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派的溫府讓這許久沒見過世麵的崔氏一家子看的忍不住直咂舌,那何秋蓮從一進溫芸賊兮兮的眼珠子就在不停亂竄著盤算如何將這溫府占為己有。


    相比較之下崔宴禮倒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他那表妹溫芸隻是在那很小時候便見過一麵,那時候溫芸生的就粉白粉白的像個奶團子咿咿呀呀的特別討人喜歡。


    如今多年未見,溫芸此時卻是那般清新脫俗明豔動人,高挑的身姿配上那前凸後翹的傲人的身材…


    “咕嘟…”


    崔宴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恨不得直接鑽入那羅裙之下將那修長白嫩的長腿攬入懷中把玩一番。


    “怎的還沒人招待!這府裏莫非連個下人都沒有?”何秋蓮如同獅吼的嗓門打斷了崔宴禮旖旎的幻想。


    崔宴禮忍不住緊鎖了濃眉,麵對這一家子他真的早已厭煩,心裏幻想的全是那溫芸衣衫下那赤裸的嬌軀。


    今日溫芸身旁的那個郎君生的實在是俊俏,讓崔宴禮頓時如臨大敵,他不由得生了那肮髒齷齪的心思,莫非那溫芸早就被那柳千潯給玩過了…


    他早就聽聞京裏的大少爺能夠一擲千金隻為博美人一笑,若是那柳千潯就是這般那溫芸…


    不,現在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又將目光移向了同樣心不在焉的崔宴婷。


    崔宴禮何嚐不知道他這個妹妹是什麽性子,想必是看那柳千潯生的俊俏風流,心裏想著如何能討了他的歡心日後做個夫人小妾。


    崔宴禮盤算著,如此何不幫他那個愚蠢如豬的妹妹一把,若是當真讓柳千潯高看了崔宴一眼那溫芸豈不是也能被他收入囊中…


    就算是溫芸已經被那柳千潯玩爛了,大不了給自己當個情人也是不虧的,若是溫芸能在床上給他服侍舒服了自己也不是不可以給溫芸一個姨娘的名分讓她當當…


    崔宴禮猥瑣的笑著,好似已經把溫芸視為囊中之物,他似是已經迫不及待看著溫芸眉目含情討好的服侍自己的樣子了。


    這一家子個個心懷鬼胎,懷揣著各種目的坐在一起。


    …


    溫芸不願叫沈鶴累死累活為了那一家子敗類去庖房專門做吃食,直接差了人去那附近酒樓隨意包了些飯菜。


    可即便如此那一家子也如那餓了七天的狼,吃的唾液橫飛滿眼放光。


    溫芸和沈鶴還有那柳千潯全程沒有動過一下筷子,看著那群人狼狽野蠻的吃相就已然沒什麽胃口。


    那崔宴婷原本也想和那何秋蓮一般狼吞虎咽,但看她心心念念的小郎君就端坐在那裏便強行按捺住了那粗野的進食動作,盡量小口的品著那吃食,仿若自己知禮節如同那大家閨秀千金小姐。


    她不知自己吃飯都這般賊眉鼠眼的樣子若不是柳千潯定力好那早已是笑得花枝招展。


    崔宴婷有些厭惡的看著身旁的母親何秋蓮一副餓了八輩子能吃下一整頭牛的樣子,自己為了裝那斯文,麵前熱騰騰的燒雞都沒吃幾口便直接被何秋蓮用手將那一整隻抓了去。


    何秋蓮吃的滿嘴流油,指縫裏都塞了碎肉,那不知到底是油還是那肮髒的口水順著那油膩的指縫緩緩滴落,看的崔宴婷和崔宴禮皆是忍不住擰了眉心中隱隱作嘔。


    崔宴婷看似溫和優雅的擦了擦嘴角,終於是忍不住主動和那柳千潯搭起了話。


    隻見那崔宴婷嬌柔一笑故作小女兒的嬌羞,夾著她那本就尖銳的嗓音:“不知這位公子和我家的表妹是何關係?”


