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追都來不及
來日再相見，往昔莫相逢 作者：QY緣起情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男人扔下這話就走了，還是用輕功走的，少女連追都來不及。
說她功夫差？
少女氣的直跺腳，但再不服氣卻也隻能夠衝他走的方向、想象他的背影還在，喊了一句“你說誰三腳貓的功夫啊？人家明明是兩隻腳的人！”
作者：裝傻充愣？
柳筱苒：我沒有！
作者：才怪！
……
辰時一刻。
陽光透過紙糊的窗戶照進大房間，床上的人睡相一般，但麵容不似夢裏麵具那般令人……
那張小臉染上幾分紅暈，許是被陽光照射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伸懶腰，眼睛還半睜半眯。
坐起身，摸到床邊的鞋子就往腳上套，嘴裏還冒了句：“怎麽又夢見他了？明明前半夜還是個好夢的。”
語氣裏似乎還帶了一絲委屈？
作者：夢到救命恩人還不是好夢？
……
等到這迷糊姑娘洗漱完畢，柳老頭已經坐在院中品茶吃早點了。
天心島的院中與別處有些不同，這院中有一個亭子，亭子裏也有石桌，但因柳老頭愛坐在魚塘附近，所以命人在魚塘邊也搞了個石桌，既可以一邊釣魚又可以一邊品茶。
至於把一堆點心放在石桌上，然後坐著邊看魚邊吃點心，就是少女的樂趣了。
“柳老頭，早啊！”
少女還是很隨意，既不喜也不願施粉黛，還用手打著哈欠，一副沒什麽精神的樣子。
柳老頭看著她這副樣子走過來坐下，真的擔心她以後嫁不出去，這不，又看不慣了，“苒丫頭，你就不能稍稍捯飭捯飭你自己麽？”
她自己一個人就算了，要是出門也這樣……
那他怎麽給這丫頭找夫君？
“可以是可以，但是今日沒心情。”
苒丫頭——也就是夜刹閣少閣主柳筱苒。
柳筱苒淡淡迴答，從桌上拿了塊糕點，就吃了起來。
“怎麽？又夢見那個人了？”柳老頭一聽她這迴答，又看她這樣，稍加思索就想到這個可能。
柳筱苒點點頭。
柳老頭也不管她，就隻是歎了口氣，又繼續盯著自己手中的魚竿了。
過了一會，柳筱苒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自己又鬱悶了：“誒，老頭，你說為什麽，到底是為什麽，這都快一年了，他還總是能出現在我的夢裏？”
兩個“為什麽”聽得柳老頭笑了。
還能是為什麽？
不就是緣分的那點事麽？
柳老頭感覺到動靜，扯了扯杆，“呀，我的魚上來了！”然後就是用力一扯，夾著皺紋笑眯眯的，把魚竿上的魚取下，放在旁邊的魚簍子裏。
柳筱苒知道柳老頭最愛這些了，反正這事兒都困擾她一年多了，又不急在這一時，就一邊吃著點心一邊觀賞柳老頭的釣魚技術。
等柳老頭又纏上魚餌，把鉤甩進塘裏，才不緊不慢的問她：“總是出現？”
“嗯”，柳筱苒點頭。
“還救了你？”
“嗯”，柳筱苒點頭。
“點評你的武功，說你‘三腳貓’？”
“嗯——算是吧”，柳筱苒有點鬱悶遲疑一下，還是點了頭。
看到柳筱苒對這個問題也點了頭，柳老頭臉上的笑容加深了，附和的點點頭表示對那男人的話的認同：“那他說的有道理啊！你鬱悶個啥子勁？”
柳筱苒不爽了，撇他一眼：“‘三腳貓’那也是你教的！”
呃……
