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晨,我勸你不要有不實際的幻想,你根本不知道天外是什麽樣子,更不知道他們擁有什麽廣大神通,還是老老實實的將這座城的歸屬權給交出來,讓綠攻將所有的軍衛撤走,到時候惹惱了天庭,不僅僅是你,你和你的族人都隻有死路一條!”太子不厭說道。


    抵抗??


    他們這些人拿什麽與一個天庭抵抗!


    望晨已經病入膏肓了!


    “這一次我們麵對的可不是嶺城那些叛裔,是真正擁有紫羅蘭庇佑的,是我們的上蒼,望晨你真覺得自己的那點能耐可以與他們相提並論嗎!!”大絮族的絮衍惱怒的指責道。


    “是啊,我們可不想到時候被當做異類被滅了族,他們既然想要防風城,想要萬西城,便交給他們,隻要我們歸順,便一切太平。”拳宗的庚禮說道。


    “對,交出防風城,交出萬西城,保證大家的周全才是上策,望晨,你和綠攻就不要執迷不悟了,非得要成為將大家一起拽入到萬劫不複深淵的千古罪人嗎??”


    一時間,大多數人都開始指責起望晨與綠攻來。


    望晨早就料到了這個場麵,他知道此刻真正願意與自己站在同一隊列中的並沒有幾個。


    即便有望門,有天柱山,麵對這麽多勢力的共同譴責,也會顯得幾分寡不敵眾。


    “所以,堂堂如的太子是已經打算帶著各位跪匍天外勢力了?”望晨開口說道,聲音壓過了在場的眾勢力代表。


    什麽商議大會。


    這太子不厭早就已經說服了這些勢力,並打算在今晚動手了!


    說來也是好笑。


    一名東荒的太子,不去逼宮,接替天子的位置當了帝,卻在這個偏僻的地方逼迫一位城主退位,交出防風城的軍權。


    不過這也說明了如今萬西城的重要性,盡管他們還不清楚萬西城可以抵禦這件但應有一些像綰笛一樣的天外客發現了防風城的一些古神神跡。


    “我們這是審時度勢,而你的行為無疑是自取滅亡,望晨,你真的要帶領著望門、帶領著天柱山,帶著整個防風城跟你的傲慢自大一起覆滅嗎!!”不厭義憤填膺的說道。


    “你這樣重兵把守城,就是對天庭之人到來的最大挑釁,惹怒了天庭,我們都得跟著遭殃,所以今夜不管你和綠攻交不交出統治權,我們都不會坐視不管!”絮衍說道。


    “沒錯,交出萬西城!”


    “交出萬西城!”


    “交出萬西城!”


    王族、大絮族、拳宗為首,同時還有機關派、萬花穀、祁連城……


    這些早早就駐紮到了萬西城的勢力,完全不像是今天晚上才“審時度勢”的,更像是早早就緊抱在一起,要在今夜革新革命!


    望晨目光掃過這群“跪舔黨”,對此卻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都還沒有交手,就恨不得打開自己的國門,迎接那些永夜族的蹂躪,甚至為了討好他們,不惜跑到自己麵前來以什麽破旨意來要挾自己交出萬西城的掌管權……


    望晨雖然已經知道這各大勢力之中必定有裏應外合之輩,卻沒有想到會是這位的太子不厭在帶頭!


    “這就是大勢所趨,望晨,我們已經對你足夠客氣了,你仍舊這樣一意孤行,要將大家一起往深淵死路中拽,那我們也隻好將你當做異黨鏟除!”太子不厭終於還是暴露了自己真實目的。


    “不厭,你別忘了這裏是誰的地盤。”望晨笑了起來。


    “那又如何,軍隊在守著城牆,隻要拿下了你和綠攻,我不信那些烏合之眾敢違抗我們東荒的旨意!”不厭說道。


    “你這太子的腦子還不如你弟小逸。”望晨不屑道。


    小逸站在一旁,沒來由的對望晨的恨意減少了一分,盡管相比於他內心汪洋一般的仇恨,這一點點小水滴沒有什麽太大的意義。


    “拿下他們!”不厭冷冷的說道。


    這場盛宴,本就是為了望晨和綠攻準備的。


    之所以選今夜,正是因為暗夜將籠罩防風城與萬西城,綠攻的大部分族人必須鎮守在城外,抵禦暗夜來襲。


    除卻萬西城,防風城大地上還有那麽多城,都需要駐守,兵力也會分散嚴重。


    所以,不厭與這些聯合的勢力當然選在今天夜裏動手!


