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滿心歡喜的迴了院子滿眼都是那溫柔隨和的大小姐,大小姐生的好看又溫柔…她真的好好啊…


    芙蕖白嫩的小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小姐的手軟軟的還帶了一絲香氣,方才塞給她藥膏的時候那觸感當真是又軟又舒服。


    自己一個下人小姐還特地關心她的臉…小姐對她真好…


    …


    溫芸此時有些不放心剛入府的幾人,府裏頭也是頭一迴多了這麽些下人,旁的倒是無妨隻是那個霍平…


    溫芸眼眸帶了一絲冷意,那霍平似是個別有用心的,日後還得敲打,若是實在難以馴服那便隻能…


    若是沈鶴在就好了,沈鶴那般定是能壓得住他,自己怎麽說也隻是一介女流,震懾女子倒是還行,男人當真是難以馴服,還得沈鶴那樣的真正從陰溝裏爬出來的才能治得了這種人。


    溫芸瞧著那靜楓和尋巧正有條不紊的幹著活,見溫芸來了也是恭敬的行禮問安。


    “其他兩個呢?”


    溫芸沒瞧見霍平和傅達也是忍不住蹙眉,莫要真給她生什麽事端才好。


    “迴小姐的話,達叔在庖房準備著晚膳呢,霍平…倒是未瞧見。”


    尋巧恭敬的低頭應答,那乖順的模樣不似裝出來的。


    溫芸聞言麵色一冷,思索片刻又囑咐了幾句便離開,那霍平當真是個不老實的這麽快人就不見了!看來日後對這個霍平得多加看管才是。


    溫芸溜達了一會兒也確實未瞧見霍平,迴了閨房想著對策,這買來的奴才不聽話便是要罰,就該叫他知曉什麽是狠的!待她想想如何責罰等會兒叫他們集合起來再敲打一頓便是。


    “叩叩叩!”


    “進來。”


    溫芸背對著房門下意識的喊道,那閨房門被推開進來的正是溫芸半天未找到的霍平。


    溫芸瞧著他未曾出聲隻是打量著這人,霍平輕輕跪在地上低聲但話語沒有絲毫恭敬:“奴才方才給主子泡了茶水,先前瞧著主子氣色不太好,奴才便自作主張泡了些普洱叫主人提提神。”


    溫芸聞言並未說話隻是緩緩走近,霍平見溫芸未叫他起身也是一直這般跪著,手裏穩穩的舉著那壺茶水。


    “自作主張?你是不是覺著你很聰明可以隨意揣摩我的意思?”


    溫芸眼眸帶了幾分冷意緩緩走過他的跟前,伸手倒了一杯茶水,那茶水顏色澄清茶香四溢顏色皆為上乘可見泡茶技術著實不錯。


    溫芸輕笑一聲話裏都是說不出的情緒,她不經意的晃了晃杯子裏頭的茶水跟著晃蕩著。


    “茶是好茶,可是人就未必是好人了…”


    溫芸直直的將那茶水澆在那下方霍平的頭上,那帶了幾分灼熱的茶水順著霍平的臉緩緩流下,落在地上濕了一片水漬。


    溫芸見狀將茶杯扔迴了那托盤裏,嬌笑一聲眼眸都是挑釁:“可惜了這茶,自作聰明的東西我可不喜歡,未經允許莫要隨意來我的院子這句話不識字的也聽得懂,怎的你一個會寫字算數的反倒不懂了?”


    霍平眼眸閃過一絲冷意隨即被他很好的收斂,他恭敬的磕了頭,低頭的那一刻眼眸都是無盡的陰暗與貪婪。


    “是奴才自作聰明了,奴才並未想揣測主人,隻是關心主人身子罷了,既是主人不喜歡那奴才也不會再來叨擾,還請主人莫怪奴才這好心辦了壞事才好。”


    “那便麻利的…給我滾!”


    溫芸那副模樣像極了一個嬌蠻任性的大小姐,眼眸中毫不遮掩的厭惡直直的紮向霍平。


    霍平似是並未察覺溫芸那滿臉的厭惡,隻是恭敬的退下給溫芸關上了房門。


    “嗬,自作聰明的東西,認不清自己身份便是大忌。”


    溫芸低喃一聲轉身靠在那軟榻上打盹兒。


    那霍平離了院子,眼眸的戾氣再也隱藏不住,他咬牙切齒的瞪著那閨房門捏,拳頭捏的發硬,隨即病態的勾起一抹笑意:“沒事,太容易得到手的女人反倒沒什麽意思,好不容易瞧見這般美豔的女人定是要好好褻玩才是。”


    那霍平根本不是什麽奴才,他先前便是一個惡貫滿盈的采花賊,奸淫女子無數後來是換了假身份莫名其妙被騙去賣了身,不過賣了沒多久便被溫芸買迴來了,可以說壓根就沒怎麽被牙子馴化過。


    “這麽久沒碰女人,今兒到手的美人飛了…”


    霍平猥瑣的摩挲著下巴眼眸一眯隨即掛了一絲冷笑,那院子裏不是還有三個女人嗎,早上那個看著就好欺辱的芙蕖…嘖嘖嘖雖說生的跟溫芸差遠了吧,但那哭哭啼啼梨花帶淚的模樣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再者芙蕖這般怯懦的小美人就是被他玷汙了也定是不敢聲張的!


