原來不想自己倒黴了,想讓別人幫你們來承受你們的倒黴才來道歉的,你們還真是我見過最不要的臉的人,陸哥,不要理他們,這種人就活該倒黴下去。”


    康凱嘖道:“剛看你們這麽著急,搞得我還真以為你們是真心來道歉,原來是別有目的。”


    陸恆徹底的怒了:“原來你們找我哥是為了這個目的,你們真他媽的是畜生,我哥憑什麽要替你們來受罪,以後離我哥遠一點,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哥,我們走。”


    前幾天他真的是太心軟才會跑去醫生偷看他們姐弟倆的傷勢,可經過今天的事情,再也不會去了,他們是生是死真的與他無關。


    “陸洲——陸洲——”石冰看到陸洲他們離開,急忙對護工吼道:“你們還不快扶我起來去追他。”


    護工對看一眼,扶她坐迴到椅子上。


    石冰著急叫道:“陸洲,你可以不原諒我們,那你總要為曾祖父和曾祖母他們著想吧?他們年紀大了,受不了折騰,前幾天差點就進了重症病房,再這樣下去,他們隨時會沒命。”


    戴京京說道:“陸哥,別聽她的,她說這些話,隻是讓你心軟。”


    厲南玄看眼皺眉的陸洲,攬著他的肩膀迴了宿舍。


    他們的宿舍在樓上,而宿舍樓隻有七樓高,沒有裝置電梯,石忠和石冰坐著輪椅不方便上去,坐在樓下氣得不行。


    周圍的學生都聽到他們剛才說的話,都小聲在他們背後對他們指指點。


    石忠怒道:“看什麽看,都給我滾。”


    一些師哥師姐沒有跟他計較,隻是不屑地看了他們一眼。


    樓上,陸洲迴到宿舍,立刻拿手機出來給自己的奶奶石茵打去電話:“奶奶,最近身體還好嗎?”


    石茵笑嗬嗬道:“自從吃了你給的洗髓丹後,我和你爺爺身體好得不能再好了,如同四十歲的身體,身子骨特別的健朗,你爺爺就因為身體轉好又開始閑不住了,每天跟你爸跑公司裏幫忙處理公事,你幾天前不是要定做手機嗎?他現在就負責監督這件事情,每天早出晚歸的,說是多虧翁老他們,我們一家人的身體才這麽好,所以一定看好廠裏生產手機的事,不能讓翁老他們處了次品。”


    “看到你們身體我就放心了。”陸洲笑了笑,猶豫了一下,才問道:“曾外祖父和曾外祖母他們身體如何?”


    “就知道你會心軟。”石茵一歎:“我前兩天派人到滿洲城,悄悄地到醫院看了他們,情況很不樂觀,所以我想趁著今天去看他們時,把剩餘的的三顆洗髓丹給你曾外祖父、曾外祖母和你舅公,至於能不能熬得住各種倒黴的事情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當然這一件事情還是要經你的同意,要是你不同意,我也不會給他們,其他人我更不會管他們死活。”


    雖說跟石家斷了關係,可石老爺子和石老太太畢竟是她的親生父母,她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受折磨,至於其他人,她是絕對不會理會的。


    當初陸洲多給了三顆,其實就是給曾外祖父、曾外祖母和舅公準備的,他們三個人對自己真心不錯,雖然懷有一些目的,但也出於無奈。


    陸洲嗯道:“本來就是給他們的,奶奶要親眼看著他們吃下去。”


    他可不想便宜了其他人。


    “這是當然的。”


    石茵掛了電話後,抬頭看著醫院大樓,大歎一口氣,提著水果來找到住院部的三十樓的高級病房。


    身體十分虛弱的石老爺子和石老夫人在看到她後,人瞬間精神了許多,神情特別的激動:“小茵……”


    他們以為女兒真的不理他們了。


    石茵對他們一笑:“爸、媽。我來看你們了。”


    她把水果放到兩床中間的桌子上,示意護工離開,再拿出丹藥,在他們疑惑的眼神下放到他們的嘴裏:“你們現在身體特別虛,吃了丹藥會讓你們拉肚子,大概半個小時左右,能不能撐過去,就看你們自己的身體,撐過去了,身體會有好轉,我去看大哥,讓護工照顧你們。”