    突然間周圍的樓宇燈火通明,軍靴重重的踏在石板地麵上的聲音非常清晰。


    除此之外,樓宇高處,屋簷之上,一個又一個全副武裝的弩箭師現了身,他們正將弓弦拉到了一個隨時可以放箭的狀態,就等裏麵的太子不厭一聲令下,便會將屋內的人射成馬蜂窩。


    “各位稍安勿躁,我們隻是針對望晨與綠攻,我不厭以王族的名義發誓,絕對會善待大家,將來萬西城也會有各位一席之地!”不厭立刻出聲安撫其他勢力。


    有些勢力背後已經有永夜族,不厭是清楚的,所以他並不想得罪他們。


    但他今天非奪下這萬西城不可,永夜族大軍一到,他再將萬西城交付給永夜族詭異,相信永夜族也對他不厭刮目相看!


    “掌門,多有得罪了,隻要你讓你的人退到迷霧之都之外,我不厭也不會為難兩位。”不厭特意向侯爺賠罪。


    “這些廢物攔得住我?”侯爺冷笑。


    她豁然拔劍,劍光如漫天的焰火,絢爛至極,頃刻間充斥了整個府院。


    拳宗的庚禮第一時間出手,想要憑借著自己的金鍾來壓製住侯爺那強大的劍法。


    侯爺顯然隱藏了她真正的實力,這位拳宗的尊者被侯爺一劍震散了所有的金氣,更被侯爺逼退。


    “不厭,多謝你的美酒款待,過幾日我便帶著軍隊踏平你的太子府,以表謝意!”侯爺武力驚人,憑借著卓越的劍法從屋簷上殺了出去。


    “別追了,這女人不好招惹。”綰笛此時站了出來,對不厭和絮衍說道。


    不厭和絮衍其實都有扣押所有人的意思,包括其他永夜族的內應,這樣才可以確保永夜族一定可以拿下防風城,同時也不必擔心他們的內應造反。


    但他們這一次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拿下望晨與綠攻。


    若是侯爺等人與望晨聯合破了他們今晚的“逼宮”之局,他們得不償失!


    “拿下望晨、綠攻、南玲紗三人!”不厭點了點頭,命令起各大已經暗中勾結在一起的勢力直接動手!


    所有的部署,也都是圍繞著望晨、綠攻、南玲紗三人的,他們才是掌握著萬西城的人。


    望晨已經攜著兩位美人退到了前院荷花池處,而周圍的高大院牆上卻站滿了人,他們身穿英武盔甲,手持弓箭。


    在空中,一頭頭紅龍正在咆哮,它們的身影碩大而可怕,一雙雙猩紅的龍瞳正俯視著地麵上的人。


    各大勾結在一起的勢力高手們也紛紛圍了上來,如今他們都清楚了望晨的實力,所以特意拉攏了諸多級境強者,拿下了他們三人,大局已定!


    “望晨,活路給你選,你卻不要,現在死到臨頭,後悔也沒有用了,我要親手宰了你!”小皇子小逸走在最前麵,他的臉上透出了幾分兇狠。


    望晨從容鎮定,他抬起了一隻手,淡淡的對這濃濃的夜色說道:“全部拿下!!”


    不厭、小逸、絮衍等人聽到這四個字,頓時啞然失笑。


    這裏裏外外,都是他們的人。


    而防風城大軍與防風城高手,基本上都在城牆處與詭異生物做鬥爭,即便他們身旁暗藏了幾個高手又能如何,怎麽能與他們這麽多勢力的聯合抗衡!