好像是這樣的。
柳老頭突然就不想談論這個問題了，看向柳筱苒，岔開話題賊兮兮的問：“苒丫頭，那他……長得什麽樣？可有‘風度翩翩’？”
雖然知道這老頭又在想啥，但……見柳老頭那期待的小眼神，一副真想知道的樣子……
“嗯——這個……”，柳筱苒左手手肘撐著膝蓋，手掌輕輕支愣起下巴，認真思考起來。
估計是怕柳筱苒會衝他翻白眼，柳老頭隻能在心裏默默想：看這丫頭的樣子……那小子的樣貌應該是不會差。
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我當年的風範？畢竟當年我也是……
風流倜儻啊！
路人：怎麽辦？他好油膩滴感覺！
作者：體諒一下，上了年紀的人都想炫耀一下自己的當年。
柳老頭：我不要麵子的嗎？
作者：剛剛的信號不太好，你說啥？
柳老頭：……
幾秒後，不清楚柳老頭內心想法的柳筱苒在柳老頭滿眼期待的目光中，一本正經地給了他三個字的答複“不知道”。
這還真是柳筱苒細細想來之後的迴答，但……
“不知道？”柳老頭驚訝！表示不滿意。
“別激動，別激動，你的魚，魚……”柳筱苒拍拍他的手臂，微揚起下巴指了指塘裏的魚的方向，像是在安慰他一般的提醒他。
柳老頭哪裏還顧得了魚？一副要和柳筱苒幹到底的神情，你不說個所以然來，今天就不放過你。
“人家不是你救命恩人嗎？你就不記得人家的模樣了？而且你不還老夢到人家嗎？”
這麽激動？
又不是找孫女婿。
柳筱苒投降，雖然她不喜歡解釋，但為了滿足這老頭的好奇心，還是打算解釋解釋。
不然誰知道他哪天還要問？
這老人家啊！
想一出是一出的。
柳筱苒淡定的又拿了塊糕點，一邊吃一邊說，“哎呀，他跟我一樣，那天戴了麵具看不清樣子，隻知道長得還……挺高大的。”
柳筱苒把夢了數次的場景裏的身影又找出來，慢慢品，還不忘停頓地表示一下。
等著下文的柳老頭看著柳筱苒，柳筱苒也看著他，柳老頭眨眨眼：“沒了？”
“沒了。”
柳筱苒又撇他一眼，柳眉輕佻：“不然你以為還有啥？”
一時陷入了沉默。
兩個都收迴視線，各幹各的，沉默最終還是被柳老頭打破。
“苒丫頭”，柳老頭的聲音還拖了拖，“你有沒有想過……你一直做這夢，是因為……你看上他了。”
柳老頭這話說得平靜無波瀾，但柳筱苒就不太好了。
“咳咳——”她剛好倒了杯茶，準備解解吃點心的渴，聽見這麽一句忍住了噴茶，沒忍住咳嗽。
抬起頭，看向柳老頭的眼神帶了幾分考究的意味：“老頭，你是不是又哪不對了？”
“臭丫頭，怎麽說話呢？”
見老頭秒變臉兇巴巴的樣子，柳筱苒訕訕。
“那你打算怎麽辦？”柳老頭平複了一下心情，又開口道。
“不清楚”，柳筱苒頓了頓，又捧著茶杯補了句，“這一年我都在找他，就等著他出現，隻是……”
路人：她為啥要等著人家出現？
作者：跟人家打一架，證明自己不是三腳貓功夫唄！
路人：……那她目的還真單純。
柳筱苒喝了口茶，繼續道：“都一年了，還是沒有那個人的消息。”
話落，她放下茶杯，皺眉看著柳老頭，認真中帶了點不爽，問了一句：“老頭，是不是你的天心島與世隔絕太久了？消息都不靈通了？”
“怎麽可能？”柳老頭偏頭瞪她一眼，不服氣地出聲，“你怎麽不說是你師父那的消息不靈通？”
柳筱苒：……
柳筱苒似是讚同地點點頭，但嘴上還是無情戳穿他：“可是每次夜刹閣的消息都是從天心島傳出去的。”