    石老爺子和石老太太還不明白怎麽迴事,就立刻感到肚子疼,急忙讓護工扶他們去廁所。


    石茵趁著他們去廁所時,去了隔壁房間找他大哥石賦。


    石賦看到她,跟石老爺子他們一樣,特別激動。


    石茵的大嫂花芬卻沒有好臉色,冷哼道:“不是說跟我們斷絕關係了嗎?你還來這裏幹什麽?看我們的笑話嗎?現在看到我們這麽慘,高興了吧?也滿意了吧?沒事的話,請你滾出去。”


    石賦怒道:“我妹妹是來看我的,不是來看你的,你要是不想看,就滾到其他地方住。”


    花芬怒道:“石賦,請你認清楚一點,她雖然與你有血緣關係,是你的親妹妹,但是她跟你生活也就二十多年,可我呢,是你老婆,是我陪了你過了大半輩子,但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偏向她的時候都讓我特別的心寒。”


    石賦稍微收斂自己的怒氣:“小茵,隻是來看我們,並沒有惡意,你沒必要用惡劣的態度對她。”


    花芬沉著臉說:“可我看到她就是來氣,血壓就會升高,我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她。”


    石賦還想說些什麽,石茵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再吵,她對著花芬勾唇一笑:“大嫂,你別著急,我在這裏待半個小時就走。”


    她拿出丹藥塞到石賦嘴中:“哥,你別擔心,等會隻是拉肚子而已。”


    石賦疑惑點點頭,接著,肚子傳來劇烈疼痛,他急忙拖著半殘的腿跑到衛生間。


    石茵不想接下來半個小時裏獨自麵對花芬,便到樓下走走,半個小時後才迴來病房,看到自家大哥年輕了三、四十歲的模樣,滿意一笑,再看看花芬又老又驚訝麵容,笑意更大。


    “小茵,我、我變年輕了。”石賦難以置信摸著自己的臉:“身上的傷也好了許多。”


    “我給你吃的是洗髓丹,能讓你恢複年輕,身子骨也會變得像年輕人一樣健朗,現在看到你身體好了許多,再看到大嫂又老又臭的臉,我終於滿意了,也高興了,這一趟不白來,哥,你好好休息,我到隔壁房看爸媽他們,對了,哥,你現在變迴年輕後,又像以前那麽英俊了,又老又醜的大嫂跟你一點都不般配,反到外麵那些溫柔的護士比較適合大哥。”石茵看到花芬因怒變得扭曲的麵容顯得更加醜陋不堪,滿意笑著退出房外。


    石賦:“……”


    他妹的嘴巴真毒。


    不過,現在看起來,他還真比較像花芬的兒子。


    花芬迴過神,怒吼道:“石茵,你這個婊子給我迴來,你他媽的什麽意思,你讓你哥變這麽年輕,我呢,我怎麽辦?你給我迴來,啊,我的腰……”


    因為太激動,起身時閃到了腰。


    石賦慢吞吞的替她按鈴。


    護士進來看到石賦後,愣了下,問:“你是阿姨的兒子嗎?按鈴有什麽事?”


    石賦沒有不承認也不反駁。


    花芬聽了更怒更激動:“你他媽的說誰他是誰的兒子,他這麽老怎麽可能是我的兒子,他是我的丈夫,你別想勾引他,你這個騷貨。”


    護士臉色一變:“阿姨,請你說話文明一點,還有,你按鈴有什麽事嗎?要是沒有事,我就出去了。”


    花芬急聲叫道:“我的腰,快看看我的腰。”


    站在外麵的石茵看到花芬這麽慘,又想笑,又笑不出來,曾經她的孫子比她還慘,經常性發生意外骨折,要不是他們有好的傷藥,恐怕每天都要躺在床上度日。


    她轉身去了隔壁房間,陪了石老太太他們一段時間才離開醫院。


    當天晚上,雷聲轟轟作響,仿佛天都要蹋下來似的。


    正在練習畫金符的陸洲聽到外麵雷聲滾滾,比上一次黑龍作怪還要激烈,十分擔心是黑龍他們在離開陽門院後又死性不改跑雲做壞事,便走到陽頭往外一望,大山頭頂上的天空明顯比他們這一邊還要黑暗,而且烏雲裏全是電光閃閃,立刻叫厲南玄出來看看:“南玄,你快出來看看怎麽迴事?是不是黑龍他們又在鬧事了?”