    “唰唰唰唰!!!!!!”


    詭異,箭矢飛來,宛如一場突如其來的滂沱大雨,景象恐怖而駭人。


    麵對這樣可怕的箭矢暴雨,修為再高的人也會受傷,畢竟這些們可不是那些打獵獵戶,都是擁有一定修為,並且裝備精良的進階軍!


    絮衍相信,即便是望晨喚出自己的古冰龍來,那一樣會被射成馬蜂窩。


    但是,隨著恐怖的箭矢飛向了他們這裏的時候,不厭、小逸、絮衍、庚禮等人臉色都變了,急急忙忙躲到了屋內!


    “蠢材,他們在池橋上,給我射殺他們!!”絮衍大怒道。


    祁連城的人是腦子壞掉了嗎,自己人和敵人都分不清楚!


    這一波箭雨洗禮,宴府的樓牆前川百孔,許多高大的立柱都被直接給穿毀了,岩牆、石閣、樓台更是毀了有近半!


    萬花穀、機關派的人都還沒有來得及對望晨三人動手,就被射殺了一部分,其中還有幾位是級境的,同樣沒有幸免!


    “都告訴各位了,在我的城內要安分守己,為何就是得作妖呢?”


    望晨站在荷花池橋上,緩緩的浮起了笑容來。


    不厭、絮衍躲在被射穿了的牆體廢墟後麵,他們看著對方,臉上寫滿了驚駭。


    “那些箭師不是我們大絮族的人!”絮衍立刻辯解道。


    “我們好像被包圍了,我感知到了諸多高手的氣息,實力遠在我們這些人之上。”庚禮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道。


    “怎麽可能,望門的長者都被我們監視著,天柱山的劍神也不在城內,防風城的高手和精銳都已經分散到各大城駐守,綠攻和望晨怎麽可能變出這麽多高手,還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我們部署給滅了!”不厭怒道。


    既然是要對望晨和綠攻動手,他們自然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望門與天柱山的高手,自然是他們最大的阻礙,但好在這一次他們聯合的勢力足夠多,即便在城內廝殺起來,也能夠絕對占據上風。


    除此之外,防風城現在也有許多強者效忠,這些人都已經被小逸派人監視著了,他們的動向,不厭一清二楚。


    這種情況下對動手,絕對不會有任何閃失,望晨已經沒有高手可調借了,哪怕直接殺到綠攻的住所,也絕對不成任何問題。


    但事實與他們計劃的完全不符。


    他們這麽多勢力的聯合,還有進階軍的部署,居然被別人給包圍了!!


    難道說,望晨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們要奪城,更早些時候就暗藏了一大群高手在城內。


    可這一大群高手,從何而來???


    “會不會他的背後也有永夜族??”這時絮衍詢問起綰笛道。


    “即便是有,永夜族的高手也得明日才可以進入盤,你們這些下界蠢驢,望晨和綠攻身邊有多少高手都沒有摸清楚!”綰笛大怒道。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還想著永夜族大軍感到,自己就為自己神族獻上一份厚厚的大禮,結果反被人製服了!


    這個望晨,實在太陰險了!


    “應該是長老出手了。哼,望門為了守這座城,居然調遣了這麽一大批望門長者與侍奉前來萬西城,那他們望門內庭現在無比空虛!”不厭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


    隻可能是望門內庭。


    而且這些高手肯定是長老多年培養的!


    若是這樣,太子不厭並不覺得今夜自己敗了。


    望門已經被逼的亮出底牌了,這等於拿自己的計劃換了一個望門門主的全部力量!


    “小逸,你找機會溜走,十萬火急將這個消息告知安王與父……”不厭頓了頓,沒有說後麵那個人,“望門內庭已無高手坐鎮,機會千載難逢!”


