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玉涵紓醒來,竹蘊把所有的事跟她說了一遍。


    “小姐,你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昨晚真是嚇死我了,小姐被打傷後暈了過去,是國師大人用內力逼出小姐體中的毒素,還給小姐服了雪蓮丹,小姐才好的這麽快。”


    “國師大人昨晚的臉色能把人嚇死,就連洛姑娘都不敢說話。”


    聽完竹蘊的話,玉涵紓覺得腦子不夠用了,心裏有種怪異的感覺,風臨初為她療傷?


    在竹蘊關切的眼神下,玉涵紓笑著說道:“放心吧,我已經沒事了,也沒有哪裏不舒服。”


    玉涵紓突然覺得有些鬱悶,她竟然這麽遲鈍。躲不過麵具人的那一掌,還這麽丟臉被打暈了過去?


    想到什麽,玉涵紓著急的問道:“竹蘊,離醉呢?”


    環顧了下四周,她現在躺在離醉的屋子裏,那麽離醉呢?


    竹蘊歎聲道:“小姐,離醉被那麵具人帶走了。”


    昨晚的事隻發生在半個時辰內,如今迴想還覺得做夢一樣。


    玉涵紓腦子轟的一聲,炸了。


    離醉被抓迴祭司府了嗎?


    他是不是會受到什麽懲罰?


    ……


    五日後。


    “我已經沒事了,我們出發南旬小鎮吧,總待在這裏也不是個事。”


    玉涵紓嚴肅的看著他們,自從她受傷後,他們就讓她一直休息,現在離醉也被祭司抓走了,還留在這裏不是耽誤行程嗎?


    風臨初不語,洛清蕪也沒說話,就連平時話很多的謝朝歌都安靜了。


    玉涵紓:“……”


    這是怎麽迴事?


    怎麽他們都不理她?


    “洛姐姐,你們怎麽不理我?”玉涵紓不解的看著洛清蕪。


    洛清蕪看了玉涵紓一眼,又看向風臨初,意思很明顯。


    玉涵紓受傷當晚,風臨初給了清泉和夜一他們每人一掌,清泉他們估計還沒好全,若不是她攔下師兄的殺招,現在清泉他們隻怕已經半死不活了。


    “風臨初?”玉涵紓小心翼翼的看向風臨初,這幾日風臨初都沒有理她,冷漠十足,跟冰塊一樣。


    風臨初依舊沉默,他這幾日心情很複雜,不知該如何麵對玉涵紓,見她受傷,他竟然有種想殺了祭司為她報仇的想法,這些年來,他情緒從未如此失控。


    謝朝歌用折扇擋住自己的臉,玉涵紓受傷當晚他睡得跟死豬一樣,被冰塊臉從床上扔了下來,對他就是一頓冷暴力,他現在連說話的餘地都沒有。


    “且等等吧。”


    風臨初半天隻說了四個字,玉涵紓就不明白了,為什麽要等?


    “為什麽還要等,我們現在不是應該動身了嗎?”玉涵紓有些著急的問。


    現在離醉還在祭司手上,她要去看看南旬小鎮那個鬼地方到底有什麽詭異之處,能讓離醉從一個這麽陽光的人變成冷漠無情的殺人工具。


    她已經確定離醉就是玉憬塵了,至於他為什麽會變成如今的離醉,答案隻有祭司知道,這個可惡的祭司。


    洛清蕪和謝朝歌選擇當空氣。


    風臨初淡淡的看了玉涵紓一眼,就沉默的走了出去。


    玉涵紓:“……”什麽意思?


    洛清蕪和謝朝歌對視一眼,從對方眼神中看到了無奈,玉涵紓受傷又不是師兄所為,五日了,他還這般沉默。


    “看來本殿來的不是時候。”獨孤禹寒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來,人也走到了他們幾個麵前,身後跟著寧周。


    玉涵紓翻了一個大白眼,無語,這人臉皮還真是厚,偷聽他們說話,還私自闖進他們這裏來,怎麽清泉沒攔著?


    她哪裏知道清泉受了風臨初那一掌現在還在床上躺著,竹蘊都去照顧他了,玉涵紓竟然沒發現竹蘊不見了?


    獨孤禹寒自來熟的坐在風臨初剛才的位置。


    玉涵紓嘴角一抽,嫌棄的說道:“獨孤太子我們與你很熟?”


    不過就是前日碰巧遇到了而已,哪知道他臉皮這麽厚?