    柳千潯俏眉一挑,眼角也微微上揚。


    嗬,等得就是你。


    “在下是溫姑娘的朋友,偶然一次溫姑娘來了在下店裏談生意這才認識。”


    “哦…”


    崔宴婷心裏嘀咕那不就是僅僅是生意上的朋友?我當那小賤人有什麽天大的能耐呢,如此八成隻是溫芸想攀高枝,那公子估計是不好推脫才會跟那賤人相處。


    崔宴禮在一旁默默的聽著,心中也是一喜,如此說來溫芸應當還是處子之身,想來是跟那公子隻是點頭之交。


    不過也是,誰家大少爺會降低姿態跟那克死雙親的女人在一起?


    崔宴禮這般想著也是美滋滋的,要不了多久那溫芸便是他崔宴禮後院裏的女人。


    他這般想著,壓根沒注意到對麵沈鶴陰冷的目光,這猥瑣表哥雖說收斂的很好但沈鶴也是男人,哪裏不知道崔宴禮有何心思。


    想玷汙他的主人…嗬…


    “那敢問公子尊姓大名?”崔宴婷頓了頓嬌羞的小心翼翼看著那柳千潯夾著嗓音開口:“小女子方才一見公子便覺著公子麵如冠玉目若朗星,想來公子便不是那尋常人可比擬的。”


    崔宴禮一挑眉,這崔宴婷平時胸無點墨沒想到今個兒還蹦出了這麽些詞語倒是讓他刮目相看。


    柳千潯笑的肆意,鳳眼輕顫著隨即溫柔的似是那春水帶著些魅惑:“姑娘過獎,在下柳潯,姑娘這般看重在下實在是叫在下不敢當。”


    “在下看姑娘生的也是活潑可愛,倒是不比那京城的大小姐們差哪去。”


    柳千潯說這話當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沈鶴都佩服她是如何能忍住沒有笑出聲,也難怪她如此討小女人喜歡。


    “那是!我家的姑娘打小就比尋常姑娘家聰慧漂亮,尋常的男子我們家還根本看不上。”


    那何秋蓮見麵前氣宇軒昂的小郎君如此稱讚崔宴婷,便驕傲的如那大公雞撐著脖頸用那粗大的嗓門道。


    “娘~您這般說…叫柳公子聽見該取笑我了…”


    崔宴婷嬌嗔的看了一眼柳千潯,臉上的嬌羞讓她忍不住低下頭,如那老鼠偷偷瞟著柳千潯。


    幾人又寒暄許久,溫芸才將那一家子安排進了客房,那崔宴婷還三步一迴頭戀戀不舍的被何秋蓮拉走


    耳根子算是清淨了些。


    索性也是沒了胃口,溫芸直接迴了閨房,柳千潯也是直接告辭說是過會兒再來尋她。


    溫芸關緊了房門,沈鶴才輕輕將溫芸攬入懷中,小心翼翼為她按揉著那脹痛的穴口。


    “主人…”


    沈鶴一麵為溫芸按揉著腦袋,一麵吻了吻她的臉:“一會兒奴給主人熬些補湯,主人累了一上午也沒吃上東西,莫要把那身子累垮了奴要心疼的。”


    “嗯…”


    溫芸輕輕靠在沈鶴的懷中有些疲憊,沈鶴用唇角蹭了蹭溫芸的臉龐。


    “主人,你那表哥對你有所圖謀…”


    溫芸茫然的眨了眨眼,她對崔宴禮沒什麽太多印象,也不知他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人,不過那種家庭環境下養出的人又能是個什麽樣。


    “奴不會讓他汙了主人,若他執意將主意打在主人身上,奴便讓他不得好死。”


    沈鶴的聲音多了幾分狠厲,若是保護不了自己喜歡的女人,那算什麽男人,自己又怎能配和主人在一起。


    “莫要做衝動之事…”溫芸抬頭主動親了沈鶴的薄唇,靠在沈鶴的頸窩裏:“我不想讓你為了個敗類毀了自己的一生。”


    “主人放心…奴自有打算…”


    沈鶴輕哄著溫芸,今晚上便先讓那口無遮攔的死老婆子付出些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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