    “好!!”小逸點了點頭,眼睛裏也一下子有了光芒。


    殺一個望晨,哪有滅了他們一族門來得令人痛快。


    在知道周圍這些高手是來自望門內庭後,不厭和小逸反而興奮激動了起來。


    長老是一個老狐狸。


    他從來不會在任何人麵前展露自己所掌控的力量。


    包括萬西城都不清楚如今望門內庭究竟有多少級境高手,又在哪個國家屯紮了多少軍隊。


    安王一再挑釁,都沒有得出一個準確的結論。


    但今夜,望門是徹底暴露了!


    居然把這麽多高手暗插到了萬西城,那望門內庭拿什麽來自保,真當現在還是過去族門、勢力之間相互牽製的時候嗎!


    順者昌,逆者亡!


    雖然說大的格局將在明天徹底發生改變,但望門一定會是這神下紛爭中最先消亡的一個!!


    “望晨,先讓你猖狂幾日,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跪匍在我麵前,為你和你的那些族人乞求做我們的奴仆,我很期待看到你苟延殘喘的樣子!!”不厭冷笑了起來。


    “這個望晨,真是一個愣頭青,明日我們永夜族大軍一到,他的死期也到了!”綰笛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那我們現在先投降?”絮衍有些憋屈的問道。


    “恩,一點小屈辱先承受著,算不得什麽。大局上,他已經輸了!”不厭一副願意臥薪嚐膽的樣子。


    不厭其實哪裏甘心。


    他精心布的局,費勁了不知多少力氣,才讓其他勢力追隨自己,效忠新神,結果這最後一天還被望晨給狠狠的惡心了一把。


    但一想到,自己不是敗給了望晨,而是敗在了長老的手上,不厭一下子就平衡了。


    無論是接下去即將到來的永夜族,還是自己背後王族的力量,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將望晨與長老給狠狠踩在腳下!


    ……


    豪氣衝雲天的要奪權奪城。


    在宴會裏更是千夫所指,恨不得在望晨臉上吐唾沫。


    到頭來,所有人都從廢墟中爬了出來,一個個跪在地上,雙手抱頭,不敢再有半點非議。


    “望晨,你不要一錯再錯下去,外疆比你想象得要可怕,你惹惱了他們,必被滅族!”萬花穀的大長老唉聲歎氣的說道。


    這位大長老也算是與望晨一起經曆了嶺城戰役,大家有那麽一些交情。


    “傅長老,你到過天外?”望晨問道。


    這位萬花穀長老搖了搖頭。


    “那你怎麽知道他們是不可戰勝的呢?”望晨再問道。


    “這個……有些事情未必需要親眼所見啊。”萬花穀的萬花長老說道。


    “假如他們真心善待我們,即便我們嚴陣以待,他們也會耐心與我們交涉。假如他們本就兇殘無道,我們委曲求全換來的不過是家畜一樣的待遇,什麽時候宰割,全看他們的心情。”望晨對這位年事已高的長老說道。


    麵對新的危機,是會有很多人犯迷糊,望晨也不記恨這位萬花穀的長老,隻是希望他明白,自己的命運要自己來掌控,不是任由別人去發落!


    “好笑,好笑,望晨你的無知會是我這輩子印象最深刻的笑話!”少年綰笛跪在地上,卻仍舊一副清高自傲的樣子。


    “我說的可有錯,綰笛上人??”望晨笑眯眯的靠近了少年綰笛。


    這位少年,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欠揍的氣息,每每看到他的臉蛋,望晨就忍不住想給他來一巴掌。


    他的這股子高高在上與腫脹的臉才是最搭配的!


    “錯是沒錯。但你覺得選擇跪匍和選擇抗爭有區別嗎?前者,至少你們可以少受點苦頭,後者就是加速自己的滅亡。”綰笛目光不由的望了一眼昏暗的天邊,仿佛在等待著黎明到來。


    “歧峽與北嶺,都有重兵把守,你們什麽永夜族要強攻,我們占據地形的防守優勢,憑什麽阻擋不住他們的步伐?”望晨說道。


    “哈哈哈哈,就靠歧峽那點兵力,還是一群凡雜軍兵,人數再多又有何用!!”少年綰笛捧腹大笑了起來。


    望晨嘴角不由勾了起來。


    看著笑個不停的少年綰笛,望晨終於爽快的上前去,給了他一個清脆響亮且渾身舒坦的耳光,再一次將綰笛的那張臉給扇腫了!