    厲南玄收起手裏的金銅錢走到陽台望著遠處的電雲說:“應該是妖怪在渡劫。”


    陸洲好奇道:“妖怪渡劫?”


    “對,妖怪和修真者一樣都要渡劫才能提升境界和自身的修為,不過前提是渡劫要成功,要是渡劫不成功,輕則重傷,重則魂飛魄散。”


    陸洲驚訝道:“失敗後這麽嚴重?那跟打雷閃電有什麽關係?”


    “渡劫就是要杠過雷擊,渡劫雷擊比我們平時看來的雷電還要強上千萬倍,從現在的雷聲的響亮來看,恐怕是修為高的妖怪在渡劫。”厲南玄掀開眼罩查看大山那一邊的情況,隨後笑道:“你想見的雷公大人出現了。”


    陸洲目光一亮:“雷公來了?在哪?他在哪裏?”


    厲南玄指著閃電最多的烏雲:“他就在站裏麵,他要是想聽你說話,應該也會聽得到。”


    陸洲真恨自己沒有千裏眼,隻能看到烏雲和雷電,看不到雷公:“電母不是被封印在地底下了嗎?他哪來的電?”


    “天上的神仙應該煉製了其他法器暫代電母的法器。”


    陸洲又問:“我用現在的聲音跟他說話,他真的能聽到嗎?”


    “那要看他想不想聽了,不想聽就聽不到。”


    陸洲眼珠子一動,快速拿出銀符在上麵寫道:給雷公傳話的傳聲筒


    然後他把銀符貼到杯子上,笑道:“不知道這樣能不能給他傳音。”


    厲南玄哭笑不得:“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陸洲輕咳一聲,潤潤喉,對著杯子說:“雷公大人,你還記得被封印在舊地府裏的電母娘娘嗎?”


    話落,厲南玄看到雷公快速往他們這一邊看了過來,笑道:“他好像聽到了。”


    陸洲一陣激動。


    突然,轟隆——


    渡劫開始。


    陸洲手一抖,差點把杯子扔到地上:“怎麽突然打這麽大的雷?難道我說的話讓他不開心了?”


    “當然不是,是妖怪的渡劫開始,不過這個雷聲確實有些大聲,劫渡的妖怪的修為境界一定很高。”厲南玄目光從雷公身上轉到大山時麵,然後看到淩雲煙那一張豔麗的漂亮俊容,不由眯了眯眼,是他在劫渡?


    “雷公大人要辦正事,那我要不要繼續跟他說話?還是等他結束後再說?要是渡劫結束,他立馬迴天宮了怎麽辦?”


    厲南玄:“……”


    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怎麽迴答,陸洲跟雷公說話,應該不會影響他打雷才是。


    陸洲猶豫片刻,還是決定說上幾句,至於雷公聽不聽就是他事情了。


    “雷公大人,自從年前灶王奶奶去看老灶,哦,就是看灶王爺之後,電母娘娘也開始盼著雷公大人去看她,她很想您呢。”


    轟——


    第二道雷劫跟著轟了下去。


    厲南玄看到雷公在放雷電時手抖了抖,雷擊力度比以往的重了幾分,直接把淩雲煙打跪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


    淩雲煙抹去嘴角上的血,心裏感到奇怪,第二道雷擊的威力怎麽比第一道強這麽多,就好像是後麵的第四、五道雷擊似的。


    陸洲轉頭對厲南玄問道:“雷公大人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厲南玄望著差點站不起來的淩雲煙笑著說:“應該聽到了,似乎挺激動的,你多跟他說幾句。”


    不久,第三道雷劫再次響起,


    淩雲煙用盡全力一擋,發現雷擊的力量竟然比之前弱了。


    他眼閃過疑惑,雷擊不是一道比一道強悍嗎?怎麽會變弱??


    陸洲張了張嘴,厲南玄快速用手捂住他的嘴巴?


    陸洲轉頭看他:“怎麽了?”