神情淡淡，語氣淡淡，但柳老頭還是聽出了一種“你不用在我麵前狡辯”的感覺。
“而且，我師父……不就是您女兒？您確定要這麽說？”
您想說就說，但我就不一定負責保密了。
柳老頭看穿她的小心思，忽地沒話說了，兩人又恢複了沉默，院中隻有塘裏魚發出的聲音，樹上鳥叫的聲音，風來迴吹的唿唿聲……
一會兒的功夫，有腳步聲傳來，柳老頭和柳筱苒似是知道是誰，也沒管，就等著那人靠近。
那人靠近後，恭敬地將手中的紙條呈上：“島主，來消息了。”
柳老頭看都沒看，示意那人直接把紙條給柳筱苒看，那人照做。
“福叔，啥呀？”柳筱苒放下手裏的綠豆糕，拍了拍手上的殘渣，看著走近的福叔，接過紙條。
福叔退到一邊。
紙上寫著“軍餉被盜”四個字。
捏著紙條的手指緊了緊，又鬆開，把紙條放在石桌上，兩指並攏輕按著紙條推到柳老頭那邊，語氣堅定：“不去。”
柳老頭沒理會她的拒絕，看著塘麵淡淡出聲：“你不是要找你那個夢裏的人嗎？”
柳筱苒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又咬了口剛剛放下又拿起的綠豆糕：“我是要找他，但是不代表我就要接受這個任務。”
柳老頭帶著些許笑意地勸說她：“苒丫頭，你說你收了那麽多消息、找了那麽久都沒找到，而且你都一年沒下山了，萬一運氣好，這次下山就找到了呢？畢竟……緣分這種東西……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啊！”
柳筱苒：切，故作高深。
柳筱苒冷嗤一聲，還傲嬌了起來：“那我也不接，任務那麽多，我就不信了，就非得是這個任務！”
就一定非得是官場之事嗎?
……
淩煙穀。
路人：又是一個仙境般的存在呀！
作者：不要隻看表象。
陰暗潮濕的地牢裏。
說她功夫差？
少女氣的直跺腳，但再不服氣卻也隻能夠衝他走的方向、想象他的背影還在，喊了一句“你說誰三腳貓的功夫啊？人家明明是兩隻腳的人！”
作者：裝傻充愣？
柳筱苒：我沒有！
作者：才怪！
……
辰時一刻。
陽光透過紙糊的窗戶照進大房間，床上的人睡相一般，但麵容不似夢裏麵具那般令人……
那張小臉染上幾分紅暈，許是被陽光照射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伸懶腰，眼睛還半睜半眯。
坐起身，摸到床邊的鞋子就往腳上套，嘴裏還冒了句：“怎麽又夢見他了？明明前半夜還是個好夢的。”
語氣裏似乎還帶了一絲委屈？
作者：夢到救命恩人還不是好夢？
……
等到這迷糊姑娘洗漱完畢，柳老頭已經坐在院中品茶吃早點了。
天心島的院中與別處有些不同，這院中有一個亭子，亭子裏也有石桌，但因柳老頭愛坐在魚塘附近，所以命人在魚塘邊也搞了個石桌，既可以一邊釣魚又可以一邊品茶。
至於把一堆點心放在石桌上，然後坐著邊看魚邊吃點心，就是少女的樂趣了。
“柳老頭，早啊！”
少女還是很隨意，既不喜也不願施粉黛，還用手打著哈欠，一副沒什麽精神的樣子。
柳老頭看著她這副樣子走過來坐下，真的擔心她以後嫁不出去，這不，又看不慣了，“苒丫頭，你就不能稍稍捯飭捯飭你自己麽？”
她自己一個人就算了，要是出門也這樣……
那他怎麽給這丫頭找夫君？
“可以是可以，但是今日沒心情。”
苒丫頭——也就是夜刹閣少閣主柳筱苒。