    綰笛那雙眼睛都要噴出火花來了。


    “望晨,你又打我臉!!”綰笛暴跳如雷,但他武力低微,何況還是一個被捆綁的囚徒。


    “放心,以後機會還多得很,隻要你一如既往的這樣欠打。”望晨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來。


    多單純的一個熊孩子啊。


    居然這麽輕易就把自己永夜族大軍明天前來的路線透露出來了。


    原來永夜族大軍是從歧峽的方向過來。


    正愁不知道去哪裏伏擊這些擁有神諭旗的永夜族大軍呢!!


    “各位想造反,我將大家扣留在這裏,等待你們族人、宗林拿錢來贖,大家應該沒有意見吧?”望晨笑著問道。


    眾人急急忙忙搖頭,此時都被人像祭祀的豬樣一樣捆綁在地上滾泥巴了,他們哪裏還有意見!


    一般造反的人,直接就宰了。


    望晨宅心仁厚,隻要錢!


    當然,像不厭、絮衍這種人,眼中滿含怨念與憤怒的,放不放就是另外一迴事了,望晨對待真正的敵人,可不會仁慈,即便對方是奉太子,如今也不過是向永夜族搖尾乞憐的狗!


    “公子,這兩位女子怎麽處理,並讓人將兩名女子送給押到了自己麵前。


    竟然是侯爺和葵水公主!!


    侯爺那雙眼睛,像惡狼一樣刺向望晨。


    仿佛真有什麽深仇大恨一樣。


    葵水公主倒還好,她知道望晨的秉性,即便自己落在望晨的手上,也不會有什麽閃失。


    “掌門,你不是武功蓋世,不懼天下一切陰謀詭計嗎?我隨手布置的這捕捕小麻雀的網,怎麽將你這大鳳凰給捉住了?迴頭我讓我娘給你再訂製一份十年潛心修煉套餐,紅塵滾滾,容易亂了劍心的,江湖也險惡,沒事別出來溜達了。待我和我家娘子生幾個可愛的娃娃,找一個資質最好的拜你為師,咋們也算是一家人了。”望晨笑了起來。


    侯爺氣得滿臉通紅。


    太子不厭的那些爪牙確實困不住侯爺,侯爺正是自恃實力高強,才不在意這盛宴裏有什麽陰謀詭計。


    哪知道不厭外麵部署的人,早就被望晨給幹掉了。


    而且有一批實力更恐怖的人將這府院給完全管控了,侯爺打傷了一些人,但最後敵不過這個黑灰土臉的家夥!


    地級,望晨身邊竟有這等強者!


    “望晨,你借你父親的力量算什麽本事,有能耐與我一決高下!”侯爺說道。


    “向我家娘子賠不是,或者讓你的哪裏來迴哪裏去,這兩個條件你選一個,不然你就是我的階下囚了。”望晨說道。


    “你做夢!”侯爺根本不屈服。


    “姐姐,你服個軟嘛,我們和望城主又不是敵人。”葵水公主說道。


    閉嘴!”侯爺瞪了一眼自己妹妹。


    “那你安安心心做俘虜吧,反正我這夥食也不差,隻要你在我這做客,你的軍隊也不敢碾進來,大家就這樣僵持著也挺好的。”望晨說道。


    意外收獲!


    如今的局麵本就有些混亂,侯爺要再跳出來攪局,望晨到時候要下殺心的話,終究會傷了一些自己人。


    現在把侯爺扣押了,正好可以避免混戰,等防風城徹底安定下來,再讓孟冰慈過來把人領走,到時候她要再發動戰爭,孟冰慈也會阻止她。


    “公主,好好看著你姐姐,大敵當前,我在處事方麵必須冷漠,否則防風城生靈塗炭。你們魔宗背後有魔帝,可以有恃無恐,但不是所有的勢力都像你們這樣有大神眷顧……我們的生死存亡,得靠自己。”望晨對葵水公主說道。


    葵水公主愣了愣,突然覺得望晨比姐姐成熟太多了。


    而且,他是如何知道魔宗背後有背景的??