    厲南玄心裏算準時間,見雷公又要轟雷電時,快速鬆開手道:“沒什麽,你繼續說。”


    陸洲莫名其妙地拿起杯子又說:“雷公大人,電母娘娘真的很想您,聽風伯他們說,她畫了一張你的人物畫像,綁在稻草人身上抱著睡。”


    轟——


    雷聲,前所未有的巨大。


    學校裏的學生都被雷聲給嚇得不清。


    厲南玄噗笑道:“雷公大人聽到電母這麽想他,十分激動。”


    估計雷公也猜到電母把畫像綁在稻草人身上的真正用意了。


    在玄術界裏,通常把畫像貼在稻草人身上都是用來詛咒對方,像電母娘娘的情況,絕對不是抱著睡這麽簡單,肯定是偷偷在背後用針對稻草紮小人。


    陸洲滿意一笑:“看來雷公也是很想電母娘娘的。”


    “嗯嗯。”厲南玄忍笑望著被雷電打趴在地上的淩雲煙:“對,非常的想。”


    此時淩雲煙被陸洲害慘了,他以為第四道雷劫隻比第三道雷劫的力度強上一些,所以沒有像之前用盡全力抵擋,豈料,威力堪比第七道雷劫,差點就要了他的命。


    陸洲清了清嗓子,又對雷公說道:“雷公大人,你有空記得要去看電母娘娘,就算沒有空,也要記得抽空去看她。”


    雷公聽到陸洲時不時傳話過來擾亂他的心緒,一怒之下,把剩下的四道雷劫接連打了下去,反正現在劫渡的大妖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能不能撐過去就看他的本事,打完渡劫雷擊後。他身影一晃,瞬移來到陸洲的麵前。


    麵前突然出現一個人影,陸洲嚇了一跳。


    厲南玄忙說:“小洲,他就是雷公大人。”


    “雷公……”陸洲仰頭看向雷公,對方擁有一張英俊麵容,藍色的皮膚,飄逸的白色長發,除了脖子上掛著一個金色的大項圈,和左右手上套金臂圈外,上身沒有穿衣服,露出結實的肌肉,下身是一件華麗的裙袍。


    雷公目光如炬地盯著陸洲,威嚴問道:“你是何人?為何三番兩次用電母的事情來騷擾我做任務?”


    “啊?您剛才是在做任務?真是抱歉,我不知道你在做任務。”陸洲誠心誠意向他道歉:“我剛才隻是心急要想告訴你電母想您,希望您早點去看她,因為您再晚一點的話,可能會有不太好的事情發生。”


    雷公問:“能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最近電母娘娘網購了一大箱趾壓板,據火神說,是買來給你日後跪地用的。”


    雷公:“……”


    陸洲擔心他不相信,立刻向他介紹自己:“我叫陸洲,他是我的伴侶厲南玄,我們現在住在陽門院裏。”


    雷公瞪著他,一副要吃了他的樣子。


    陸洲也不怕他,眼睛一眨不眨的與他對視。


    好半晌過去,雷公才悶聲問道:“電母是不是很生氣?”


    “她不管走到哪都在放電,你說氣不氣?”


    雷公深吸口氣問:“那怎麽辦?”


    “當然是帶上她最喜歡的禮物,馬上去看她。”


    “我不能私自下凡,需要向天帝匯報一聲,你等我,我現在就迴去稟報天帝,向天帝請假,很快就會下來找你。”雷公一個轉身,消失在陸洲麵前。


    厲南玄笑道:“終於見到雷公了,滿意了吧?”


    “不是滿意了,而是放心了,不用再擔心被電母電到了。”


    “時間不早,我們迴去睡覺。”厲南玄攬上他的肩膀迴房。


    陸洲問:“可是雷公說他等會就下找我,不用等他嗎?”


    厲南玄笑道:“天上的一天時間是地下的一年時間,所以他說的很快有可能是幾天後或是幾個月後。”


    “……”陸洲無語:“那等他下來後,就不是跪趾壓板這麽簡單了。對了,剛才渡劫的大妖死了嗎?後麵連下這麽多雷電,他沒事吧?”


    厲南玄迴頭看了一眼:“他的同伴來了,暫時死不了。”


    他說的同伴正是魔界的魔王莫天禹。


    莫天禹迅速蹲在淩雲煙身邊問道:“淩雲煙,你沒事吧?”


    淩雲煙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莫天禹趕緊把他翻過身,然後塞了一顆療傷藥給他吃:“淩雲煙,你還好嗎?”