柳筱苒淡淡迴答，從桌上拿了塊糕點，就吃了起來。
“怎麽？又夢見那個人了？”柳老頭一聽她這迴答，又看她這樣，稍加思索就想到這個可能。
柳筱苒點點頭。
柳老頭也不管她，就隻是歎了口氣，又繼續盯著自己手中的魚竿了。
過了一會，柳筱苒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自己又鬱悶了：“誒，老頭，你說為什麽，到底是為什麽，這都快一年了，他還總是能出現在我的夢裏？”
兩個“為什麽”聽得柳老頭笑了。
還能是為什麽？
不就是緣分的那點事麽？
柳老頭感覺到動靜，扯了扯杆，“呀，我的魚上來了！”然後就是用力一扯，夾著皺紋笑眯眯的，把魚竿上的魚取下，放在旁邊的魚簍子裏。
柳筱苒知道柳老頭最愛這些了，反正這事兒都困擾她一年多了，又不急在這一時，就一邊吃著點心一邊觀賞柳老頭的釣魚技術。
等柳老頭又纏上魚餌，把鉤甩進塘裏，才不緊不慢的問她：“總是出現？”
“嗯”，柳筱苒點頭。
“還救了你？”
“嗯”，柳筱苒點頭。
“點評你的武功，說你‘三腳貓’？”
“嗯——算是吧”，柳筱苒有點鬱悶遲疑一下，還是點了頭。
看到柳筱苒對這個問題也點了頭，柳老頭臉上的笑容加深了，附和的點點頭表示對那男人的話的認同：“那他說的有道理啊！你鬱悶個啥子勁？”
柳筱苒不爽了，撇他一眼：“‘三腳貓’那也是你教的！”
呃……
好像是這樣的。
柳老頭突然就不想談論這個問題了，看向柳筱苒，岔開話題賊兮兮的問：“苒丫頭，那他……長得什麽樣？可有‘風度翩翩’？”
雖然知道這老頭又在想啥，但……見柳老頭那期待的小眼神，一副真想知道的樣子……
“嗯——這個……”，柳筱苒左手手肘撐著膝蓋，手掌輕輕支愣起下巴，認真思考起來。
估計是怕柳筱苒會衝他翻白眼，柳老頭隻能在心裏默默想：看這丫頭的樣子……那小子的樣貌應該是不會差。
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我當年的風範？畢竟當年我也是……
風流倜儻啊！
路人：怎麽辦？他好油膩滴感覺！
作者：體諒一下，上了年紀的人都想炫耀一下自己的當年。
柳老頭：我不要麵子的嗎？
作者：剛剛的信號不太好，你說啥？
柳老頭：……
幾秒後，不清楚柳老頭內心想法的柳筱苒在柳老頭滿眼期待的目光中，一本正經地給了他三個字的答複“不知道”。
這還真是柳筱苒細細想來之後的迴答，但……
“不知道？”柳老頭驚訝！表示不滿意。
“別激動，別激動，你的魚，魚……”柳筱苒拍拍他的手臂，微揚起下巴指了指塘裏的魚的方向，像是在安慰他一般的提醒他。
柳老頭哪裏還顧得了魚？一副要和柳筱苒幹到底的神情，你不說個所以然來，今天就不放過你。
“人家不是你救命恩人嗎？你就不記得人家的模樣了？而且你不還老夢到人家嗎？”
這麽激動？
又不是找孫女婿。
柳筱苒投降，雖然她不喜歡解釋，但為了滿足這老頭的好奇心，還是打算解釋解釋。
不然誰知道他哪天還要問？
這老人家啊！
想一出是一出的。
柳筱苒淡定的又拿了塊糕點，一邊吃一邊說，“哎呀，他跟我一樣，那天戴了麵具看不清樣子，隻知道長得還……挺高大的。”
柳筱苒把夢了數次的場景裏的身影又找出來，慢慢品，還不忘停頓地表示一下。
等著下文的柳老頭看著柳筱苒，柳筱苒也看著他，柳老頭眨眨眼：“沒了？”