    “嗯,嗯,我不會讓姐姐意氣用事的。”葵水公主點了點頭。


    ……


    將這些勢力之人全部扣押,望晨這才安心了許多。


    外敵不可怕,最怕有內賊。


    明天一早就要去伏擊永夜族,要是後院失火,確實會令人心神不寧。


    現在也好,借著太子不厭的一波帶頭“逼宮”,自己也順利將這些有苗頭做內應的勢力都給壓製住了,萬西城也可以一致對外。


    不知不覺,天也快亮了,昏暗的天邊先是出現了一抹暗紅。


    茶柋之前就打聽了其他幾個地脈入口的位置,再加上綰笛透露出的關鍵訊息,那永夜族的來犯路線基本上可以確定了。


    “望哥哥,你總算迴來了,我們聽到城南處有很大的動靜呢,恐怕出了什麽大事。”茶容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將萬西城的勢力都製服了,現在這座城由我們說的算。”望晨說道。


    “當真??”茶柋驚訝的看著望晨。


    “嗬嗬,茶柋大哥不是派人遠遠的跟著我了嗎,眼見不為實?”望晨笑了起來,目光落在了茶柋身上。


    茶柋頓時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他確實派齊昏跟蹤望晨了,想看一看望晨這個夜裏去做什麽。


    結果遠遠看到望晨帶著一部分人直搗黃龍,將這座城中永夜族的內應一鍋端了!


    雖然茶柋搞不明白望晨是如何這麽快就了解到這座城的訊息,但他就是做到了,手段之迅速,讓人瞠目結舌!


    “我這不是擔心妹夫的安危嘛。”茶柋急忙解釋道。


    雪國這些人哪裏分得清楚奉天國內部的這些勢力,從神民齊昏的視角來看,望晨就是扣押了萬西城絕大多數駐紮勢力!


    而且,他就遠遠的觀察,不敢被望晨身邊的那些高手們發現,他隻知道望晨去了一個盛宴,扳倒了很多人,具體裏麵發生了什麽,望晨又和他們交談了什麽,他一概不清楚。


    “我已經控製了掌握軍權的女人,她現在願意聽從我們的調令,到時候我們聯手她的軍隊一起對付永夜族大軍。”望晨對茶柋說道。


    茶柋看了一眼齊昏,而齊昏剛才的匯報中也提到了,望晨的確扣押了兩名女子,其中一位確實國色天香,與那雕像女子有幾分相似。


    “很好,永夜族是我們最大的勁敵,將他們拿下,這防風城便是我們的天下!”茶柋說道。


    “防風城已經是我們天下了,隻是要如何守護好。”望晨說道。


    茶柋啊茶柋,你要是再犯疑心病,我隻好將你也一起扣押了啊,反正雪國的代言人,茶容也可以勝任的!


    望晨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謊言已經破綻百出,無非是將他們架來看一場自己的表演,同時節奏快得讓他們即便心生懷疑也沒有那個時間去求證。


    再有茶容小棉襖做內應,雪國的這幾個人神諭旗工具人也掀不起什麽浪花來。


    ……


    東邊殷紫,東荒的陽光透著些許紫色,包括原本應該是殷紅慢慢變成朝陽。


    原本永夜聖波該在午夜出現,並席卷東荒。


    但這一次東荒的人似乎估算錯了時間。


    “應該會在這幾天。如幻的預估會安寧一些,她認為會是在兩天後的午夜。


    這個時間點倒是非常敏感,永夜族等於有兩天的時間盤踞自己中意的地盤,在那裏守候永夜聖波的到來即可以獲大量的靈資。


    “如幻,你先幫我看一看兇吉。”軍隊道。


    如幻反倒是一臉的疑惑不解。


    公子最近做什麽事了,軍隊主動“算命”,他不是總把“未知的命運才是有趣的人生旅途”軍隊嘴邊的嗎?


