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掌拍下……看起輕鬆,可是卻驚天動地,方似有雷霆萬鈞之力,震驚全場。


    燃燒著藍色火焰的掌影,由小極大,自上而下,速度奇快,伴隨著可怖的魔嬰哭泣。


    趙喜慌不擇路,差點跌倒,他沒有想到這個前輩會如此的不講道義,上來就是殺他。


    這一刻,他以為自己要死在那裏了,可是卻被高寒一把拉了迴來……


    他清晰的聽到這厲害一掌從他身邊閃過是帶動的勁風撕裂之音。


    砰的一聲。


    在山門前方的台階之上留下了一個大型的掌印。


    山門前方山兩邊的大樹被震的斷枝落葉,鮮豔的花瓣也掉落了。


    “你們還是先找一處隱蔽的地方藏身吧,接下來絕對是一場惡戰。”


    趙喜聽到後,也表示理解,畢竟他們的敵人是先天之境大圓滿,一般人也幫不上,留下來隻會白白送命。


    隨即趙喜就命令門人趕緊找到安全的地方藏身。


    一旁的王鏡也被嚇得臉色蒼白,但是仍然故作鎮定,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派頭,看似視死如歸,但是輕鬆子對他的這個師侄卻一清二楚,他是怕得要死已經不知道什麽是反抗了。


    以至於動作僵硬,行動滑稽了。


    為此,輕鬆子搖頭歎息,若是以前你將精力用在修煉上,何嚐會有今日落魄窘態,而你偏偏把心思花在揣摩人心,為人世故上,我無泉門後繼無人也,希望你今後有所改善吧。


    一直以來,包括李修善以及兩位找老就將王鏡以未來五泉門的掌門人培養,可惜仍憑他們怎麽努力。


    王鏡都背逆而行,他的聰明沒有用在正途,功利心太重,總夢想著有朝一日封侯拜相,不肯刻苦修煉,以至於現在他還是個三流武者。


    雖然如此,眾人還是打算將來吧掌門之位交給他,因為他在想不出有什麽人可以勝任了。


    高寒也清楚,若王鏡靜下心來好好修煉,以他的聰明才智問鼎當今高手也不無可能。


    可惜了一個練武奇才,毀在了自作聰明上。


    鍾年則和他正好相反,他很老實,雖然資質般般若肯下苦功將來也絕對有一番作為的。


    大刀劉和吳烈看到五泉門的弟子四散而去,並不阻止,在他們看來,這些人隻是螻蟻,他們隻要先解決了高寒,這些人是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的,到時候會一個不留的殺掉。


    高寒將眾人安全轉移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後,就一眨眼的功夫消失了。


    天空中的喊叫聲斷斷續續……


    你快給我滾出來……


    吳烈和大刀劉漫山遍野的搜尋高寒他們的蹤跡,殊不知高寒已到了千裏之外,任憑他們實力再高也休想找到。


    聲音……是無比清脆而又力壓山河的聲音。


    由小到大,又輕微到劇烈,最後像是不周山倒塌的那一瞬間所產生的爆發力一般,滔天巨響從他們的身後傳來。


    二人像是受了驚的小鳥一樣,動作僵硬的急速轉身,看到眼前一切,呐喊一聲:“那是什麽東西,是天將傾覆嗎?”


    二人懵逼的同時不忘逃逸,更加的憎恨……


    寶物問世,天地驚……他們的視線完全被眼前的龐然大物遮蓋了。


    一時間,天昏地暗,風沙四起,所有的一切都在這個龐然大物中泯滅,看其寶物,熠熠金光萬道,像是金佛問世一般,充滿了聖潔的光輝。


    就這樣,都可以預見它所蘊含的力量,若爆發出來都麽恐怖了。


    一眨眼之間,天已放晴,仿佛剛才的那一幕從來沒有出現過,來去無蹤。


    兩人無比詫異,現在還在不停的喘氣。


    “這是什麽寶物?太驚奇了。”吳烈開口道,眼睛直直的看向前方寶物消失的地方,有點歎為觀止的味道。


    “不管是什麽東西?反正真是個寶貝?隻是不為人所知而已,可是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就不由得人不動心了。”大刀劉笑嘻嘻的道,聲音有些尖銳。同時他的心裏琢磨著如何竊取此物。


    吳烈不知在盤算些什麽。


    剛才那一刻,高寒使出了幻影神針,本想將他們徹底碾壓,可是一想到這樣做會毀去五泉門,索性就收了起來,算是給他兩一個下馬威吧。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寶貝,看似摸樣還可變幻,雖然僅僅一眼所見,但是卻讓人愛不釋手,想要再一睹風采。”吳烈眼神中有些貪婪。


    “想要在一睹風采,又有何難?我們再迫使他出手哦,讓他使那寶物來豈不了事。”大刀劉和吳烈才在一個角落小聲建議道,看似對這寶物也有垂涎之色。可是又對吳烈畢恭畢敬,像是受了戒的小沙彌在聽勸一般。


    “話雖如此,我們是能逼他再使出這寶貝,可是我想看一萬次,難道也讓他出手一萬次不成,唉,遠水解不了近渴,治標不治本,看來這東西還是人家的囊中之物。”


    “嗬嗬嗬……”大刀劉有些邪惡的笑了笑,臉上的橫肉一起一落,道“若真舍不得寶貝,這有何難,隻要殺了他,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得到嗎。”


    “哈哈哈。看來還是你善解人意。此話當真妙哉。”


    倏忽,兩道白眉劍光自西南方疾速馳行而來,看似慌張迫切,他們已經找不到高寒的蹤跡了。


    “他去了哪裏?”吳烈質問道,剛才明明還在我們眼皮底下,突然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兩人四周來迴巡視,方圓千裏之內,盡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曆曆泛現,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他難不成變成蒼蠅飛走了,就是掘地三十尺也要將他給我找出來。”吳烈情急之下發怒,一時間暴跳如雷。


    他好歹在縱橫修行界幾十載了,還沒有再過想今天這樣的跟頭。他一定要將高寒揪出來。給孫子報仇是一迴事兒,為自己出氣更加重要。


    一處隱秘的洞穴當中,趙喜幾人屏息而作,無人說話,洞內靜悄悄的。


    這時,鍾年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看了一眼青鬆子,有些為難的道:“師傅,高大哥他現在不知道怎麽樣了,我好擔心。他對我太好了。”


    青鬆子語氣沉穩的道:“若一對一我想他應該有必勝的把握,可是,這次連無極門的老靠山吳烈都來了,是個未知數啊。”


    趙喜此時正在閉目養神,運功療傷,上次大戰他的傷勢還未愈,即使想出去也是心有餘而力竭,隻能是靜候佳音了。


    聽到這話,鍾年但有的神色更加重了,他的拳頭捏除了汗珠,很想出去一窺戰況如何?


    李玉情之所動,安慰道:“小師弟,你也不必過分擔憂,我們能做的其實很少。保證自己的安全就是對他的最大的幫助我相信他一定能勝。”


    “但願如此……”這句有聲無力的話卻是王鏡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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