    獨孤禹寒似笑非笑地說道:“玉姑娘可別這麽說,你是南黎帝的侄女,本殿是北傲太子,本殿對你友好就是對南黎友好,”


    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而且北傲壓根不會向南黎示好。


    他也沒想到除了國師風臨初,就連南黎帝的侄女玉涵紓也在這裏,他們身邊還有兩個相貌極好的男女,


    莫不是俞觀城有什麽秘密?


    玉涵紓的惡名他在南黎參加南黎帝壽宴也曾聽聞,聽說相貌極醜,見到她本人之後,真是傳言可信也!


    真的醜到他了,放在北傲他早就把人給扔出去了,不過看她說話的樣子,好像還挺好玩,索性就來會會她!


    她雖然醜,但是比江靈兒那個無趣又囂張跋扈的女人有趣多了!


    “洛姑娘,謝公子!”獨孤禹寒看向一旁的洛清蕪和謝朝歌。


    洛清蕪沒理他,冷著臉就走。


    她還要去問師兄一些事,與祭司交手當晚,師兄說祭司會江隱門的招式,這些天師兄一直屋子裏沒出來,如今正好去問問他。


    謝朝歌則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獨孤太子真是熱情,對誰都這麽自來熟。”說完也走了出去,留下玉涵紓一人跟獨孤禹寒大眼瞪小眼。


    獨孤禹寒麵露不悅,諷刺他?


    他沒見過謝朝歌自然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神醫,還以為是什麽紈絝子弟。


    玉涵紓看著獨孤禹寒,“獨孤太子真是惹人嫌,你一來他們就都走了。”


    不止是洛姐姐他們走了,她現在也要走了,獨孤禹寒跟東方洺軒一樣煩人,而且都有一個大毛病,那就是臉皮厚,臉皮比她還厚!


    獨孤禹寒這人長的倒是人模狗樣,棱角分明的五官,劍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輕抿,一襲暗紅色雲袖錦袍,腰間佩戴白玉,一副貴公子扮相,從他身上流露出的貴氣都能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好沾沾他身上的貴氣。


    玉涵紓腹誹:好家夥,這本書就沒有醜的人,除了現在的“她”。


    四國中的太子她也差不多見完了,除了西蕪太子百裏星徹。


    南宮暄麵冷心熱,城府不深。


    畢竟是自己表哥,玉涵紓不想把人想的太差。


    至於東方洺軒跟獨孤禹寒,她覺得區別就在於前者的陰冷麵上就能感受到,後者就有種笑裏藏刀的即視感了。


    沒等獨孤禹寒說話,玉涵紓又說道:“既然獨孤太子喜歡這裏,那就慢慢待吧,你們最後來的,桌上的茶點麻煩你們走的時候記得結賬。”


    獨孤禹寒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竟敢指使本殿?”


    活了二十年,還從未有人敢指使他,她是第一個。


    寧周的嘴角狠狠一抽,殿下竟然被這個醜女人指使了。


    玉涵紓瞥了他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為什麽不敢?你臉皮不是厚嗎?誰臉皮厚誰來。”說完就走了出去,沒理會獨孤禹寒臉上什麽表情。


    崔檸語約了她去遊船,她現在要去城主府跟她匯合,才沒空在這裏理這個什麽狗屁太子。


    獨孤禹寒看著走遠的藍色身影,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個玉涵紓還挺有趣。”


    寧周說道:“殿下,聽聞南黎帝對她的寵愛比親生女兒還好。”


    “確實如此!”獨孤禹寒道,看來要好好利用一番了……


    玉涵紓僅僅是南宮傲的侄女,竟比南宮若南宮暄還要受寵,


    獨孤禹寒不愧是隨了其父獨孤弘,都喜歡帶著目的接近別人,跟東方洺軒一個樣。


    寧周提醒道:“殿下,您出來好些時日了,皇後娘娘那邊怕是不好交代,”


    獨孤禹寒拿著一個茶杯把玩,冷聲道:“寧周,你是誰的人?”


    “屬下不敢。“寧周立馬跪下。


    他夾在皇後娘娘和殿下之間很為難,日後迴了北傲,皇後娘娘問起,為何不勸殿下迴宮,他不知如何交代。


    “起來吧。”


    “迴了北傲自有本殿在,你慌什麽。”獨孤禹寒把茶杯放下一臉淡定的看著寧周,


    寧周從小跟在他身邊,母後會拿寧周“開刀”,這些他都是知道的。


    寧周站了起來,一臉苦笑,皇後娘娘都是趁殿下你忙的時候把屬下找去問話,那時候殿下你可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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