    “這件事關係到了我年少時候砍傷的一個人,正巧遇到了一件離奇的事情,我所知的一位大人物與這個被我砍的人有那麽一點相似。應該是我多心了,天底下應該沒有那麽巧的事,但還是希望你幫我掃除心中的這份疑慮。”望晨對如幻說道。


    “公子的命數,我一直在留意著的,暫時不會有什麽大礙才是,隻要不是當麵頂撞了天人……”如幻那那雙明眸注視著望晨的臉龐。


    “咳咳,那個家夥可能是天人,我砍了他一條手臂。”望晨說道。


    如幻瞪大了漂亮的眼睛來。


    “公子能詳細的與如幻說說嗎,我需要一些更細膩的線索。”如幻說道。


    望晨看了一眼天色,離天完全亮的話還得一會,正好把這個縈繞在自己心頭的事情與預言師小姨子說一說。


    ……


    聽完望晨的陳述,如幻陷入了沉思。


    她看了一眼朦朧無比的夜末黎明,一些不知名的星辰還高高的懸掛著,即便天光慢慢的揭開了夜的霧紗,這些星辰也微微煥發著紫紅微光。


    “天人的命軌是很難預知的,但如果我將公子最近的命軌引入了天人幹涉的這一要素……”如幻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那雙眼眸之中似乎映著無數個燦爛的星河,它們正在時光中更替變幻!


    天邊,朝陽如血,沐浴在了望晨的身上。


    如幻那雙眼睛慢慢恢複了最初的清澈,她臉上的神情也漸漸的發生了變化。


    “如何,是我多慮了嗎?”望晨問道。


    如幻沒有說話,眸子裏卻不知怎麽的蒙上了一層水霧。


    水霧凝成了小淚滴,沾濕了如幻修長的睫毛。


    “怎麽了……怎麽哭了?”望晨也一下子慌了,好端端的淚濕眼角。


    “作為預言師,不說望穿一切,全知全能,但至少應該要做到清晰的了解身邊人的命軌,無論是天災人禍,還是驚世變故,都該了如指掌,並完美的讓大家避開。可我總是出錯。”如幻在感到難過,覺得自己是姐姐妹妹中最沒用的。


    “出錯很正常的,你想啊,這個世界上那麽多人,不是所有人的行為都可以用常理去理解的,說白了,那些人腦子多多少少有坑,他們做的事情別說你預言師算不準,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要這麽做……對了,你這次又在什麽地方出錯了。”望晨可見不得這梨花帶雨的樣子,急忙安慰道。


    “公子身上。”


    “額,你經常算錯嗎?”望晨問道。


    如幻搖了搖頭。


    “經常在我身上算錯?”望晨道。


    如幻點了點頭。


    “……”望晨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行吧,自己才是腦子最有坑的那個。


    等一下!!


    如幻剛才說自己最近的命理很順,然後現在又說她算錯了!


    不會吧!!!


    不要啊!!!!


    “他……他真的是九首蟒??”望晨聲音變得極其壓抑。


    “九成是。”如幻難過自責,正是因為自己的疏忽大意。


    若不是望晨自己從一個很細微的事情上察覺到了這個可能性,自己忽略掉了這“一帆風順”的命理中其實藏著暗滔死潮。


    是的,之前如幻關注前方的風平浪靜上,卻忽略掉了頭頂上早已經盤踞了巨大的暴雲!!


    如幻覺得自己不稱職。


    公子自己都發現了命軌中有一個惡敵,作為預言師卻沒有看到。


    你剛才說,天人的命軌是很難預知的,那為何現在又這麽確定他是九首蟒呢?”望晨問道。


    “有軍隊線索就可以推演。另外,我剛才那麽一會就看到了一些與他相關的人和事,還是最近發生的,這表明他即便是九首蟒,也沒有恢複實力。”如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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