    “嘿嘿嘿…小美人我來了!”


    霍平知曉那尋巧和靜楓還在忙著幹活,偏院離那還有好些距離,距離用膳也早的緊,倒是可以先快活一把。


    這般想著,霍平便直接溜去了那偏院,芙蕖剛給自己微微腫起的臉上抹了藥,她還沉溺於那小小的幸福當中,小心翼翼將藥收好了那房門卻不知何時被打開了。


    芙蕖還以為是尋巧他們迴來了正要起身迎接卻被男人有力的手捂住了口鼻,她還未看清來的人是誰就被狠狠的按倒在地。


    “唔!唔唔!!”


    芙蕖奮力掙紮著,害怕的身子都在發顫,口裏嗚咽著眼角泛著水光想要看清那人是誰。


    “小美人別叫~你也不想將別人引來瞧見咱們倆這般模樣吧,我被瞧見了倒是無妨 你一個姑娘家若是被旁的知曉你被男人這般按在身下那你的名聲可就髒了~”


    霍平三兩下解開了芙蕖的衣帶,獰笑著將衣衫扯下,芙蕖雙眼哭的猩紅卻被他那三言兩語給嚇的說不出話。


    “乖,我玩完就走!哥哥叫你知曉什麽叫人間極樂!”


    霍平奸笑著壓在芙蕖身上,芙蕖奮力推著他,一口狠狠的咬在他的手上,她咬的用力恨不得直接撕下一塊肉。


    “啊!!!賤人!還不鬆口!”


    霍平慘叫一聲原本想抓著她的腦袋往地上砸卻怕留下印記,於是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芙蕖痛的悶哼一聲眼睛都被打的腫了些,原本就紅腫的臉更是高高腫起。


    那口裏的牙床都滲出血跡,芙蕖痛的說不出話被迫鬆了口,霍平忍著怒意沒敢下太重的手怕叫人看出端倪,他狠狠掐著芙蕖的脖頸,突如其來的窒息感叫芙蕖扭動著身軀喉嚨裏痛苦的發出嗚咽。


    “你最好乖一點否則我就掐死你!再將你的屍體趁著熱乎玷汙了,你也不想死了還是髒的吧!到時候我將你的屍體扔給野狗啃食,你到時候會變成一具骷髏,死後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霍平瞪著血紅的雙眼厲聲嚇唬著她,芙蕖隻感到唿吸困難,眼睛都翻著白眼,她死命扒拉著霍平的手喉嚨發出“荷荷”的聲音,在那瀕臨死亡的恐懼下芙蕖選擇了配合,她怕自己當真死後被他玷汙怕死無葬身之地。


    她一個無父無母的小丫鬟隻剩下自己的肉體了,若是就這般死了她還能剩下什麽…


    霍平見芙蕖乖順了些這才滿意的鬆了手,起身解開了自己的衣帶獰笑著看著跪在地上小臉憋的通紅劇烈咳嗽的芙蕖。


    …


    霍平穿了衣衫係好了衣帶滿足的看了一眼在地上渾身赤裸還掛著紮眼血跡的芙蕖,滿意的舔了舔嘴皮意猶未盡道:“不錯啊還是個處,雖說生的不怎麽出彩但身材倒是看不出來啊,挺有東西!”


    芙蕖麵色蒼白頭無力的歪在一旁,她好疼…胸口開始處處都是觸目驚心的痕跡…那失焦的眼眸麵如死灰般看著地麵,眼眸大顆大顆淚珠滑落。


    “別這副模樣,我給你伺候的還不舒服?”


    霍平蹲下身毫不憐惜的抓起芙蕖的頭發將她拎起,另一隻手狠狠的掐著她的小臉,聲音陰狠又帶了幾分輕浮:“原本今日不準備來你這的,隻可惜那大小姐太過難對付,不然今日便是叫那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在我身下嬌息了。”


    霍平捏著芙蕖滿臉淚痕的小臉表情病態又猙獰,陰險的笑著:“你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那大小姐半分不給機會,我也是迫不得已為了發泄才來找你,待我將那大小姐收入囊中成為我的禁臠,你便沒有價值了。”


    芙蕖聞言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瞪著霍平,霍平一把將她扔在地上拍了拍手冷聲:“好了,勸你不要在地上躺太久,你也不想這種髒事被發現吧。”


    “起來把地上的收拾幹淨,日後我還會再來。”


    芙蕖見他要走,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小聲喘著氣,那紅腫的小臉死死的瞪著他聲音都是哀求:“求求你…求求你莫要玷汙小姐,我…我…你想做來找我便是…求求你莫要傷害小姐…”


    霍平聞言挑挑眉有些意外,他一腳將芙蕖踢開,芙蕖滾了一下悶哼一聲還是倔強的要抓住他。


    “喲,想不到啊,你這才來多久?真把那女的當做主子了!”


    霍平嘲諷的又踹了芙蕖一腳瘋癲的笑著:“那豈不是說等我睡了你家主人,我也搖身一變成主人了?那時候你是不是也要叫我主人啊?”


    芙蕖捂著肚子擰著眉沒了吭聲的力氣,霍平俯身居高臨下的瞧著她:“放心,等我睡了她,你們幾個都是我胯下的女人,到時候你們夜夜承歡跟我欲仙欲死。”


    霍平獰笑著出了房門,隻留下那全身赤裸的芙蕖和地上一攤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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