“沒了。”
柳筱苒又撇他一眼，柳眉輕佻：“不然你以為還有啥？”
一時陷入了沉默。
兩個都收迴視線，各幹各的，沉默最終還是被柳老頭打破。
“苒丫頭”，柳老頭的聲音還拖了拖，“你有沒有想過……你一直做這夢，是因為……你看上他了。”
柳老頭這話說得平靜無波瀾，但柳筱苒就不太好了。
“咳咳——”她剛好倒了杯茶，準備解解吃點心的渴，聽見這麽一句忍住了噴茶，沒忍住咳嗽。
抬起頭，看向柳老頭的眼神帶了幾分考究的意味：“老頭，你是不是又哪不對了？”
“臭丫頭，怎麽說話呢？”
見老頭秒變臉兇巴巴的樣子，柳筱苒訕訕。
“那你打算怎麽辦？”柳老頭平複了一下心情，又開口道。
“不清楚”，柳筱苒頓了頓，又捧著茶杯補了句，“這一年我都在找他，就等著他出現，隻是……”
路人：她為啥要等著人家出現？
作者：跟人家打一架，證明自己不是三腳貓功夫唄！
路人：……那她目的還真單純。
柳筱苒喝了口茶，繼續道：“都一年了，還是沒有那個人的消息。”
話落，她放下茶杯，皺眉看著柳老頭，認真中帶了點不爽，問了一句：“老頭，是不是你的天心島與世隔絕太久了？消息都不靈通了？”
“怎麽可能？”柳老頭偏頭瞪她一眼，不服氣地出聲，“你怎麽不說是你師父那的消息不靈通？”
柳筱苒：……
柳筱苒似是讚同地點點頭，但嘴上還是無情戳穿他：“可是每次夜刹閣的消息都是從天心島傳出去的。”
神情淡淡，語氣淡淡，但柳老頭還是聽出了一種“你不用在我麵前狡辯”的感覺。
“而且，我師父……不就是您女兒？您確定要這麽說？”
您想說就說，但我就不一定負責保密了。
柳老頭看穿她的小心思，忽地沒話說了，兩人又恢複了沉默，院中隻有塘裏魚發出的聲音，樹上鳥叫的聲音，風來迴吹的唿唿聲……
一會兒的功夫，有腳步聲傳來，柳老頭和柳筱苒似是知道是誰，也沒管，就等著那人靠近。
那人靠近後，恭敬地將手中的紙條呈上：“島主，來消息了。”
柳老頭看都沒看，示意那人直接把紙條給柳筱苒看，那人照做。
“福叔，啥呀？”柳筱苒放下手裏的綠豆糕，拍了拍手上的殘渣，看著走近的福叔，接過紙條。
福叔退到一邊。
紙上寫著“軍餉被盜”四個字。
捏著紙條的手指緊了緊，又鬆開，把紙條放在石桌上，兩指並攏輕按著紙條推到柳老頭那邊，語氣堅定：“不去。”
柳老頭沒理會她的拒絕，看著塘麵淡淡出聲：“你不是要找你那個夢裏的人嗎？”
柳筱苒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又咬了口剛剛放下又拿起的綠豆糕：“我是要找他，但是不代表我就要接受這個任務。”
柳老頭帶著些許笑意地勸說她：“苒丫頭，你說你收了那麽多消息、找了那麽久都沒找到，而且你都一年沒下山了，萬一運氣好，這次下山就找到了呢？畢竟……緣分這種東西……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啊！”
柳筱苒：切，故作高深。
柳筱苒冷嗤一聲，還傲嬌了起來：“那我也不接，任務那麽多，我就不信了，就非得是這個任務！”
就一定非得是官場之事嗎?
……
淩煙穀。
路人：又是一個仙境般的存在呀！
作者：不要隻看表象。
陰暗潮濕的地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