    幾秒後,淩雲煙咳了幾聲,睜開眼睛看著莫天禹,勾唇一笑:“我剛才還以為自己死定了。”


    “你剛才跟死了差不多。”莫天禹沒好氣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壓製修為不是很好嗎?非要渡劫,你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如果不渡劫,就打不過鍾馗他們。”


    “我們有人質在手,隻要威脅陸洲打開結界就好,上次見到陸洲時,你就該直接跟他說清楚,他的兩個兄弟在舊地府,他自然乖乖跑去舊地府裏救人。”


    “嗬嗬,你想得也太天真了。先不說我們威脅陸洲時,陸洲會不會請鍾馗他們來對付我們,單單是守護舊地府外麵結界的神仙就不是我們兩個人能夠應付的,你覺得他們會讓陸洲輕易打開結界嗎?說不定結界沒有打開,我們就已死掉了,還有……”淩雲煙嗤道:“我當時已經明確指出他兄弟被關在哪裏,你當真以為他會蠢到想不到他的兄弟就在舊地府裏嗎?他現在不去救人,已說明他已經另有打算,說不定會放棄他的兄弟來換世界安寧,我們現在威脅不了他,就隻能盡快提升自己的修為保證自己的安全。”


    莫天禹沉著臉說:“我們捉來的兩個人與陸洲毫無血緣關係,他想放棄那兩個隨時可以放棄,可要是我們捉走他的家人,我就不相信他還能這麽淡定不著急。”


    淩雲煙白他一眼:“你知道陸家、薑家和石家有多少老祖宗死後一直守護他們後代沒有去投胎嗎?要是有這麽容易抓,還用得著你說?”


    莫天禹:“……”


    淩雲煙朝他伸出手:“寶貝,你忍心看著我一起躺在地上嗎?還不快抱我起來。”


    莫天禹打個寒顫:“我可不是你身邊的侍婢,你少惡心我。”


    “你到底要不要抱我起來。”


    莫天禹伸手一拉,把人扛在肩膀上。


    淩雲煙也不介意,伸出兩手抓了抓他的臀部:“我發現你的臀部挺翹的,好性感。”


    莫天禹嘴角一抽,立刻改成公主抱:“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好。”淩雲煙擺出認真的神色:“天禹,我們兩人雙修吧?這樣不僅讓我們的修為升得更快,也能快速的恢複我們的傷勢,那我就能在一個月後,可以再一次渡劫提升自己的修為,為了避免你對男人硬不起來,我不介意做上麵那一個,我剛摸過你的臀部,很適合做被操的那一個。”


    “……”莫天禹懶得答理他。


    剛渡劫成功的淩雲煙再也支撐不住昏睡過去。


    莫天禹低頭看眼他漂亮的麵容,嗤道:“還是睡著時可愛一點。”


    劫雲散開,大山再次恢複了平靜。


    當太陽從東方升起時,陸洲再一次的進入提心吊膽的上課生涯。


    慶幸今天是煉丹課和煉器課,兩門課都是選修課,可學也可不學,不列入考試的內容中,但是就算不學也要像占卜課一樣要到教室上課,同樣的可以做其他事情,但是不能妨礙老師講課,而且不管班上有沒有人煉丹或是煉器,老師都會一直講下去,這就是玄天學校的特色,至於學生們能聽進多少算多少,至少畢業後不會一點都不懂而丟了學校的臉。


    陸洲趁著老師還沒有來之前,趕緊大白蛋視頻,在他來學校之前就已經說好要每天跟它視頻聊天,不然也不會這麽快說服大白蛋乖乖地待在陽門院裏等他迴來。


    大白蛋從視頻裏看到陸洲興奮地吼吼叫,還讓陸洲看他蛋殼上的裂痕。


    陸洲驚訝道:“一天不見,怎麽就有裂痕了?”


    大白蛋得意的吼吼兩聲。


    翁老解釋:“它著急著出來就把蛋殼撐破了,不過不用擔心,它被黑龍“養”了這麽多年,隻要好好修煉一段時間,就可以破殼了。”


    陸洲放心點點頭,和大白蛋通話到上課鈴響才掛斷電話。


    在老師走進教室的瞬間,課堂上的男生們都哇了一聲,陸洲抬頭一看,走到講台上的是一位長得十分漂亮的女子,然後他發現對方挺眼熟的,看了好幾眼才想起對方是在古世界時見到的南湘族大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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